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灵魂的基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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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灵魂的基绊-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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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默——
  银时闭上了眼睛。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悄悄放晴,光亮穿过乌云投入地面,被乌云包裹的光芒。
  那道光芒。。。。。闪亮而温暖。
  金灿灿的样子,太耀眼。
  他抱着那包超辣仙贝,摸出了一个,猩红的眼眸出了神的望着它。
  心爱的…女人…吗…
  站在围栏那边的土方擦了擦泪水,努力咽下一口超辣仙贝
  银时皱起眉头起身,怀中的仙贝发出沙沙的声音。
  感知到动静的土方顿时回过头,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想要看清来人,就在到达他面前的那一刻,深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震惊。
  “天然卷?”
  (⊙o⊙)土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抹银白色身影。
  他…该…不会…全部听见了吧?!真是丢脸,想到这里土方不自然的别过头。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哟~多串君,伤得不轻啊!”
  停住脚步,快速的收起负面情绪,再度转身时已经是一副不正经的面貌。
  青光眼泛出冷冽的杀气,土方愤愤的拔出腰间的刀,对着银时一阵吼叫。
  “都跟你说了老子不叫多串,信不信老子还能打断你的腿?可恶的天然卷!!!”
  银时抠鼻,弹出一小坨黑色不明物体,缓缓走到他面前,洋装出一副害怕的哆嗦样子。
  “银桑我好怕啊!”
  果然很欠揍啊!
  这家伙!!明明知道他脾气不好!
  这婚都白结了吗?
  被刺激的土方脸上立马暴起一个红色十字路口,一刀向他劈去。
  而银时巧妙的躲过了他的攻击,并且拿下了他的刀,这点程度对他来说,是那样的轻松,毕竟现在的土方已经伤成那样了啊。看着刀上还残留的血渍,银时放回了他的刀鞘中。
  “还能正常走路吗?”
  突然间一本正经的询问着受伤的人,银发男人在身后已经藏不住眼底的担忧。
  “嘁!别小瞧武士!”
  这点伤算什么。。。。无谓的说着,土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和打火机,放进嘴里,点燃。
  细细品尝着尼古丁充斥在在口腔里独特的气味。
  旁边的人直接无视了他这番倔强的话,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擅自将狼狈不堪的某人‘扶’走。
  ——喂喂!谁允许你扶我了??混蛋天然卷!
  ——银桑我也不想啊,是身体自己动的啊!混蛋多串!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医院。
  人来人往。
  冰凉的走道上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一路走来,银时看见,有人哭泣,有人急急忙忙的走着,还有人。。。发呆。
  没错!就是自己辛辛苦苦扶着的那个人!
  满脸不悦的银时将沉重的土方‘甩’到病床上,擦了把汗水。
  “这个人除了腿上中了一枪之外,身上还有多处伤口,报告完毕,银桑我就先回去了。”
  身穿白色制服的护士瞅了一眼,伸手拉住了企图逃逸的人拉住了,一脸的鄙夷。
  “拜托!你负点责任好吧?”
  “负责?负什么责?!”
  听到负责两字,银时脸上尽是惊恐。银桑我可是很忙的!送佛送到西什么之类的事情他可办不到啊!话说,这家伙也不是佛!他可是最讨厌麻烦的事情了。。。。。
  床板上的土方忍不住笑出声,这样的他还真是可爱,想到这里愣了一下。
  “咳咳 ——”
  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要镇静!可爱什么的只能用在这位美丽的护士身上,我绝对是看走眼了!神志不清了!
  “咳什么咳!”
  被强行留下来的银时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扶病患跟我来!”
  一束寒光向银时射去,护士继续鄙夷道。
  什么啊,别以为看着多串帅就可以这样对待善良的我,等你看见这个家伙大口大口的扒着狗粮(蛋黄酱)盖饭的时候,看谁能接受他!银时不满的在心中狠狠吐槽,不情愿的扶着伤员跟在护士后面。
  而看病的这一整个过程下来,银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跑腿小哥。自己累得半死不活的,土方却已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号床上休息。
  银时青筋暴起,摸了摸腰间的洞爷湖木刀,黑着黑着一张脸。
  果然灭了这个家伙比较好!
  “银时,我想喝杯水。”
  青黑色头发的男人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就像是梦中的呓语,表情温和。
  银时放开了紧握着洞爷湖木刀的手,起身,去倒满一杯热水向他递去,深神色扭捏。
  “伸手自己拿,银桑我要回家了。”
  土方睁开无神的双眼接过水杯。
  “银时,这样不太好吧?”
  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什么。银时不以为然的转过身,丢下一句谁管你,就跑出病房了。
  隔着一层门的土方握着温热的水杯,看着紧闭的房门。
  不知为何,总是会有一种那个人的气息从未离开的感觉。
  窗外的歌舞伎町已是一片绚丽的夜景。
  讳莫如深的寂寥,无人可见。
  良久良久。
  银时弱弱的回来了。
  因为三叶的死让他联想到了幽灵,本来想回万事屋住住的,结果被两小鬼嫌弃了。
  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
  你们其实是想霸占阿银我的房间的吧!
