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美玉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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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美玉无瑕-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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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是如此,所以还想请赵御医看看这个。”永璂将手边的盒子打开,取了块香料递给赵御医。
  “这是……”赵御医捏起一点点看了看色泽,有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我近日有些肺寒,所以用了些定喘汤。我有时睡不好的时候爱点些近生香,昨日点了这香的时候身体就不舒服了,这香的味道虽然像但却不是近生香,我不能肯定这是……所以想让赵御医也看看。”
  “却死香和近生香的味道差别不大。”赵御医惨白了一张脸:“定喘白果与麻黄,款冬半夏白皮桑,苏杏黄芩兼甘草,肺寒膈热喘哮尝。定喘汤中的半夏也与却死香中的成分相克。却死香用久了会使身体虚弱还难以察觉,还好是如此提前发现了却死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真要死,怎么又让他知道了这种深宫阴私啊。
  永璂就是连不怀好意的眼神都不遮掩一下:“一个宫女怎么敢谋害皇子?这魏丝茹背后必定有人。来人呐,将这个居心叵测的给拖出去,狠狠地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没有定下具体打多少的板子,也就是说要直接打死为止了。
  “什、什么?怎么可能?!”魏丝茹当然认得永璂打开的盒子正是她昨天用来装香料的盒子,可是里面怎么回事什么却死香?不敢置信之下她整个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奴婢没有啊!奴婢怎么敢谋害主子?里面明明放的是夜酣香呐!怎么会是什么却死香?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真的是无辜的啊!”
  “无辜?就算是夜酣香也够定你的罪了!不过一个奴才还妄想爬上主子的床,居心或侧还留着干嘛?来人……”永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永璂你怎么样了?朕听说你宣了太医,可是有什么不适?”乾隆焦急的大步进来,连一身朝服都来不及换。等瞧见了永璂的脸色,可把吓的,二话不说就一把抱起永璂走进内室,将永璂放到床上盖好被褥:“赵御医,永璂这是怎么回事!”
  赵御医不敢有所隐瞒,随着赵御医一五一十的禀告乾隆整个脸色难看的好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会使身体虚弱?那现在王爷的身体如何?”他能不着急吗?当年永璂在木兰秋狝遇险的时候就是赵御医为永璂看的伤,事后他还专门找过赵御医过问永璂的身体。永璂是早产儿身体本身就弱,若不是调养的好未来就是能否活到半百都是问题,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对永璂不利,想到未来有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乾隆就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回皇上,幸好王爷近年来身体一向康健,却死香发现的也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只要臣开些方子好好调养就好。”不过赵御医的话总算是个安慰。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开方子去煎药!”乾隆后怕不已,但更多的是自责,他总是那么自负,可是却连爱人都保护不好。
  “皇阿玛莫担心,永璂并无大碍。她下的不过是夜酣香,却死香是我栽赃陷害换的。我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永璂料到吴书来为了能随时回禀乾隆他的动向,所以一定会让人看着他这里,所以对乾隆的反应都是算好的,现在也就乘机解释好好安抚,接着冷眼对着边上的小林子一扫,全无和乾隆说话时候的乖顺:“外面招了没有?要爷请你去看吗?还有记得把魏丝茹嘴堵了,省的嚎个不停扰了爷的清静,听着脑子疼。”小林子知道主子这是打发自己,于是行礼出去了,心中腹诽:瞧主子这话说的,要把她嘴堵了可不就是没打算让她招嘛。
  “打什么打?就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死了都算是便宜她了。吴书来,去让外面停了,直接千刀万剐了,等完了就装起来然后送回到魏府中去。”虽然也是因为夜酣香才让他和永璂更进一步,但任何觊觎永璂的人都不可饶恕!想到永璂中药来找他时的模样,定是难受的不行,心疼的乾隆处理起魏丝茹毫不手软:“还有令妃,好你个令妃,竟然敢……”
  “不许你对她出手!我要亲自收拾她。”屋子里现在没有其他人,永璂现在在乾隆面前是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阴毒狠辣:“我五妹妹和十三弟死的不明不白,其中有多少是她的手笔,我要她血债血偿!死了就是解脱,只有她好好的活着,看着自己肖想的凤位永远遥不可及,失去所有曾经拥有的,求生不得求生不能,方消我心头之恨!”
