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渡佛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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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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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划过的肌肤突然一片滚烫,问话半晌却无回应,擎念潮一怔,眼前骤然一个放大的黑影,诧异抬眸望去,唇却突然被落下的黑影紧紧含住。

    心头猛得一颤,擎念潮面色刷的红晕密布。

    贪秽放在她肩头的手微动移到了她腰间,紧扣住了她的身子压进怀里,垂首深深有力吻吮着她悸动发热的唇瓣:“下个月你就能成为吾的妻子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中带了丝以前从未有过的欲念和渴望,更有如释重负的深情,擎念潮知晓他话中之意,心口一热,莫名带了些紧张的期待和羞涩,在他怀里的身子不禁颤了颤,有些发软,喘息着靠在了他怀里。

    贪秽双臂一紧托着她的身子,加深了二人之吻,直到感觉她喘不上气来了,才微微松开,拉开二人距离,见她唇被吻得红肿莹润,绿眸闪过丝心满意足的淡笑,随即凝向她尤带水色悸动的眸:“大哥还要让吾和剡冥明白要如何守护爱惜自己之妻,公私若抵,绝非放弃其中之一,仍有第三条路可选,山重水复自有柳暗花明之时,不论天灾还是人祸,不可自绝生门。妻如己命,惜之当如爱己。”

    擎念潮一怔后,回想诸事以及在厉族所见,他们所作所为,心底莫名一暖,轻轻靠在了他肩头,“祸福与共,夫如妻命,妻如夫命,不离不弃,这与守护厉族之信念不谋而合,厉族如己命,兄弟如己命,相惜相重……”

    贪秽垂眸对上她双眸,笑了笑:“嗯!我们边走边说。”

    擎念潮颔首,和他踏着月色继续缓步走着。

    二人身形走到回廊拐角消失不见。藏身在另一处走廊拐角处的剡冥这才放心松开了堵着思瑚嘴的手。

    擎思瑚叉着腰喘了半晌气,回眸瞪了眼剡冥,无奈红着脸笑道:“吾又不说话!那么紧张,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没什么事,我们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恰巧回来找他们有事嘛。没想到贪秽姐夫和你说的话一样!我才不把你当我的命呢,我爱自己还爱不过来。”

    剡冥沉默看着她,突然抬手把她的身子往身边一搂,擎思瑚没反应过来,一怔刚要说话,剡冥募得俯首亲了下去,双唇直接贴在了她的唇边。

    擎思瑚一震,脸腾地烧红,脑袋一时空白,看着剡冥暗沉的双眸,结结巴巴颤抖着唇本能道:“你……你要干什么!”

    她那日那般大胆偷偷亲他,当时没反应过来被她逃了,剡冥回想间,凝视着她的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波澜,回忆请教花魁时,刻意写给他的步骤微有些笨拙的含住了她的双唇,轻吮了吮:“吾把你当命便可!”

    擎思瑚双眸一震,意识微回,感觉唇边跟她一般笨拙的相贴,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悸颤,灼热的气息透过二人唇间传入,擎思瑚腿微有些泛软,本能抬手揪住了他的衣袍,又羞又颤想要避开他的唇。

    剡冥以为她不喜欢,微松开,却又见她面色越来越红,本还僵硬的身子柔软贴在他怀里,好像也不是拒绝,双眸怔然一凝,脑中突然莫名的闪欲迎还羞四字,知她是为他情动才如此,心口莫名的发热,当即又俯首寻到贴在了她唇上,手臂紧紧护着她,缓慢爱惜的吻住,这是他未来共度一生之人,他的妻子,胸口发胀暖意悸动,相贴的唇微动,吐出了心底埋藏最深的一句:“吾喜欢你!”

    擎思瑚心口一颤,阖住的眼里竟莫名涌起了泪水,每次剡冥用这种又沉又低的嗓音说出,她总有种他好似时刻准备要为保护她而牺牲的错觉,忍不住想哭,双手不由一动搭住了他的胳膊,乘着二人唇微分的空隙,双眸露出一条窄窄的缝,微来开两人距离,鼻子顶在了他鼻子上,垂眸低呼出一丝丝热气,颤音轻语:“我刚刚骗你的!你就是我的命,你要好好活着。我也会好好活着,为你也为我自己,将来要是有了小娃娃,也为他。”

    剡冥心口悸动,凝视着她垂下轻颤的长睫,一阵阵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混合着泥土花枝的芳香入鼻,身子微有些紧绷,手臂一紧她身子,低沉出声:“你说过的话吾都记着。”

    擎思瑚莫名被安抚下来,心底只觉一片熨帖温暖,双手忍不住穿过移动穿过他臂下,轻轻半抱住他宽厚的背,低头埋首在他怀中,低低笑出了声。

    笑声和热气丝丝缕缕渗透衣物萦绕在胸口,剡冥心口暖张,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身,垂眸低问:“在笑什么?”

