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情。明显是在说,你认识阿银我啊。多串君,多日不见,为表一走了之的歉意,我请你吃……甜品如何?”
土方很快的就恢复成一张冰冻三尺的冷脸。
“谁喜欢吃甜品啊混蛋,你以为一顿甜品就想收买我吗?老子才不是那种能睁一眼闭一只眼的人!”
“你到底走不走啊,阿银我难得阔绰。”
“好吧,走。”
“……”
“……”
在一旁‘观战’的两孩子,面面相觑,顿时觉得这位警察太没节操了,刚刚还说什么:不是那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下一秒就要被银时给贿赂了?
看来警察也不是特别的正义嘛。
特别是政府特别警察这一类的。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走掉的那两个人的渊源。
土方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跟别人去吃东西的人吗?答案是:absolutely not (绝对不是) 。
每个人做事都有每个人的目的。
还有,他不爱吃甜品,他爱的是蛋黄酱!!
“新吧唧。我们要不要也出去逛逛,刚刚我在银酱的JUMP里面抽到了零花钱。”
神乐晃了晃手中的500日元,一丝得意的笑容在脸上绽出。
正好她现在也没有零食吃着玩。
“神乐……”
新八无力吐槽。
战斗力最弱的他,每次都是在一旁看着一个老顽童和一个小屁孩在打架,他除了吐槽能力最高,别的就没了。
“要是我买醋昆布能剩下就给你。”
神乐从银时的办公桌上跳下来,拍着胸脯道。
一般情况下,九成是不会剩下。
新八摆了摆手。
“你还是自己去吧,我下午的时候还要去道场看我的姐姐。”
歌舞伎町。
是东京唯一的娱乐中心,于是人群络绎不绝。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同时也是最混乱的地方,但是对于她这种抖S级的暴力女,她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逛着。
于是,一带蓝盈盈的市何,穿桥而过,明媚的阳光洒在水面波光粼粼的反射着城市的喧闹。
某个看似无知的少女撑着一把深紫色的伞心情无比美丽的晃哒在街上。
很快的,这一幕就被打断了。
“喂。”
“你的伞撞到我了,猪女。”
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红眸小鬼恼怒道。
依照面貌体现的年龄来看,这家伙绝对是刚刚入职不久的警察,警察了不起啊!神乐狠狠咬着醋昆布,对着他的鞋子就是重重的一脚,却不想那家伙反应灵敏,躲过了一击。
总悟后退了两步,再看看刚刚‘猪女’踩的地方,凹陷了……
若不是自己闪得快,自己的脚岂不是要废了。
红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啧,这国外的女孩,脾气就是‘别致’。
“竟然叫本女王猪女,你这个混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吓到我!!快赔钱!!”
某女掌心向上向总悟勒索钱财。
“赔钱?”
“嗯!”
使劲点头。
“你做梦。”
“你这臭小子是活腻了吧!”
总悟得意的样子在神乐的眼中是越发的刺眼,这混蛋,绝对是在找揍。
神乐恨恨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抄起自己的武器(伞)向总悟袭去。很多时候,身体往往要比嘴巴来得诚实,她的骨头已经咯咯作响。
淑女是什么?!淑女在她双蓝色的眼眸中,压根就什么都不是。
她要打人,谁也拦不住!
…
甜品店内。
暖色的室内灯光烘托出温馨的氛围。
店里面是零散散的客人,一眼望去,土方在心里数了数,不是情侣就是闺蜜,他两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来甜品店什么的,真的是把他的威严都丢光光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开始后悔跟这个白痴来这里。
“吃完就回去吧,我还有事做呢。”
土方敲了敲桌子,不耐烦道。
银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少装了,你肯来肯定是有啥要跟阿银我说说的吧。”
土方本想说你你歌舞伎町怎么不给了联系什么的,可是话到嘴边转了弯。
“你家那两个孩子成年吗??”
