《[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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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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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越说越气,竟是骂起了任我行来:“任我行那个草莽怪物,竟把这种秘籍交给你,可见是个包藏祸心的。我本还有心与他周旋一二的,如今看来,却是确实不能等了。”
  
  雍正站了起来,着急的来回走动了几步:“不得了了!马进良,你可记得我们是怎么上山的吧?”
  
  “属下记得!”
  
  “那你即刻下山……”雍正还没说完,便改了口:“不对!你去找我们埋在这里的其中一个暗子,让他带了消息去,让朝庭即刻派来五千兵马,我要立时要剿了这里。”
  
  继学勇和赵通倒是无所谓的,只觉得督主既然要打,自己便跟着打就是了,没什么可想、可反对的。
  
  不过,马进良却是不太赞成:“督主,您还在山上呢,若是打了起来,那任我行一发狠,可如何是好?到时候,那任我行怕就是一条疯狗,要闹个鱼死网破的。”
  
  雍正虽为冷面王,行事也向着冷面冷心靠拢,但到底是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幼时他便被康熙斥为喜怒无常,还写下‘戒急用忍’四个大字,让他悬挂在墙上,以自醒。
  
  虽说他面上像是改好了,但骨子里那几分急躁虽被压下,却终究没有根去。
  
  如今成了雨化田,身边的人却是愿意纵着他的,所以一急之下,雍正便把那原先有些急躁的脾气个性给显现了出来。
  
  不过,这回却不会再有人责怪他喜怒无常了!
  
  雍正听了马进良的话,眉头一皱,便想要驳,却先被东方不败的话给截了下来:“化田,这位……”
  
  雍正虽与东方不败介绍过马进良这个人,但却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但马进良毕竟是雍正的属下,东方不败稍一思索,但决定同弟弟一样的叫法:“进良说的不错。你原先也还说让我莫急莫慌,这般行事才不会有错漏的,怎么这么快你便忘了不成?”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东方不败缓缓起身,踱步到雍正面前,神争坚定:“如何夺位我心下早有定计,你在这待上几天,与我一叙兄弟情谊之后,便下山吧。这里自有我呢。”
  
  “这……”雍正也知自己若是冒然出手,也许会打乱东方不败的计划,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偃旗息鼓:“好吧,听你的便是了。”





48

48、第四十六章 。。。 
 
 
  此后几日;任我行都没再出面;倒是东方不败日日来松院;与雍正弹琴对奕;或是聊起小时候的那些趣事。
  
  这下可苦了雍正了。
  
  弹琴对奕倒是无碍的。毕竟雍正前世是堂堂的皇子身份,而康熙对皇子的修养也是极看重的;所以雍正便是能与东方不败说上几句,手谈几局。但是那儿时趣事……真真是麻烦了!
  
  虽说他已是有了雨化田的记忆;但大多埋在脑海深处,不去特意的想是想不起来的。偏生东方不败说起旧事时是随口就来,衬得雍正倒是木讷的只是听着罢了;顶多有时候附合上几句。
  
  索性东方不败只道他遭了太多的苦,不愿去想那些旧事,这才没觉得他异样。
  
  不过,几日下来,雍正心中便有了疑问。
  
  于是,在来到黑木崖的第五天,雍正终究还是问出口了。彼时,他正与东方不败正在阴凉的树荫底下下棋,放下一子后,便状似无意的开了口:“怎么你日日都来松院,你不是副教主吗?怎生竟是如此清闲?也不怕任教主恼你偷懒?”
  
  东方不败早料到雍正终会有疑惑,于是苦笑道:“倒不是我无事可做,只是任教主以我应与你好生叙旧为由,夺了我的差事,交给左右二使和四位堂主去做了。”
  
  雍正闻言,抬头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却见他虽笑容发苦,但并没有担忧无奈的模样,就连那份笑容中的苦意也只是流于表面,眼神中有的,却是几不可察的嘲讽。如此作派,让雍正再也担心不起来,于是手中的黑子落下,立时就吃了东方不败一大片的白子。
  
  明明自己在跟雍正诉苦,可换来的不是轻言安慰,而是被吃了一大片的棋子。而且雍正也只回应了他一声无所谓的“哦!”字,顿时,说话间就有了气急败坏的意味:“我的白子!”
  
  “你输了。”雍正不理会东方不败,看了眼棋盘上已是摆满了黑白子,便数起了自己所持黑子的数目。不过,他已经可以肯定东方不败是输定了。
  
  东方不败翻了个白眼,数了数,果然输了,差了整整六个子。本来还想以自己的事来乱雍正的心神,看着能不能在他手上赢上一局的。没曾想,闹到最后,还是输了。于是不忿的嘟喃道:“你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了。”
  
  “有必要吗?”雍正把黑子放回白玉雕花的棋蛊中,语气淡漠的让东方不败气结:“想必除了那光明右使向问天外,那光明左使和四大堂主之中,有一大半是你的人了吧?”
  
