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扭动肥胖的腰肢乐歪歪的前为刘邦领路。
十两黄金,她这回春堂十天半月也赚不到啊!今天可真是碰着财神爷了呢!只可惜他不要姑娘陪,否则说不一定这公子爷一高兴,又会大笔打赏!
嗯,这真亏自己方才去门外看有没有客人来,否则,这十两黄金就被那守门的家伙给私吞了!自己这回春堂这些天来生意不大好,难得有贵客来到,今天也是自己的财喜到了!
鸨母心下正美滋滋的想着,忽地一阵吟诗声传来抑制顿挫的道:
“大风起兮雪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鸨母刹然止步,回头对刘邦媚笑道:
“卢公子又在吟诗了!公子爷,我为你叫他吧!”
说着,就要举步去敲身旁的房门。
刘邦挥手止住她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鸨母闻得此言,倒也识趣的向刘邦问安后移动金莲缓步而去。
待鸨母走后,刘邦大是松了一口气,龙婆娘的确是太倒胃口了,姿色没姿色,身材没身材卜却还这么风骚,可他妈的真不知她是怎么开妓院的?想沛县丽春院的鸨母红姑不知多惹火,只可惜自己一直没法上手!
刘邦心下惺惺想着时,九号房内又传来豪叫声道:
“我卢馆,潜质优厚,天赋异禀,正是猛士之选也!只要我肯苦练这高人传授的‘风云秘籍’中的武功,定可武功盖世,出人投地,那就再也用缩头缩脑了!”
话音刚落,房内便传出“蓬蓬蓬”一阵击水之声。
刘邦心下诧然的轻轻推开而入,却见一二十左右的一脸顽皮诡计多端的少年正在澡池中挥舞双掌,击得水花四溅,在他掌内的催动下,一股池水竟也被旋卷得如一条水龙般游在空中。
那少年似是没有发觉刘邦的冒然进入,继续在水池中挥动双掌,口中同时大叫道:
“这云绝掌,当真好玩得很!”
水龙在少年掌力的催发下在空中狂舞,向刘邦站身处飞来,吓得刘邦“啊”的惊叫一声一个立脚不稳“扑通”一声也跌入池中。
少年闻声警觉收功,戒然望着刘邦道:
“你是谁?竟然胆敢闯入我的浴房偷看我洗澡练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邦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嘻笑道兄弟别生气,我是沙皮狗的兄弟,他要我来告诉你八宝赌坊和野狼两拨人都在找你,叫你小心点!”
少年,‘哗”的在水中跳弹了起来,向浴室中的享受床跳去,一脚踢开一昏睡的赤裸少妇,弯下身去边拾地上的衣物,脸上边大惊失色的道:
“你怎么不早说?他们跟来回春堂没有?”
刘邦正待答话,外面传来了鬼魅使者的示警啸声,不多时便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又是一阵喝骂声和惨叫声。
刘邦和少年同时脸色大变,少年边急急匆匆的去穿裤子口中边匆促的惶声道: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这次大祸临头了!”
谁知他愈急愈是穿不好裤子,当下冲着呆愣的刘邦喝道:
“还不快来帮忙!傻站干嘛?真是的,沙皮狗怎么收了个如此木头的小弟?”
刘邦“啊”了一声,忙走上前欲助少年穿衣,但目光却被旁边赤裸少妇的春色所吸引,谁知反是越帮越忙。
少年急得满头大汗的骂了声道:
“走开走开!一点用也没有,不穿衣服了,你躲到一边去,待我来收拾这帮人马吧!”
说到最后倒是神态安然起来,一副豁出去了的大无畏的样子。
刘邦看得暗暗敬服此人胆色并且够义气,对他更生无许好感。
“膨”的一声墙板破裂之声响起,几个剽悍大汉赫然闯入,正是刘邦先前所见要挖沙皮狗眼睛的众马贼,刀疤汉子也其列。
见得刘邦在水池中的闭目养神模样,马疤汉子顿生无名业火,口中怪笑冷喝道:
“卢馆,你妈的倒很快活写意的嘛!”
