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小腿传来恶意制造的疼痛,银时皱起眉头看向土方,发现他正不悦的瞪着他,那样的表情好像是在表示:别随便和我的宠物说话!
银时只好乖乖闭嘴。
而土方又不说话,整个房间很自然的就陷入了一阵安静之中,能够听见的只剩下,肥皂水冲着伤口的声音,接而是清水冲洗伤口的声音,最后,没声了。
土方耐着性子用蘸着消毒酒精给某人的伤口做局部消毒,深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的注视着……
银时像是一个没事的人一样,暗红色的眼眸不停的在房间里转悠,最终,落在了唯一的活人身上……
“明天记得去医院打疫苗。”
感觉到目光,土方缓缓说道。
擦拭动作称不上轻柔,表情足以论为认真。
银时蓦然想说一句话。
那句话是……
“多串你…”
“好贴心…”
土方惊讶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万年不变的死鱼眼,从莹亮的眸光看到了自己的脸……
不知为何。
不知为何。
他像被施了咒语,动了‘邪念’……
有些人……
并非属狐狸,却真的是特别的狡猾。
作者有话要说: 噗……
我来更文鸟……
☆、chapter nineteen
chapter nineteen
第二天。
“副长,辛苦了。”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身为上级的他收到了来自部下的问候。
正在抽烟的土方缓缓回过头,忽然职业病犯了。
“晚上的任务是什么?”
“私下调查歌舞伎町的各种夜店。”
部下的回答十分响亮。
土方见此,点了点头,终于是放心的下班了。
“哟,土方先生,这就下班了啊。”
巡夜店的小队长,双手环胸的看着他,眼底一抹阴森,清秀的脸上透露出少许的无聊。
“你这混蛋,给老子好好工作啊!”
“没有你我才能够好好工作呢。”
总悟说着,扛起了迷你加农炮,打算用这个送土方一程。
……
银时去打完了疫苗,就活蹦乱跳的蹦哒到了西乡的店,毕竟是新的工作环境总是有点好奇?错!!那完全是生活所迫!成为伪娘什么的,那全部都是那些不正常的男人的才会有的。
银时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小卷子,他权当自己是就像是酷爱Cosplay人员,忽悠个钱过来,人生就是那么的任性!
“小卷子,接客了。”
“噗……”
妈妈桑,我要回家,接客是什么鬼?!
第十八个厢房。
从外面看上去,人影稀少,不像旁边的厢房那么热闹,似乎只有两个人,如果他进去就会变成三个人。
这个客人似乎喜欢清静,连个弹曲的人都没有叫。
银时站在门口,突然的听到了三味线的声音,顿时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打开门,紫发男人回过头,依旧是那张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在看见他之后,有了一丝丝的微光存在。
银时就知道,高杉会来找他。
高杉放下了三味线,他会弹三味线,可无人能听懂,也罢,不能听懂的声音,没有也罢。
“好久不见,银时。”
他淡淡说道。
言语上像是聊表思念之情的话语,语气里的寒暄却十分的浓厚。
银时很自然的就坐到了他的对面,然后他给他斟酒,斟完酒他便喝下一杯,像极了喝闷酒。
“最近好吗?”
他问。
他看向他,抵触到如同那日剑柄的冰冷。
我靠!
银时受不了了!想掀了桌子的冲动都有了。
“你丫的找我来干嘛!!”
“看看你。”
没有在意他的暴怒,高杉无比淡定的回答道。
“……”
所以说,他跟这种人没法生气。
若是多串,早就打起来了,打起来多好,两个人带着极度郁闷的心情坐在彼此的对面,这样算什么鬼?!
银时冲到对面,一把揪住高杉的领子,眼中开始燃起怒火。“你这混蛋,给阿银我清醒一点!!!”
银时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从高杉嘴角溢出的血可判断力度。
高杉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看着他,渐渐的神情变得复杂了,却没有一丝痛楚。
而银时看见反常的高杉,简直要气死,他握紧拳头,松开了手,咬了咬牙,愤愤然拿起了方才高杉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其实,他还想,和高杉说说老师的事来着,但是!也只是想想。
银时一脸恼怒的拉开第十八厢房的门,此时此刻他觉得纵使是面前摆满了美味的甜食,心中的怒火也不会就此消除,但是嘛,他还是会吃的,因为一星期一次的甜食机会怎么可能会被放弃!
“银时,你敢走,一会我会去万事屋找你的。”
正在对甜食流口水的某人准备关上门,后面的人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他就那么像受威胁的人吗?