    擎思瑚笑声微顿,停了半晌后越发抱紧了他的后背:“高兴便笑了。”

    剡冥见她满足沉浸在欢喜中,双眸亦露出丝浅浅的波动,不再说话,手臂微微紧了紧,搂着她抬眸望向了廊檐之外的遍洒的皎洁月色。

    时光流转,斗转星移,弹指一挥间,三个月过去,期间贪秽和剡冥同一日在苦境迎娶了擎念潮和擎思瑚,天之厉派魑岳和克灾孽主去观礼,顺便带去他们众人之礼,还有部分聘礼以及喜帖,已经挑选好吉时在异诞之脉为贪秽和剡冥二人准备大婚,邀忌霞殇和鹤舟至。

    这日,异诞之脉双天寝殿外,日光劫尘和咎殃化光而至轻推开了殿门。

    “大哥!大嫂!”

    刚看完贪秽和剡冥来信的天之厉和天之佛抬眸,笑了笑:“入座吧,事情进展如何?”

    劫尘走到侧旁坐下,抬眸看向二人:“天阎魔城已经布置妥当,断灭和无幻的婚礼日子越来越近,贪秽和剡冥走到哪儿了,能赶得回来吗?”

    天之厉翻掌凝功将手中信扫向了她和咎殃:“你们看看!”

    还站着的咎殃抢先一把接过,展开急速浏览:

    “大哥大嫂,贪秽携妻,剡冥携妻拜上……已经启程回返……再过五日便能到。”

    哎,长叹一口气,咎殃无力看了眼劫尘,才将信交给她。比他晚明了心意的这些个人都娶妻了,如今一对对一双双回家,这是要活生生嫉妒死他啊!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追妻追了两千年,瞅瞅贪秽和剡冥,这才多长时间就能抱得美人归,大哥帮着五哥,那会儿怎么就不帮帮他算计劫尘?

    天之厉似是感觉到他腹诽,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咎殃一愕,垂下了眸,这都能听到?他没有说出口啊!好吧,算你也帮了,江山美人亭那次。

    劫尘见他满脸怨气扭曲妒忌,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淡笑,接过信的瞬间手指急速一扣他的手腕儿凝功拉向身旁座椅。

    “坐下!”

    咎殃毫无准备反应过来时彭得一声已倒在座椅上,刷的抬眸瞪向劫尘,“你…你…”

    劫尘双眸直对,清淡至极的红眸中竟蕴着微不可见的情意只专注凝着他。

    咎殃心不受控制猛得一跳,微有些惊悸激动,剩下的话早已忘到了脑后,缓缓阖上了唇,心头的嫉妒竟莫名其妙被安抚下来,瞬间烟消云散。

    心情舒畅间,见伺人给他们斟茶,咎殃蓝眸一笑,夺过伺人手中的茶壶:“你们都下去吧!”

    虽说不能成亲,倒是可以和劫尘多享受些婚前之乐。

    劫尘见他把两人的茶杯都斟满了茶,未有丝毫犹豫端起轻轻吹了吹,轻啜一口。、

    咎殃一怔,心头高兴间亦有些自责。一路从天阎魔城行来,匆匆未有停歇,他竟然忽视,定是渴急了,当今掌心托住他身前茶杯,凝出冰水之功,还热气缭绕的茶杯瞬间温度散去,冷热刚好。

    “喝这杯吧!”

    劫尘微怔,转眸,见咎殃手中茶杯,咎殃笑了笑,不假思索伸手夺过了她手中茶杯,将自己的放进她指尖:“这杯不冷不热。”

    劫尘手指一握,抬眸微笑看了眼他关心道:“你一路也未饮,莫只顾吾。”

    咎殃端起她喝过的茶杯当即又凝功散温:“吾喝这杯便可!”

