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最不同的地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水蜜桃消失了,取代的,是他的字里行间,直白的爱的字眼?
最近写太多混了头吧?有天一人收拾了餐桌上的残羹冷炙,贤重早在接到家里着急的电话后骂骂咧咧的回家了。圣诞节是家人团聚的日子,贤重再跟家人别扭,到底要依靠家里的长期饭票,关键日子还是顺从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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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楼
想着贤重一边无奈的穿鞋,一边抱歉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真成了吃完抹嘴儿就走了,呵呵……”
自己收着盘子,眼睛都懒得抬起来还说:“你那次不是吃完就走,假装客气什么?”
这样的对话,似乎总是出现吧?也或许,贤重说的真有道理,那么多辈子都在一起的人,默契是早就养成了吧?可是这辈子,自己换了一个新人。
毕竟,这个新人,是世上唯一的金在中啊!世上唯一一个还这么信任爱情的金在中啊!
有天擦干手,走到在中的卧室。
脱了衣服,掀开被子上了床,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住睡在身边的人,又暖又香,柔顺的头发猫崽儿一样贴过来,鼻子哼哼的,很舒服的感觉。
这间卧室是在中以前的那间,自从两人有了身体上的恋爱关系后,就再没用过了,今天两人都到这间屋里睡觉,完全因为被子床单撤掉的无可奈何,想到这里,正常人自然会联想到导致换床单被子的原因。有天长叹口气,嘴角收收翘翘,淡淡的笑……
“你一个人偷笑什么呢?”黑暗中温热的气息喷到有天肩膀上。
有天摸摸在中头发:“我吵醒你了吗?还是饿醒的?我给你下点面条儿吃好不好?”
“金贤重走了吗?”在中的说话声里还是带着强烈的困意。
“刚走,今天可是圣诞节,全家要一起过的。”有天亲亲在中额头,又想想到什么:“你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不会,乡下不过这个节的。”在中摇头:“你才要跟家里打电话吧?”
“打过了,贤重在的时候,有焕打过来的。”有天不太在意的说着。
“那金贤重那个东西肯定也跟你弟说话来着吧,很熟稔的样子?”在中的声音逐渐清醒,恨恨的,要是当时在有天身边的是自己多好?!不过就算自己不在,那个金贤重也没必要处处体现和有天关系的特殊性吧?太让人讨厌了!
“怎么会,他又和有焕不熟,没有说话的。”有天想笑:“你要这么在意贤重吗?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就因为这样我才在意他呢!”在中大眼睛看着有天:“最讨厌他了!”
有天好意提醒在中:“喂,你生病还是人家请的医生呢……”
在中翻身压在有天身上,点着他鼻尖,一字一句的说:“那我也讨厌他。”
有天笑,搂上在中的细腰:“好,那我就不勉强你爱屋及乌了……呵呵……”
圣诞节假期过了,在中神清气爽的去上班,黑色的围巾遮着脖子上已经变淡很多的吻痕,在中气色里有种别样的光彩四射透露出来。
光彩到了办公室就被老板的一张冰雹脸打击了:
“大设计师们!”
老板这样开口意味着心情欠佳,在中迅速收敛笑容,把本来打算在办公室里吃的已经拿到手里零食塞回书包。早到的金俊秀脸色平常,只从一堆初级设计师的手稿里抬起头,清淡的问:“怎么了?”
“元旦,首尔市?府政?社会公益活动纪念勋章,材料:白银,白铜,绶带:绿色,金色,黑色。今天是27号,”老板看日历:“29号上午九点初稿,晚上九点截稿,31号市?府政?晚宴前送过去,都听清楚了就去干活吧!”老板把唯一一份计划书扔在在中桌上,甩手回办公室。金俊秀看看在中,从桌上拿起计划书:“我去复印。”
“时间来不及了,金俊秀。”在中把计划书直接摊开:“我是说我们每个人单独设计,交两份手稿,让老板挑这样,时间不够用了……你觉得合作如何?”