  “好,我将她的命留给你,但其他的你可不能阻止我。”乾隆虽然对早夭的五格格和永璟没有多少感情,但他知道他们在永璂心中的地位,而且犯不着为两个死人吃味,而且不过一个令妃罢了,她之前犯下的事情就是凌迟处死都不为过,现在能给永璂出出气也是她的福分。
  “令妃御前失仪,贬为贵人。贵人分位过低,不得住延禧宫正殿,就搬入延禧宫偏殿。”就像永璂说的那样,让令妃失去所有曾经拥有的,现实地位再是儿女:“令妃名下的孩子全部更改玉蝶,九格格归于舒贵妃,十四阿哥归于庆妃,还有和硕和静公主就记在皇后名下。”
  “循嫔晋循妃,和贵人晋容嫔。还有延禧宫没有一宫主位,就让贾常在晋贾贵人,搬入延禧宫主殿。”直接就把妃位和嫔位填满,让令妃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而且魏贵人住分位不够要搬离主殿,可是现在贾元春却以贵人分位住进了原本属于她的延禧宫主殿,可不就是说明未来贾元春的分位还会晋封嘛,有什么比以前看不上的丫头压在自己头上更憋屈的事情呢。
  “皇阿玛,我的指婚你想好了没有?皇玛麽可是等不及了。”永璂对令妃的处理还是很满意的,不过还有个罪魁祸首可不能放过:“如果没有想好的话,就将现在皇玛麽身边的那个钮钴禄氏果新赐给我做侧福晋吧。”
  “怎么回事?”乾隆知道事情有异。永璂本来就没有表现的对那些秀女有什么兴趣,之前更是和他明说了不怎么愿意成亲,更不用说昨夜永璂可是和他说过既然接受了他就会一心一意,自然不会
  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还能是怎么回事,若只是夜酣香我也不会如此狼狈,昨天我去了趟慈宁宫,皇玛麽倒的那杯茶加了不少好料,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呢。”永璂这时候的口气阴阳怪气的:“后来皇玛麽还特意让钮钴禄果新送我回来,现在她人还在偏殿里躺着呢,如果不是我昨天打昏了她,说不定今日她就是在我的床上了。”
  永璂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乾隆哪里还能不明白,永璂的药竟然是太后下的!好啊,他知道太后有野心,但没想到她竟然会用这种下作手段,如果永璂真的碰了那个钮钴禄氏……可恶的太后你竟然敢撬朕的墙脚!永璂是朕的!!!
  毕竟现在钮钴禄氏在阿哥所永璂这里留了一夜是事实,想瞒都瞒不住,钮钴禄氏还是上记名的秀女,未经指婚是不能自行婚配的,留宿外男的院落闺誉是全毁了,为了避免永璂被扣上秽乱后宫好色失德的名声,给钮钴禄氏一个名分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了。太后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好啦,不生气,我从来只说我能做到的事情,绝无反悔。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抛弃你。”永璂打趣乾隆,说着凑过去主动亲了亲乾隆的嘴角。
  虽然知道永璂绝对不会喜欢一个居心不良的女人,就算给个名分只是权宜之计,永璂不会碰她,可是这也不妨碍乾隆吃醋啊,而且永璂那一副哄孩子的口气,更是让乾隆不爽。落在嘴角如羽毛轻抚的吻怎么会满足,直接托起永璂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火热的吻:“就算只是一个名分我也不乐意,我恨不得把所有觊觎你的人都杀了。”
  不过乾隆还是顾忌永璂的身体,为永璂捻好被角:“你好好的休息,朕会处理好的。”转身离去:“吴书来,摆驾慈宁宫!”
