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一生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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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一生挚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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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闻言不由愣住了,“怎么……病了?”
“回教主,杨涟前天从这里回去受了点伤,可是下午就开始发高烧,昏过去以后一直到现在烧都没有退,人也没有醒。”落月低声道。
东方不败心下微惊,顿时满肚子的怒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心里只剩下对那人的担心,“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落月忙磕了头道:“杨涟说教主饮的酒太烈,对身体不好,一个多月前就开始给教主酿新酒了,昨个儿晚上,为了采露水,愣是在莲池边守了一夜,而且早上还下了池子,恐怕是受了寒才会生病的。”
东方不败闻言顿时懊恼万分,他昨晚竟去做那些,难怪早上脸色就不好,混蛋,自己却还误会他私会情人!
当然他并没有表露出心中所想,只是挥挥手,淡漠地道:“本座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你们伺候。”
一屋子奴婢们退下之后,东方不败犹豫再三终究还是不放心,想去看看他,进了他单住的小院,空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卧室的门没关,他便径直走了进去,除了一张床以外,东西很少,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惨白,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伤口处还蕴着淡淡的鲜红,他怪自己不知轻重,怎么伤口竟这般深?那人双目紧闭,微弯的睫毛在脸色落下两个小小的影子,长发披散一直垂到床下的地面上,看着他这副模样,东方不败只觉得心疼不已,怎么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杨莲亭端着熬好的药往院子里赶,进门就看见教主顶着一头披散的长发站在床边,顿时吓得哆嗦了一下,手中的药碗也险些被打翻。
 东方不败看着来人,眉头皱得更深,“平一指在山下,你去把他叫来。”
杨莲亭闻言大喜道:“多谢教主恩典!”他说着把药碗放到桌上,就快速跑了出去。
小心地坐到床边,轻轻抚上他缠着绷带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看着他被烧得有些干裂的嘴唇,东方不败忙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壶中冰凉的茶水顿时让他怒由心生,该死的,烧成这样,连口热水都没有,这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教主微微闭了眼,稳住情绪,再睁开时,杯子里的水已经温热了,他忍不住在心中苦笑,想不到他竟拿那天下第一的神功来做这种事情。
走到床边,扶起还在昏迷中的人,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凑到他嘴边,怀里的人本能般地张开嘴,一口气就喝了一大杯,又倒了一杯,他又一滴不剩地喝了,东方不败只觉心中更恼,那个杨莲亭也真是混蛋,兄弟病成这样,他是怎么照顾的!
其实教主和杨莲亭说话的时候杨涟便醒了,只是心里怨他不想睁眼,可是下一刻教主的举动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觉得有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额头,手很轻很柔,手心很暖,更夸张的是,教主竟然亲手喂他喝水?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几乎可以说是冷酷残暴的教主竟然会温柔地做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想到这里,杨涟心里哪还顾得上生气,睁开眼睛便看见面前端着杯子的人那一丝还未来得及藏起来的窘迫神色,杨涟心里舒服了两分,他也会不好意思啊,真是震惊世界的大发现。
东方不败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人,尴尬了一瞬后将人放下,神色如常地道:“你醒了。”
“教主怎么来了?”杨涟哑着嗓子问道。
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多谢教主。”杨涟十分恭敬地道。
东方不败犹豫了一瞬,低声道:“前日……对不起……”
杨涟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再次震惊了,他居然说对不起?“对不起”三个字竟然会从向来唯我独尊的教主口中说出来!天哪,他是病人好不好,可经不起这样接二连三的刺激……
杨涟很快平静下来,既然人家连对不起都说了,本来也就是他自作主张,他怎么还好意思继续生气,只得温声道:“教主别这么说,是我不知道教主不喜欢。”
“不,我喜欢……”东方不败不解思索地便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可是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的情绪失控,抬眼看了看那人,见他并没有笑话他的意思,这才换了话题道,“我没想到你还有酿酒的本事,那酒叫什么?”