绝对不是!
下一秒,银时大步走开。
“客人,这里是不可以带宠物的哟。”
门前,某个伪娘正在劝阻着欲要将狗狗带进来的客人,他的声音像极了女人,成功的吸引了银时的目光。
银时看过去,心中却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他认得那两个人,吉米君和红眸小鬼,都是警察,混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他得叫假发闪了,一会来个多串君就不好办了。
…
对于他来说,偶尔跟警察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也是乐此不疲。
“只是,歌舞伎町的夜晚还真是不太平。”
桂走在街上,望着墨色的天空意味深长的说着。
以前,小巷子里喝醉的小混混,路边骂街的老太婆,抽着烟喝着酒的小姐,垃圾堆边的乞丐,企图逃税的商人,晚上也不忘巡视的税金小偷,随处可见。
一如往常,即是平静。
如果都看不见这些,那叫异常。
高杉的脸突然钻进银时脑海,不断的回放。
高杉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丧心病狂的人,他也不例外。
“……我先走了。”
“切,本来就跟你不顺路。”
桂无谓的摆了摆手,看着他往与万事屋相反的方向走去,有点不对?。
“喂,你等等我!”
银时回了头。
“谁要等你啊!”
真的不顺路!
假发!你别跟过来!!
……
晚上十点,万事屋内。
熊孩子开始看倦了电视,纷纷开始打哈欠,一种名为瞌睡虫的东西在悄悄的侵蚀着他们的精神。
神乐关了电视,往沙发上霸道的躺了一个大字。
“新八叽,银酱有说今晚回来吗?。”
新八望着天花板沉思了一会。
银时吃完晚饭出门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是……?!是……?!
努力回想,无功而返,新八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想到。
“八成,又去哪里喝酒去了,还是给他留个门,本女王要去睡觉了,后事就交给你了阿噜。”
神乐理直气壮的说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这样单方面的决定算什么啊!!我有意见!我有意见!!我保留意见!
新八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莫名的来了精神。
“叮咚——”
门外的门铃声响起。
“诶?你是?”
新八从门缝中看着陌生的男人,疑惑的问道。
眼前的男人穿着紫色的金边蝴蝶,一头紫色的头发,昏暗的灯光下,那只绿莹莹的眼眸,甚是渗人,还有着一股酒味从他的身上散发着。
这让新八有了猜测:这家伙是迷路了吗?
挠了挠头,不敢问。
“坂田银时在吗?”
终于,他开口了。
新八看他没有恶意的样子?……【哪里像没有恶意了。】不不不,他打不过人家,还躲不过吗?
“银桑……还没回来。”
少年小声回答他。
高杉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诶?……”
新八一头雾水的关上了门。
万事屋楼下。
一个长发男人在楼下东张西望着,眼睛扫描了所有的角落之后,男人皱起眉头。
不对,他明明是跟着银时走的,然后呢?银时人呢?……
此时此刻。
逃逸之人,在一个门牌刻着土方两个字的地方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掏出手机,给家中的主人发了一天信息。
【多串,收留阿银我一个晚上吧。】
昨天刚刚被他家狗狗咬过,他现在聪明了,学会了什么是报备。
信息不一会就得到了回复。
【你当老子家里是宾馆吗?不收!】
【宾馆开房又要证件又要钱的,阿银我没有啊。】
银时继续纠缠,他可不想回万事屋,等着那个死矮子来找他!
【你这个混蛋,已经抠成这样了吗?】
【我在你家门前,自己看着办。】
看到最后一则信息,土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本来已经熄灯的房间明亮了起来,然后是客厅……
最后,是门。
土方推开门,看见那个银白色天然卷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机的屏幕还亮着,暗红色的死鱼眼有着一丝困倦。
“土方君,你果然是个好人。”
微笑洋溢嘴角,精致得脸变得格外扣人心弦。
土方理解不了银时给他的这种微笑,他心里的印象还是不会改变:这个人,只会耍无赖而已。
“谁要做好人啊!我告诉你,我家就只有一个床,你要睡沙发!”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twenty
Chapter twenty
房间里。
银小时被一阵动静弄醒,困得不行的它抬了一下眼皮,看见的自家主人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悠,眼睛一亮又以为自己在做梦,最后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继续睡。
“……”
竟然对他视而不见?!
