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觉时,已是晚了!我们又不是他的敌手,所以就……被他使诈擒下了。”
上官莲点了点头道:
“笑面书生确是狡诈非常,我们与你中途分手回返云中城,刚走了不到三个时辰,突地收到一封飞剑传书,说你们遭到敌人伏击,情况危险非常,心下大急之下也不辨情报虚实,当即派了韩信领了大批高手赶回增缓,不想这却是笑面书生所使的好计,待我们发觉时已是来不及反悔了?”
说到这晨,老脸上显出愤怒之色,顿了顿接着又道:
“笑面书生也并没有大开杀戒,擒下我们后就当即把我们押回了地莫鬼府,只是严加看守着,并不伤害我们,想不到他却是为了夺‘圣火令’和教主之位!唉,其实他只要说出他是‘日月天帝’的儿子,并且保证不侵犯我们中原,什么‘圣火令’什么魔教教主又有什么好稀罕的呢?我们只要求井水不犯河水,自得其乐无忧无虑也就够了!”
项思龙心下一阵默然,却是长叹一声道:
“但是我们与魔教的斗争才只刚刚开始呢!天风令主现在混入了我们中原义军顶少龙的阵营中,如被他控制了项少龙,那我们中原可就真要陷入万劫不复之镜的边缘了!”
众人闻言心下均沉重起来,就在这时,伏龙谷中突地回荡起三声清厉的啸叫声,项思龙心神一震,肃容道,
“笑面书生出关了!我们可要小心应付!”
上官莲等听了点了点头,项思龙当下领着诸
女出了山洞,此时正是太阳西下的快要黄昏时分了,项思龙运气沉声道,
“笑面书生,我来了!”
声音凝气而发,也在这伏龙谷上空回荡不
止,再加上项思龙语狂傲,所以显得颇有气势,
大有一副居高临下君1院天下的威严味道。
项思龙话音刚落不久,笑面书生的声音当即
答道:
“阁下果然有胆有色,并且遵守承诺,真一
个人闯来了我这伏龙谷!在下佩服佩服啊!”
说到这里,笑面书生的声音已是距离项思龙
等所在处已是越来越近,却见一道隐约可见的身
影几个起落间已飞至了众人身前,冷冷的扫视了众女一眼,最后落到了项思龙身上,淡淡道:
“阁下能打败持有“变形剑”的易凡已是令我佩服非常了,想不到却还能收服他,让他甘愿为你怕用,确实是有着一代霸雄的能力!想来这天下间如有你这么一个人意欲争霸江湖,那这天下就定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言语间,笑面书生已是飞掠至了项思龙等身前,目光如电的冷冷紧盯着他,气势与前两次见着他时确实是大有长进,倒不知是前时在项思龙面前是佯装出的软弱,还是他得了“圣火令”练成了上面的什么高深功夫,总之是武功定大不同从前般低了!
项思龙见了笑面书生的气势,心神一凛,因为他的气机感应到对方的功力似已与自己十二层功力的道魔神功加十二层功力的冰魄神功功力也相差无几了,甚至笑面书生还藏了拙,面色阴沉中,却还是打了个哈哈道:
“军师真是太抬举在下了!想我几次栽在军师的算计之下,却何谈敢独霸江湖呢?就是军师一人已是让我心下折服了!”
二人表面上虽是客客气气,暗地里却是在笑面书生的主动攻击下,已是较上了用内劲凝发出
气势,使得上官莲和曾盈诸女均都不由自主的打
了个寒颤,身形向后退离项思龙足有四五文之遥,才能乎稳下心绪。
笑面书生突地语气转冷的道:
“阁下一个前来伏龙谷,不怕我把你强行留住吗?”
项思龙镇静的道:
“在下从不打无把握的仗,如果没有点筹码,怎敢单抢匹马的闯军师这藏龙卧虎的伏龙谷呢”更何况我相信军师的为人,知道你一定会同意与我合作的!所以我是有备而来,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笑面书生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就不怕你这赌注下错了,全赔了进去?”
项思龙轻描淡写的道:
“不!我相信我的直觉!倘如真赌输了,那也只能是天命所定而并非人力之过吧!嘿,在下就先提出筹码,让军师思量一下,看看我们有没有谈判合作的价值吧!”
说到这里,突地改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笑面书生道:
“想来军师对天风令主和鬼影修罗以及日月天帝的消息都非常感兴趣吧!这些就是我此番敢来伏龙谷与你谈判的等码了,不知有没有份量呢?”
项思龙的话只说了一半时,已是让笑面书生脸上神色大变了,但他终究乃一代岛雄,待项思龙的话说完后,脸色又恢复平静,紧紧的逼视着项思龙,一字一宇的道‘
“的确是有些份量!好,我们去我们的练功密室里谈吧!”
