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黑崎君说说你的看法吧?”
一护以手掩口清了清嗓子,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你们先说说各自斩魄刀之灵的能力吧,毕竟了解的多,我们也还好想出对策。”
侧壁的门被打开,来人是端着小糕点的浮竹队长,他亲自为众人沏茶,如沐春风的笑容,换来对方同样的感谢。
朽木白哉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整个人的气息不再显得冷漠,只有平静。
不知是不是众人有意还是无意,欺负日番谷队长手短脚短,在这娃没坐在下来之前,就抢先坐了下来。
于是,冬狮郎就坐在朽木白哉的身边,显得格外拘谨。
一干人等都看着一护。
“怎。。。怎么?我。。。我说的不对吗?”一护紧张,难道他说错了?
“谁跟你说这件事了?”卯之花队长将笑眯眯的眼神对上一护。
一护愣怔,一护很认真地回忆着自己哪里说的不对。
京乐队长拂拭着自己红花衣服上的一小片从门外飘进来的树叶,笑呵呵地说:“召回斩魄刀之灵只是一件小事,现在我们更像听你和白崎的事情。”
没听错吧?!!!
一护瞠目。讶然失语,召回斩魄刀之灵只是一件小事!!!
“这事你们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还谈什么?”白崎很不爽对方欺负一护。
“呐呐,我们只是认为黑崎君爱的很勇敢,值得我们大家学习。”这是借口为某事负责任的实为凑热闹的浦原。
学习?其他人古怪地看了一眼浦原。
白崎默默的点点头,嘴角的邪气笑容展现无疑。貌似很赞同浦原的说法。
一护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说:“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们打算什么结婚?”这是莫名激动的碎蜂。
直指关键,正中把心。
一霎间,全场肃静。
一护产生一种错觉——我并不是一个逮捕囚犯的警察,而是一个不远万里前来自投罗网的囚徒,此刻正面对着重重的‘严刑逼供’。
一护无力说道:“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吧?”
“也对噢,不如黑崎君跟我们说说你以后的打算如何?你要知道,现世可不比我们来的宽容。”浦原噙着笑,看不出什么意思。
“我知道。”
低头,一护温和的褐色眸子看向对方交握在一起的手,眼底的笑意,深邃无比:“所以更不想后悔。”
白崎回握,笑的纯粹而快乐。
因为知道未来艰难,所以更加珍惜彼此的情意。
一护没有想很多,他只是简单地想把这个人绑在身边,护在手心,一辈子。。。。。。都不放手。
。。。。。。。。。。。。。。。。。。。。。。。。。。。。。。。。。。。。。。
浮竹和京乐笑着对视一眼,赞赏地点点头。
卯之花队长笑眯眯地抿了口温热馥香的茶水。
冬狮郎神情恍惚地看了对面温情脉脉的两人很久。
他扪心自问,是否有一护的勇气,答案朦胧而飘渺。
视线习惯性看向身边的人。
这个男人,眼角眉梢间流露的尽是与生俱来的贵族的优雅。
什么时候起,他会无意识去追逐那道修长的身影。
而他又从什么时候起,如此静默地远远凝视着那道身影,固执而又苍凉得像是守望着他一直渴望的梦境。
那个人虽然冷淡而且目中无人,但是却有一分不易察觉的温和。
那样的人,会爱的吧。
风吹过,带走满室的温情。
白哉理了理飘起的发丝,眸光转动时不意外见到一双慌乱的祖母绿的眼眸。
冬狮郎那绿色的眼珠倏地避开他的视线,瞥向了一边,留给白哉一只可疑泛红的耳朵。
白哉在那人看不见的角度,微微扬起唇角。
柔风在长长的走廊里,在这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在一道道鲜艳的朝霞的背后,像是撑开了一匹无际的蓝色的绸缎,荡出一个又一个缱绻而缭绕的故事。
就像童话里的那样,幸福快乐就是结局,而那之后的故事,没有必要提及。
…………………………END……………………………………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打上这三个字母了,咳。。。。以前那些坑品不提也罢!!!
至于黑白崎H的番外~~~~TT~~~再说吧。。。。。
44、【新文告示】
45、【新文告示】 。。。
话说,偶又开新文鸟,是秦时明月同人文,觉得偶文笔还行的亲们可以去看一下噢。
《秦时明月之琴瑟纵横》文案:
强强相遇,非死即伤,已经不符合这个时代故事的主流发展,所以当我以这样的眼神恶狠狠地看着你时,是表示我太喜欢你!
主角穿越到盖聂的身上,至于他之前的世界不必知道,总之他不是一个道德上的完人,他的生活阅历告诉他要怎么做才能保住性命。
主:盖聂卫庄、副CP待定,一对一、HE、不喜此CP者慎入噢。
45、【番外三】有‘爱’的黑白草莓
46、【番外三】有‘爱’的黑白草莓 。。。
老规矩~~~~想看的亲们。。。。留下。。乃们的。。爪箱~~~
46、【番外四】大小白
47、【番外四】大小白 。。。
“队长!”乱菊在樱花树下向不远处的小道上招手。
冬狮郎无奈的吁了口气。他走了过去,乱菊就神神秘秘地将一样东西交给他。
“这是什么?”冬狮郎不解。
“队长,据我刚刚得到的情报,朽木队长今天休假噢!”
