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宝莲宝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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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宝莲宝莲-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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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用得着这么嚣张跋扈。”坐在摊位边上吃馄饨的素衣青年怒目瞪着飞驰而去的华丽马车;恨恨咒骂,而他面前的馄饨汤里隐约几滴泥水正在打旋儿。

    卖馄饨的老板闻声赶紧走过来:“哎呦这位客官;话可不能这么说;那马车里坐的可是当朝的驸马爷;那身份那地位,哪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得罪得起的呦。”

    素衣青年闻言瞪大了眼:“当朝驸马爷?可是姓刘名忆昌的?”

    “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听说这位驸马爷的来头可大着呢。”

    “哦?”素衣青年歪歪头,笑眯眯地盯着他,“什么来头?”见他笑得奸诈,便伸手从怀里掏出锭银子,“啪”地往桌上一敲。

    老板立刻笑弯了眼:“哎呦,就这么点小事,哪里值这么多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手却早早就把银子收进了怀里。

    “这位驸马爷家里,可是有仙缘的。”见素衣青年好像不信似的撇撇嘴,老板立刻急了,“哎,我说你可别不信。华山,知道不?据说呀,他是华山圣母娘娘的徒弟呢。”

    素衣青年闻言微微蹙起了眉,轻挑着嘴角嗤笑:“哦?这倒是奇了。”不想再听老板啰嗦,他利落地拂袖起身出了摊位。当然,他也没忘丢下几个铜板的馄饨钱。

    “老板,这馄饨不错,就是太咸了。”

    话音落下,人已处在街道尽头,只余下朗朗的笑声久久回荡。

    “哎,你看见刚才那两个人了么?”

    “什么人?”

    “就是方才碰到的那两个人啊,一个神仙似的公子,还有一个看着挺可怕的先生。”

    烨枫正走着,耳边忽然传来几句带着几分兴奋的对话。

    他一时好奇,忍不住停步打量了眼说话的人。

    相貌倒也清秀,身形颀长,一身青布长衫,隐隐透了几分儒雅。

    “我看那位先生倒是不错。”那人浅浅一笑,弯了眉眼看着先前问他话的人:“不知文涛兄怎么看出来他挺可怕的?”

    “啧啧,你是不知道,我只是朝着那个神仙似的公子多看了两眼,那位先生就像要吃了我似的。”被唤作文涛兄的人风流无限地把玩着扇子,状似桃花的美目还不忘滴溜溜转一下,“不就是穿了件价值连城的流云锦袍么,横的跟什么似的。纨绔子弟!”

    那人闻言摇了摇头:“这汴京城的纨绔子弟有哪个是你卓三公子不认识的?说不定是哪里来的大人物。”

    “未必。”卓文涛从鼻子里哼了个单音,冲他撇撇嘴,“堂堂宰相家的二公子,户部尚书陆大人都不认得的,又怎么会是那禁城里的贵人。”

    “身份可以伪装,可周身的气质却是模仿不来的。”那人皱了皱眉,“那位先生气度不凡,一看便不是池中之物。而那位公子……”

    突然,旁边冲出个黑着脸的素衣公子,冷冷打断了他的话:“那两个人,在哪儿?”

    ***

    “醉仙居果然不愧是汴京第一大酒家。”

    身穿深紫色华袍的中年男子优雅地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面前的茶杯打转,眸子微微眯着,笑意盎然地对坐在身旁的人夸赞了声。

    杨戬斜倚着椅子背,有下没下地摇着墨扇,听到他这句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陛下这话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男子闻言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勾画着茶盏的指尖顿住:“我说了,不要这么叫我。”舒展开眉梢,“要叫我舅舅。”

    话音落下,耳畔传来“啪”地一声轻响。

    杨戬猛地合了扇子,寒霜般的眸倏地抬起,冷冷盯在他脸上。

    广袖遮掩下的指尖苍白如雪,紧紧扣在扇柄上,几乎要将它捏碎了似的。半晌,他才转开目光,淡淡应了句:“陛下说笑了。小神高攀不起。”

    玉帝仿如不闻,轻端了茶盏,垂眸去看淡绿色的茶水。

    袅袅水雾升腾,水面映出的影像有些模糊不清。

    他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又清清淡淡地松了开去,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目光移开,瞥向窗外,刚刚松开的眉又狠狠皱了起来。

    他怎么也在这儿?

