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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自然不为所动,他环视了一番周遭,说道:“这里就是破釜酒吧?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飞过来的时候听到这里有人提到了那个词,所以就落在这里了。”超人虽然能力逆天了些,金手指略大了些,但到底也不是巫师,更没有魔法生物的血统,又怎么可能看的到巫师的建筑,他也不过是感到破釜酒吧的位置上有一层隐隐的能量波动,而看不到那个邋遢窄小的建筑物罢了。
蝙蝠侠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终于选择了他之前一直忽视的一个途径,“你随身带手机了吗?”
“……诶?哦哦!手机在我的另一套衣服里,现在还在大都会,你要我飞过去拿来吗?”
蝙蝠侠算计了一下时间,无奈的发现比起去商店买一部新手机,让那个速度惊人的小子飞回大都会貌似是更快的方法。皱了皱眉,在超人噗灵噗灵闪动的蓝眼睛下,蝙蝠侠走到不远处的阴影里,双手环胸的靠在了墙上,对着超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领命的超人欢脱的飞走,只留下了蝙蝠侠颊边的一道细风,叫他忍不住上翘了唇角,带出了半分的愉悦,只可惜就连蝙蝠侠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对于那个时常跳脱的善良大男孩儿,到底有了多深的容忍度和接纳度就是了。
只是超人还未回来,蝙蝠侠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像是极淡的血腥味,又有些腐烂尸体的浊臭,叫他眉头一皱,忍不住向里走去。
这条巷子很浅,却极不显眼,是个避开窥伺的好去处,然而刚刚走到尽头拐角处的蝙蝠侠,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具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女性尸体,脖颈处有两处齿痕,像是被什么吸干了鲜血,这叫他一瞬间想起了不久前才和斗篷怪客谈论过的吸血鬼。
“天啊,这是……”超人的惊呼叫蝙蝠侠从思绪中醒来,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很像,而且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那个新型毒品吗?”
“成瘾极深者会嗜血食肉的那个?”
“嗯,你不觉得有些相似吗?”
“这么一说……确实……”
思路完全错了的蝙蝠侠并不知道,他所看到的这个女巫恰巧是匆忙之间只来得及灭口,却还没来得及毁尸灭迹的谢铭所遗留下的问题罢了。
不过不管他思考了多少,和他所追查的幕后黑手有没有关系,手机倒是被超人带来了,蝙蝠侠掏出手机,输入完谢铭留给他的电话,然而却在刚要按拨通键的时候被超人阻止。
“放开你的手,超人。”蝙蝠侠的视线扫过被超人攥住的手腕,说道。
“不,你先等等,蝙蝠侠。”超人犹豫了一瞬,不确定的说道:“我是想说,如果用我的电话打给斗篷怪,会不会暴露我克拉克·肯特的身份?”
“……”
“怎么了,蝙蝠侠?”
“……跟我来。”不得不承认自己疏忽了如此直观常识的蝙蝠侠只得放弃了最简单直接的办法,无奈的顺了一个无辜路人的手机,然后拨打了谢铭留下的号码。然而通话的‘嘟——嘟——’声只响了两遍,变被无情的按断,蝙蝠侠看着手中无辜的手机皱起了眉头,尽量忽略耳边超人咋咋呼呼‘斗篷怪为什么要挂我们的电话?’的声音。
“闭嘴!”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两个单词,蝙蝠侠制止了激动的超人吸引来更多注目的可能,在手机的震动声中点开了按钮,“斗篷怪客发来了短讯。”
“他说了什么?”超人果然不再低呼,而是凑了过来,低头看向手机,两颗挨在一起的大脑袋显示出了彼此‘密不可分的亲密关系’,慢慢的响起了蝙蝠侠念短讯的声音,“我现在无法脱身,你们也不要来找我,先去查案,莫里森去了中心公园,速去。”
信息很短,似乎是匆忙间打下的,但却也吐露了足够的信息,超人和蝙蝠侠对视一眼,也只得在心底为他们这个临时搭档的不幸遭遇点蜡,完全无法作为。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超人看着被蝙蝠侠粗鲁的塞进自己怀里的手机,小心的收好,然后问道。
蝙蝠侠想了想,拍板钉钉,“不管和案件有没有关系,先把那具尸体处理掉,然后我们去中心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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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埃菲庄园
“那是谁?”谢铭刚火速打完短讯发送给不知道到了哪里的蝙蝠侠,抬眼便看见阿罗一脸凛然不可侵犯的坐在主座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脸上却一丝笑意都无,全然不是他平时的作风。
谢铭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刚刚的突然来电,他自然明白来电者只能是蝙蝠侠,因为自从有了电话,他只给一个人留过号码。奈何现在的时机实在不对,他又必须尽快把莫里森的事情告知对方,是以只得不管压抑着怒火的阿罗,偷偷的发了短信。
然而即便明白阿罗的质问问,他却也没打算实话实说,“赖利最近一直在找我。”