两酡红晕染上冬狮郎的脸颊,白里透红,煞是可爱。
红晕很快就消逝了,冬狮郎机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你就算要编一个理由帮我也该编个像样一点的,朽木。。。他。。。今天就是他当值的。”
乱菊大感受伤,捂着自己胸口:“队长,我怎么会骗你呢?朽木队长今天可是请假养病了啊。”
“养病?!”冬狮郎心里一紧,担忧地问:“他。。。怎么了?”
“队长,我听恋次说朽木队长这几天都熬夜了,我估计是累病了吧。”乱菊猜着。
不过,她看着自己队长明明很担忧人家偏偏纠结着,劝着说:“队长,,这么担心就去看看他吧。好歹你喜欢他。。。。”
冬狮郎微微咬着牙,他心里很矛盾,其实更多的是抹不开面子,通俗的说是过于害羞了。
“可是。。。。。。”冬狮郎低头看着手中的补品,嘟嚷地说:“会不会。。。太打扰了他,他正病着呢。。。”
乱菊翻了翻白眼:“没事的队长,说不定朽木队长也很高兴你去看望他的啊。”
“真的吗?”冬狮郎睁着他水润的绿眼眸抬头望着乱菊。
樱花飞舞,娇小的冬狮郎队长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求证似的等待着。
乱菊觉得自己中了“队长好萌”的死穴了。
于是她头脑一片呆滞,迷糊地点点头。
小小的身影很快就走了,徒留樱花树下的乱菊摇摇头回不过神来。
满树的樱花随风舞动,绮丽如画,朽木白哉微扬着唇撩开随风舞动的黑发,瞬间消失在原地。
。。。。。。。。。。。。。。。。。。。。。。。。。。。。。。。。。。。。。。。。。。
从进朽木大宅的门起,冬狮郎很没出息地心跳加快了。
等老管家带着冬狮郎来到白哉休息的房间时,冬狮郎自动忽略老管家一副奇怪的表情,他犹豫地在门前徘徊着。
鼓足了气,冬狮郎敲了敲门。
“进来。”低沉清冽的声音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冬狮郎平静的心湖。
他定定地呆了一下,然后缓缓推开门。
阳光斜照进房间的窗户,朽木白哉沐浴在阳光底下,眼含着丝丝的笑意倒了杯茶水给坐在对面局促不安的冬狮郎。
冬狮郎眼睛还是紧紧望着对方,眼里是掩盖不了的丝丝担忧:“听说。。。你病了?”
“小感冒而已,吃了药,已经无事了。”朽木白哉淡笑着说。
“这样。。。啊。”冬狮郎握着手中的茶杯,看着手边的补品,心里是说不上来的如负释重还是失落。
良久。
“知道吗?”朽木白哉伸出修长的双手轻轻地收拢住冬狮郎娇小的双手。
他一向冰冷的眼眸了漫漫溢出冬狮郎熟悉的情愫:“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而你的关心,让我觉得很。。。幸福。”
冬狮郎颤了颤心尖,脸不可抑制地红了。
他睁着的大大的绿眼睛无措地凝望着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牵起极其害羞的冬狮郎,来到回廊上。
冬狮郎乖乖的跟着他,不明所以。
“看到了那棵樱花树了么?”朽木白哉拉着冬狮郎坐了下来,他从身后拥着冬狮郎,让纯情的孩子愈发红了脸。
“恩,开的很漂亮。”冬狮郎红着脸说。
“那是绯春种的。”朽木白哉淡淡地说着,他的目光悠远地望着那棵树,仿佛能够看到很久很久以前,一名女子亲手种下一棵树苗。
红色渐渐退散,冬狮郎暗了暗眸光,心里苦涩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呵。。。别想多了。”白哉执起冬狮郎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大大的手掌刚好包裹住偏小的手。
甜蜜和心疼慢慢浸满冬狮郎的心,他自责又懊恼地想,这一切已经足够了。
这个人过去有着痛苦的经历,失去他所爱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来得寂寞。而他却还在执着着他过去。
“绯真临死的时候,她希望我能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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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樱花很茂盛,有一个女子在弥留之际握着男人的手说:“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你给了我幸福,让我此生无憾。
而我也希望能让你一直幸福下去,所以白哉大人,我希望在我死之后,你能忘了对我的爱,别为我守着这无望的孤寂,那只会让你更痛苦。活着的人身上总会承载着死者的希望。白哉大人,你会答应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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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一直把绯真放在亲人的位置上。相信我么?狮郎。”
冬狮郎红着眼,点点头。
“那棵树,我怕它寂寞,所以偶尔会同它说话,而它也一直陪伴我无数寂寞的时光,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你。”
“于是,那一天我对它说:我终于找到了幸福,并愿意付出一切呵护他,爱他,但他还太小,还太不成熟。我得等一等,等他成长,等他成熟,并愿意交付他的幸福给我。”
冬狮郎泪水慢慢溢出眼眶。
朽木白哉笑了,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擦拭怀中人的泪:“所以我一直等你。我的爱每时每刻,就像水一样不知不觉中慢慢淹没了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让你无处可逃。我是不是很卑鄙。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只知道我所有的幸福都放在了你一个人身上。”
彩色的天空细碎的风,粉红色樱花花瓣泛起的涟漪里尽是冬天干净的气息。
冬狮郎慢慢倾身,将自己的唇印在那太过冷薄的唇,亲昵而感动地说:“谢谢。。。还有。。。我也不后悔。”
。。。。。。。。。。。。番外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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