  见雍正说的肯定,东方不败也是大方的承认了:“没想到你竟猜出来了。”
  
  “能不猜出来吗?”见东方重又摆下一个子后,雍正也跟着摆下一个子:“你虽说是苦笑,本身却并不着急。况我在宫中做的便是那察言观色的差事,哪里就看不出来呢。”
  
  听雍正说起宫中,东方不败又想起那本葵花宝典。
  
  本来,当时东方不败是想问雍正要不要学的,谁知后面却把话题绕到了任我行的身上,说了几遭话后,便浑忘了。后来葵花宝典是被东方不败带了回去,却重新放回了暗格之中,想着下次再问问。
  
  可这几天下来,不知为何,总是忘了这事儿。如今好不容易想了起来,东方不败深怕自己稍后再忘记,便忙问出口:“对了,上次我便想问你,如今你已是无根之人了,可要学习那葵花宝典上的武功?我曾翻看过几页,觉得里面的招式甚是精妙,正好你学了,武功必能更精进一筹的。”
  
  雍正听了,握着数个黑子的左手紧紧一抓,黑子就变成了粉末状自他手心处落下来。
  
  东方不败见雍正脸上乍青乍白,唬了一跳:“怎么了?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不成?”
  
  “你是说错了!”雍正深吸了口气,强行按纳下欲掐死东方不败的冲动:“谁说我是无根之人的?”
  
  本来还担心雍正情绪的东方不败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于是傻傻的问道:“你说你什么?”
  
  “我是假太监。”雍正觉得还是直接点明的好,以防东方不败自行脑补:“当时我直接就进了万贵妃的慈宁宫,因此,并没有去势。”
  
  “……啊?”东方不败终于知道雍正为什么不高兴了。只是自己如今也不知该作何反庆,只能尴尬的应了一声:“那、那……好我回去就把那本葵花宝典给烧了。”
  
  “嗯!你早该烧了。”雍正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可看到东方不败坐立不安的模样,也只能给他递个台阶了:“其实这事也不怪你,只怨我当时没把话说个清楚,你才会有这种误会产生,倒也正常。”
  
  东方不败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平日里那点机灵都混到哪儿去了?现在竟然这么愚钝?
  
  雍正继续递台附:“那本葵花宝典你回去后即刻烧了吧,别再留着了。虽你说它里面招式精妙,可到底是太狠了些,竟是无根之人才得用的,竟与那、与那……”
  
  雍正想到了什么,把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倒是东方不败好奇的问道:“与那那什么?”
  
  雍正没有回答,只是话头转得有些严肃:“阿秀,你即刻回去把那本葵花宝典给我取来,我要看一看。”
  
  “不行!”东方不败急的想拍桌了,可是在雍正面前到底是不敢拍的,深怕忧了他。只是,却是担心自己刚才说的精妙招式让雍正心动起来,忙道:“无端端的看那种书做什么?”
  
  “组织里似乎有过类似的秘籍。”雍正回答,与东方不败所想差了个十万八千里。“我偶然看到过,想与你那本葵花宝典对比一下。若果真是一样的,也许到时就能从任我行口中得知葵花宝典的来历,进而查清那个神秘组织的真身。”
  
  雍正话音刚落,东方不败却早已起身用了轻功走远了。边跑还边喊:“我马上取来,你且等我一会。”
  
  看两人不再下棋,一旁一直伺候着的继学勇便上前收了棋盘。马进良昨晚值夜,如今还在补眠,赵通则在沏茶。
  
  只是,赵通口中老是崩出一句“梅花雪水快用光了,该让人送些过来了。”或“黑木崖上的虫子太多,连宫中所配的驱虫的草药都不太好用了。督主的脸上都被咬出了一个红点来。”之类的话语。
  
  不过,继学勇深以为然,于是上前接了话道:“让尚香局的人调些更好的过来使唤吧。”
  
  雍正在一旁听得满头黑线。
  
  东方不败一不时就回来了,手中还拿着那本葵花宝典。到了雍正面前,把书一递。
  
  雍正随手接过,道了声:“辛苦了。”
  
  见东方不败要喝桌上的冷茶,雍正伸手打落,茶盏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别喝凉的,仔细肚子痛。赵通,再沏一壶热的来。”
  
  本来东方还想说习武之人身体好,没必要的。但见雍正黑沉着脸,只能把话又给噎了回去。
  
  见东方不败乖乖的了,雍正这才翻看起葵花宝典来。看了几页,与雨化田记忆中的那本秘籍一对比,果真是一模一样,除了秘籍的名字不同之外,里面的招式内力竟是丝毫不错的,连一个字都未曾改动过。
  
  东方不败见雍正放下了书,对着他点了点头时,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冷笑连连:“这个任我行,平日里我倒是小看他了,没想到他还能跟个什么神秘杀手组织扯上关系。”
  
  “先别急着盖棺定论。”雍正知道,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是真。即便用心看,那充满偏见的心,有时也会骗人:“你去试探一下任我行,看看他是怎么得到这本书的再说吧。”
  
  “好吧。”东方不败明明是兄长,却不知为何对雍正极是信服。“那这本书……”
  
  “这本书且由我收着可好?”雍正问。
  
  “好。”东方不败哪会不愿意:“只有一事可得事先说明。”
  
  “你说!”
  