杨涟微微笑道:“相留醉。”
东方不败看见那人的笑容,阴了几天的心刹那间就变得阳光明媚,他爱极了他的笑容,真实的,明亮的,温柔的,纯粹的,那笑容是直达眼底的,没有一丝的虚伪和勉强,将他空落落的心一下子就填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其他。
见他微笑,东方不败眼中也多出了几分快乐,“名不副实,根本就不会醉。”
杨涟闻言笑意更甚:“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房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很好,两个人静静对坐,却并不觉得尴尬,教主是早已习惯了他安静的存在,而杨涟只是喜欢他这少有的安详平和的眼神。
“教主不曾梳洗吗?”杨涟看着他稍有些散乱的长发奇怪地问道。
东方不败尴尬了一瞬,低声道:“我不习惯别人……”
杨涟心中微微有些复杂,摸出床头的梳子:“我给教主梳头吧。”
东方不败摇摇头:“你还病着,不用忙了。”
“没关系,我只是风寒而已,教主不必担心。”
见他坚持,东方不败也不再拒绝,背对他坐下,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手心比起平时有些热,可是手上却还是很轻很柔和,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被呵护的感觉。屋子里的气氛很温暖,杨涟靠坐在床上,轻轻握着他微凉的长发,东方不败背对他坐在床边,眼里是他看不见的满足和快乐。
杨涟上手很快,不一会儿就给他把头发绾好了,教主微微有些怔愣,这个木头,他就不知道慢一点?
瞥见桌上已经放冷的药,东方不败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忙端了过来,又用内力温热,才喂给他喝。
杨涟有一时的茫然之后便也不再拘谨,既然教主一片好心,而且看得出心情也很好,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状况,他若是拒绝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只是这样一勺一勺地喝药会苦死人的,他本来就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一碗苦药喝下去,真是苦不堪言哪……
听见院外的脚步声,教主敛起神色,退开两步站到一边,杨涟自然知道他的顾虑,也乖乖躺下,不再言语,看着神色已经恢复了高傲漠然的人,杨涟心下叹息,那人这样其实也是很辛苦的吧。
杨莲亭带着平一指赶到,忙恭恭敬敬对他见了礼,东方不败仍是一片淡漠地道:“起来吧,快去给他看看。”
平一指领命上前杨莲亭担心也想跟过去看看,可是教主虎威实在是让他没这个胆子,张扬霸道的气势更是让他不自觉地感受到一种沉重的压迫感,无奈只得灰溜溜地呆在门口候着。
杨涟看着面前传说中的杀人名医,果然和书里写得一样,又矮又胖,脑袋极大,生一撇鼠须,摇头晃脑,形相十分滑稽。
平一指也打量着床上的小子,心里是老大的不乐意,教主竟然大材小用到这种地步,一个风寒还大老远召他上崖来,什么事啊?虽然心中如此想,可是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仍是恭恭敬敬地对着教主道:“启禀教主,并无大碍,休养几天便好。”
东方不败听闻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床边,温声道:“这几日你便好好休息吧。”
对于教主难得的体贴,杨涟感激地点点头,东方不败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却也不忘了敲打一下粗心大意的杨莲亭,让伟大的杨总管再次心惊肉跳了好一阵。





第8章 第七章 琴
  东方不败看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现在了他房里的人,微微一愣道:“不是让你休息吗?”