  嘛。
  反正和多串有夫夫名义。阿银我就去医院陪陪多串吧。
  打开病房的门,死鱼眼扫视了小小的病房一眼,却发现那家伙已经睡着了。
  搬了一凳子,银时无奈坐在他沿床。
  阿银我绝对不是怕什么幽灵啊,多串,借只手来用用。
  暗暗想着,银时拉住土方的手,趴在被子上,等待倦意的袭来。
  眨了眨眼睛。
  入目。
  是土方的脸,均匀的呼吸,柔和的表情,格外吸引人。
  不不不。
  多串又不是结野小姐,哪里吸引人了?
  阿银我是直的。
  咬了咬牙,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闭眼!
  睡去!
  进入夜里,微暖风变成了冷风。
  也许是因为白天睡了一会,才会在夜里醒来。
  微弱的光,只能让人看见物体的形状。
  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人一愣,努力睁大眼睛看见了一坨银白色天然卷趴在自己床头。
  ——天然卷。
  模糊的画面定格成眼里唯一的光芒,呆呆的看着夜里微弱的光,有一种念头在心里急促滋生。
  “喂。”
  使力摇晃着床边趴着的人,土方沙哑着声音喊。
  “嗯?”
  银时睡得迷迷糊糊,闷闷的应了一声,意识到是多串的声音便醒了一大半,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握着他的手。
  “你要不要…上来跟我一起睡。”
  土方别过头,用黑暗掩盖了不自然的神情。
  银时愣了一下。
  从银时的反应意识到太唐突,土方想想,又补一句。
  “夜里冷,我只是不希望你,又感冒,咳咳,更何况两个大男人睡一起
  有什么的吗?还是说你怕我。”
  土方缓缓转过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
  “切,谁怕谁!”
  银时不屑道。
  后面想想这个家伙太机智,抓住了他不甘示弱的弱点。
  他算是被忽悠了吗?
  紧挨着土方,银时闷闷想着。
  从来没有和土方做那么亲密的举动,几乎是贴在了一起,这个床,到底是不够大。(病床你还想要kingsize大床吗?)
  “我看看。”
  土方看向他,温润出声,一只手伸了过去打探他是否有盖好被子。
  仅仅只是一个关心的动作却令人为之一颤。
  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用怎么样的心情。
  只是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而已,可是他却觉得有一种东西在悄悄的变幻着,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脏手拿开。”
  银时使劲的翻着大白眼,不耐烦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跟桂有什么关系,连自家老公是警察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吗?”
  故意在某人腰上捏了一把,土方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被窝底下。
  因为自己的腰被袭击,银时不留情的抓了一把肇事者的手臂。
  “你警察,你厉害,你倒是拿个手铐去把人抓回来啊!”
  “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反唇相讥,以牙还牙。
  坂田银时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恰巧土方又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于是,你一手,我一脚的,本来好不容易和睦相处的两人在病床上打了起来。
  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宣布着自己的岌岌可危。
  再这样下去,床可能会散架。
  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吵到隔壁。
  “你丫的,快给阿银我道歉!”
  银时怒视着已经爬到自己身上的人,低吼。
  下一秒,驳回。
  “老子又没错!”
  “再不道歉阿银我咬你啊!混蛋!”
  抓住土方不安分的手,一度对着他低吼。
  “有本事你来啊!”
  他倒是不怕。
  “……”
  某人翻了一个白眼,把人拉下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那一瞬间。
  土方有些恍惚,居然觉得被咬的感觉还不错?
  M属性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那样的错觉很快的就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全全打断。
  “砰砰砰——”
  掀被子的声音带上重重的脚步声以及手拍打物体的声音——
  那一刻,银时和土方都意识到,他们的动静已经吵到了隔壁,一丝罪恶感从心底涌出,但仅仅只是一丝。
  然后,一双泛着寒光的眼眸死死盯着他们,冷冷出声。
  “医院不是做这种事情地方。”
  哈?从语气中读懂了什么。
  看向眼前那个发飙的人,银时怎么都觉得刚刚那一丝丝罪恶感是多余的。
  两人不语,面面相觑。
  最后,很默契的从床上起来。
  五指关节咯咯作响。
  没错,银时和土方把陌生男子给揍了,而且下手还不轻。
  等等——
  这里是医院吧?
  把人揍完,银时立马意识到了更严峻的问题。
  “多串君,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银时木纳纳的抓了抓土方的衣服。
  土方一动不动的看着晕厥的人,摇了摇头,缓慢的牵住银时的手。
  “笨蛋!重要的是逃跑吧?我可不想明天出个真选组副长打病人的头条。”
  只留心在犯的错误上,银时没怎么留意手上传来的温度,转过头端详了土方。
  “不对,你腿能不能行?”