金俊秀不可思议的看着金在中:“你说,是我们俩个一起做?”
“对,你觉得如何?”金在中捏着计划书,耸耸肩膀:“一共就两天。”
金俊秀看着金在中漂亮又笃定的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两人分头准备,金在中上网查资料,金俊秀开始测试材料材质厄和颜色配搭。
当金俊秀用绿色和黑色衬边绶带的时候,金在中已经把当年首尔市?府政?关注的几大问题搜索出来:
“不外乎就那几项,环境,经济,人口集中……”
金俊秀抬头:“你有什么想法没有?绶带我已经差不多做好了。”
金在中拿过来看金俊秀简易缝制的绶带,墨绿色宽底,黑色绒布滚边。很朴素干净的样子。在中拿金色的带子比划一下:“要是在黑边上绣上金线呢?你觉得怎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金俊秀赞同的点点头:“不过没必要都覆盖上,那样黑色就体现不出来了。”
“没错。”金在中放下带子:“带子的问题就到这里吧,反正不是重点,你觉得奖牌应该怎样设计?要体现出这几大特点……”
“说到经济,我只能想到股票的K线图。”金俊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金在中歪头想想,灵光一现,打了个响指:“K线图起伏的样子,可以设计成山川的图形,还能应和环保主题,只要棱角分明些就可以看出来这是座‘经济山’!”
“好主意,山附近是汉江,这又怎样?流经首尔市的母亲河?”金俊秀赞许金在中的点子:“至于人群,密集的楼房可以体现……”
“在汉江附近?可以用弧度,放在奖牌边缘,更有扩张力。”金在中画在图纸上。
金俊秀改动了几笔:“那背面呢?刻上获奖者的名字?”他在纸上随手画了个○,草草写上自己的名字。
金在中笑:“你到真不谦虚,是不是该画朵花围着你啊?”
“花?”金俊秀一愣,拍手叫着:“干脆就在奖牌后面,浮雕首尔的市花连翘,然后底下署名?”
“好主意,奖牌正面和背面不能都是复杂的,这样很不错!”金在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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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楼
(二十三)
裂开口的嘴不断的流着鲜血,在中不停挣扎却逃不开有天的禁锢,有天的手,长出长长的指甲,刺入在中的身体,血又顺着指甲经由手背稀稀拉拉的流下来,在中恐惧到极点,却挪不开视线,他害怕现在抱着自己的怪物,可他知道那个人正是有天。
有天的脸上,又划出浅浅的两道红印儿,粘稠的红色液体瀑布一样喷涌而出,挣扎着翻开的皮肤,没有瞳仁的眼白逐渐逼近在中的面孔……
“不!”在中终于推开了有天,大叫一声。
“啊!”一声脆响,又是什么东西落了一地的声音,眼前的黑暗逐步褪去,有天的面孔也没有那么狰狞了,他正好笑的看着自己,脸颊上一片红色的手指印儿。
“做恶梦还是伺机打击报复?又或者又想玩SM了?”有天揉揉脸,拿出粗亚麻手绢给在中擦去脑门上的冷汗,还不忘打趣他。
粗颗粒的布料与皮肤触感让在中渐渐找回恍惚的神经,他摸摸有天的袖子,顺着抓到有天的手,镯子金属的触感一带而过,在中看着有天指甲平滑的手指,闷不吭声的钻进有天的怀里,贴着他的胸口。
大概是要出席公众场合的缘故,有天今天并没用玫瑰香薰这种大众普遍认为有点女气的香料,而是选了BLV的黑茶香水,烟茶的香味加上宴席必带的酒气混合在一起,莫名的安慰感觉。
有天拍着在中脑袋,看着茶几摊开的书,苦笑着说:“你看看,我有多伤心,这些都是传统的恐怖故事啊,什么蛇精报恩,鲤鱼精变成金龙之类的,你连看这样的故事都做噩梦,看来我真不能指望我们家在中当我的FAN了。”
在中抱着有天的腰,紧紧的贴着。
有天一下一下捋着在中后背,慢慢念叨在宴会上吃了什么菜,老板说书的发行量是多少,因为经济低迷,约下一次稿的稿酬可能少了,以后要节约一些,还有老板的女儿也是我的书迷呢,一起拍照还给她签了名,在中,你嫉妒不嫉妒啊?