被叫作卢缩的少年毫然不理众人,只凑到刘邦耳边低声道:
“是马贼野狼他们来找我霉气!这帮人不好对付且凶残,你自个逃命去吧!我来顶他们一阵!”
卢缩刚刚说完,刀疤汉子野狼冲身旁的另一名汉子道:
“老二,把“兵器”还给他吧!可小心着点,不要砸死了他,那我们的银子可就没处收回了!”
那老二狞笑应是,顿把腋下挟着偌大木箱,飞掷向卢缩。
卢馆怪叫一声道:
“哇!收买人命啊!
大叫声己是把提住己吓得脸色发白的刘邦飞身冲天而起,避开木箱。
野狼冷冷的看着卢馆,一字一字的道:
“这箱石头值五千石头值五千两银子?”
旁边的老二也喝斥道:
“胆生毛的家伙,竟敢把石头当兵器卖!”
卢馆已携刘邦跃上岸,放开他后,用手捂住下身,口中笑道:
“野大哥,对不起啦!这个……可能是我时送错了货……这事我立刻去查个清楚!否则你可以要我退钱的嘛!不过,先让小弟穿好衣服好不好?”
野狼冷了哼一声,见着不远处放着的卢缩衣衫,解下长鞭,怪笑道:
“穿衣服?还钱再说吧!”
说首长鞭一抖,“啪”!的一声向卢馆衣衫击去。整套衣衫顿然被鞭劲击个粉碎。
马贼老二往衣衫处望去,大叫道:
“大哥,这家伙只有三文钱!”
卢缩见衣服尽裂,心疼的大叫道:
“阿哟,我心爱的衣服……可是我花了一两银子买来的最好的衣服啊!这下可没了!”
野狼大喝一声道:
“在这东郡城数百里之内,谁敢骗我野狼?卢馆,今天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交出兵器,一是把所有石头吃下!”
卢馆索性站直了身子,推了推手道:
“野大哥你也看到了,小弟的清自之躯给你一览无余,除了自家的‘独门兵器’外,可是没有其他任何兵器。至于吃石头么,你老爸是不是靠石头养大你的?如果是的话,我便吃了!”
马贼老二戒声道:
“大哥,这家伙很狡猾,似想溜呢!”
野狼被卢结气得脸色铁青,大喝道:
“手足们,来看剥光猪吧!”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碰!砰!膨!”的墙板碎裂之声响起,整座浴池被击倒,十多名马贼把澡堂团团包围:
其中一名大叫道:
“卢馆,今回你插翅难飞了!”
另一名嗲声嗲气的道:
“这家伙细皮自肉的,长得还不错嘛!”
又有一名哈哈大笑道:,
“把他卖去做男妓,该值五十两银子!”
再有一名附和道:
“不!卖去皇宫做太监,可值一百两吗!”
卢馆见得此状,望了身旁的刘邦一眼,思忖道:
“现在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如何脱得了身呢?还有个累缀喉,真他妈的倒霉十足了!”
卢馆正如此想着时,野狼突又开口喝道:
“卢馆,最后问你,是交出兵器,还是吞石头?否则,我就把你给生剥了!”
卢缩蹲下身子,一脸苦色的伸手捡拾着地上的石块,日中略略道:
“当……当然是……是吃石头……不过…
卢缩的话不未说完,野狼就己怪笑截日道:
“吃石头?妈的,老子看你怎样吃!还不过什么!快点吃啊!”
卢缩在野狼说话的这当儿,身形忽地一转,地上的石头在他身法快捷的一阵猛抛之下,向众马贼击去,口中同时大喝道:
“不过却由你们先吃!”
野狼怒骂一声:
“妈的!”
心中虽是气恨之极,却也不得不闪身避石。
众马贼一时不防之下被石头掷得个手忙脚忙。
刘邦见状哈哈大笑的拍掌叫“好”时,卢缩已一把拉住他,低骂道:
“好你妈个头啊!快逃命吧!”