  皇额娘啊皇额娘,若是你安安静静在慈宁宫做个老佛爷就好了,何苦出来折腾这些,你已经触及了朕的底线,如今就不要怪朕不孝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连上了两天的实训课,更新不及时,偶对不起乃们,偶可怜的全勤奖也泡汤了,难道某猫只有周更五章的命吗……下章偶就去驱逐太后鸟


☆、偷鸡不成

    太后这日是一大早就起来等消息了;毕竟成败在此一举;只是她没等到报信的人;去等到了乾隆。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乾隆虽然暴怒;但是身为一个皇帝;多年良好的教养已经深入骨血;而且一个孝道压在上面;所以为了不落人口实,面子上基本的礼节还是要走上一遭的。
  明明是很平常的请安,但太后就是觉得今日的儿子特别的不对劲;直让她心中发慌;直觉的大事不好:“皇上日理万机,怎么今日有空来看望哀家这老婆子了?”
  要是往日乾隆还会有心思和太后虚以委蛇一下;但如今他可没有这个闲心:“皇额娘说的没错,今日朕过来的确是有要事处理。”乾隆也不和太后磨叽:“朕只是想要劝皇额娘一句,后宫不得干政!您是太后老佛爷,好好的享福比较好,永璂的婚事您还是不要插手了!”
  “怎么?皇上一大早来这里就是为了来和哀家兴师问罪吗?”太后冷冷的看着乾隆满脸的不满:“皇帝你怎么能说出如此诛心的话?后宫不得干政!这可是祖宗立下的规矩,那铁牌可就立在乾清宫!哀家自问规规矩矩不曾逾越一步,又有何时干涉过政事?永璂是哀家的嫡孙,哀家关心关心他的婚事又怎么了?你如今一个如此大的罪名扣下来,是要逼死哀家吗!”
  “儿子不敢,大清朝以孝治天下,儿子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兴师问罪、逼迫皇额娘什么的儿子可担不起。”乾隆微微垂眸掩住了眼中的冷光:“若永璂只是普通皇子,婚事当然是由皇额娘做主。但之前朕就和皇额娘说过,永璂是朕定下的储君,他的嫡福晋会是未来的国母,此事已经事涉国事。朕也说了朕会亲自为永璂相看,就是希望皇额娘能安分些不要插手。”
  乾隆虽然把事情挑明了,但多少还是委婉了些,没有直接说出来。不过乾隆疏离的态度和冷漠的语气狠狠的刺激了太后,太后再也假装不了冷静,但乾隆没有正真的把事情摊开到明面上她就装糊涂。太后沉着一张脸:“你有什么不敢的?这就是你对着皇额娘的态度?哀家可是糊涂的很,哀家不过是在大选的时候多为永璂相看了一下,又没有做什么,怎么到了皇上那里就是哀家干政了?”
  “皇额娘何必装糊涂,难道一定要朕扒了面子里子把所有都摊开来说?”乾隆也懒得再和太后绕圈子,之前他和永璂为了一个孝字处处忍让太后,可是却助长了太后的气焰,全无收敛现在反而变本加厉,刚刚永璂装病除了要处理令妃也有制造借口找太后茬的意味。
  既然太后不顾脸面揣着明白装糊涂,乾隆也干脆就与这个不甚亲近的母亲撕破脸皮:“朕到底说的何事皇额娘应该最是清楚不过了。您留在身边伺候的那个秀女呢?她是姓钮钴禄氏的没错吧?现在她在哪里?又为什会出现在阿哥所永璂的院子?昨日您为什么亲自给永璂倒茶?茶里面加了什么佐料?您敢说这些事一件都没有您的手笔?!”
  被乾隆质问的一句都接不上的太后心慌意乱,干脆直接拍案而起,指着乾隆,脸涨得通红:“果新是礼部尚书恭阿拉的女儿,哀家不过是看她投缘才留在宫里陪伴哀家几日。昨日哀家让果新随十二走一趟阿哥所赐些瓜果给几个小年纪的阿哥后就再没见到果新了,现在还让人在找她,也就是说她在阿哥所永璂的院子了?这成何体统?永璂呢?一定要他为果新负责!”太后一副为自己小辈被占了便宜的愤怒样子转移话题,只是很是外强中干,对于为永璂倒的茶,太后那是完全避而不谈。
  “皇额娘您以为避而不谈事实就不存在吗?您为了让自己的家族钮钴禄氏进未来的后宫可真是煞费苦心啊!竟然连这么下作的手段都使的出来!为了永璂的声誉朕不得不下旨赐婚钮钴禄氏果新为御亲王侧福晋,皇额娘果真是好手段!”