“在中?在中?”有天看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在中,乌黑的头发,脑袋正中央有个发旋儿,都说这样的孩子金贵又娇气,瞧瞧在中吓的,现在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呢!
有天用力的拧了把在中的脸蛋,在中“嗷”的叫了一声,抬眼看有天:“你干什么?”
“ 总算说话了!我以为你吓傻了呢……”有天玩上瘾,一劲儿的揉搓在中的脸,眼看着粉面团子似的脸蛋被揉个乱七八糟,有天还不停手,拉长了在中的脸,在中圆圆的黑眼睛变成了一条缝儿,双手又把在中的脸挤到中间,一口亲上在中因挤压撅起来的小嘴儿,发出“叭”的一响,哈哈大笑。
在中逐渐恢复精神,没好气的把有天的手拨楞下去,刚要反捏有天的脸,就看到他脸上还没消散的红印子,一下心疼了,伸手摸摸,有点烫,有天抓着在中的手,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恨恨的说:“你够狠的啊,睡着觉还打人。”
“我做噩梦了。”在中老实的承认。
“哎呦!我才知道!原来你做恶梦了啊!”有天装出恍然大悟状,摆弄着在中的手说:“都做什么梦了?乱踢乱打的……”
“梦见……”在中的心一下沉入谷底,他不想回想刚才的噩梦,这和以往看了恐怖片,或者什么侦探小说不同,这次的梦如此真实,真实到刚清醒过来的时候,竟害怕着想躲开微笑安慰自己的有天。
“我不想说了……”在中再次钻入有天的怀里,脸蛋磨蹭着有天的衬衫,不停的汲取有天温暖的味道。
“唉!我就这么错过一个写作素材呢!”有天挡过在中的拳头,还来得及摸摸在中头发,总想着这样的自己像养了只宠物猫,那么大个儿,长着尖耳朵和毛绒的长尾巴,脾气任性,爪子从不收起来,就像一个大号的玩具一样好玩。有这么个漂亮的玩具,任谁也会很得意的高兴吧?
有天抱孩子似的抱着在中直走到卧室,踏踏实实的把他放在大床上,盖好布满薰衣草香薰味道的被子,起身离开,在中一把抓着有天的手,神色紧张,有天开始不解,随即明白,大笑的拿下在中的手:“你至于吗?我就是去洗澡,不会走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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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楼
在中摇头:“一起洗吧,我真的害怕。”
有天拉起在中:“难得你发出邀请,我申请在浴室吃你一次,行吗?”
在中打他:“你去死!”
两人一起站在浴缸里的时候,有天一边帮在中擦洗一边还在想,一场噩梦真的至于这么害怕,那时候在英国,有一段时间自己噩梦不断,似乎也是这么恐惧的吧?太好笑了,怎么又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了,那些不想记起的事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在眼前闪过呢?