杨涟微笑给他套上衣服:“教主,我已经好了,平大夫的药很有效。”
东方不败看了看他仍是一脸病容的模样,摇头道:“哪里好了?脸色这么差。”
杨涟把腰带给他扣上:“教主说过的,不习惯别人。”
东方不败闻言,脸上一时有些发热,见他精神还好,便也不与他争辩。
用过早饭,下人们都知趣地退下了,教主目光扫了眼书房里的软榻,看似无意地道:“你若觉得不适便回去歇着,若是不回去,便在哪里坐会儿,我这儿没什么需要你做的。”
杨涟微微一愣,点头道:“多谢教主。”
虽是如此说,可是教主的休息之处,他还是不敢逾矩的,顶多是累了,就搬个凳子坐会儿,但是这生病期间的特殊待遇还是让他很高兴的。
院子里的人发现自从杨涟来了之后,他们的日子真是一日好过一日,只要杨涟在,几乎没有他们什么事情,原本在教主院中伺候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痛苦最恐怖的事情,现在直接乾坤颠倒,变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万事不用操心,做好了简单的本职工作,剩下的时间,躲起来打牌嗑瓜子,只要月姑娘不发现,哎呀,就是发现了也没事,顶多说他们两句,这可比伺候教主好得多了。
面对众人同情的目光,杨涟只是在心中苦笑,那人虽说是有些喜怒无常,但是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恐怖,只是相处久了杨涟也不得不改变自己曾经的想法,那人除了长相之外,无论从哪点来看绝对都是男人中的男人,正因如此,杨涟也越发佩服起他那位大哥了,能让这样的男人对他百般讨好,千依百顺,神哪,这得要多大的魅力才能做到啊?于是,杨莲亭每每看到杨涟对他近乎崇拜的目光,总是觉得郁闷至极,除了比他壮实些,他可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他佩服的。
“公子,杨总管来了。”飘雪通报道。
“请他进来吧。”杨涟看着门口貌美如花的婢女,只觉得有些头大,自从那日他生了病之后,杨莲亭就给他找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一个叫胭脂,一个叫飘雪,每每想起他临走时一脸暧昧的表情仍是让他有些毛骨悚然,本想退了,可是他却说是教主吩咐的,如此,他也不好再推辞了,好在两个姑娘都极为懂事,相处这些日子倒也融洽。
看着一副愁眉苦脸的杨莲亭,杨涟忍不住笑道:“大哥,你怎么了?”
杨莲亭十分头疼地道:“兄弟,这次死定了,桑长老月末要查账,我忘了弄账本了……”
杨涟一听愣了,这人当了几个月总管都在干嘛呀?
“大哥,离月末还有些时日,现在重做也是来得及的,你不必如此焦虑。”杨涟安慰道。
杨莲亭哀叹一声:“我哪里会写账本啊,大字都还没学全乎呢,底下的那些个小子个个也都是草包,别说帮忙了,就知道给我添乱!”
杨涟闻言,有些担心地道:“大哥,教主驭下一向甚严,对账目上更是抓得紧,你要小心啊。”
杨莲亭万分头疼地道:“我本以为能离开黑木崖呢,所以不会也就没上心,结果什么都打点好了,偏生到了教主那死活不点头,可是急死大哥我了。”
杨涟暗笑,虽然他并不反对杨莲亭离开,可是如果有些东西命中注定,教主不点头,也许只是剧情发展的要求吧。
杨莲亭见他眼中带笑,有些不快地道:“你不帮我就算了,还笑我,算什么兄弟?”
杨涟闻声,忙赔罪道:“大哥莫气,我怎会不帮,需要我做什么,大哥尽管说。”
杨莲亭听他如此说,这才高兴起来:“兄弟,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你是读书人,做几本帐定是难不倒你,你帮帮大哥好不好?”