“男的16,女的14。你说呢?先声明,阿银我可不是他们的监护人,他们只是我捡回来的哈哈。”
他说着,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
这样的笑容和以前大有不同,以前的他像是穷开心,此时此刻似乎是被一种东西所填满而溢出的笑容。
话题已出。
土方只好继续扯淡。
“你这叫雇佣童工。”
“他们是打酱油的。”
银时依然是一脸的轻松。
“话说,最近歌舞伎町不怎么太平啊,多串君,身为警察你可要悠着点儿。”
“你……”
土方一时语塞。
他听得出的字里行间中的丝丝关心化作一缕暖流,流过心里,荡漾起不能抚平的涟漪。
“对了。”
一直埋头的银时突然抬起头,用那双暗红色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土方。
“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
…………
…………
…………
半个小时后。
万事屋内,一片肃静,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子内站着,四人一只大狗?不,它其实更像是一只猫,但是由于身形的巨大……
事发由原是:这位(定春)是橙发少女带回来的宠物,这位(银小时)是银白色天然卷自带的宠物,无奈这一大一小相处得一点都不和谐,一相见就‘互压’,当然,渺小的银小时怎么可能压得过偌大的定春。
再这样下去,他可爱的银小时一定会被吃掉的。
现在进行的是:以三局两胜的石头剪刀布决定银小时的去向。
土方赢了嘛,银小时继续留在这里受苦……到死。
然后一局过去了,土方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这样一直出石头……”
让我怎么办啊,赢了说他胜之不武,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怎么……打剪刀石头布!!
还有,为什么一遇见天然卷,就摊上那么多事啊!!!!!
土方无奈的出了次剪刀,定春嘛,自然是石头。
打了两次,打成平手了。
看看这个家伙的表情。
那是什么表情,除了挥出自己的爪子之外,基本没有任何的变化。
土方现在才发现,坂田银时那家伙,其实很会算计,他是料定了他一定会……
最后,银小时自然是跟着土方回去了。
“喵!”
【黑色的家伙!】
此话一出,万事屋不平静了。
一只白色的不明物体立刻就压了上去,然后人、猫、定春的声音混乱的在屋内产生。
“喵~”
【虚弱……】
“喂……”
“定春,你压到我了!”
————银时。
“你们当我这里是宠物收容所吗?!一个一个的!”
————土方。
“定春乖,定春乖~这个家以后就只有你一个宠物。”
————神乐。
“终于清静了。”
————新八。
清静?
你确定是清静吗?
他们早已经忘记了清静是什么。
以至于,门外有人在敲门都没有听见。
“喂喂喂!!!”
“你们楼上在干嘛!”
“吵死了!还能愉快的做邻居吗!!!”
一个戴着猫耳的女人愤愤道。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eighteen
Chapter eighteen
要知道,在歌舞伎町街上生存的奇葩用十只手指带关节的数已经数不过来了,在奇葩的世界中,再也没有什么不正常。
比如,一只手毁掉一个门的算什么。
“喂喂喂……”
“凯瑟琳哟,阿银我门可是非常贵的你知道吗?光是一个月的房租来赔是不够的。”
万事屋停止了闹腾,银时抱着一只黑猫走到肇事者的面前吐槽道。
“哼,废话少说,快点把房租交过来。”
猫女叉着腰,凶悍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么一吼,银时这下很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并从里面掏出1200日元,一副很头疼的样子扶着额。
“拿去,就那么多,阿银我很不容易啊,要养一只小猫和一只大狗,还要养两个小鬼,身为单亲爸爸的我,实在是难以维持生计,若你能够晚几天过来收房租,我会感激……”
不尽的……
话还没有说完……
“够了够了!你别说了!”
凯瑟琳已经受不了男人那张满嘴谎言却半点不心虚的嘴脸了,一手把少得可怜的那点钱拿了过来,转身就走。
起初,还可以糊弄几次,后面肯定就行不通的,毕竟再笨的生物受骗了两次以上之后,就不会再有第三次,让他想想,万事屋没有生意没有经济来源,该干嘛……
银时一边摸着银小时茸茸的毛,一边沉思着。
摸着摸着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银小时现在归多串管了,多串呢?多串呢?!竟然!逃逸了!!
【混蛋,看你的表情,你才知道黑色家伙已经走掉了吗。】
银小时瞪了他一眼。
银时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哼,反正我知道他家在哪里。】
银时抱着猫咪咚咚咚下楼了。
为了保住银小时的性命,他只好……
“咕~”
神乐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家里能够下厨的人走掉,某女趴在白色的不明物体身上。
“银酱最近有点忙阿鲁~晚饭都不煮了,好饿阿鲁~”
新吧唧白了那个只会吃和大人的中国女孩。
“知道了!我来煮!”
…
红霞漫天。
金色的光芒在天边渲染出一抹无尽的炫丽,银时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影子这才他还没有给家里面那两个小鬼煮饭来着,红彤彤的太阳渐渐的落入西边,他想着,有了一种名为‘家’的错觉,虽然并不是特别的平和。
【想什么,傻笑。】
被主人忽略的银小时不悦的用后蹄揣了他一脚。
【没啥。】
【狡辩,我看你一见到黑色的家伙就兴奋。】
【……】
银时不说话,默默的‘游荡’在繁华的歌舞伎町的某条接上,暗红色的死鱼眼时不时飘向周围,淡淡的看着拥挤的人们。
对于牛郎的出没已经见怪不怪,但如果说是认识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银时上前揪住那个准备进入牛郎店的假发子。
“你干嘛呢。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没钱了,过来找份兼职不行啊!”
