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什麽毒药这麽邪门!
吴邪正咬牙切齿地腹诽著,托著自己脑袋的那只大手忽然从後脑滑至後颈,项窝,肩膀,最终羽毛般轻柔地落在胸前,灵巧的长指对准两粒娇豔的红蕊反复按压捏揉。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顺著胸前流遍四肢,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哈啊…你…啊…你吃错药了吧……”
逗弄的指尖却丝毫没有停留,一路顺著腰际下滑,温热粗糙的掌心抚摩著腰侧的肌肤,另一只手打著圈继续在胸前逗留。没等吴邪反应过来腰际的那只手,某个湿热的东西便咬住了胸前已然硬挺的那一点,用力狠狠地舔咬,让吴邪产生了自己会被这个人拆吃入腹的错觉。
全身上下滴水不漏的进攻所带来的蚀骨快感,几乎让吴邪的理智灰飞烟灭。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也根本不知道这副身体是怎麽了,只是微微一挑逗就兴奋得全身战栗。但是莫名的恐惧尚未来得及席卷大脑,便被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顷刻间淹没──是了,这个人还在……
仿佛只要有他在身边就会莫名其妙地安下心来。
似乎察觉到吴邪一瞬间的分心,胸前啃咬的舌尖猛然加重了力道,被吮吸过的地方都留下一大片鲜豔的红痕。
“…啊…唔嗯……小哥……”
吴邪似渴水鱼儿般微启檀口喘息,便有长舌探进来深吻,灵活滑腻的舌身在口腔内翻搅舔舐,唾液交缠,满耳都是吻吮的水声,一丝受不住的银涎顺著吴邪的嘴角滑下,又被那人顺著下颌一一吻去。
不知何时腰间的手已经下滑到了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胯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著,忽轻忽重的快感让身体深处瞬间涌起了肆虐的欲望。
“…啊…你……”
看见吴邪被欲望沾染得湿漉漉的微红眼眶中含著一丝不满,张起灵似乎微微勾了勾嘴角,手上力度突然加大地一揉,吴邪便全身猛地一颤,瘫软了下来。
见张起灵居然舔了舔指间沾上的自己的白浊,吴邪简直羞得快要哭出来了。
“…你干嘛!”
然而还没得到回答,双腿便突然被强硬地分开,什麽东西毫无前兆地埋进了吴邪体内。
吴邪立即疼得缩了起来,额角霎时布满汗珠,体内的手指却借著之前沾染的体液毫不犹豫地向深处缓缓前进著,还不时转变角度戳弄搜刮紧窒的内壁。
无数轻吻细碎地落在耳边,一只手安抚地温柔抚摩著吴邪的颈窝。
“解毒。”
低沈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吴邪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解你个毛线!没见过这麽解毒的神医!
然而没等他分神,又有一根手指挤了进来,吴邪霎时痛得脸开始泛白。
“疼……”
不适的呻吟颤声出口,体内的手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而又立即向前探索起来。
吴邪痛得差点骂娘,体内某一点忽然被指尖扫过,带著鼻音的甜腻呻吟霎时从口中溢出。
“……啊啊!……哈啊…怎麽…”
为什麽身体里会有这种地方?为什麽居然会有这种感觉?
吴邪几乎受不了这种极端陌生的快感,体内的手指却反复猛力刺激著同一点。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些兴奋起来,立即被一只大手捏住忽急忽缓地套弄。
戳弄了一会儿,体内的手指忽然抽出,巨大的空虚感让吴邪皱起脸,已被生理反应刺激出泪水的双眼望过去,似乎朦胧看见张起灵脱去了衣服,上半身一只墨黑的麒麟踏著翻卷的祥云跃然腾起。
迷迷糊糊地想要伸手去摸那只张牙舞爪的瑞兽,已变得柔软的穴口忽然被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
还没反应过来是什麽,体内便猛然被一股巨大的滚烫填满,近乎灼伤的疼痛让吴邪差点晕过去,冷汗霎如雨下,体内的灼热却仍在一下一下地搏动著向前挺进,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无法承受两根手指根本无法比拟的硕大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吴邪挣著想退出去,却被人一把按住後腰,死死卡住。
“呜……”
体内的硕大更进半寸,吴邪发出一声几乎带著哭腔的抽噎,拼命扭动著想要逃开,然而这一扭却让体内的硬物猛然胀大一圈。
“别闹。”
张起灵皱著眉头把不安分的家夥压进怀里,哑著嗓子道。
吴邪低低呜咽著,还是不死心地乱动,却加重了内壁与肉棒的摩擦。张起灵闷哼一声,耐不住地抽动起来,一下下如铁杵般直捣进最深处。
“…啊…嗯啊…啊啊…”
吴邪蜷起手指捂住嘴,仍煞不住细碎的喘息流泄出来,嘤呢般的软软呜咽带著异样浓烈的诱惑,使体内的抽动愈发猛烈起来。
疼痛在褪去,便成了隐约的伴奏,某种让人近乎发狂的快感如开闸的洪水般漫了起来。
体内激烈地碰撞著,下体胀痛的部位被紧捏在手中抚弄搓揉。
一次又一次猛顶进最深处的进攻,让吴邪几乎又要发泄出来,却被人紧紧握住根部,体内汹涌翻滚的热流被硬生生掐断,突蹿的欲望找不到出口,几乎让人焦躁得快要发疯。
吴邪含冤般地抬起孩童似的双眼,睁大的眸子里全是潮湿的水汽。渐白的嘴唇张开吃痛地喘著气,却带著撩人的甜腻鼻音。
“哈啊…嗯…你…你给我放…开……”出口的话语已分崩离析般支离破碎。
张起灵拼命压抑下体内狂奔突蹿的欲望,把脸埋进吴邪耳後的发尾。
沙哑的嗓音低沈地响起。
“以後听话。”
同样的一句话。
似乎包含了如果不答应就不再继续动作的胁迫意味。
已经濒於失去理智的急欲边缘,吴邪仍然改不了倔得要命的强脾气。
“哈啊…我干嘛…要听……唔嗯!”