难道是吃多串家的东西吃多了,所以是被收买了,连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谁都已经忘记了吗?银时蹲下身,对着银小时的肚子戳啊戳啊戳……
尽管如此,它还是不作反应,一个劲的在催眠自己:这是梦,这是梦……本喵要睡觉……喵
“给你。”
这时,土方从房间里拿出了另外一条被子,扔到了长长的沙发。按照沙发的长度来说,的确是可以躺下一个人。
“多串,你确定你不让我睡你的床。”
银时凑过去,问道。
很快的,土方回给他一个白眼。
“我没有和别人睡的习惯。”
“还有,我明天上早班,要睡觉了。”
语毕,转身,并且‘十分贴心’的帮银时关掉了客厅的灯。
本来就靠近沙发边上的银时摸着黑,拉扯着被子在沙发上躺下了。
嘁,竟然让他睡客厅,不知道客厅是幽灵最经常转悠的地方吗?银时有些不满,却不一小心点到了自己的硬伤:幽灵!
他坂田银时,天不怕地不怕甚至不惧神,可就是怕……鬼。
虽然他这辈子绝对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是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弱点,这个弱点每每都让人崩溃。
两个大男人睡一起有什么的吗?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很是正常啊!而且他和多串君还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要睡一起啊!
银时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机械的看向土方的房间,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握住门的把手,轻轻一转,惊喜的发现土方并没有反锁。
也对,反锁才是不正常的。
银时把头伸了进去,借着别人家的灯光照进来,能够勉勉强强的看到床的(划掉)土方所在之地,他慢慢的将门带上,尽量的放轻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的‘爬上’了这个家唯一的床,躺在土方身边的那一刻,银时的心里蓦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有个活人在真是好啊。】
他安心了,也就能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暖暖的阳光来到屋里,房间变得无比的明亮刺眼。
有人缓缓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银时揉了揉眼睛,被眼前的一张脸吓得睡意全无,这才想起什么。
昨晚,这个家伙【银时←】由于怕鬼爬到了别人的床上,什么之类的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这是一切攸关一个男人的霸气的事儿,自然是悄悄的来,悄悄的去!
银时动作轻柔的掀开被子,慢慢的,慢慢的下床,开门,走人!
……
“喵~”
【饿了~】
刚刚从房间里出来,一只猫就扑了过来。
银时余惊未了,一愣。
但转瞬即逝,他很快的就没好气的回了它一句。
【就知道吃。】
好吧,本喵换个姿势。银小时卷起自己的身体滚啊滚,滚到了银时的脚边,示意让他抱它。
等到他抱起它的时候吧,时机也就成熟了,银小时咯咯一笑。
【你们在里面都干了什么?】
【我们还是去找吃的吧。】
这是何等机智的宠物,银时甚至有时候想……把它关进小黑屋!!
也别问小黑屋是什么!
“咳咳。”
正想走,土方的声音兀地响起。
银时回过头,土方手上正拿着着他随身携带的甜品劵。
“你好像有样东西落在我床上了。”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
土方的话故意停顿于此,意味深长的看向卷毛,他白皙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只是皱起的眉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片刻,卷毛上前一把抢过土方手中的甜品劵。
“阿银我昨天晚上是睡了你没错!”
他凶神恶煞的吼道,愤愤然离去。
土方往门边靠去,挑了挑眉。
谁睡谁还不一定呢,坂田银时。
你这个胆小鬼~
夏末。
早晨的清风透着微微的凉意,少女撑着紫色的伞遮去了早上美好的阳光,打着哈欠走在买早餐的路上。
由于他们家亲爱的煮夫一夜未归的缘故,更由于新吧唧一大清早就回道场的缘故,她得掏着她那买醋昆布的零花钱来买早餐!
早餐店的正门中央,紫色的大伞挡去了所有人的去路。
她身后的红眸少年慵懒揉了揉眼睛,这把伞似曾相见,然这神奇特的衣服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以前怎么没有觉得歌舞伎町原来那么小。
“喂。”
“猪女,你的伞挡道了。”
这是第二次……
总悟幽幽的在神乐的身后说道,声音没有温度,面上没有表情,一股冰冷的凉意从他的身边散发着。
如果是夏天,神乐倒是很愿意跟这个亲近,乘乘凉什么的!但现在是夏末,早上凉凉的就不需要这样的一个免费的空调了。
少女转过正身,迅速的收了伞,并利用伞尖向那个人的脖子袭去。
“臭小子,你又来寻死了吗?敢叫本女王猪女阿鲁。”
躲过突然袭击,总悟的嘴角抽了抽。
“分明是你横行霸道,不是猪难道是螃蟹吗?”
“岂可修!你去死吧!”
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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