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火影]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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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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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大蛇丸从自己腿间抽出一把匕首递给该隐。
  “将查克拉覆盖到上面再进行属性变化试试看。”
  该隐抬头,望着大蛇丸的笑容,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这个人更可怕的一面。有野心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野心却不在乎自己野心的人。这个大蛇丸,恐怕真的和他一模一样,有野心且为之疯狂,但并不在乎成功与否,他们执着于路上的风景。
  这样想着,该隐觉得自己对大蛇丸的恐惧已经彻底消失无踪了。
  他不怕强大的敌人,只怕自己对敌人一无所知,对于不明的状况他会选择逃避,单纯的强大却会让他更想要挑战。
  觉得自己了解了大蛇丸的该隐伸手接过了匕首,按着大蛇丸的吩咐将查克拉覆盖上去,然后加上形态变化。
  “噼啪!!!”的声音不住地出现。
  瞬间的白光刺伤了该隐的眼睛,迫使他不得不眯着眼睛打量着手中的匕首。
  雷遁的特性是张扬和爆发性,孤高的白雷在铁质的匕首上闪烁,似乎不满自己被拘束在这小小的凡器之上。
  借助器具这点该隐并非没有想过,只是没有想到有这么好的效果。根据消耗来讲,直接使用应该比借助器具更加强大才对,为何现在情况相反?
  大蛇丸低头注视着该隐,轻笑:“你太相信自己的力量了,或者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很特别,你似乎觉得自己无止境的强大?或者你没有考虑过你并非强大这个问题。”
  对于大蛇丸的问题,该隐感觉莫名其妙:“大蛇丸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是一个孩子,却觉得自己做得到一个中忍甚至上忍才能做到的事情,而且据我观察你并非一个自负的人。真有趣,你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量,对吧?”大蛇丸耐心的回答。
  那种意味不明的视线让该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再度出现。
  “大蛇丸老师,”该隐勉强维持笑容:“我只是有必须要达到的目标而已。”
  “哦?说说看。”
  看上去,大蛇丸似乎对于该隐的目标很有兴趣。只不过此时的该隐很清楚,比起什么目标和力量,这只毒蛇恐怕对于自己宇智波的血统比较有兴趣才对。
  “我不想依赖写轮眼,也不想做宇智波,我只想做自己。”所以我不会开发发展写轮眼的,你老能不能不要惦记我了。
  “呵呵…但愿你做得到。”听了该隐的话,大蛇丸低头笑了起来,看他抬手扶着腹部的样子,竟是异常的愉快:“说过这句话的人太多了,他们的后果你也总有一天会看到,但愿你会有所不同。”
  说完之后大蛇丸就离去了。
  该隐抬手摸上自己的眼睛,被大蛇丸盯着的时候写轮眼居然已经因为求生的本能而打开,凭他现在的力量打开写轮眼的消耗说不上有多大,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他对于写轮眼之后的世界也已经早已习惯,一时间居然连自己使用了写轮眼都没有注意到。
  大蛇丸说得对,放弃这种强大的眼睛实在不可能,恐怕那些人也如自己一般,在他人面前说着不在乎,背地里还是放不下吧。
  “呼~”
  昂面躺倒在草地上,该隐收起写轮眼,用漆黑的眸子打量着手中的匕首。
  果然,潜意识中我还是在为难自己啊。
  总觉得自己是大人,所以要更加的强大,保护孩童和弱者,保护水门。这种想法扎根脑际的同时,也无比清楚的知道水门并不需要谁的保护,知道水门本身的强大和无尽一般的潜力,知道对于水门来说保护者只是妨碍他变强的障碍物。
  但是…。
  忍不住啊。
  真是小孩子的心态。
  感觉到自己矛盾的心理的可笑,该隐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他慵懒的眯起眼睛,很快陷入沉睡。
  先休息一下,然后继续吧。我不会做你的挡路石的,水门。但是,你也必须跟得上我的步伐才对,不是么?在忍者的世界,弱者遭遇不幸也是没有办法的,对吧?
  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深处,突然有股哭泣的冲动。
  自己到底…怎么了?
  

  ☆、分开的三人(修)

  晚上,该隐回到家中,却发现水门并不在,桌上留了字条,他这才知道自来也因为紧急任务被叫走了,而水门也跟着离开。
  两人分开已经好几个月了吧?