项思龙见笑面书竹果然被自己引诱住了,心下大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只要他同意与自己谈判,那自己这场赌局就已有八成胜算了,再加上他说要与自己进他的练功密室里密谈,可见他对自己的看重程度。可一想起易凡对自己所说过的笑面书生的练功室有那些恐怖的食人树,也不知对方会不会使什么阴谋诡计,再说放下姥姥她们在这伏龙谷内,自己也放心不下,一时沉吟难决起来,
笑面书生见了项思龙的神态,知他心中疑虑担忧,冷笑了一声道:
“阁下是不是怕了?凭你一身旷古绝今的武功,我可不是你的政手,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至于你的朋友和亲人么,在我们谈判未成之前,我可保证他们是绝对安全的!阁下呢,也是一样,我决不会使什么诈的,这不是自毁城墙么?结交像阁下这样的一个朋友可是比树立阁下这样的一个敌人好多了!要不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和你的属下及亲人也就不会那么客气了!阁下大可放心就是!”
项思龙听了面上一红,暗责自己可真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见蛇”了,也真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不过又一想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小心点终是不错的,“小心行得万年船”嘛!”
心下想来,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道:
“军师的狡诈手段,在下可是领教多次了,对你我可不敢掉以轻心啊!否则可就大难临头了!”
言毕一阵哈哈大笑的接着道:
‘‘既然军师都已把我的心事给揭穿了,并且
给了在下作了保证,那在下就不又相信我的直觉
了!好,我随军师去你练功密室!不过,在下在此之
前有个请求,不知军师应允否?”
笑面书生道:
“什么请求说来听听,我可以作考虑的!”
项思龙谈淡的笑道:
“在下只是请求军师在我们密谈之前,请我
们吃一顿喝上两杯,军师也要考虑吗?嘿,在下今
天可是一整天未曾进食了呢!肚子里都在闹起空城
计来了!”
笑面书生听得这话怔了怔,想不到顶思龙在
这等情况下还有心情说这等风趣幽默的话,心下
对他的气度也大是敬服起,也是一阵哈哈大笑
道‘
“我怠慢了阁下,倒是应请多多见谅呢!这…
…何谈什么请求呢?”
说到这城,转身对身后都怔怔的望着他和项思龙的龙武道:
“龙武,你快吩咐下去,今晚大摆宴席迎接本谷有史以来的诸位贵宾!”
龙武等正对笑面书生今天的怪异言行大感诧然纳闷,因为在他们的记忆里笑面书生自从“日月天帝”教主失踪后,就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般的精神焕发过,这武功高绝的冷面老者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让得军师如此……
心下正疑惑的想着时,突地闻得笑面书生发话说大摆什么酒席。让得众人更是讶异非常,却是没有一人敢说什么。
龙武领命而去后,笑面书生又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在项思龙眼中显得坦诚了许多的道:
“我倒是有多年未曾豪饮过了,今天与阁下倒是要来痛饮一场,预祝我们商谈合作成功!”
项思龙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突地对这本让自己痛恶的笑面书生生出几或亲切的好感来,或许是因为自己体内融入了“日月天帝”的元神。知笑面书生是“日月天帝”的亲生儿子后,所以才会如此吧!唉,但愿自己的直觉不会错,笑面书生并不象他表面上的那般狡诈服毒,而是内心中充满着生命的激情是好!否则,自己就输不起了!
心里想着,口中却也显得真挚的道:
“好!痛饮一场,让我们无论是政是友先暂且不管再说,权且……作为朋友来相处个几个时辰
g巴!”
笑面书生闻言心下一阵激荡,他自在神女峰顶与项思龙见面以来,就不知不觉的真把他当作
了当年关爱自己照顾自己的“日月天帝”教主,虽然他后来思量出了项思龙的破绽,知道他是个
冒牌“日月天帝”,但是在他心中乍见项思龙时掀起的满莲却让任他怎样抑制情绪,也还是不能
平静。在项思龙身上太俱“日月天帝”的气质
了,无论形和神都有着只可意会而不同言传的相
似,这让得笑面书生不由自主的对项思龙生出了些许感情来,同时也因项思龙装扮“日月天帝”勾起了他许多的心事。
在笑面书生的印象中“日月天帝”虽是自己教主,但是对他却有着一种慈父般的敬爱。他甚是感动“日月天帝”对他的特别关照,也甚是服从“日月天帝”的命令,“日月天帝”在他心目中已有着神一般不可侵犯的地位,所以自“日月天帝”失踪后,笑面书生当年那种感觉那种痛苦,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对于阿沙披元首趁机暗暗控制了教主创立的西方魔教,对于枯木真师和能够魔掌他们背叛了教主,笑面书生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愤怒,真想去跟他们拼命。可他跟着“日月天帝”那么多年,他学会了许多东西,同时他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经得住大风大雨大喜大悲的人物,所以他忍了下来,虽然这让他非常痛苦,可他还是坚强的的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凭自己那时的实力,根本就斗不过阿沙拉元首他们,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气吞声的去充实自己的实力,等待时机重新夺回教主的一切,继承教主逼志振兴西方魔教,
经过一各来年的准备,他自感自己实力差不多可以与阿沙拉元首他们一拼了,同时再也按撩不住心中的燥动了,因为他一直坚信教主未死,‘期待着他的出世,可一千来年的等待让他有些失望了,于是他阴谋策动起叛反的计划来,刚在他的计划刚要头脚时,却被他发觉在西域有总坛派来的高手在监视着他,这让得他心下暗惊,若恼不堪——他的计划要想成功就一定不可马上被总坛知道啊!