  如果,没记错的话,土方的腿上是有中了一枪来着。
  土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笨蛋!不是还有你吗?扶着我点!”
  说着,大半个身子靠了过去。
  把一切看得非常的理所当然。
  “不是,多串,你不用靠那么近吧?”
  银时别过头,表情不自然,心跳不正常,一只手不知所措。
  “你在别扭什么?!”
  没好气的吼了银时一句,土方拉过银时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
  亲密度一下子变成了百分之九十五。
  “没,没什么。”
  银时咬了咬牙,暗暗的鄙视了自己颤抖的指尖。
  于是,就发生了真选组副长携自家夫人逃逸事件。
  凌晨。
  黛蓝色的微光中。
  空气有些冷冽,光芒有些暗淡,心情有点复杂。无人的街道上,一抹银白色身影扶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黑发男人,是唯一的光景。
  再仔细观察会发现,黑发男人是有意粘着银白色天然卷的。
  良久良久,银时终于忍受不了身上靠过来的重量,一把放开了他,害得土方一个酿跄。
  “我说,多串君,你这种情况是要加钱的!”
  “我哪种情况!”
  眉头紧锁,土方不高兴了。
  不就是碰一下而已吗?
  “……。”
  “……。”
  银时顿时无语,挖着鼻,走开了。
  “你倒是等等我啊。”
  土方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但怎么可能跟得上,眼看这天然卷越走越远,土方急中生智对着前面的人吼了一句。
  “我请你吃哈根达斯!”
  哈根达斯??
  暗红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精致的脸笑逐颜开。
  银时慢慢的退了回去,瞟了土方一眼,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伸出手,目光四处乱窜。
  “咳咳。阿银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做个交易吧。”
  一个芭菲。
  两个芭菲。
  一个哈根达斯。
  两个哈根达斯。
  有时候想想,土方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银时对甜品那么执着。
  无法理解,还是无法理解。
  土方悠然抽着烟,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对面的人。
  “多串你要来一口吗?”
  见他盯着自己看了老半天,银时把准备送到自己口中的东西伸给了对面的人。
  冷眼瞥了一眼,土方正想张嘴。银时诡异一笑,把勺子收了起来。
  “多串君,这有我口水,想吃自己点一份吧~”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此行为惹得土方青筋暴起。
  “又不是没有喝过!”
  银时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缓缓抬起头,瞬间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是他喝醉的那一晚。
  记忆不是特别的清晰,他隐隐约约记得他和多串kiss了,又觉得是一场梦。
  难道那是,真的?
  银时眨了眨眼睛,问。
  “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
  土方看他有些难以接受的样子,不忍说出事实。
  “不是,多串。你那天是不是咬我了!”
  从土方闪躲的神色中,银时更加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度。
  “没有。”
  回答速度几乎是下一秒的事,而且有些坚定。
  可是银时疑虑还是没有消失。
  “真的吗?”
  “真的!!”
  才怪。
  土方转过身,掐灭一支烟在烟灰缸里。
  “你确定?!”
  银时再度问道。
  此事不提还好,一提各种疑惑,银时总觉得他在糊弄什么过去。
  土方不耐烦了,一束寒光投向了银时。
  “对啊!前段日子,我是咬了一个天然卷!就是这样,你满意了吗?”
  “咳咳咳……”
  突然间得到惊人的答案,某人不慎被口中的甜食呛得咳了起来,咳得满脸通红。
  ………………
  ………………
  ………………
  为什么阿银我会被甜食呛了个半死。
  房间的外面传来蝉鸣的声音,白热光把地面烤出一层热气,今天的气温高得让人心浮气躁。
  银时趴在自己的桌子上,一动不动吹着空调。
  脑袋中飘过各种问题。
  多串跟他kiss,还咬了他一口?
  到底要用怎样的心态才做得到?
  不对,多串喜欢的不是总一郎的姐姐吗?
  莫名其妙的一吻算什么?
  …………
  “银酱!你怎么了。天气很热吗?脸怎么那么红!”
  一直在观察银时的橙发少女奔了过去,担忧的看着他。
  一只手伸了过去。
  银时猛地起身,瞪了神乐一眼。
  “阿银我要的冰棍呢?”
  “新八唧已经去买了阿噜~”
  叼起醋昆布,神乐眼角的余晖瞥了他一眼,心中各种奇怪的想法。
  当然,不可能跟天然卷吐槽。
  警察局。
  总悟一如既往的戴着眼罩在柔和的阳光下午睡着,褪去了平日的面无表情与阴笑,以往被崩坏的清秀逐一回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要不是土方了解他,早就被迷惑了。
  “喂――”
  用力的踢了踢正睡得香的人,土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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