  各自专心修炼,并且约定了不互相打扰,可回家的时候水门总是在的…
  芽还在房间内休息,大厅空荡荡的,空中隐约有奶粉的香气。
  该隐这才想起卡卡西已经断了母乳了。前不久,芽的身体突兀的差了起来,可她宠溺自己的孩子依然给他用奶瓶喂奶,而朔茂迟迟未归,一点消息都没有,自来也又被叫走了。
  他紧紧皱着眉头,有些奇怪的感觉,却并不觉得不详。
  也许水门没有危险,至于自来也…留个一条胳膊就行了。
  该隐恶趣味的想。
  水门不在,他自然要负担起照顾卡卡西和芽的责任。
  抬手敲门,该隐轻声提醒房内的人。
  “芽姐姐,我进来了。”
  “请进。”芽微笑着,让该隐自己推门进来,她靠在床上:“辛苦了。真是抱歉,这种时候我的身体反而不争气了。”她自然多少知道一点这些孩子们的修炼情况,并为他们的成长开心。而她的身体却偏偏在这帮孩子即将有所突破的节骨眼上,仅仅因为一次无意的跌倒而倒下,她心中有愧。
  不用猜该隐也知道芽的心思。这个女人虽然体弱,但却一直很坚强,对于嫁娶,她坚强的选择自己的命用,对于丈夫从事的务必危险的事业,她满心忧虑却能够做到无悔的支持和默默的等待。
  独自照顾刚出生不满周岁的幼子和村子莫名其妙塞过来的两个小孩,她没有一丝的抱怨。相比她对于自己选择的未来也有相当的觉悟了吧。
  这样的女人,即使带着一副给他添尽了麻烦的病躯,该隐依旧是敬佩的。
  “别想太多,芽姐姐。要知道没有你一直照顾我们,就凭我们两个小鬼,别说专心修炼了,收拾房间都够我们两个受的。”该隐轻声安慰,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将奶瓶送入卡卡西的口中。
  所幸最近这小鬼长大不少,会爬会站,再过几个月估计就能丢到地板让他自己蹦跶了。
  这样说来…卡卡西的满月酒都没有办呢。
  不知道是不是这边没有这样的习惯,该隐还是觉得有些遗憾的,不知道抓阄的话卡卡西会抓什么东西。
  仔细一算,原来卡卡西已经快一岁了呢…
  该隐在走神,喝空了奶瓶的卡卡西不安分的爬起来,扶着栏杆去够该隐的头发,看上去仿佛马上就要学自己下床一般。
  被胸前的小手带回了神智,该隐默默后退一步——对于卡卡西这样亲密的行为,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总想将这个小孩直接挥手打开。
  “你自己玩。”
  将狗抓棒子递给卡卡西,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不喜欢猫棒了,反倒喜欢这个水门眼拙看错才买回来的狗抓棒。不过都行啦,只要能让这个小祖宗消停就好。
  “哼!”卡卡西不削一顾的抓过那只狗爪棒子,张嘴就啃!
  “喂!不是吃你磨牙的!”
  学会了走路的卡卡西,不再每天定时定天的哭号,换来的却是如小狗一般活泼的爬来爬去,一有机会他就想翻箱倒柜,至少要从那个婴儿车上下来!
  对此该隐很无奈,虽然知道小孩活泼一点好,可是如果放卡卡西下地,现在家里根本没有人有空去看着这个死小鬼,到时候不出事才怪呢。
  照顾完卡卡西和芽,该隐便去休息了,没有水门的晚上分外的诡异。
  窗外的夜空也好,天花板也好,一切都陌生起来。
  没有了水门的熊抱,该隐甚至觉得晚上的空气有些发冷。
  水门离开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幸子耳中,纲手对此并不在意,在她眼中自来也可不是会正经干事的人,与其说自来也是去出任务,还不如去哪里逛窑子来的可能性高。
  “这样的话就剩下该隐一个人了,没问题么…”幸子显得忧心忡忡。
  对于幸子这种状态纲手很不满:“你担心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快点加紧练习!”边说边用力戳了戳桌面上半天没有动静的鱼儿。
  “啊!”幸子被纲手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是!纲手老师!”她马上将双手放在鱼身上,凝聚起查克拉,在治疗卷轴的帮助下开始帮助那只鱼儿恢复活蹦乱跳的状态。
  这样的事情她最近做过无数次,每天都在做,却收效甚微。
  虽然纲手说过她的天赋很高,进度也很快,一般人不会在几天之内就能做到让一条频死的鱼恢复生机的,但是她不满意,这样的速度比起水门进步的速度来说实在太慢了,她不在乎该隐比她强大,但是水门不可以。
  水门,就好像挡在她和该隐之间无形的墙。
  想到这点幸子就忍不住咬紧了唇。
  期待的未来中根本没有你,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波风水门!
  纲手双手插着腰,她将幸子满满愤恨的视线收入眼睛,然后低低的叹息。
  看不透。
  是啊,哪个深陷爱情的女孩真的能够看得透?
  非要等累了、伤了、痛了,满脸的泪水和满身的疲惫。
  那人明明是不在乎的,不论你怎么样得去追逐,不论你怎么样的去渴求,那人也是不在乎的,你所爱的人看不到你的牺牲,更惨的是那人看到了也不在乎。
  你爱的人并不爱你。
  不是么?