桂一本正经回答道。
银时看着他。
“攘夷的事情可以不带上我,但是这种事,怎么能不带上我呢?”
于是。
JOY4中的2位……走进了【伪娘俱乐部】。。
应聘……
(喂,银时,你把正事给忘记了吗?!)
眼前的人。
要怎么形容眼前的人,那夸张的面目是什么?巨大的体积是什么鬼?少女般玫红色的衣服是什么鬼?涂着口红的红唇下边的胡渣是什么鬼?浓密又弯弯的眉毛是什么鬼?凶神恶煞的表情是什么鬼?
而这个人!真的是伪娘俱乐部的老板吗?
【喂,假发,你来错地方了吧……】
银时一个劲给假发使眼色。
【我不是路痴】
假发读不懂银时的另一种意思。
“你们叫什么名字?”
粗矿的声音响起。
所谓伪娘,原本是ACG界名词,是指一切自然非加工或通过人为手段达到让他人被误认为是女性效果的男性,伪娘指的是有女性美貌的正常男性角色,且变装后常常带有很强的萌属性,有的可能更胜过一般女性角色。相貌形态天然的呈女性化美,具有很强的萌属性,生理性别为男的正常人类,大多给人以错觉,易被误认为是女生,有的甚至能够萌过大部分女。
这个人!
明显已经走到了失败的最最最最最最……(无数个最)边缘。
“坂田银时。”
“桂小太郎。”
西乡撑起下巴,细细的打量了眼前的人。
“哟西,你们被录取了。”
“明天晚上就可以来上班了!”
……
这是?应聘?
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对,那就是应聘!
他们并不知道,西乡特盛力量惊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制服不了的人!所以,这就是应聘,错不了。
……
事后,桂闷闷的走在大街上,一旁的人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看向他,然后他猥琐的笑了。
“假发啊。阿银我有事去警察局你去吗?”
“不是假发是桂!!!”
“还有!不送!!”
桂一听到警察就气嘟嘟的走掉了。他可是天天被警察局的小鬼们死追着,有多么多么的忌讳警察这一词!那个混蛋竟然不知道。
然而,有些人存在就是为了损另外一个人。
银时心情顿时大好,晚饭也没有吃,就屁颠屁颠的把自家宠物送上新的‘赡养人’的家。
石板上清晰的刻着【土方氏】
证明了,他记忆中的路是对的。
银时发现没有锁庭院的门,就非常自觉的推门而入 。
突然,一只狗扑了过来,他都还没有看清楚,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我靠,他英明一世,竟然被一只狗咬吗?!
“汪汪汪……”
狗狗很不友善的对他吼叫着。
房间里的人感觉到不对劲,就冲了出来。
“土小方,怎么了!”
土方一看,自己的宠物正咬着不敲门就进来的人,那个人是……天然卷,此时此刻,天然卷正在用十分无奈的表情看着自己。
虽然他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呼之声,但是每间的紧锁却出卖了他。
土方无力扶额。
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会先敲门报备一下呢?
柔和的灯光下,某人被安置在椅子上,某人为某人而忙碌着。
不一会就准备好了一盆清水,一盆百分之二十的肥皂水,75%酒精,土方蹲下身,伸出手,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把手收了回来。
抬起头,见到了银时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不高兴了。
“自己脱鞋!”
“多串你那么凶干嘛?阿银我可是被你的狗狗给咬伤的,你可是要负全责。”
银时絮絮叨叨的说着,但还是自己把鞋子脱掉,挽起裤脚。
牙印印在白皙的小腿上,鲜红的血液从牙印里极度缓慢的涌出……
他看向躲在土方后面的狗狗。
【啧啧啧…下牙真狠。】
【爸爸说闯入家里都不是好人!】
土小方理直气壮。
【你爸爸是谁…】
真想打死他,银时暗暗想着。
【爸爸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
【……】
噗……
银时笑了,多串愚蠢的宠物啊,人类不是你的爸爸,你…不知道吗。(难道是因为没有一起照过镜子吗?)
下一秒,小腿传来恶意制造的疼痛,银时皱起眉头看向土方,发现他正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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