即便说出了一个可信度极低的谎言,谢铭倒也不太惧怕,而他的资本便是他那与大脑封闭术十分相似的能力,不,如果他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根本就是改良的大脑封闭术。
谢铭想起了上一次在埃菲庄园里苦思冥想的能力体系,为什么他可以使用很多巫师的攻击性咒语,为什么他能阻挡阿罗的窥伺,直到他使用了只有巫师才能使用的飞路网,一瞬间拨开云雾,什么都明白了。
然而疑问仍旧存在,更多小型非攻击咒语无法使用的原因,他只能猜测是血族体质的影响,而他巫师能力的本源,谢铭觉得这具身体变为血族之前本身就是巫师的可能性很大,几乎可以认定就是事实。
这个时候阿罗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摆处的褶皱,像是压抑着什么般在他的客房中饶了两圈,然后站定。
顿了一顿,阿罗终于走近了谢铭,“德米特里,你先出去。”冷硬的命令声想起,德米特里点头应了声‘是’,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间气氛诡异的客房,退了出去。
当然,他还不忘体贴的为这两人关上门,然后尽责的守在门口……偷听。
“回你的屋子去。”门内阿罗的声音叫他激灵灵的一颤,放弃了仅存的八卦之心,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非礼勿听了起来。
而此时,这块不算大的空间里,就真的只剩下了谢铭和阿罗这两个纠缠颇深的生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粗长是神迹,短小是常理╥﹏╥
所以依旧是短小君奉上╥﹏╥
花花好少不星湖,求花花_(:з」∠)_
☆、第52章 心灵相通卧槽
屋子里一片寂静;尴尬在两人中蔓延,而率先打破这种气氛的;却是阿罗。
只见他抬手狠狠的捏住谢铭的下巴;微微抬高;叫他面向自己,“你在找死;小家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近乎耳边的爱语,“做了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来认罪反而逃跑,阿伯兰特;你可真厉害。”
黑暗天赋瞬间发动;阿罗毫不留情的开始阅览谢铭的思想,然后在对方马上反应过来,用特殊的能力阻挡之后,便得到了谢铭满世界逃窜的虚假内容。
不过不管他阅览到多少内容,谢铭却像是没有听到问话一般不发一言,叫他一瞬间心头火气,更加愤怒了。
像是宣判死刑一般,阿罗猛的撤下捏在谢铭下巴上的手指,嫌弃的在对方身上蹭了蹭,然后转身走开了。
不过这却也完全怪不到谢铭的身上。毕竟认罪什么的?然后真的被阿罗绳之以‘法’吗?谢铭在心中默默吐槽,表情却是一副叫人牙疼的不为所动。但这种态度显然不能叫阿罗满意,这从他从始至终一直紧皱的眉头便可窥出一二,他重新走回座椅,靠坐其上,斟酌着开口,“也许,我不该在放任你满世界的乱跑,也许只有沃尔图里才是你唯一该生活的地方。”毕竟虽然谢铭的黑暗天赋十分特殊,但只要在需要的时候把人带出来就好,别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呆在沃尔图里,甚至剥夺他的自由,只要切尔西运作得当,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阿罗这般想着,开始暗中评估着把谢铭圈在沃特拉城沃尔图里城堡里对他来说是否有利,完全不顾在他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丕变的谢铭,一瞬间改变了‘死不认账’的策略。
“不……阿罗长老。”谢铭这厢愁苦的抿了抿唇,对于那天的‘不明智举动’悔不当初到了极点,但他现在显然需要冷静,以及适时的转嫁对方的愤怒,“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莫名其妙的思维混乱欲。望缠身,不明所以的彼此吸引酿成‘惨剧’,长老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什么吗?”看出阿罗的身形微微一僵,谢铭眼神一亮松口气,再接再厉的说道:“我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管不住自己的人,可那天的情况却混乱到突破了你我的底线,这显然不正常不是吗?”
阿罗虽仍旧不发一言,但对谢铭的那番话却忍不住在心底认同。对方如何他是不知道没错,可他自己却绝不是一个纵。欲的血族。阿罗的年代要追溯到很久以前,那时候相对还很保守,远不像如今的欧洲那般的放纵开放,所以在阿罗成为吸血鬼的时候,毫不意外他自己还是个没经历过人事的大小伙子。然后便是三千年的血族生涯,不像早早找到了伴侣的马库斯,他和凯尔斯的伴侣却都是因着权利私欲聚集在一起的同盟者,完全没有‘彼此密切的交往’过,所以认真来说,他们两个可都是已经禁欲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了!
阿罗敛目沉思,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一晚自己最后的反击甚至是沉沦,即便是因着之前谢铭的所作所为和前情,但到底太过不受控制,至少若是现在的他,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那么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们一致忽略掉了?阿罗犹在思考,索性暂时忘却了一开始用武力压迫,火速带到切尔西处做‘保险措施’这一最万无一失的方法,而是开始认真的回忆,希望找出到底是什么,被他们所忽略。
而谢铭看着兀自思索的阿罗,彻底放松了下来,只要对方不把火气全数洒在自己的身上,他倒也能受的住,至于那天导致他失态的东西,他倒是有了些模糊的猜测。视线掠过摆放整齐的桌案,谢铭顿了顿,试探性的提到,“阿罗长老,你还记得那天我带来的那瓶魔药吗?”