  突兀的,纲手觉得鼻尖发酸,她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幸子还是在笑她自己。
  执着于自己内心的幸子并没有注意到纲手的变化,虽然脑袋里转过的思念无数,她却也没有忘记手中的事情,精准的控制查克拉,治愈和修复,然后那鱼儿突然扑腾了两下,“哗啦”一声蹦入水中。
  看着鱼儿跃入水中,幸子一扫之前的恶意,满怀期待的看着纲手。
  “纲手老师~”
  “嗯,干得不错。”
  纲手微笑着,伸手揉着幸子的头。
  这个孩子,真是辛苦呢。
  “哈咻。”
  水门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引得走在他前面的自来也侧目。
  “怎么了?感冒了?”自来也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
  “没什么…大概是该隐在念叨我不告而别吧。”水门苦笑。
  二人已经离开村子许多日子了了。
  自来也当然不是来出任务的,对于“预言之子”的存在三代抱以的态度十分的微妙,即支持也反对,他并清除仅仅凭着语言去决定一个孩子的命运是否合适,但同时对于他来讲,村子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水门的未来…说真的,没有了木叶,水门也就没有了未来。
  当自来也像三代要求外出的时候,三代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出去或者在村子里面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是这个孩子最后拥有的,能够指引世界未来的力量,能够给与木叶他所期待的未来的力量。
  继承火的意志,将其繁衍下去,直至你的身躯为其化为灰烬,你的后代将接替你的道路继续前进,一代一代无尽无休。
  火的意志。
  路途中,他们在一处树荫下休息。
  水门伸手似乎在抚摸那些树上的枝叶投下的光阴。
  火之意志。
  这是路上自来也跟他提过的东西,在此之前在学校里他也不只是一次的听闻过,书籍中更是见过无数次。
  树叶飞舞之处,必有火焰飞舞,火之影照亮村子,新叶还会发芽。
  这样的句子,无论听过多少次,每次听到或者看到,如烛火一般微弱却又确实存在着的温暖便在他心中燃烧起来。
  即使被焚毁也好,想要成为一份光芒中的一部分,就算被遗忘也好,想要在这条道路上前进下去。
  水门扬起笑容,更多的无奈。
  曾经的自己确实是这样决定的,但是如今…怕是该隐不会同意的吧。要是更早的遇到该隐,他的选择或许会完全的不同,不过现今,他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该走了。”
  自来也背起背包招呼水门。
  “是,自来也老师。”
  水门赶忙起身,跟着自来也继续前进。
  前进,锻炼。
  入夜了便在就近休息,好运的时候可以借宿民居,更多的是露宿野地。路途上有战场的痕迹,有尸体,偶尔还有零星的杀戮。
  对于这些事情,水门的反应还算让自来也欣慰。最初的时候水门还会沉默一下,很快便学会了视若无睹——至少表面上,自来也没有发现水门面对着那些尸体,有生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改变水门的是一个女孩。
  “你没事吧?”
  眼尖的水门从尸体堆中发现了她,这个女孩大约只有三岁的年纪,安静而乖巧,留着黑色的短发,即使灰头土脸,依旧能看出白瓷一般的肌肤。
  女孩不动,水门只好伸手去拉,入手的是一片冰冷而柔软的触感。
  “你冷?”
  水门柔声问,并从自己的包里面翻出一张毯子给女孩披上。可那女孩依旧一动不动,张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睛,空洞洞的看着水门,小口微启,张合了两下最终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然后那女孩突兀的笑了。
  可爱的女孩,歪着头,展露单纯而又安静的笑颜。
  看着女孩诡异的反应,水门只得回头向自己的老师寻求帮助:“自来也老师,她这是怎么了?”
  自来也只是看了一眼,只见那女孩的目光呆滞如一滩死水,浑浊不堪且发着恶臭。
  “吓傻了吧。”他也只能下如此的判断。
  伸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水门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自来也老师。。。。”
  水门犹豫的开口,却迎上自来也警告的视线,只好将之后的话语吞回肚子内。
  “走了。”
  自来也无情的出声。
  “是,自来也老师。”
  水门起身跟上自来也的步伐,却不想自己的裤脚被一股力道扯住,他回头,女孩正扯着他的裤脚,双眼依旧安静无神的盯着他。
  莫名的,水门想到了自己。
  “自来也老师,如果我们不带她走,她会怎么样呢?”水门轻声问。
  自来也皱眉:“我们带不了她的,水门。”
  “我也是被前辈们捡回来的,木叶会接受我,也会接受她,对吧?自来也老师。”
  “。。。”
  自来也表面无情的看着水门。
  水门确实是从战场上被带回木叶的。
  那个时候的事情自来也并不清楚,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告诉水门,为什么他可以被带回木叶,而这个女孩不可以。
  见自来也不啃声,水门追问:
  “难道我是一个特例么?”
  “当然不是,”自来也果断回答,“该隐也不是。”
  那个时候被带回来的孤儿不少,三代火影也一直是照单全收,就算是来历不明的也会给与一线生机。
  作为三代的学生,自来也当然不会无情的将生命弃之不顾,只是。。。
  “水门,”自来也少见的语重心长:“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这里危险的多了,我们带着她智只会让她陷入更多的危险中。”
  “。。。”
  女孩最后还是没有跟上来。
  如果今天该隐在这里,也许女孩还是有机会的,可惜水门不是该隐,明白事情的利弊之后水门不会在执着自己看起来活像无理取闹的行为,或者对水门来说,他的世界观还没有完善到能让他脱离大人的指导,独自做出选择。
  面对无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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