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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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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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不答反问:“你们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冷宫羽挠挠头,“是萱夫人说的呀!”
    白玉堂蹙眉:“萱夫人?”
    冷宫羽点头,“对啊,你也见过的,就是空鸣山上的那个,江河山的……”
    她自顾说着,还未说完,沉思中的展昭却忽然怒斥了一声:“谁!”紧接着人已平地而起,顺着墙壁翻上房顶,眨眼便已消失在二人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码字精灵→_→然后文稿全都丢失了_(:з」∠)_哭晕在厕所嘤嘤嘤QAQ滚去重新写……

   第一百零四回集屋中商讨对策很意外故人相聚

天已渐暗;暮色晚晚。
    白玉堂已经回到唐家堡悠闲的品起了茶,冷宫羽握着茶杯;不时的向外看看天色;脸上的担忧出卖了她的内心。
    白玉堂打了个哈欠;又径自斟满茶杯;边喝边睨着冷宫羽;道:“我都不急,你在急什么?”
    冷宫羽抬抬眼皮;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嗔怪道:“展小猫去追那人已经去了好久了,现下天色都暗了下来,他却仍然未归,你怎么却好似一点都不担心一样。”
    白玉堂又打了个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模样,“他是南侠,又不是你,区区一个小贼再追不上,他还如何在江湖上混。”边说着,他边又啜了口茶,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干等着也实在无聊,若是将这茶换做是酒……”
    他话刚说至此,屋子的窗户突然被一股外力震开,冷宫羽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嗖”的一下自窗外飞了进来,快如闪电。
    冷宫羽下意识想要提醒白玉堂小心,可是下一刻却见白玉堂的手中已不知何时多了一坛酒,她揉揉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白玉堂已经拍开了酒坛封泥,他将坛子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禁晃晃脑袋,道:“上好女儿红!可惜不是梨花白。”
    就听展昭的声音忽然伴随着开门声自外面传进来:“有酒就不错了,何必那么挑剔。”
    听到这个声音,冷宫羽瞬时面色一喜,连忙跳起来跑到门口去迎接,不料她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却忽然瞅见一个黑衣人直直的向自己拍了下来。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张开手臂,将那个人接了下来。
    冷宫羽抱着那个人,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她眉头蹙了几分,赶忙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却在见到她的面容时忍不住惊呼:“怎么是她?她就是跟踪我们暗中偷听的人?”
    展昭已经在白玉堂身旁的位置坐下,并且抢过他的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之前倒没发现,这个唐四小姐的轻功还真不一般。”
    白玉堂轻笑着看他,道:“比你还不一般?”
    展昭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边的水渍,道:“我虽还不至于追不上,不过放眼整个武林,她的轻功算是不弱了。”
    冷宫羽好不容易将唐木晚丢到屋子的角落处,这会子一边揉着手臂一边插话道:“那个唐木晚你准备如何处置?”
    展昭对她摆摆手,“不急,我点了她的穴道,就让她好好睡会吧。”他又对白玉堂道:“方才回来的时候,我顺便托人去叫了包大人和先生,让他们一起过来商议一下案情和接下来的计划。”
    白玉堂会意的点点头,顺手又将酒坛封好,放在一旁。
    那个被展昭派去请包拯和公孙策的唐家下人还算十分靠谱,没过多久,包拯和公孙策便匆匆走进来,同他们一起围坐在圆桌前。
    包拯心急案子,才刚落座便问道:“展护卫可是有了新的线索?”
    展昭点头应道:“确实有了一些新发现,而且属下以为,这案情牵扯颇多,似乎越发的复杂了。”他说着,便将在醉花楼老鸨那里听到的以及在萱夫人那里发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对众人说了。
    包拯听罢捋着胡须半天没吱声,过了好久才缓缓道:“本府不明白,这萱夫人和这起案件有何关联?”