    烨枫抬头看了看面前这酒家的匾额,俊逸的脸上缓缓展开抹笑,抬脚走了进去。

    “这位客官,您是……”眼尖的小二看到他便急忙跑上来,正要开口献殷勤,却被一阵风甩在了楼梯下面:“我是来找人的。”

    尾音未落,人已经奔到了二层。

    大堂上安静得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纯黑的布靴踏着木质的阶梯,发出的“吱扭吱扭”声显得异常清晰。

    众人下意识地齐齐扭头看过去。

    素白的长衫被风掠起道弧,暗绣的流云纹顺着叠压着的领口向下延伸,在宽大的袖摆上晕开了圈。烨枫斜挑了那双勾魂似的桃花眼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靠窗那桌,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杨二公子,好久不见。”

    杨戬这才闻声回过头来,眸中惊诧一晃而过,淡淡应道:“好久不见。”

    “你来做什么?”玉帝冷着脸问。

    烨枫轻笑,“唰”地撑开方才在街上刚买的桃花扇,优雅地摇了摇:“陛下都能在这里,我就不能么?”

    有些单调的浅米色扇面,皴染了几簇浅粉的花瓣,陪衬着淡绿的色彩,简洁而大方。旁侧龙飞凤舞地书了几个大字,一看就像是烨枫的笔记。

    玉帝紧紧皱了眉,沉着脸看他走到杨戬身旁坐下,招呼小二添杯置盏。

    “把你们这儿最有名的菜通通端上来。”烨枫笑眯眯地收了扇子朝玉帝指了指,轻笑:“没瞧出来么,这位爷可是难得的贵客。”

    跟着上来的小二赶紧点头哈腰地应了,目光滴溜溜地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对上玉帝冷森森的眸子,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脸上的谄笑顿时僵住。

    玉帝冷冷瞥他一眼,眸光转开,落回面前的茶盏上,抬手端起一饮而尽。

    烨枫见状几不可见地眯了眯眼,指尖搭在桃木制作的扇柄上,一格一格地捻开,若有若无地轻摇,见旁边的小二还在抖个不停,他轻声笑了笑:“怎么,还不去上菜?”

    小二这才醒过来,忙不迭地逃了开去,许是给吓的,下楼之时竟骨碌骨碌地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发出不小的闷响声。

    “陛下真是好大的气势。”烨枫自顾自地抬手斟了茶,漂亮的桃花眼中隐隐带了笑意,“这醉仙楼的人也算见过不少大场面,陛下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人吓的滚下楼去了。”

    玉帝闷着脸从鼻子里哼了声,微垂了眼看着手指绕着杯口滑动。浅绿色的水渍沾到指尖上,凝成小小的水滴。

    “殿下倒是对人间之事了如指掌。”

    冷冷淡淡的调子,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只是,幽暗的眸子里却瞬间滑过道冷冽的杀气。

    “我只是好奇罢了。”烨枫没表情地应了声,感觉到周围弥散开的丝丝杀气,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陛下如何会这般清闲?”

