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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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记(下)-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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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孙也曾听闻过皮帅风赤行当年与赤帝一战,知晓魔帅鹰刀虽为魔界至宝,但它如出世定会给武林正道带来一场空前武林浩劫,当下运掌毁去了那一行字,同时想暗中查寻魔帅鹰刀下落,以毁去它永绝武林大患。 
  可不想在我查寻鹰刀下落的时候,却发现本派天杨师弟也在缥渺峰寻找有关魔帅鹰刀的珠丝马迹,当他也见到我时,显是吃了一大惊,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前来向我问好,我正想质问他缥缈峰来干什么,因为漂缈蜂为本派掌门安葬禁地,只有掌门才可上峰,其他之人人擅闯者死!不想天扬师弟却突然对我发难,施出本派最高心法赤霞神功当胸重击了我一掌,我因骤然无备无防,被他给击成重伤,但他也被我以天风腿给重重回击了一下,他功力终是不及我深厚,那一腿震所了他的心脉,让他魂归九泉。 
  我自他身上搜出了一本古色古香的杂记,一看却原来是魔帅风赤行亲笔所写的遗书,内中说道——拾得他遗书者即是与他有绕,只要练成了遗书中所载的“绝倩绝欲绝义大法”便可入缥缈峰底寻得他的鹰刀,习他鹰门宝录和种魔大法;还附了一幅他居所的线路固,又说沿途机关重重,没有练成绝情绝欲绝义,大法者如欲强行闯关必遭惨死。 
  那绝情绝欲绝义大法甚是恶毒,竟是教人先要亲手杀死与自己有关连的一切亲人,甚至父母老婆妻儿,而后又要杀足一千人才可入登大法大成——简直是教人步入魔门的邪恶之法。 
  我毁去了鹰帅遗书,却抄下了那入魔师秘室的线路图,想留待日后内伤恢复后再试试看能不能进入魔帅秘室,可不想大杨师弟却已开始修练了那绝情绝欲绝义大法,他结我的那一掌竞把我的内力给废了,我灰心失望下便辞去了掌门一职,自此过起了浪迹天涯的生活来,本来倒也悠闲泻意;可不想一本被我无意间得到的偷王秘英又打乱了我的生活,我忍不住练了内中的功夫;这一来可好,经常去偷东西自会偷听得不少他人的秘密,我这人嘴巴又最是闲不住,自也有时会向他人提起了,于是久而久之百晓生的名头也便有了!” 
  说到这里,百晓生洋洋得意的脸上却又浮上几许缅的黯然之色,项思龙听得是不胜唏嘘,却是也顿忙问道:“那你对魔帅鹰刀的秘密却又向他人说起过没有呢? 
  百晓生肃容道:“徒孙行事员是游戏人间,却也知道权衡轻重,鹰刀秘密除了今次告知祖师爷外,却是再也没有向第二人说起过了,祖师爷放心就是!” 
  说着伸手往怀中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掏出一个小竹简来递给项思龙又接着道:“这便是徒孙当年抄下的魔帅遗书中所绘的线路图了,现在徒孙把它交给祖师爷,魔帅鹰刀的危机也就全靠祖师爷去解决了,徒孙可是负不起这重担了!” 
  项思龙伸手接过,心情也是沉重异常,一脸凝重的冲百晚生点了点头道:“这事就交给师祖了,反正我此次偷偷下了天界闲来无事,就为你达后生小辈管了这宗麻烦事吧!” 
  说着“嗯”了声又道:“当前我中原武林的形势怎样?” 
