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失眠- 第28部分

现在这个时候……只有找到临也那个死跳蚤；当面问个清楚才行！

下意识的奔跑了起来，静雄很清楚临也兼做事务所的公寓在新宿的什么地方。







×××我是为了框定时间轴突进到第二天下午（其实是为了迂回拷问H）的分割线×××

“好好吃啊～可惜小茜不在，昨天晚上她说再过两天就能出门了。”刚刚享用过在整个池袋都很有名气的草莓蛋糕，折原舞流的脸上是一副情绪高涨的满足笑容“这是最后一张优惠卷了～”

“再一次，抽奖。”走在舞流身后的少女有和舞流一样可爱的脸，身材也相当姣好……不过在大马路上这样穿着体操服，怎么看都有点怪异。

“没有这么好运气了啦，九琉姐～而且也不知道百货商店什么时候还会再办这种抽奖活动的说，不如下一次让阿临哥请客比较实际～店里会不会有什么限量新品呢？”考虑怎么让哥哥破财的少女小幅度的转了半圈，一边用轻快的脚步倒退着走路，一边对和双胞胎姐姐并排的娃娃头眼镜美少女对话“杏里学姐接下来要去那里呢？”

“我吗？”突然被点到名字，一直安静的走路的杏里笑了笑“我晚上要去打工，现在先回公寓准备一下。”

“这样啊？我还说想要向杏里学姐请教功课呢～要不然晚上我用简讯问你可以吗？”比起功课来更想请教居合崭的使用方法，舞流欣欣然的在琢磨着要在什么时机向温柔的杏里学姐请教武道的问题。（突然间觉得这里产生了弥天大雾……）

“简讯……”舞流的拜托让杏里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简讯的话……因为最近我的手＝机总是出问题，所以昨天我把它送去修理了，今天还拿不回来……真是对不起……”

“啊啊，杏里学姐不用道歉的说，明明是我麻烦你的说～”面对似乎想要低头致歉的杏里，舞流夸张的摇了摇手。反正居合崭也不可能真的在电话里说清楚，不如还是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当面问比较好“倒是学姐你这几天不用手＝机不会很麻烦吗？”

“不会……其实本来我使用手＝机也不是很多……”摇了摇头，杏里脸上温和的笑容微妙的加深了一点“就是偶尔和别人联系不到……确实有点麻烦呢。”

×××
今天早上杏里上学的时候，一推开教室的门就发现不是值日生的帝人早早的就等在座位上。

看见杏里进来，帝人立刻站起身“杏里桑？你没事吧？”

“啊？帝人同学……”帝人焦急的样子让杏里微微吃惊。帝人同学好像在担心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不起……”注意到杏里似乎被自己不自然的激动行为吓了一跳，龙之峰帝人腼腆的低下了头“因为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杏里桑的时候……杏里桑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啊？那个吗？我的手机一直不太好用，所以我把它送去修理了。”把书包放在座位上，借着收拾书包里书本的借口，杏里也微微的低下了头“让你担心了。”

“这样啊……那就好……”杏里的解释让帝人放下心来，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帝人焦急的语气转变成平时的温和稳重“不过没有手＝机不会不方便吗？”

“没有关系……我平时也不算很频繁使用手＝机，倒是帝人同学，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杏里提出的问题明明非常自然，帝人却慌张的摆了摆手“没有什么事……就是……就是想问国文老师有没有布置什么额外的作业！啊……我看看今天值日的同学是谁……我去帮他擦黑板！”

急急的冲出了教室的门，途中帝人甚至被桌脚绊倒了两次。

“嘻……”帝人跌跌撞撞的狼狈样子，让杏里不自觉的笑了出来“昨天……明明没有国文课啊？”
×××

“非常麻烦吧？杏里姐姐你太天然了啦～”倒着走路有点累，所以舞流还是转过了身体“唉？那个是？”转身的过程中，街角的一个黑色身影进入了舞流的视线范围“塞尔提姐姐吗？”

无头骑士很快就看到了向她挥手的舞流，伴着很象骏马嘶鸣的声音，无头马附身的黑色机车停在折原双子和杏里面前。

“最近没有再遇到危险的事情吧？”飞快的输入文字之后，无头骑士将PDA递到了舞流面前。

“没事啦～我当时就说没有人看到我啦。”轻松的挥了挥手，舞流完全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这样啊……总之小心点也是好的。”如果有头颅的话，头盔下无头骑士的脸孔上，会露出包括焦急和担忧的苦涩表情“舞流和九琉璃最近有和临也联系过吗？”

“阿临哥吗？没有唉，反正也没有什么要找他的事情……怎么了吗？”总觉得塞尔提的态度有些微妙，舞流不由的有种怪异的不安。

“没事，不用担心。我还有事，先走了。”在PDA上飞快的打出一行字，塞尔提发动了机车。

发出了骏马嘶鸣一样声音的黑色机车很快从三个女孩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是转换场景的分割线×××

“塞尔提～你回来了？好快～”