张起灵不怀好意地抚弄吴邪柔软的囊袋,挑起吴邪一阵颤抖,并成功惹来小家夥哀求的眼神。
“答应我。”
俯下身堵住他还要发表不满的嘴。
这下别说答应了,根本话都说不出来。
如同久旱甘霖般的吻让吴邪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蛇一般地缠上来,几乎让人发狂的甜腻喘息肆溢。
仅仅是按捺下汇聚於下腹愈发胀痛的欲望,便耗张起灵去此际全部的自制力。
然而,不够。
他要他的承诺。
借由前些日子那一次短暂的分别,他已明了自己,连分开一日都受不了。
然而期求霸占他的欲望却不是一夜贪欢便能满足。
想留他在身边。一生太短。
张起灵猛然放开吴邪的唇。深陷在炙热中的肉棒以小半径缓缓深抵搅动,却故意避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
“唔…你…这该死…的…”
身下人又是一阵颤抖,被这极尽撩欲的挑逗惹得全身紧绷。
“…啊啊…我…答应你…啊…我听…话…”
终於受不了的哭腔哀求让张起灵翘起嘴角,下一秒便猛力一顶,直撞向令人发狂的那一点。
吴邪不由颤抖著双手环绕过他的脖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搂住,这无意识的动作又惹来另一轮更猛烈的倾袭摧残。
已然盛开的後穴承受著猛力的进攻,不断吞吐著肆意抽插的肉棒。体内微凸的那点不断遭受碰撞,内壁愈来愈热也愈来愈柔软,每一次进出间都紧紧吸含著硬棒。
奇长的二指松开了胀痛的根部,指尖忽然抹过尖端的小眼。受不住前後激烈的进攻,吴邪又是揪紧了双手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剧烈地喘息著释放了出来。
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入体内。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下来,满世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喘息。
已然发泄过两次,摄入了酒精的身体已经疲倦地瘫软下来,然而被药物最大程度催生了的情欲却远远没有满足。
由两人紧紧相抵合的下腹可以感受到,体内的灼热未失硬度,依旧深埋的肉棒剧烈地脉动著,昭示著主人的尚未餍足。
对上张起灵格外明亮的墨黑眸子,吴邪不由又是全身紧绷,努力想要放松,然而下意识地这麽做,只导致後庭又是一阵紧缩。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猛然一涨,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阵猛力的搅动抽插。
“他娘…啊你…慢…嗯啊…啊……”
本来想骂娘,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迷离恍惚的目光却让吴邪看起来像在撒娇。
体内的硬棒愈发控制不住地猛烈抽动起来。
窗外,西迟的月影移墙,微风约度,筛著竹叶滴绿的碎响。
早春二月的夜,即将被又一日的晨光驱赶下云天。
有什麽,在落幕。
有什麽,在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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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残冬与初春交缠的时节。兀地拔起的山比一马平川的原提前醒来,转暖的迹象便遍布花间叶下杨柳梢。枝头点著疏绿,湿泥铺著绿绒,梦中惊醒的迎春吐出第一片浮著脂腻的油黄圆瓣。
某种特殊的气味混进不复冷硬的空气探入鼻端,是清晨与春天在喧嚣著它们的存在。
醒来时,耳边有清晨特有的寂静在鸣响。
张起灵看著怀中依旧没有转醒迹象的家夥,破天荒的疏淡笑意在唇角勾留了许久。
怀中传来平稳的呼吸,两只软绵绵的胳膊蜷缩在他的胸前,扑霎的睫毛安静地垂下,一切都昭示著主人睡得酣沈。
大概是累了。
手臂不由收紧,怀中的家夥发出一声不适的细鸣,赶紧松开力道,便看见吴邪努力瞪著一双迷迷糊糊的眸子醒来。
蜷起手指揉了揉尚未完全睁开的眼角,有些陌生地朝四周张望。
或许是因为对在张起灵怀中醒来太过熟悉,吴邪动作越来越迟缓眨了眨眼睛,眼看又要睡去。
却对上一双妖精般精致惑人的夜色眸子。
对视片时,红色一点一点从吴邪的脸颊上洇出,霎时红成一片,仿佛暮春透熟的樱桃。
见吴邪红著脸还在发愣,便明白小家夥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内容多半还是刚刚过去的那个夜晚。
张起灵把脸凑近吴邪耳边,声音里不被察觉地含了笑意,吐气如兰地道:
“在想什麽。”
说罢一口叼住红透了的薄薄耳廓。
被突然这麽一刺激,吴邪终於反应过来,猛地一把推开张起灵。没想到人家没动,把自己滚了出去。
“唔嗯……痛……”
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让吴邪一张脸皱成一团,维持著不自然的姿势僵在被窝里,生怕一动又要牵扯到全身的病痛。
张起灵伸出手臂轻轻把吴邪拨回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怎麽了。”
“腰疼……”
吴邪缩在被子里蚊子似的哼哼唧唧。
立即有一只大手抚上腰际轻轻捏了一下,力道拿捏得刚好,舒服得吴邪一缩脖子。
“这里?”
大手又捏了一下,被揉到的地方正是最酸软无力的後腰。
“嗯…嗯…”
吴邪含含糊糊地答应著点点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推拿得太舒服又要睡过去了。
对面那人也没有声音,只是手中按揉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忽然发觉腰间传来的力道与触感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
吴邪这才猛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
猛地抬头看过去,正巧看见一对白皙精巧的美人骨,再往下,是隐隐露出被沿的结实胸肌。
床上另一人,分明也没有穿衣服。
吴邪只觉得血液轰地一下子涌向头顶,昨夜的场景潮水般席卷大脑,瞬间满脸就滚烫起来。
张起灵感到手中的身子忽然绷紧了。看过去,吴邪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吴邪察觉到了张起灵的目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见他紧张得鼻尖都冒出细密汗珠,张起灵轻轻叹了声气,拿开手,翻身坐起,取了件挂在拔步床围板上的披衫套上,掀开被子下床,又把被子往床上的家夥身下掖好。
“累了就再睡会儿。”
说罢看了吴邪一眼,打起紫皂缎子锦的绣球纹帘子离开房间。
累了……什麽累了?
吴邪一时还晕乎著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仔细一回味却猛然惊醒。
我靠你大爷的,谁的错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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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天早上吴邪窝在床上死活不肯起来,丫头们挨个上阵哄了半天才穿上衣服用早饭。
开玩笑,吴家老大的独苗苗,打小惯大的长房长孙,便是接活也都是大老远一个大型法术招呼上去就把妖魔鬼怪轰干净了,啥时候受过这般折腾?
何况就算下了床,就凭他这浑身酸软的只怕没走出床廊就倒了。
对於两人失踪了半天却第二天一早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件事,除了纸缨贱笑了两声之外,女孩子们都似乎没什麽反应。
横竖自家少爷也时常找个理由钻到人家张公子被窝里去,怎麽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呢?如今张公子也钻了咱们少爷的被窝,这叫礼尚往来好借好还。
而如今,吴邪正倚在堆得软软的象眼儿浣花锦靠垫上,理所当然地吃著张起灵一口一口喂来的青粳猫牙米粥。
帘外忽然传来霍秀秀怯讪讪的对云彩说话的声音:
“…那啥,你家少爷还健在吧?”
吴邪一听立马怒了,心想下毒害我居然还有胆跑来,敢情丫是来给小爷收尸的!
然而张牙舞爪地企图扑下床兴师问罪却被张起灵原路按了回去。
这时又传来了云彩的声音:
“房里呢。张公子在喂他喝粥。”
霍秀秀似乎古怪地干笑了两声,便看见紫皂缎子锦软帘被拉开,烟色长安竹褙子柳色马面裙儿的女孩子踱了进来。
霍秀秀瞅了瞅房内二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欠样儿,满脸都是非常想把张起灵拉到一旁说说私房话的表情。
“霍秀秀,你居然往小爷酒里下毒!”
吴邪咬牙切齿地瞪著她,霍秀秀却是一副没反应过来满脸惊讶的样子,目光不由向一边沈默不语的人瞟过去。。
“啥?毒药?”
“你还装!”
“谁装了!上苍有眼,民女哪敢对大爷你下毒啊……甭说二爷三爷能不能饶得了我,这边这位小哥还喘著气儿没死呢,我就是胆子再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