  百晓生苦脸道:“可糟糕着呢:原来曾一度再三在我中原武林闹得天园地覆的日月神教却全是当年被日月天帝所灭的印度乌巴达圣教伪装所搞的鬼,他们在武当山借南宫青云施天衣神水一计失败后,却又起项思龙少侠再次失踪之计施出了魔帅鹰刀复出江湖的谣言阴谋,把我中原武林几大门派的精英高手都诱骗至偏僻的巴蜀之地欲加围歼,同时想起我中原武林各门各派内部空虚时发动突袭,意图一举霸占我中原武林。 
  可谁知他们的阴谋诡计却被笑面书生获悉,揭穿了乌巴达邪教的真面目,知院邪教一切内幕了日月神教光明左使杨屑被项羽将军所教,也重召他日月神教隐匿在各处的旧部及时赶至中原救缓一举歼灭了邪教设在我中原的所在分舵。 
  据闻前去巴蜀的圆正大师,青松道长,上官夫人他们虽与乌巴达邪教教主乌行云正面接触过,可因扬左使,项将军他们缓兵赶至及时,让得乌行云权衡之下无功撤退,他们也都安然无事,不过鬼影修罗却被乌行云以血魔阴魔功第八重天虚空传功给击成重伤,这也即是说又一个血魔将莅临我中原武林了。 
  祖师爷,你此次重下凡尘可也得帮助世人对付乌行云啊!若被他练成阴魔功,那将是我中原武林的又一场浩劫了!” 
  项思龙听得心下紧张沉重非常,血魔脱困,又一个血魔即将诞生,介时两个血魔出世;自己能否敌过却也是个未知数!这……当真是又一场武林浩动将临于世!” 
  一切的重任可都落在自己身上! 
  项思龙心下都快渗出苦水来,可所有的苦衷却还必须埋在心里,不能对他人说出来。 
  一个血魔尚是够让自己头痛的了,现在是两个血魔,外加一个乌巴达圣教…自己象是前生欠了这古代什么的;由今生来还债! 
  可刘邦和项羽的楚汉相争却也迫在眉捷,还有一个现在不知是何态度的父亲项少龙,再有得防止范增把父亲项少龙和刘邦的关系说出……所有的这些事情已是够让自己焦头烂额了! 
  现在又加一个拯救中原武林的重任…… 
  唉,自己的命可真是苦哇! 
  项思龙心烦意乱的想着,一时竟忘了百晚生的存在,直待百晓生干咳了声道:“祖师爷,天色已是暗下来了呢!”项思龙才敛神回来,抬头一看,却果见夕阳已是坠下,西方的天空一片血红,已是黄昏时分了,只不知神水宫主离去没有! 
  心下想着,当下拉起百晓生的一手,展开身法住城内驰去。 
  回到方才喝茶的客栈门口,却只见了因和尚与神水宫主还在对打着,旁边围观的人定有上千之众,时的发出各种怪叫之声。 
  神水宫主已是香汗淋漓娇气喘喘了,可还是边发招边迫了因交出百晓生,了因自是苦笑拒绝,二人也便没完没了。 
  项思龙不置可否的摇头暗付道:“真是个僵脾气的小妮子,我到时候可有得罪受了!不过过一日是一日吧!自己现在可不能泄了身份,要不姥姥上官莲他们可都会守死自己不会再让自己独自行半步的了,还有各种应酬可也有够自己头痛的!更主要的是自己泄了身份,会打草惊蛇,让血魔和乌行云他们有了防范,而且说不定还会加剧刘邦和项羽的矛盾……总之,自己现刻是不能露出身份的,即使是见了父亲顶少龙也不能告诉他!要露出身份至少也得让自己解决了乌巴达邪教后再说!” 
  如此想着,口中却是冲打斗中的了因和尚和神水宫主沉声喝道:“住手!本公于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姑娘想男人竟是到了如此地步!好吧,那本公子就权且牺牲一下自己作你男人好了!” 
  话音甫落,身形已是落在了因和神水宫主二人中间,二人刚散发出的招式都给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了因见了项思龙苦笑道:“公子,你这娘子可真是太凶了点,我看你最好还是休了她吧!” 
  神水宫主秀目圆瞪,娇叱道:“谁是你家…公于的娘子了!他可是个老头子了!抢走了我的下人,本姑娘自要发怒了!” 
  项思龙叹了口气道:“姑娘,可是百晓生要跟本公子去的呢,他说你这主人大凶残了点,不但捆绑着他,还终时打他骂他,又不给他饭吃,从今以后不认你这泼辣的娘子作主人,而改投入本公子门下了神水宫主气得大喝道:“你效背叛本姑娘!那我就告诉师父去,请他老人家出在来对付这小老头!” 