温热的水流经过两人的身上,带高了浴室的温度,染热了环境的气氛,在中磨蹭着擦洗有天的胸口,白色的浴花逐渐向下,故意又不经意的掉了,有天最近很辛苦,瘦了不少,胯骨都明显了,在中扶着有天的腰,勾勒他腰间的骨架,挑逗的前戏做了十成,才矜持着凑过粉嫩的舌头慢慢的勾引着舔吻他的嘴唇,有天正迟钝着,随着在中辗转又有点惩罚意义的啃吻感觉这才启动,他从晃神中惊醒,慢慢回应在中的吻,一手漫不经心的在他?裸赤?的后背上打上柠檬香薰的浴液,柠檬香薰是美白的,对于雪样肌肤的在中来讲,确实有点多此一举,大概是有天拿错了吧,可是柠檬酸中带香的味道,到真是起到了安抚在中情绪的作用……
或许还有催情的作用。
在中的吻越来越深入,有天的手垫在他的腰上,紧贴着,慢慢向他倾斜身体,柔韧的身体弯到一定程度,花洒的水流洒在有天光裸的后背上,顺着他的身体带着更强烈的索取和热度落在在中胸前,在中闭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像睡不安稳的孩子,他感觉到有天的手指逐渐深入到隐秘处,半轻半重的扩张着,在中的手按在有天身下,有条不紊的戏弄着他,在中自己也在想,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大方的样子,一点害羞的感觉也没有啊?同样脑子里也反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想要的时候当然直接就要了,矫揉造作的干什么?想到这里,手上更是加劲,不停的揉搓着越加膨胀的部分。
前些阵子频繁的作图画图,受金俊秀影响又重新用起了画笔,在中右手中指上已经淡去的茧子又起了一层硬皮,粗糙的感觉摩擦有天几近崩溃,他撤出藏在在中身体的三根手指,慢慢抱起在中,在中修长的双腿自觉的环在有天腰上,有天一口咬到在中胸口上的一粒樱桃,在中闷哼一声,垂着的脸擦着有天湿透的头发,湿乎乎的脸颊和干涩的嘴唇强烈的反差,在中想亲吻有天的嘴唇,于是他挣扎着,在有天进入他的那一刻,他固执的弯着脖子也要够到有天的嘴唇。
两人诡异的姿势维持不了平衡,有天脚下一滑,两人重重的滑到在浴缸里,几乎和摔倒同时发生,有天撑起身子防止压到在中的腿,满满的关切通过水漾桃花的双眼落在在中眼里,在中伸手缠上有天的发,把有天的头扣到唇边,又是一次接吻的较量。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在中有点喘不过气来,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促使他索取再索取,他有些控制不住手脚,头脑被欲望控制着,在中不断在有天身上蹭,直到有天真正进入的时候才满足的发出尖叫的呻吟。
从浴室边做边回到卧室的床上,谁也没觉得身上还挂着水珠会弄湿床单就计较起来,在中的腿有力的圈着有天,用力的扭动着腰肢,他想让有天爱他爱到通透,他觉得身体还不够疼,他咬上有天的肩膀,身体哆嗦着摇晃,有天双手捧着在中的脸,看着嘴角带血的在中,好容易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宝贝儿,你今天怎么了……”
“不是说了……做噩梦了……吗……”在中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不耐的磨蹭着,有天的手扣住在中的手,十指交叉,有天用力一刺,再次泄在在中身体里。
这夜的第三次,大概是两人没有同步的头一次,在中楚楚可怜的看着有天,有天抚着在中后背,手指穿过在中的所有敏感带,更加刺激得在中血脉贲张,正要伸手去帮他,在中已经性急的咬住有天耳朵,急切的说:“让我在上面……”
有天狭长的眼睛眯起来,他看看在中,艰难的退出他的身体,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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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楼
贤重恨不得现在就去厨房拿着刀把金在中杀死,他看着捂着脸坐在沙发上的金在中,强忍着满腔怒火冷冷的说:“你上班去吧,他没事!”
在中头一次在贤重面前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有天真的没事吗?”
“嗯,还行,还有气儿呢!”贤重没好气的说:“不就是一两天不能下床吗?他那么爱你,受伤也是应该的,那些什么染血的床单被子你也别洗啊,等他好了让他洗,都是应该的!都是他该你的!”
在中垂着眼睛,沉默着站起来走到卧室,从床头儿拿起贤重的私人医生留下的药膏,贤重抱着胸看着:“不用你了,我怕你弄不好再弄死有天,我已经帮他上完了!”
在中的手一顿,脸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