    劫尘红眸一凝,仰头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这才细细看信。

    咎殃尚未喝,拎起茶壶又为她斟满。

    天之佛见此眸底闪过丝淡笑,暗中扯了扯天之厉的袖袍。

    天之厉转眸看了她一眼,看向咎殃出声:“咎殃,给你大嫂也斟满!”

    天之佛一噎,她何时要喝茶!她是让他注意看他们两个,指尖一紧,骤然死劲儿一扯。

    却不料,

    刺啦一声,衣物撕裂声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大厅四周,久久不散。

    “什么声音?”

    咎殃蓝眸一愣,刷的转向了声音来源处,正准备起身的动作停住。

    天之佛笑容一僵,手指僵直缓慢要收回去。这衣物怎么回事?居然能扯裂!

    天之厉暗中翻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拉到了桌下的腿边,紧紧一按,黑眸深处迅疾闪过浓沉笑意,状似平静看向咎殃:“无关紧要,先斟茶吧!”

    咎殃狐疑看了眼二人,拎着茶壶走近,抬手小心倾倒。声音明明是从大哥和大嫂那儿传出来的,什么东西被扯裂了?

    劫尘抬起的双眸恰好和咎殃暗暗望来的眸色一对,红眸闪了闪,暗中收回视线,手指微不可见一松,仿佛未抓好信纸,信纸骤然从空中坠落。

    直到落地,劫尘才急俯身去捡,红眸乘机利扫,透过暗紫金纹垂下的桌布直直望去。

    靠近天之厉和天之佛腿边垂下的桌布一角裂开了长长一道,天之佛金色锦罗衣袖叠在天之厉袖袍之上,桌布裂开声?

    双眸一怔,劫尘狐疑蹙眉,方才声响是衣袍撕裂声,并不是桌布这种锦缎离开的声音,难道是她听错了?手指一捏信纸随即挺起了身子。

    天之厉手拉着天之佛的手暗中微动。被撕裂的锦缎桌布因之一飘动,霎时露出了挡在后面二人交握的双手,手底下是一块儿本不该有的碎裂黑袍。

    天之佛五指狠狠捏了捏天之厉的大腿,天之厉面不改色瞥了耳根微红的她一眼,反手强势一翻她的手心朝上,拇指当即嵌入,轻轻从她指间摩挲划过细腻的肌肤,停在手心摩挲打了几转儿又继续滑落到手腕儿,再不徐不疾地厮磨着返回。

    一股股□骤然从他指腹划过处窜起,电流般急席心口,天之佛心头一悸,手心不受控制轻颤了颤,僵直着身子急要挣脱,天之厉的拇指骤然紧压,平静等待着劫尘看信,不徐不疾密语:“扯坏了衣物便要有受罚的觉悟,楼至,谁都可有例外,唯独你不可。”

    见他手指又开始作怪,手心□不断,难抑惊悸,天之佛面色陡掠起一层热气,急垂下头,端起咎殃斟好的茶红着脸掩饰地轻轻一吹。这个可恨的天之厉!“吾又不是故意的!”

    “慢些喝,茶烫!”天之厉转眸看着她泛红的脖颈,淡笑嘱咐一句,随即密语:“原因不重要,吾只看结果。”

    手募得颤了颤,天之佛一噎,茶杯微晃溅出的几滴热茶落在了她唇边。

    天之厉笑意一闪,收回视线。

    劫尘看完了信,叠好信纸重新又凝功飞向天之厉身前桌上:“吾去派人将贪秽和剡冥的寝殿收拾一番。”

    面色恢复正常的天之佛这才抬起头看向劫尘笑道:“不必了,你和咎殃去休息,吾已让魈瑶和魅生负责收拾妥当。”

    咎殃轻笑一声,摩挲着手心茶杯:“瞬间又多了两个嫂子,还真是不习惯!”

    正收信的天之厉突然看向他出声:“若是多个妻子,你习不习惯?”

    咎殃刚要说不,募得才反应过来,见天之厉刻意神色,呵呵笑着摸了摸鼻子:“那当然习惯,大哥放心,吾习惯得很。”

    天之佛扫过突然垂头喝茶的劫尘,感觉出她不自然,了然笑了笑。

    天之厉睨了咎殃一眼:“既然是你和劫尘主动提出之要求,婚期只能靠后。断灭和无幻婚事后,便是定了日子的贪秽擎念潮和剡冥擎思瑚,到时再让鬼邪为你们挑选良辰。”

    咎殃呵呵一笑:“吾和劫尘不急,等他们都完后我们再办。”

    顿了顿,咎殃急又补充道:“四哥四嫂、五哥五嫂的婚礼也交给吾和劫尘负责吧!”