正当笑面书生左右为难心神不安时,他却突地从“日月天帝”当年赠送给他的玉佛得知了
“日月天府”的消息,这让得他心下激动非常,顿即赶往玉佛显示“日月天帝”所在之地,一时之间因得疏忽被项思龙给蒙骗过去,但是事后他
当即知道了自己所见的“日月天帝”是个冒牌货,这让得他心下既是震‘惊又是愤怒。
是什么人胆敢冒充教主的呢?冒充得却又是那么像?是不是教主已经不在人世,他的遗物被什么人得到,所以……笑面书生当时愈想愈是心惊,如这人是阿沙拉元首他们的人,那自己想叛乱答反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还有教主是不是被这人给害死的呢?种种疑虑充塞着“日月天帝”的心,所以他领了一批他秘密亲自训练的死士去查探这假“日月天帝”的底细,得知了此人乃是地莫鬼府的新少主项思龙,让得他心下平静了些,但却还是不能容忍项思龙得到“日月天帝”的遗物,同时也暗暗惊骇项思龙的武功,于是想出一套计划夺取“圣火令”,且想控制项思龙,利用他来为自己对付阿沙拉元首他们,助他打天下,但也不知怎的笑面书生却是总觉项思龙是真正的教主似的,可又明知他不是,这种矛盾让得他清不自禁的想杀项思龙身边的亲人和朗友们,’并且又甚想与项思龙作个知心悉谈一下,以解决心中的诸多疑切,便设计了擒下他的妻和姥姥引他上钩的计划!”
现在这计划终于实现了,笑面书生心情自是激动非常,可他还是压抑着心下的种种情绪,待得被项思龙神似“日月天帝”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色引起他的心事,让得他再也伪装不住了,所以他难以自控的表露出了心中深埋的激情。
想着自己的种种往事和与项思龙见面后所发生的诸多事情,笑面书生心下不胜感慨。
唉,不管这项思龙是友是故,他定与“日月天帝”教主有着知丝万缕的关连是了!不知是不是教主所收的徒弟?如是的话,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可就有点过份了!
嘿,是他那话,暂不要管他那么多,与他作几个时辰的朋友吧!
再说,自己与他作朋友的可能可是要比作故人的可能大得多呢!
只要他没有做对不起教主的什么事,他对自己来说,可是最佳合作伙伴!自己要想打败阿沙拉元首,凭自己之力据自己现在调查的情况看来是比登天还难!且不说西域有个天风令主在监视自己,并把自己的一举一动票报了总坛,就是苗疆的飞天银狐原准备进发中原的计划临时改变,也就可知总坛己知自己的背叛意图了。自己想先征服中原魔教三处分坛的计划也就成为泡影了!但是如多了项思龙相助自己呢?自己成功的希望就又从零一下子升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笑面书生想到这里,爽朗一阵大笑道:
“暂作几个时辰的朋友?好!希望我们密谈成功以后,能作为永远的朋友!”
说着竟是促出手宋示意项思龙与他拍掌相父。
项思龙心头候地不知怎的一热,伸出手去与笑面书生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目光异样的望着笑面书生,口中贿哺道:
“飞雪,你现在还好吗?”
笑面书生见得思龙的目光也是神情一楞,闻听得项思龙的话,浑身更是如遭电击般的剧烈一颤,怔怔的望着项思龙出神。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呢?说话的语气,眼神都是那么象“日月天帝”教主!
飞雪!这可是教主给自己所取的名字啊!在这
世上只有自己和教主知道这名字,对方又怎么知
道呢?这……对方与教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有
时象对自己非常熟悉,且让自己也对他生出亲切
感觉来,可事实上是彼此却又是陌生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对方到底是什么大
人呢?,
笑面书生心神只觉混乱如麻,对项思龙忽地
生出几许恐惧的亲切来。
不行,’我一定得弄清楚这项思龙与教主到底
是什么关系!
心神一敛之下,笑面书生语气候地转冷道:
“我们还是先谈判以后再言其他吧!”
若思龙这时也已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失态定是“日月天帝”的元神在作怪,心下是又吃惊又兴奋,不知这给自己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后果!不过管他呢,终究是要被笑面书生知道真象的,先让他知道一点倪端作作心理准备也好!
闻得笑面书生的话,知他语气虽冷,但心下却定是波涛汹涌,已经是急不可奈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