  百晓生一听这话顿然慌了,忙脱开项思龙的手,快步走到神水官主身前,低声下气的陪笑道:“人家公子爷在说笑呢!我怎敢背叛姑奶奶呢?好吧,我们这便去巴蜀找笑面书生!姑奶奶可千万不要去请出你师父!那可……惊扰了她的清修呢!” 
  神水宫主听了面色好缓了些,得意的模了项思龙一眼道:“阁下睁着眼暗说假话,可得还本姑娘一个公道来!” 
  项思龙潇洒的从怀中取出一把折扇,“什!”的一声打开后轻轻的摇了两摇,悠然道:“姑娘原来专会做让人家免为其难的事!好,百晓生本公于就不要了,不过从今往后,你可得对他客气吧!否则,本公子就不告诉你……有关你相公项思龙的消息了!” 
  项思龙这最后一句话有若石破天惊,在场中人除了了因和尚外所有人都“啊!”的一声惊呼出来,神水公主更是惊喜万分的颤声道:“公子……知道我相公的下落!” 
  项思龙此举本是要引起他人注意,好暗中观察查探乌巴达邪教对自己即将复出江湖的反应,以及项羽、范增、父亲项少龙、刘邦他们对自己没死消息的反应,当下淡然道:“三个月后,项少侠会在西域地具鬼府中出现,姑娘如要寻他就去地宾鬼府等吧!总比一个姑娘家流浪江湖是好!” 
  神水宫主在项思龙话一说完,已是拉了百晓生飞身去了;空中传来她的余音道:“但愿公子不要骗了本姑娘!” 
  见神水宫主离去,项思龙心下既轻松又是有些失落,了因正要叫他驾车去觅地休息时,却突有四个身着道袍的中年汉子走上前来,其中一人阻住项思龙道:“兄台且馒,在下武当逍遥派弟子李必有请兄台坐下一述,有些事想向兄台相询!” 
  项思龙听得心下一震,李必!刘邦手下可也有一名叫李必的大将,只不知是不是眼前这道士? 
  心下想来,当下也驻步向李必四人拱手道:“原来是武当逍遥派高足,久仰久抑!只不知诸位叫住在下有何见教?” 
  李必拱手还礼,道了声“不敢当!”接着又道:能否与公子借一步说话?” 
  项思龙心下已对李必存有好感,当下微笑道:“有何不可?” 
  六人行至了这平阴城东首的一家别院,项思龙与了因下了马车被李必请进了内厅,下人端茶送水上来后,李必才肃容对项思龙道:“兄台方才在茶钱门外对一姑娘说你知项思龙少侠下落,不知兄台能否告之详情!如寻得项少侠,我中原武林全体上下都会感激兄台的!” 
  项思龙早就猜知是要询问此事的,当下淡然笑道:“对项少侠下落在下可是毫然不知,在下说他三个月后将重出江湖却也是听得一位叫作玄玉的道长告知在下的,见那小姑娘对在下死缠硬缠。于是不小心给说了出来。只不想会惊动诸位!” 
  李必听了一脸失望之色却又也有几许兴奋的道:“既是玄五师祖说出的话,那自是也错不了的了!一定是他老人家又救了顶少侠!” 
  说到这里,却是目中神光一闪的突紧盯着项思龙,冷冷道:“阁下主仆二人到底是何来历?你怎么会遇着玄五师祖的?他给你什么信物作证没有?请阁下不要说谎,否则可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项思龙长身而起,仰天一阵哈哈大笑道:在下二人既然敢随几位道长来这别院,坦诚之意自是显而易见!道长说出如此话来,却是什么意思?哪里有什么名门大派的气慨呢?哼,既不信任在下,在下还留下来干什么?告辞了!” 