    话虽问的是玉帝,目光却是定定落在杨戬身上。

    杨戬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轻摇了墨扇,面沉如水。

    “清闲?”玉帝放软了身子靠上椅子背,斜睨了眼沉默不言的人,嘴角无意识地扬起,“的确是清闲。”见杨戬摇着扇子的手因这话而微微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了几分。

    烨枫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杨戬,自然也看到了他这个微不可查的动作,俊秀的眉突地一拧,正欲开口却见方才那小二顶了张苦瓜脸站在旁边,正哆嗦着手将菜放到桌上。

    “各,各位爷,请,请……”小二见方才扫视他的人又冷冰冰地瞟过来,几乎吓软了腿,后面那句“请慢用”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刚刚跌下楼去摔伤的地方突地疼了起来。

    玉帝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桌子上形形色圈色的餐食,冷冷哼了声,冲着抖个不停的小二扬了扬下巴:“下去吧。”

    最后那个字音儿还没落,小二已经踉踉跄跄地逃下了楼梯,脚步凌乱,踏在楼梯上咚咚咚咚响得厉害,不过这次倒是没摔倒了。

    烨枫抿了抿嘴,眼角余光瞥见玉帝正凝神往碗里盛汤,心念一动,抬手就盛了满满一碗羹汤,笑意盎然地推到杨戬面前:“喏,这是鸭舌羹,尝尝看。”

    刚刚松了手,他便瞧见玉帝突然沉下了脸。

    杨戬收了扇子不说话,看了眼颜色奇异的汤,眉梢紧紧拧了起来。

    “你先前伤了元气,喝些汤补补身子。”烨枫拿起勺子殷勤地替他搅了搅。

    “我……”不喝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玉帝突然劈手夺过那碗满满当当的羹汤:“伤势未愈,不宜食用这等油腻之物。”也不管杨戬眸中滑过的狐疑,他径自将自己的碗递了过去:“还是吃些清淡的罢。”

    淡绿色的荷叶粥,仿佛将荷叶融进了粥里似的,透着幽幽莲香,顺着升腾起来的水雾弥漫开来,清雅香甜的味道瞬间渗进了心里。

    杨戬漠然地看了眼,没说话,只静静拿了勺子,伸进碗里,轻轻搅了搅。

    “荷叶粥固然清淡,却不怎么对症。”烨枫凉凉地哼了声,将杨戬面前碗端到自己面前,又夹起一颗草菇放到他盘子里,“油腻的不能吃,吃这个总可以了。”

    玉帝眸色暗了暗,狠狠盯着眼盘子里的草菇,抬手夹起颗亮晶晶的虾仁:“草菇性寒,不利于伤势。还是吃这个罢。”

    烨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重新舀了碗燕窝:“燕窝大补,你受伤未愈,身子虚,刚好补补。”

    玉帝闻言冷笑:“殿下不曾长记性么?燕窝炖雪蛤性属寒凉,虽为大补之物,却于二郎现在的身子甚是不宜。”夺过端到杨戬跟前的燕窝粥,重重往桌上一放,正要再替他布菜,却见他突然拂袖起身,冷冷道了声:“小神身子不适,先走一步。陛下与烨枫殿下继续。”便径自跃出窗子,几个起落消失在街道尽头。

    玉帝和烨枫顿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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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6章晋江独发 

    曾经读到过这样一则小故事,一位慈善家好不容易帮助某个青年治好了腿疾;没想到这个青年后来成了抢劫犯。听说这件事之后;这位慈善家深有感慨地说:“我只想让他尽快走起来。却没有教育他应该往哪里走。”

    当时便感觉这位慈善家的话很可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是已经发生的事;追悔也是无用;又何必故作感慨。可是生活中;很少有人能够在当初做这件事时便想到以后的影响;大多数人也只能像这位慈善家一样,做些无用的忏悔,悔不当初。

    其实;细细想想;这类事情也好像是无处不在,俯拾即是。很多人希望,同时愿意为他人献出爱心,尤其是当有人遇到困难的时候。就连美国作家梭罗都说:“德行善举是惟一不败的投资。”可是,什么才是真正的“德行善举”呢?像这位慈善家这样治好了青年的腿疾却忽视了他心理上的缺陷,算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行善?