    冷宫羽忽然一拍桌子,道:“当然有关联!那四个死者死的时候身边都有留下醉石腊的信息或暗示,然而我们周围和醉石腊有关的人除了长夫人就是那个萱夫人了,如今长夫人已死,那萱夫人岂不成了嫌疑最大之人?”
    包拯却犹豫道:“醉石腊是凶手留下的讯息,又怎会是她自己杀完人自己留下讯息让别人怀疑于她?”
    冷宫羽被问得有点语塞,结结巴巴道:“那、那也说不定是障眼法!所谓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她说到最后,竟是连自己也不能被自己说服。
    包拯捻着胡须,对她笑笑,而后对白玉堂道:“白义士似乎也获取到一些讯息?”
    白玉堂颔首道:“我本是要去找展昭,不料却在醉花楼意外听到江河山与夏裳说起乾坤宝镜之事。”
    包拯的眼睛突然亮了几分,他与公孙策对视一眼,问道:“他们二人如何得知乾坤宝镜之事?”
    白玉堂道:“听他们所言,他二人似乎是机关老人的后人,他们暗中相会,议论要将乾坤宝镜夺到手。”
    公孙策问:“机关老人……可就是那个受叶蓉所托,为其打造机关,藏匿传家宝的人?”
    白玉堂道:“正是。而且不光如此,我还听说,那个藏匿翠竹山庄秘宝的藏宝图就在乾坤宝镜之中。”
    这回,就连包拯都露出了讶然之色。事情突然有了转机,竟然还是与他们身上的要务相关,看样子,这起事件的确不会简简单单的过去。
    包拯沉淀思绪,将得到的情报重新在头脑中整理了一番,这才悠悠对众人道:“此次案情复杂,我们的时间又不甚宽裕,看样子得劳烦你们多辛苦一下了。”
    他说话时,目光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二人纷纷抬臂抱腕,对他恭敬道:“全听大人吩咐。”
    他满意的点点头,继而转向公孙策,问他:“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公孙策轻笑,“依展护卫与白少侠所言,看来我们要分头去查了。”
    冷宫羽听得都快睡着了,这会子忽然瞪大眼睛,出声道:“怎么分头查?”
    公孙策道:“此案涉及较广,疑点颇多,我们当务之急要首先查清四个死者之间的关系,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共通性,就方便推测出下一个死者的身份。”
    冷宫羽接口道:“四个死者中三个都好联系,唯独那个更夫死的蹊跷,他是更夫,应该不可能和唐家人牵扯到一起吧?那如果他与唐家人无关,又为何被杀呢?”
    公孙策盈盈一笑,“郡主所言甚是,唐家长夫人和唐段风均为唐家之人,而那个谭墨又是为长夫人办事,可见三人之间的牵连就是唐家,他们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夺得翠竹山庄的秘宝。但是那个更夫却好似被排除在外,他看似与唐家并无关系,但是竟也同那三人一道被杀,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他虽然用的问句,但面上的表情却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更夫的尸首被人分离,学生原本以为凶手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想要隐瞒他真正死因,但是后来,学生又问自己,他真的只是想要隐藏死因么?如果是为了隐藏死因,那干脆把头颅扔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或者直接埋掉就好了,又为何要端端正正的放到那个废旧的库房中呢,他又不是在库房被杀,凶手费这么大力,难道只是为了寻求刺激?”
    展昭慢慢的体会着他话中的含义,忽然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说,那个库房有问题?”
    公孙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道:“学生只是猜测,却并不知那库房是否真的有问题。”他想了想,又道:“之前我们在库房中捡到的那只耳坠,说不定可以帮助我们找到答案。”
    白玉堂从腰间取出那只耳坠子,想了想,道:“那库房及这耳坠子的事情,不妨就拜托我一个朋友去查。”
    冷宫羽忽然想到了那些乞丐,问他:“你的朋友就是那些丐帮的小乞丐啊!”