    天之厉看了眼抬眸望来要请命的劫尘,知晓他们婚期推迟亦是为他和楼至考虑操劳,黑眸露出丝笑意,颔首:“此事不急,先回去休息。”

    劫尘和咎殃笑应,又说了几件准备事宜中之事,起身告辞。

    见离双天寝殿很远,肯定不会被听到,飞身回寝殿的咎殃急看向劫尘:“你刚俯身看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撕裂了?”

    劫尘如实说出,末了皱眉狐疑看着他道:“吾明明听到是衣物裂开,绝不可能是锦缎桌布!”

    咎殃微怔,抚了抚下颌想到什么,幕然轻笑出声:“大哥毁尸灭迹的动作居然如此之快?这可是眨眼之间的事!也不知道这衣服是谁的,谁又是撕衣服的人。”

    劫尘见他眸底戏谑,已是有所猜测,红眸微露出丝淡笑:“说出来吧,不知与吾猜测是否相同。”

    咎殃转眸凝视她一笑:“撕衣服的绝对是大嫂,只是不知她为何要撕了大哥衣物。大哥定是为大嫂遮掩,怕她尴尬。”

    劫尘颔首微笑:“不谋而合,若是大哥所为,他定不会遮掩。”

    咎殃回想方才二人平静无波神色,对上暗中所为之事,忍不住大笑:“不知道大哥这会儿怎么和大嫂算账呢!”

    劫尘瞥了他一眼:“吾一人先回,你可以返回去看。”

    咎殃急摇头,一把楼主了她的腰,劫尘身子微僵了僵,随即放松,见她已比往常好了许多,咎殃心底欢喜,侧眸凝视她戏谑笑道:“吾还是陪你安然些,大哥大嫂那儿,吾去了是个多余的,也不安全。”谁知道他们现在做什么,若不小心打扰好事,他罪过就大了!上次洞房花烛的帐还在那儿记着呢,他绝对不想大哥对此事记忆深刻。

    劫尘看出他心思,红眸波光闪了闪淡笑,转眸望向她的寝殿,反手勾住了他的胳膊,二人同时提功急速回到了她之寝殿。

    双天寝殿中,目送劫尘和咎殃离开后,强忍了手心酥麻许久的天之佛腾得站起了身子,红脸耳烧,见手仍被天之厉紧紧握着,急斥一声:“松手!”她现在的功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用功力也枉然!

    黑眸浓浓笑意澎涌而出,天之厉挑眉看着她又急又不好意思的神色,手臂凝功一拉,将她毫无防备的身子倒卷勾回了怀里坐在他双腿上,双臂当即在她腰腹前十指交叉,锁住了她双臂和身子,侧俯首一吻她双唇:“刚刚用了几层功力,竟然能把吾的金丝黑袍撕裂?”

    天之佛刷的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吾让你看劫尘和咎殃,你却让咎殃给吾斟茶!”她早忘了方才是否用了功力,难道无意中提功?否则绝不可能撕裂他衣物的。

    天之厉摇头笑了笑,问:“你可知吾惩罚你之真实原因是何?”

    天之佛垂眸不看他眼睛,闷哼一声:“不想知道。”

    天之厉突然凑近她脖颈间,张嘴贴近白皙细腻的肌肤轻轻一吮:“吾领会你意思看见了他们二人,你却未明白吾之苦心。”

    天之佛脖颈一颤,急缩身子避开,却不料这一动,身子骤然更贴近了他怀里,双眸一抽,无力郁结。让她解渴?

    天之厉见她当真去想,他的苦心无非,低沉一笑,双腿凝功一动,身下座椅陡然急退,手臂同时急速一转,将天之佛身子换了个姿势,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腹间。二人私密瞬间隔着衣物紧紧挨着。

    天之佛不料他如此,怔了怔后才反应过来,察觉他身下悸动,脸腾得烧红,急回眸看了看紧闭的殿门,红脸瞪他低喘一声,双手急推他身子:“大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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