言毕趁马贼混乱之中,拉着刘邦“扑通”一声跃入水池,口中同时又对刘邦道:
“快用手脚搅动池水!”
刘邦闻言会意,知卢缩想借水逃海,当下手脚并用与卢第一道奋力击水,池水在二人的合力搅动下,热气烟霞四起,弄得四野不清。
良久池面烟雾才消散,池水正快速消退。
一名马贼举目四望下合道:
“咦,卢馆不见了!”
不多一会池己可见底,却见池浴的水闸己被启开了,池水正快速退去。
野狼看得双目突出的大吼道:
“借水遁!开杀的狗种!下次被我抓到,一定要把你生吞活剥方才消我心头之恨!”
马贼老二在旁见了,咋舌思忖道:
“哇卡,老大要被卢缩气炸肺了!”
卢馆是东郡城的地头蛇,又是回春堂的常客,自是知道澡堂水闸的位置,拉着刘邦从水下溜之大吉。
刘邦边划动身体,边朝卢缩竖起大拇指,在水下翁声翁气的道:
“卢大哥,可真有你的,连野狼那十几个马贼也被你给耍弄了一场!”
卢馆吐了一连串水泡缓了口气后道:
“这算什么?本少年聪明绝顶,就算来一百个马贼,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照样能安然脱身!…
说着时,二人已游出水面,皆都做了几下深呼吸后翻身上岸坐下。
原来这回春堂澡池内的池乃是由回春堂后花园的一处温泉流至的。
二人抹了两下脸面,卢馆向刘邦身上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赤身,脸上一红道:
“喂,兄弟,把你衣服借两件给我穿吧!
刘邦闻言一怔,却也当真脱有服来,辛好此时正值秋冬交换之季,刘邦身上的衣服也多,分给了一套给卢馆也还没有光身。
本来以刘邦的个性,在沛县当惯了大哥,从来是他人听他的,从来没有他听别人的,但是自遇着项思龙后,脾性改了入场多,再加上他现在乃是一支义军的首领,见得卢缩与自己以前甚是相似,机智才敏,不禁大起臭味投志同道合之念,还有就是观得卢缩身具一身处功夭,为人又够意思,所以生出想收罗他为已用之心来,才听卢馆的话。
卢馆三下两下穿好刘邦脱下的衣服,顿没了羞涩之意,恢复一脸无赖神态的望了一眼刘邦道:
“喂,兄弟,你是几时投在沙皮狗门下的?叫什么名字?看你傻头傻脑的,有时却又挺机灵,嗯,以后跟着我吧!”
刘邦闻得此言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却也还是装作甚则欣然的道:
“小弟刘龙叩见大哥!日后还请大哥多多关照提
卢馆罢了罢道:
“少来这套客套吧!走,我带你去见见我师父风云散人,他可是个隐世高虽不出名,一身动武功可不同凡响!”
刘邦听了心下不以为然,十八鬼魅使者的惊世武学他可曾见识过,在他心目中应是天下之间没有几人武功能再比他们高了,刘邦心下倒一直不解项累龙怎么会服他们呢!
卢馆见了刘邦的漫不经心之态,眉头一扬道: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啊?嘿,我的绝掌,风绝步就是我师父传授的,乃是天下无敌的武功呢!你现在做了我手下,没有几下功夫可不行,待会见了我师父我问问他收不收你作记名弟子!”