    数千年前,道家鼻祖老子在《道德经》中就有了这样一句经典的论述,他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李耳的原意本是传授他那一套“清静无为”的道家哲学,意思是最完善的德性,好像水一样,善于利益万物,而不争私利。然而,若是用今时今日的观点来看,这句话解释为“最高的善行就像水一样,利益万物,不争盛名”却也是讲得通的。莎士比亚说:“慈悲不是出于勉强,它是像甘露一样从天上降下尘世;它不但给幸福于受施的人,也同样给幸福于施与的人。”真正的善行,就该像流水一般给予他人一丝鲜活的希望,催人上进,教会弱者如何才能真正摆脱困境,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只是将他拉出眼前的困境。

    朋友曾经问过我,如果你成了世界首富,会不会像盖茨一样把钱全都捐赠出去?看着她很认真的神情,我只是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她,捐还是不捐,甚至是捐多少,这三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别么?她愣了一下,然后用那双很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当然有差别了,盖茨捐出了他百分之九十五的家产,成了全球人都津津乐道的大慈善家,事业名利双丰收;可如果他分文不捐或者是只捐了一小部分,别人就会嫌他太小气,没有爱心,这个全球首富的名号估计也叫的不会这么响亮了。她的语气出奇地认真,认真地都让我有了一种错觉。我微微摇了摇头,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是这种态度看待盖茨的话,那我宁愿不捐一分。慈善事业是不带任何功利成分的公益事业,若是为了赢得人们的赞扬或是自己的利益而去做“善举”,这便不再是慈善。

    想起了一则小故事:多年前,美国纽约市的 “红心慈善协会”为一家孤儿院盖房子。破土动工时,意外地挖到了一座男性墓主的坟墓。他们在报上刊出启事,请死者亲属速去办理移坟事宜,并将得到5万美元的补偿。当时,前去登记认爹的人,竟然达到了169人之多。新闻媒体将这些“认爹”人的姓名全部刊登在报纸上,并告诉人们,人再贪财,爹也是不能乱认的。原来,经科学鉴定,坟墓的主人已经有160年,死者的儿子岂能健在?这则故事,乍看起来,近似一幕闹剧,甚至被人们当成笑话。然而,这件事在美国上下却引起了震动,对不诚信的人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同时,它也向我们揭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现实:贪蝇头小利而忘慈善大义的人,或假关注慈善事业之名而行欺世盗名之实的行为,在不少地方的很多时候都是屡见不鲜的。在慈善活动中,出现这类不诚信的行为,与慈善事业的主旋律是极不合拍的,这样的慈善自是不能称之为慈善的。

    我相信盖茨不是那种为了名利而去做慈善事业的人,他的所作所为纯属发自内心的爱;我也相信,盖茨捐献的每一分钱都不仅仅是将人拉出困境的“雪中炭”,更是能够激发人斗志的希望。就像他自己说的:“如果你陷入困境,那不是你父母的过错,不要将你理应承担的责任转嫁给他人,而要学着从中吸取教训。”

    泰戈尔有这样一段话:“年轻时,我的生命有如一朵花——当春天的轻风来到她的门前乞求时,从她的丰盛中飘落一两片花瓣,她你从未感到这是损失。现在,韶华已逝,我的生命有如一个果子,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分让,只等待着将她和丰满甜美的全部负担一起奉献出发。”奉献与慈善之间或许并不能完全地画等号,两者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也只有在亲身经历之后才能体悟。可真正献身于慈善事业的人必定有一颗甘于奉献的心。

    在青岛市有一个象征着关爱他人的符号——微尘。微小如尘,可“上善若水”的真意却在他们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如涓涓细流,润物无声,给困境中的人们送来希望,而他们自己却是如水流过,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引用志摩的一段诗来形容真是再适合不过了:“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们,只是青岛的一群普通的市民,数次不留名向灾区大额捐款;他们,也是一个充满爱心的群体,频繁出现在青岛市各种公益活动中;他们,还是一个关爱他人的符号,以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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