    白玉堂淡淡道:“那些丐帮的人不过是我朋友的朋友。”
    冷宫羽眨眨眼:“你朋友的朋友?那你朋友到底是谁?能和丐帮成为朋友,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白玉堂忽然露出淡淡笑意,“我的这个朋友不但是个了不起的人,似乎还是一个你十分想见的人。”
    冷宫羽皱了皱鼻子,指着自己问:“我想见的人?你怎么知道我想见谁?!”
    白玉堂抬了抬眼皮,悠悠道:“你之前曾消失了一日,说是办事情,其实是去找鹰非鱼让她帮你找一个人的下落。”
    冷宫羽忽然变了脸色,道:“你、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跟踪我!”
    白玉堂扭脸看展昭,道:“我整日都要忙着看猫,哪有功夫跟踪你?”他垂眸看了看手上的耳坠,“我不过是听我那朋友偶然提起有人在查他,又顺便向他打听了一下查他之人的身份,这才知道,原来那个人是鹰非鱼,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她应该是受你所托,不然平白无故也不会想要探查他的消息。于是我去见了鹰非鱼,发现我猜的果然不错。”
    冷宫羽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一个被人戳中心事的人的脸色也本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只是她此刻仍然咬着牙,将心中担心的事情问出来:“非鱼姐姐她……没怎么样吧?”
    白玉堂却对她指指窗外,“有没有怎么样,你自己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出门,拜托存稿箱君惹0///0
    PS:换了个师尊的输入法,感觉自己萌萌哒~

   第一百零五回为成事必见雪楼入山庄探究往事

冷宫羽吃惊异常的回过头;正好见到鹰非鱼那张熟悉的面孔。她仍旧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衣服裁剪得体;将她几近完美的身材衬托出。
    鹰非鱼望着冷宫羽的目光忽然有些不太自在;她挪开视线,以手抚着鬓间的发丝;对她道:“抱歉小羽,我……”
    冷宫羽却已疾走至她跟前;拉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非鱼姐姐;你没事就好。”她忽然转过头;睨着白玉堂;“‘千面耳’灼雪楼是你朋友?”她眯了眯眼;“我怎么从未听说他有你这样的朋友?”
    白玉堂将杯子里的剩茶倒掉;又重新斟了一杯,“你没听说过的还很多。”
    冷宫羽嘟了嘟嘴,拉着鹰非鱼坐下。鹰非鱼客气的对包拯和公孙点点头,就听冷宫羽又道:“既然灼雪楼是你朋友,那我想问的事情,直接问你就好。”
    白玉堂却抬起一只手来,“江湖人讲究江湖规矩,他虽是我朋友,我却不能因此而坏了他的规矩。”他突然将手中的耳坠子丢给她,“你明日去拿着这个去找他,让他查一查那个库房和这耳坠子。至于你自己的事……”他摸摸鼻子,“管不管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夜色正浓,月如冰盘。
    包拯和公孙策已经回去了自己的房间,鹰非鱼也被冷宫羽拽去了自己的院子,屋内只剩下了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
    展昭沐过浴,仅着一身纯白色的中衣,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想事情。
    里间的屏风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水声,不一会就见白玉堂随意围着一件内衫,松松垮垮的踱过来,头发还在滴答滴答的淌着水。
    展昭下意识向后瞟了一眼,这一眼却正好看到自白玉堂领口处□的白皙皮肤。他面上一热,立马将视线拉回来,不自在的揉揉鼻子道:“天已入秋,还是将衣服裹紧些,免得染了风寒。”
    白玉堂不以为意的向下看了看,随即挑着嘴角取过那坛女儿红来,无声的溜至他身后,伸手揉了揉他已红透的耳朵。
    展昭敏感的躲开,扭着头不敢去看他,可胸腔内的那团火热早已跳的不受控制。
    白玉堂自他身后贴紧他,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喃喃道:“出外多日,怪事接连不断,也不知到底何时是个头。”
    展昭稍稍仰起脸来看他,问:“想家了?”