言罢,再也不理刘邦是惊是喜,拉了他开身法跃出回春堂后花园,朝东郡需正南方向驰去,速度也可比之一匹健马。
刘邦本想叫卢缩停下,让他通知鬼滋四使跟来,但又一想自己难得有现在这我拘无柬的自由之身,若有鬼魅四使在侧,做任何事则就少了一份刺激感了。
如此想来,也便没有作声,任由卢缩携着自己飞驰“
不多一会,二人便己到朱郡城西南部的一处山谷,山谷并不阴森,四周全是些小山环绕,内中还有一条清澈小溪,到处林木森森,倒也是个幽静的避居之所。
卢馆领看刘邦在山谷内一阵东转西转,再穿过一个石壁的小山洞,眼前豁然又是一番景象,四处花木丛草错落有致,一间茅屋就建在环绕之中。
卢馆蹑手蹑脚的拉着刘邦向茅屋走近,正当二人距离茅屋只有五六米远之遥,屋中突地传来了一声苍有力的沉喝声道:
“是大鼻吗?这次又带了会么狐朋狗友来?”
刘邦闻声心下一惊,卢缩则是恢复了常态,拉着刘邦不再拘束的冲向茅屋,边推门口中边大声道:
“师父,我为你找来一个资质甚佳的弟子了,这次你自怎么笑我啊!”
刘邦举目向茅屋内望去,却见一个头发胡子全自了的面色安详的老者,正在一桌旁坐看自己跟自己下围棋,连望也没望二人一眼,一手举看一颗棋于正欲下盘。
一边鼻中冷哼了一声:
“你这小子诡计多端又想耍什么花招啊?认识你可真是我的霉气,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你骗学光了,这次你是徒劳无功罗!”
卢馆笑嘻嘻的道:
“师父你的独门绝学“司马点法”却还未被我骗到手呢!”
老者此时手中棋子已经落盘,闻言转过话题道。
“大鼻,这次你又犯了什么事跑到我这里来避难啊?唉,你也已经二十一岁了,何时才能学会脚踏实地做人呢?”
卢馆一脸尴尬道:
“我今次惹上野狼那班马贼,乃是因为我不想助虎为虐!”
老者“啊”的一声惊问道:
“什么?你……你竟然把兵器卖给马贼?”
卢馆眉头一扬一脸正气道:
“我的兵器一向只卖给好商人旅客自卫用,从来不卖给拿去用来作恶的人!这次我和野狼他们作交易,乃是因为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们是马贼,还以为是起义的壮士呢!待知道时己是太迟,不过还好我随相应变来个偷龙转凤,交易前把兵器换成了石头!正因为如此,我才被他们给缠上的,这次说不得要在你这里避上一段时日了!”
老进听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你避在这里是没问题,但那帮马贼要是去找你家人怎么办?还有,若他们真是反秦义士,如义军败阵下来,你不坐因此而累得全家抄斩,祸及乡亲吗?”
刘邦这时禁不住冷哼了一声道:
“现在义军己基本打下了秦王朝的半边江山,他们还有什么能力为非作歹,秦始皇和秦二世都凶残暴虐,手下用的也尽是一众负声怕死胆小怕带或玩弄权术的贼官酷史,人民都已经觉醒过来反他们了,他们还能有什么能耐?历史的潮流已经是在向天下证明,秦王朝的天下是必将灭亡的!他们虽然缴去天下所的兵器,想制约人们的反抗,但是却缴不掉人民心中对秦王朝的仇恨!
现在人们不还是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反秦起义吗?还象卢兄弟这等虽是默默无闻的人,不也是在潜意识的为义军服务吗?人民在秦王朝的残酷苛政下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了!修驰道,修长城,建阿房宫,筑哪山皇陵,不知道榨去了劳动人民的血汗!劳去了多少人民的生命!他娘的臭秦朝!现在天下需要换主需要改革,这也就只有靠起义武力彻底打跨秦王朝!”
刘邦一时激动之下说出了这么一番慷慨激昂的话来,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了,蝎他已经是一支义军的首领,这些动员兵将思媳的话自是早在手下一众谋将的指导下背都背熟了,再说刘邦乃是一个抱负颇大的人,自丰沛起义后,他也就一直在尽量抽空学习,项思龙交给他的一些有关奇门阵甲、兵法等鬼谷子的遗产更是被他钻研透了。
但是老者和卢馆可就不同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