“那瓶古怪的提神药剂?”阿罗登时一惊,呢喃,“怪不得……”
“那是那一天我们唯一两个人都接触过的东西了,所以……”
“等等,什么叫两个人都接触过了?”阿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猛然间听到了这么一个噩耗,连忙不顾其他紧抓住不放,借机问了出来。
谢铭一脸说漏嘴的纠结,但为了真相大白,还他一个公道,便也不得不说了出来,“那瓶药剂在送过来之前,我曾经尝过那么一小口,所以也算是我们两个都接触过了……”在阿罗越发不善的目光下谢铭渐渐消音,不由得干咳两声转移注意,但他的意思却已经表达完全。
阿罗沉默半响,深吸口气,方才压下心中的复杂难明,被迫在无知觉的情况下于人间接接吻暂且按下不提,沾染了陌生人口水这个不可逃避的现实他也可以暂时不表,但现在马上出现在眼前的是另一个问题,“药剂……你是从哪里取的?”
“自然是加尔的魔药储存柜里。”谢铭顿了顿,恍然,“埃菲先生不可能明知道药剂有问题还放在里面,所以,他这是被陷害了吗,然后被我们阴差阳错的使用了有毒的药剂?”推理十分合乎情理,也同样得到了阿罗赞同的一瞥,但他们两个显然有志一同的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加尔·埃菲不顾一切的想要和自家爱人来一炮的前提下,所有的一切都不可用常理视之。
此时自觉找到了真相的谢铭和阿罗对视一眼,便决定一起去找加尔‘讨个说法’。然而他们却没有想到刚一出门,就恰巧碰上了急匆匆赶着外出的埃菲家主。
“加尔!”赶忙叫住险些擦肩而过跑掉的加尔·埃菲,阿罗忍不住皱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神色扭曲了一瞬,加尔方别扭的挠了挠脸,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上次阿罗他们离开的时候他正和盖勒特吵架,后来加尔运用他死皮赖脸的技能留下了想要回娘家(咳咳!)的盖勒特,两人也算是过了还算不错的一个星期,却突然间意外的爆发大战,盖勒特在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家暴之后甩甩屁股走人了,留下了伤痕累累心灰意冷的加尔,卷铺盖要去追妻。
“完全没有听懂。”谢铭淡定的为加尔的一番陈述做了最终的总结,得到了阿罗的全部认同。
“好吧,其实就是。”加尔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说出了事情发展的根源,“你们知道我有多喜欢盖尔了,可那家伙总是脸皮薄,不愿意跟我做。”
'喂喂!你确定盖勒特是在脸皮薄,而不是表达拒绝?'谢铭和阿罗对视一眼,竟然不约而同的明白了对方视线中所包含的信息。
“所以我就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个办法,上次聚会的时候我便托伏地魔的御用魔药大师斯内普,着手研究了一种新型的特制迷情药剂。”
'等等,怎么有一种‘顿感不妙’的错觉。'不知为何突然心灵相通的阿罗谢铭二人继续对视,都在对方的眼神中发现了不妙,只可惜那并不是错觉。
“后来药剂终于研制完成,我特别珍重又小心的放在魔药橱柜里,就等着盖勒特没精神犯困的的时候去取用,可没想到……”
“等一下,等一下。”谢铭十分没礼貌的打断了加尔的叙述,但这里没人会理会这一点,“麻烦请问一下,你给盖勒特准备的魔药上,到底贴的是什么标签。”
加尔还没从苦菜花的表情中解脱,甚至还待着叙述时的那种茫然的小眼神,他顺口接道:“是提神药剂,盖勒特公务很多,又不注重休息,提神药剂是他惯常使用的魔药,所以我才钻的这个空子啊!可万万没想到,等他再去取魔药的时候,竟然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不需要再问什么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阿罗和谢铭两人此时的内心十分的复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加尔·埃菲却仍旧一副含冤莫白投案无门的欠揍表情,继续说道:“我明明就放到那里了,为了防止拿错还丢掉了其余的提神药剂,那么显眼的地方怎么可能找不到!可盖尔不听我解释不说,还埋怨我不帮他备好魔药,和我吵了一番。”
'……'这是还没有从打击中回过神来的谢铭与阿罗。
“不过我很快哄好了盖尔,却没想到……都是那个斯内普!”加尔红了眼眶迁怒道:“他做完魔药寄过来就好,为什么还要那么有研究精神的写信过来询问后续!他询问后续也就罢了,做什么要把魔药的效果描述的那么清晰还附赠一章药剂配比表格!特喵的要不是他劳资最多失去一个吃肉的机会,现在倒好,老婆跑了难道我要找他去要吗!”
夹杂着‘呜呜呜嘤嘤嘤’的诉苦终于完毕,阿罗艰难的找回自己的理智,方才干涩的问道:“那这瓶新型的……迷情剂!”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单词,阿罗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功效到底是什么,和以往的又有什么不同?”
加尔不明所以,却还是不敢不回答曾经老板的问话,哪怕他急着去找他的真爱。
“其实效果也差不太多,只是喝掉魔药的两个人必须是真心相爱的,或者哪怕有一些没被发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