象往常一样，只是把钥匙插进锁孔就听到了同居恋人隔着门招呼自己的声音。和囗平常大部分时间不同的是，今天新罗的声音中有掩饰不住的疲倦。

“我回来了。”将显示着例行用语的PDA举到新罗眼前，无头骑士一边换下室外穿的鞋子，一边指了指客房的方向“静雄还没睡醒吗？”

“没有，毕竟那个可是足以让大象睡个一两天的药量…呼…不过这个安眠药居然能对静雄起作用……这本身已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说话的中途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密医很清楚现在自己无论身心都处在少有的疲惫状态“药拿到了吗？”

“是这些吧？”将手上的纸袋递过去，塞尔提微微偏了偏上面没有头颅的脖颈“玛丽（话说新罗的继母叫这个吗？手边暂时没有办法查……百度百科居然没有orz）直接把这个交给我，应该不会拿错吧？”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塞尔提就多少有点担心这个讲着奇怪的蹩脚日语，活泼过头的年轻女人是不是靠得住。加之今天见面的时候她一个劲要求自己叫她“母亲大人”……

想到居然有年龄不知道是自己几分之一（毕竟塞尔提姐姐也活了很旧很久了啊……）女性硬是要做自己的“母亲大人”，塞尔提就忍不住好笑。

“没错，就是这些～塞尔提这次跑腿的工钱一定要和临也算一算才行。”虽然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乐观温和，但是已经和密医共同生活了很久的无头骑士还是发现了密医语气中微妙的无力感。

“怎么……临也的情况不好吗？”回忆起昨天晚上临也的样子，塞尔提不安了起来。就在刚才塞尔提还碰到了和杏里一起逛街的折原双子姐妹……如果知道自己的哥哥这几天遭受的危险……两人还是会担心的吧？

“就外伤而言……或许还不是非要到医院的地步。加上有罗布尼的新药……”放弃掩饰疲倦，新罗脱力一般重重的坐进柔软的沙发里“单论伤势，他倒是没有这几个人重……‘帮派斗殴’？真是可爱的推测……难道现在帮派械斗的工具都改成推土机了吗？”

电视的音量开得不大，但是主播感情生硬的公式化声音，足以清晰的传达到沙发的位置。

报道的大概内容是今天早上，两名巡囗警在一栋拆除了一半的废弃大楼里找到了九个重伤的男子。

“九人均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和内出血，警囗察表示现场找到一根沾满血的钢筋柱，目前还不能判断那就是击伤受害者的凶器。现在仍有六人在ICU病房抢救，暂未脱离生命危险。”

“如果那九个人中间真的有人挂掉的话……静雄就成了杀人犯了……”糟糕啊……密医揉了揉不规则的一抽一抽着的太阳穴“还说这家伙总算是学的圆滑了一点呢……”

“杀人犯？这不是很严重？？”在文本下面加了粗粗的下划线，塞尔提激动的摇了摇手上的PDA“不是那些家伙先袭击临也的吗？静雄这样做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正当防卫……”真遗憾……即使身为朋友，新罗也觉得静雄这一次怎么看都是防卫过当了。

×××时间倒回6小时×××

啪啪啪！！砰砰砰！！！咚咚咚！！！！

“唉唉唉？怎么回事？”被激烈的敲门声惊醒，刚刚还迷迷糊糊的作着和塞尔提一起漫步在爱尔兰乡间的美梦，岸谷新罗不满的喃喃自语道“到底还有什么人会象临也和静雄一样不懂得正常的作息时间啊？”


好不容易从床头柜上摸到眼镜，戴好之后新罗确认了一下挂钟上显示的时间“临晨1点半……”密医心里不停的盘算着将来对于晚上12点之后，或者早上9点之前过来就诊的“病人”是不是要收取双倍的费用。

“来了来了！”穿着室内拖鞋想跑也跑不快，所以密医到达玄关的时候，房门已经被同居的无头骑士打开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眼前的情景让新罗惊讶的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临也……话说你这个星期究竟准备这样半死不活的在我面前出现多少次？

塞尔提没有功夫去拿PDA，只有拼命挥手示意新罗快点过来。她的焦急并非毫无道理，临也现在这副血迹斑斑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恐怖片里才有的情景。

短短一周之内，临也已经是第三次被静雄抱到自己诊室的病床上……真不愧是静雄口中的“死跳蚤”，居然这样还有命在。

“塞尔提帮我找找看……储藏室里还有没有剩下的绷带和酒精。”一边拜托同居恋人帮自己准备一些必备用品，新罗一边解开包裹临也身体的外套纽扣，准备检查临也的伤势，可是……

“这……”除开外套，临也身体几乎是全luo的……

无论是手臂上好几个高压电击qiang的灼伤痕迹，胸口深深浅浅的一道道刀痕，还有……腿部肌肉上接近愈合的枪伤被残忍的撕裂……

加上各种拳打脚踢造成的青紫，就算用“体无完肤”来形容现在的临也也不过分。没有一处伤口是足以致命的……所以必须在漫长的过程中“目睹”自己的死亡……

如果把这样的临也送去医院的话，马上会有医生报jing的吧？

警方只要稍微认真调查，就很有可能反而让临也这个“受害者”陷入更糟糕的境界。毕竟，故意招惹黑－道的情报贩子，就算受到恶劣的报复也是自作自受。

还有一点令新罗非常介意……临也的密部也有不自然的血迹……可能……也许……其实根本就是被激烈qin犯过的痕迹……

“咳咳……静雄……要不然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不会是静雄动的手……临也虽然确实很讨人厌……但是新罗觉得静雄宁愿直接把他打扁也不会这么麻烦的刑＝囚临也……这样默默的碎碎念着，密医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友人给出答囗案。