    白玉堂向下看着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我只在想,究竟何时才能将你娶回家。”
    展昭眼风一扫,忽然出手击向他手中端着的女儿红,只不过被白玉堂反应极快的躲开。
    白玉堂用力将酒坛抛起,自己原地翻转,在展昭身边落座,在他坐下的同时,酒坛也倏然坠落,却是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手中。
    青瓷杯盏,醇酒两杯。玉手各执一盏,把酒言谈醉夜。
    风黑烛火明,冷寒荧光舞。彼夜月笼弥蒙,此夜剑影如歌。
    ***
    翌日清早,翠竹山庄少当家叶君兰正哈欠连天的用着早饭,门外管家忽然急切跑进来,手上还捏着两份拜帖。“少当家,不好啦!”
    叶君兰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将手里的汤匙往碗里一摔,怒道:“本少爷不是说过,天大的事情都等本少爷吃完了再说,你是聋了还是失忆了!”
    管家捏着拜帖,紧张的用袖口按按额头上的汗,道:“少当家,旁的事都能以后再说,可是这事耽误不得。”
    叶君兰一脸不屑,“怎么,是天王老子降临了还是王母娘娘生病了?大惊小怪!”
    管家看上去已经一把年纪了,但仍旧对着他拜了好几拜,急急道:“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是王母娘娘,是这……”他垂头看了拜帖一眼,随即将其举到叶君兰面前,道:“少当家,展昭和白玉堂在外求见。”
    叶君兰刚刚拿起勺子的手瞬时顿住,抬起头来问他:“展昭和白玉堂?那是谁?我怎么不知道附近的商贾还有叫这个名字的。”
    管家急得直跺脚,道:“什么商贾!是江湖中的南侠展昭和陷空岛五鼠之一被称作锦毛鼠的白玉堂在外求见!”
    叶君兰这才听明白门外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只是他不明白:“他们来这干嘛?我们山庄和他们又没关系,他们不会是来找茬的吧?叶管家,你出去看看,若是找茬的就直接轰出去便是,不用问我。”
    管家用手拍着脑门,几乎要被这少当家给气死了,他正想一把拍掉叶君兰手里的碗和勺子,将他拖拽出去见客,不料那两个“找茬”的人就已经落在了眼前。
    没有人看到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也没有人听到一丝响动,只是当他们眨了眨眼后,他二人就已经站在眼前了。
    叶君兰自打当上少当家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礼的人,不请自来,未得允许便私自闯入山庄,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因此他在见到二人之后除了刚开始的片刻震惊,之后便全都被怒意所取代。
    他手指着二人,扭曲着脸向外惊叫道:“来人!快来人!”他叫了一会,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来,忽然又对着二人吼道:“你们私闯民宅!老子要报官!”
    白玉堂听他要报官,忽然好笑的捅捅展昭,道:“听到没猫儿,他要报官。”
    展昭“哦” 了一声,极其配合的将腰间的腰牌拿出来,扔给叶君兰。
    叶君兰一把接住腰牌,下意识向上面瞟去,一眼便瞅见“御前侍卫”四字。他抬起头,气鼓鼓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二人,继续往下看去,就见在“御前侍卫”下方还刻着几个字,但他仅仅是扫了那几个字一眼,便忽然睁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就是官啊!”他瞬时没了底气,说话结结巴巴。
    这时候管家也回过了魂,连忙跑过来在叶君兰耳边小声道:“展大人不仅是南侠,还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四品带刀护卫,供职开封府,是给包大人办事的。”
    叶君兰看了腰牌,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于是偷偷在后面给了管家一下子,嚅动着嘴唇轻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是官爷来了。”
    叶管家满脸无辜。
    展昭揉揉鼻子,看着他手里的腰牌道:“少当家可否将腰牌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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