  “千万不能练这上面的武功。”
  
  “我可不是某人!”雍正讽刺的说了一句。不过,东方不败并不在意就是了。
  
  事不宜迟,东方不败也不挑什么好时辰了,立时就招来教众,问了任我行身在何方之后便去找他了。而雍正,则在房间里等消息。




49

49、第四十七章 。。。 
 
 
  与此同时;任我行正在烦恼着呢。
  
  虽然当时情势所趋;而把雍正‘请’上了黑木崖。可是此举非但没能借机剿除了东方不败;反而使东方不败与朝庭的联结更加紧密浓厚了。
  
  如今;任我行日日听着向问天的禀报,说着又有哪几个人对着东方不败不着痕迹的示好之类的话后;任我行顿时气结,恨不得马上将雍正再‘请’下山去。
  
  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古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先不说雍正所代表的朝庭,单说当时也算是任我行派了向问天,好说歹说的把人请上山来。如今雍正正与自己的亲弟弟一叙亲情;若是这个时候说要请他走人,没个好理由的话,可不就让人垢病了吗?
  
  就在任我行烦恼之际,下属来报:“禀教主,副教主求见。”
  
  任我行虽是个粗鲁武夫,也懂得今非昔比的道理。听说东方不败来了,便道:“快把东方兄弟请进来吧。”
  
  东方不败得了话,很快走了进来。见到作我行先行了个礼,待到任我行问起东方不败的来意时,东方不败张口便答:“教主,属下是为了那本葵花宝典而来的。”
  
  任我行眉毛一动,问:“葵花宝典怎么了吗?”
  
  “属下本不该为这些许小事扰了教主的。只是那本葵花宝典中间似乎少了几页,内容极不通畅,这才使属下腆着脸前来请教教主。”
  
  “少了几页?”任我行傻了眼。当时任我行得了葵花宝典之后,只是略略翻了一翻便扔到一边去了。
  
  一是因为那‘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字。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吸星大法。所谓贪多嚼不烂,况他也觉得吸星大法比那葵花宝典更适合自己。所以,虽觉得里面的招工精妙,却并未细看。
  
  如今东方不败突然跑来跟自己说书中少了几页,任我行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办法可想。不过,好歹这本书是谁交给自己的,任我行还是心中有数的。于是笑道:“我给你那本原就是手抄本,也许是抄的人一时疏忽大意了,漏下了几页。你稍安匆躁,且先回去,我一会儿就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让他再拿上一本过来。”
  
  东方不败眼睛一亮,确定了一回事。
  
  这本书并不是日月神教得到的,不然不会只是手抄本而不是原本。而将这本葵花宝典给任我行的人必定与任我行有交情。否则任我行不会说只要修书一封,对方就会立即再送一本来的话。
  
  只是,任我行毕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交际可谓是海了去了,哪里就能从那么多人中找到那个组织的人呢?
  
  唯今之计就是立即回去,派人秘密监控任我行,一旦有书信自他手中发出就立即派人追上跟踪,顺藤摸瓜的找出那个杀手组织。
  
  尚不知道自己几句话就泄露了众多住处的任我行,更不知道对面的人的心思已是千回百转了。只故作和平的模样问道:“东方兄弟,雨督主如今如何了?在黑木崖上可还住得舒服习惯?可莫要被人传出神教亏待了雨督主的话,没得让人说嘴。”
  
  “教主放心。化田是属下的弟弟,自是知道好歹的,哪里就会如此觉得呢。”得了消息,东方不败只想快些回松院与雍正商量,并吩咐让那些自己埋下的人监视任我行,便不愿再多待,告辞下去了。
  
  东方不败出了门,本来还笑容满面,眼神和蔼的任我行马上就收敛了神色。
  
  “竟然想来试探我?你还嫩了一点。”
  
  若是任我行真的毫无城府,前任教主又怎么会看中任我行,甚至还传位给了他呢?要知道,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从严都不是世袭制,而是禅让制啊。
  
  任我行快步走到一向做为装饰的书架处,从做样子用的,将装着四书的书盒子取了出来。打开书盒,书盒里面除了四书之外,底下竟然还有一本葵花宝典!
  
  “也不知这少了几页是真是假!”任我行拎出葵花宝典,冷笑道:“也罢!我就把原本给你又能如何。你总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想了想,任我行又把葵花宝典放回书盒子里,想着过几天再送过去。不然,这边才说须修书一封,过几日放能得了。可转手却给他送了去,那东方不败心中可不知该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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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东方不败自任我行处得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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