“这个……”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新罗的问题似的，静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黑色塑胶袋，丢给了正在整理消毒器械的塞尔提“这个好像和小茜的爷爷他们有点关系。”

没有办法说话的无头骑士沉默的解开了塑胶袋上胡乱缠绕的绳子……

这是？？

塑胶袋里面的内容物让塞尔提和新罗吓了一跳。

“喂喂喂！静雄……着到底是哪里来的？？塞尔提快点丢掉啦！”新罗指着不知所措的捧着三把枪的塞尔提，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个八度“千万不要告诉我临也或者是你也开始做军huo生意了！就算是这样也不要带来这里好不好？会给我和塞尔提添麻烦的哦！”

“这次我找到临也的地方，就是本来约定要交付小茜赎金的废弃工地。”再一次无视了新罗，静雄声音平静的开口了“就是当时也在场的那几个人，把死跳蚤弄成现在这样子的，所以我就顺便教训了他们一下。这些qiang是他们身上带着的东西，似乎听死跳蚤说过和粟楠会有点关系。”

“……”静雄的眼神让新罗一时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静雄的“暴＝力”新罗已经很熟悉了，可以说每一次都是“无意识”的行为。

就像每一个人看到路中间有挡路的石块都会踢一脚一样，静雄每一次使用暴力的时候也都是这样反射性的“本能”。如果不是那身怪力……静雄至多也就是脾气有点暴躁而已。

但是因为他不断进化的身体……或者说正是因为只要静雄轻轻一踢，每一颗小石块都会被赋予巨大的杀伤力，人们才会把他归纳到“危险”的范围。（简而言之就是小静静的力量是因为“保险丝断掉了”所以才会超乎自己预计的大爆发，小静静似乎也为此苦恼～不是吗？话说我在high什么啊……）

塞尔提好像提到过，妖刀事件的时候静雄有说过“自己的‘暴力’可以变成‘力量’”这样的话……

真可惜……自己没有在现场……那时候，静雄的眼神也象现在这样冷静而清醒吗？


然后这是接下来的内容……（很少很少很少……大约不会多于1000字orz被pia）

“呜……”好痛……

渐渐恢复的意识在一瞬间超越了感知疼痛的分界点，因为昏迷而被大脑忽略的疼痛一瞬间攥紧了折原临也的心脏……

“啊？你醒了？比我想象中快唉……”凑巧想要来给临也测量一下体温和血压，密医新罗敏感的捕捉到了临也细小的轻哼“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唉，如果你真准备在这一周挂掉，能不能拜托你至少放过我这个……嗯……这个老同学啊？”一边用习惯性的口气揶揄相识已久的损友，新罗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临也的神情和反应。

虽然比较擅长外科，但是受过系统的职业医师教育的新罗相当清楚“那种”侮辱（哪一种大家都知道的＝＝＋）的人，心理上很容易出现严重的创伤反应后遗症……更何况临也本来就比一般人自负10倍……他一直习惯于将人类当作玩具一样来“爱”，被这样的“玩具”伤害，后果有可能会更严重吧？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昏迷了多久？”全身所有地方都弥漫着深入骨髓的疼痛……一跳一跳的刺痛和绵延不断的钝痛都有。几乎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可是临也还是强撑着坐起身体，维持尽量平稳的语气说出这些话。

“现在是下午3点，从静雄送你过来算起大约14个小时。”惊讶于临也的冷静，新罗故意摆出和囗平时一样的轻松态度回答临也的问题“塞尔提刚刚去找过四木先生，你怎么知道那三件‘玩具’的下落的？”

“小静……”听到静雄的名字，本来还有些涣散的意识一下子集中了起来，几乎是瞬间的，临也的眼神中露出了微妙的怒意。

“我说……”是错觉吗？密医不自觉的扶了扶眼镜……为什么提到静雄的时候，临也一瞬间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包含厌恶……愤怒……还有恐惧……就算临也这家伙一向是个难以捉摸的乖僻家伙……也不至于对一再救他的静雄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最早打伤我的qiang就是那三把的其中之一。”狠戾的眼神只停留了一瞬间，很不耐烦似的歪了歪头，临也将话题转回到粟楠会的“玩具”上“所以我一直知道它们的下落，只要我想拿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到手哦～”

这三把qiang是跟着露西亚籍的货船同一批运过来的几样武器之一。按照约定这批武＝器应该由露西亚武器商会和粟楠会派来的人当场交接，可是谁知道无论是露西亚武器商会的“业务员”还是粟楠会派去的会员那天之后都彻底失踪了。

一开始双方都怀疑是对方在其中搞鬼，外加之后几次露西亚商会和其他组织的交易都出现问题，粟楠会微妙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