杨涟沉吟了一瞬:“不是不可以,只是教主眼里揉不得沙子,大哥要保密才好。”
杨莲亭忙点头道:“兄弟放心,大哥省得。”
“那大哥那里可还有收支记录?”杨涟问道。
“有,有,我这就拿来!”他不等杨涟说话,便奔出门去不见了人影。
不一会儿,杨莲亭便捧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册子来了,杨涟看着册子上杂乱的记录和大堆大堆的错字别字,只觉得哭笑不得。
“大哥,你先回去,我尽快看,一会儿教主午睡就要醒了,我得去伺候着,若是整理完了,一定马上通知大哥。”
杨莲亭连声道:“好,好,有你帮忙,我就放心了。你快去吧,误了时辰,教主又要骂你。”
杨涟点头,送走杨莲亭,交代胭脂飘雪放好账册,便起身离去了。
伺候教主梳洗完毕,又陪他坐了一会儿,东方不败便去与长老们议事了,杨涟闲下来,出了院子到处走走,不由得被一阵悠扬的琴声吸引,忍不住朝琴声传来的方向走了一段。果见远处的凉亭里,一个黑衣老者正在指导两个小姑娘弹琴,大的那个十四五岁,模样认真,显得贤淑沉静,小的那个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倒是一脸笑容,活泼精怪,虽然认得的人不多,杨涟却也能猜到那黑衣老者必定就是曲洋,两个小女孩恐怕就是曲非烟和任盈盈了。
杨涟听了一会儿,不想打扰,正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不好好练琴到处乱看的小姑娘瞅了个正着,杨涟刚抬脚,便听见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哈,爷爷,有人偷听我们弹琴!”
这下杨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考虑中,小姑娘已经跑到了他跟前,抓着他的衣摆不撒手,“你想走?偷听了我们弹琴就想走吗?”
杨涟苦笑:“小烟儿,那你想怎么样?”
小非烟愣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没等杨涟答话,曲洋已经和任盈盈一起过来了,“非非,别胡闹。”
杨涟对着二人拱手道:“参见圣姑,曲长老。”
小非烟笑道:“原来你认识圣姑和我爷爷。”
曲洋只是微微点点头,他向来闲云野鹤,与神教众人并无太多交情,自然也不会在意杨涟这个小虾米,若不是觉得他气度不凡,恐怕连头也不会点。
倒是圣姑温柔笑道:“你是杨涟吧,我早听闻教中来了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想必就是你。”
杨涟有礼地道:“圣姑过奖了,打扰几位的雅兴,是杨涟失礼了。”
小非烟不依不饶地道:“一句失礼就行了?你偷听我们弹琴就是不行!”
“非非,不得无礼!”曲洋沉声道。
小非烟嘟着嘴,十分不乐意地看着他。
杨涟无奈地道:“我哪有偷听,是光明正大地听好不好,那你说要我怎么办?”
小非烟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这样吧,我刚才弹琴你都听到了,你就弹一遍给我听吧,弹得好了,我就饶了你。”
杨涟看着边上的曲洋不由得心念一动,微笑着点点头,“那就请曲小姐为在下指点一二。”
闻言,小非烟十分受用地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他来到了凉亭,对孙女十分无奈的曲洋自是跟了过去,盈盈出于好奇,也站到了一边。
曲洋的好琴,杨涟自是不好逾矩,坐到曲非烟的那把琴前,沉心静气,琴弦撩动,顿时一连串杂乱无章的音符涌入众人耳中,而每一个音符皆如金鼓雷鸣,一时之间戈矛杀伐之气自耳中直入胸腔,听者直觉心房雷动,哀痛异常,不自觉地产生怨愤激昂之态。
杨涟所奏正是《广陵散》大序尾的乱声主调,可惜琴非好琴,受不住音力,只弹了一小段,琴弦便“铮”地一声断做两截,他右手食指也被断弦划出了一个大口子。
琴声未完而止,小非烟皱着眉头气愤地拽住杨涟:“你弹得什么乱七八糟的!难听死了!还弄坏了我的琴!”
杨涟崩溃,是她的琴太烂了好不好,正当小非烟缠着他不依不饶之时,曲洋一把拉开小姑娘,神色急切地道:“贤侄,可否告知,这是何曲?”
杨涟微微一笑,果然爱乐成痴,连称呼都变了。“不瞒曲长老,我也是早年有幸识得《广陵散》中的一个片段罢了,只可惜学艺不精,奏不出名曲,反倒弄坏烟儿的琴。”
曲洋一听,顿时激动地抓住他:“贤侄琴艺绝不输于我,莫要谦虚,那曲调乍听繁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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