  说着召了了因和尚就要离去,李必大是慌乱失措道:“公子,在下方才是语气太过严重了,不过项少侠的事有关我中原武林未来的安危,现今乌巴达邪教又闹得中原人心惶惶,可也不得不谨慎行事的了!现见公子如此气度,在下还有何话好说?只好以诚相见,但愿公子留下给我等个明确清楚答复,在下代表武当逍遥派对公子感激不尽I” 
  项思龙本就是想见见李必处事的能力,见他这一番话软中带硬,硬中含软,教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也确算比较机智了。 
  当下又是一阵阵大笑道:“道长这话却是顺耳了好多!好吧,在下就如实道来了!在下任道远,与顶少快本是一个村落长大的好兄弟,此次习艺出师,听闻项少侠失踪消息,于是沿途四处打听,不想当行至武当山脚下时,突一道长阻住去路,他自称玄玉,说是武当逍遥派隐世多年的一代高人。他给了我一枚逍遥令,着我替他传一个消息给青松道长他们,说项思龙少侠并未遭不幸,叫大家不要担心,三个月后也会重出江湖!话一说完就突地消失不见了!吠,这就是他送给我的什么逍遥令!”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自先前埋藏在客栈墙砖中取出了一众物中青松道长送给的逍遥令,正要递给李必时,李必几个见了他手中的逍遥令,却是慌忙战地恭声道:“恭迎掌门大驾!”言罢,直待项思龙大讶的着他们起来时才站起身来。 
  李必这刻似全信了思龙的话,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恭敬非常,却还是低声的质疑道“玄玉师祖跟公子说是三个月后项少侠将重出江湖,可公子却为何要对那白衣姑娘说三个月后顶少侠将在西域地冥鬼府出现呢? 
  项思龙见这李必行事如此谨慎小心,心下大为欣赏,暗付道:“不管眼前这李必是不是历史所裁的李必,自己日后恢复了身份,都得向青松道长要了过来,着他去助刘邦!” 
  怪怪想着,口中却是也回答李必的问话道:“嘿,想来道长也见到那姑娘的泼辣了,她既自称是顶少侠的老婆,那在下就不如帮她个忙,让她去地冥鬼府见见项少侠的众位妻妾与她们住在一起,也省去终日流浪江湖之苦了嘛!” 
  李必听了笑笑道:“原来是兄台所耍一个诡计!” 
  言罢,接着又道:“兄台既是项少侠的朋友,又手执我逍遥派的掌让令符,那就请在这别院小住数日,与我门他们见见面吧!” 
  项思龙想不到李必如此难缠,头大如斗的付道:“哇昧,说你行事谨慎是个人才,可这下却也太过谨慎了嘛!让我与青松道长,因正大师,姥姥上官莲他们见面,即使自己易容术再厉害,那岂不也要穿梆了吗?这可不行,我的计划可不能被你给打乱!” 
  想到这里,当下罢了罢手道:“道长不用如此客气了,既然玄玉道人的消息在下已向贵派传到,那在下的任务也便已了,在下可还得赶回塞外去见我爹娘呢:” 
  李必却仍是恭敬有礼的道:“公子既已采了,那也便让在下等一尽地主之宜吧!要不日后被掌门知道在下忌慢了项少侠的朋友,掌门一定会责怨在下的,公子却也不要为难在下等了吧!” 
  项思龙这下可有些不耐烦了,当下把手中的逍遥令一晃冷声道:“道长是要强人所难吗?好,那在下现就以贵派掌门令符命令尔等,不得强留在下!” 
  言罢,拉着了因的手就欲往厅外走去。 
  李必却是身形一晃又阻住了二人,语气一变道:“公子难道不领盛情?” 
  了因早就窝了一肚子的气,达刻却是再也忍噤不住了,闻言冷哼了一声道:“不领盛情又怎么样?凭你们几人难道还想强留住我家公子!” 
  李必不想项思龙手下一个仆人口气也如此之大,他虽见过了因与神水公主一战,觉得此和尚手底下虽有两下子,却也并不怎么高明,然他却不知了因与神水宫主却并不是当真火拼,自不会当真显露真功夫了,想了因乃无极掸师这一代武学宗师的弟子,比他逍遥派开山祖师无量道人也只低了一辈,武功之高可想而知,以他的身份即便是打李必两记耳光也不为过,更何况只是斥责两可呢? 
  但是李必却是不明了因身份,气在心头当下也不容气道:“在下并不是想强留你家公子,只不过想留他等敝派掌门回来,让他亲口把有关项少侠的事告诉掌门,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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