  “侧福晋?果新是满洲大姓钮钴禄氏礼部尚书恭阿拉的女儿!她的身份只是侧福晋?”太后注意的重点完全不在乾隆的冷嘲热讽上,就为了永璂的婚事她已经和乾隆闹翻了,既然无法弥补,那就直接争取利益最大化。可是现在太后很不满,闹了半天只是个侧福晋的分位,侧福晋说的好听是上了玉蝶的,但到底也只是身份高的妾侍,哪有嫡福晋这个嫡妻要尊贵作用大,那可是未来的皇后!
  本想着就算指婚前就闹这么一出,问题是出在永璂的身上,过错不在果新,为了皇室的脸面和永璂的声誉只有为他们指婚一条出路,所有的□都会隐瞒下来,果新的闺誉也就保住了,以果新的身份一个嫡福晋的位子跑不掉,可是现在只是侧福晋,如此一来她幸幸苦苦的谋划岂不是都白费了。
  “哼,竟然敢故意顺水推舟想要上永璂的床,不守妇道的东西!恭阿拉也就是个吏部尚书罢了,不过是一个钮钴禄氏,就算是大姓也算不了多显贵,别说是格格的分位,照朕看她就应该骑木马浸猪笼!现在给个侧福晋的位子也是为了让永璂不要那么难看罢了。”
  乾隆的话是在狠狠扎太后的心窝子,她也
  是大姓钮钴禄氏的,但她当年阿玛不过是四品典仪,也是空有姓氏没有显赫身份的,入了雍正爷的潜邸也就是个格格。
  太后终于明白这个儿子的决议她左右不了了,她现在才垂死挣扎的想用母子亲情打动他:“哀家也没有坏心眼啊,只是心疼皇后不够关心永璂罢了,哀家也担心皇上你一个大男人又要操劳国事,对内宅的姑娘能有什么了解,所以想要为永璂专门相看,果新的确是个好的,哀家看重她也不全是为了钮钴禄氏。会出此下策也只是觉得永璂不好女色,害怕永璂身有不适,希望永璂接触接触罢了。哀家都是一片好心,难道你竟是要为了一个儿子的婚事逼死自己的亲生额娘吗?”
  这么拙劣的借口谁会信?乾隆自然是不会信的。
  “皇额娘是儿子的亲额娘,是皇额娘给了儿子生命,儿子自然不会对皇额娘做什么不孝不敬的事情。只是皇额娘要记住,这天下是爱新觉罗的天下,容不得外戚专权!若是再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儿子的心情一定会很糟,出手就不好掌控力度了”乾隆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几份折子,亲自呈到太后面前。云里雾里的太后拿过折子,越看里面的内容,脸色越是难看,由绯红变的铁青,铁青变的苍白,又由苍白变成惨白,再变成面无人色的灰白,就像是打翻了调色板一样很是精彩。
  折子是乾隆出了阿哥所后又粘杆处的人送来的,其中记的正是之前永璂在慈宁宫中和太后的一言一行,还有更早的时候太后对果新的教导,甚至还有太后和钮钴禄恭阿拉结盟时传递的书信。
  怎么回事?太后可以确定当时自己身边没有可疑的人,为什么皇上连这个都可以查到,虽然宫妃私底下是有递话或是传递书信的,但那是私底下,现在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是触犯宫规私相授受!更何况她所在的钮钴禄氏和恭阿拉的钮钴禄氏并不是一支,现在就连思念亲人投递家书的借口都没有了。
  厚厚的折子显然还不知这些,太后手抖个不停的又翻了一页。天啊!后面的内容开始追溯前事,有以前她为了把持后宫权利鼓动令妃出头挑衅继皇后的,挑拨孝贤慧贤鹬蚌相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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