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的话。
“你给我闭嘴!”凌愤怒的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受伤小兽般的无助神情。像是要表露主人的愤怒一般,血鞭激烈的回荡起来,在Lancer的胸前留下丑陋的痕迹。不满的从者垂下眼,正欲再讥诮几句,却一眼便看穿了少年琥珀色眸子里溢出的浓重寂寞,一瞬间骑士失去了反驳的勇气,挫败的沉默下来。
“Lancer你知道么,这次的‘圣杯’出现问题了,是被扭曲的存在。所以在发现真相之前我什么都不敢做,怕自己走错一步,便是一步错,步步错你又要离开我,我……我不要再一个人了……”
苍蓝的骑士错愕的矮□子,紧紧抱住快要哭出来的少年,轻轻拍着凌稚嫩的后背,语气轻柔的安慰:“没关系的,凌,就算你什么也不做,不去抢圣杯也没关系的,本来我就没什么愿望,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会保护你,陪在你身边的。”
“Lancer,都说吸血鬼的心脏是冰冷的,没想到我的眼泪也一样带着热量呢,呵呵,那些真祖也说不会离开的,可是他们骗了我,所以被我杀掉了,Lancer要是你骗我的话,一定会比死更惨……”
少年威胁的话还未说完,嘴唇便被强有力的入侵了。
“血族都很怕冷的吧,因为远离了阳光,但是呢,凌我一看到你这副表情,就浑身燥热,这热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都没有出口,还是都交给你好了,反正你不是很喜欢么?”
凌淡金色的头发柔顺的搭在蓝色骑士的肩上,二楼的小窗户漏进来几束薄暮时分的日光,桔色的,金砂一般将两人润湿。
肢体交缠,两人谁都没有出声,唯恐打断了这难得的美妙,宁静的而疯狂的翻滚在散发着霉味的地毯上,这一刻,没人在乎这座洋房有没有屋顶。
Interlude Out
“斑,这是怎么回事,到处都找不到脏砚这个怪老头,不会是已经被人杀死在什么地方了吧。”间桐雁夜语气里的焦灼显而易见。
“看来占据着宅邸的那个家伙很让脏砚害怕,所以他用尽一切手段躲起来了。”
雁夜无所谓的摊摊手:“这么说来,不管是时臣还是脏砚,我们的两个目标都需要艾因兹贝伦小姐的协助了哟,那么,我们的恐怖分子头子,英明神武的斑大人有什么计划了么?”
“没关系,召唤出魔术师阶职英灵的阵营通常都缺少战力,我们只需要显示出让她动心的战力就好了。”
——郊外,艾因兹贝伦城——
冬木市阴霾的天气里难得的暖阳,切嗣和爱丽丝悠闲的坐在城堡前广阔的空地上,悠闲的喝着Archer泡制的美味红茶,洋溢在这对夫妻脸上的幸福像是隔绝了一切悲惨于不幸,耀眼夺目。
“切嗣,每到这种时候我就忍不住感叹,你能够召唤出Archer实在是帮大忙了。对没留下半个女仆而言的我们,Archer家事万能的属性实在是太可贵了。”
“对不起,爱丽丝,我并不擅长做料理,让你失望了。”
切嗣嘴角微扬,笑道:“原本英灵们也不需要擅长料理的嘛,Caster你还是那样就好了。实在没办法想象这样的你下厨做饭的样子呢。”
桔梗无言的沉默下去,她实在是无法应付这样日常的话题,驱魔除妖,然后便是净化和守护四魂之玉,对于桔梗而言,最为陌生的事恐怕就是普普通通的日常生活了。
爱丽丝淑女的笑了笑,拿起茶杯,微微低头,喝下一小口红茶,那姿态优雅仿若飞燕,对于自出生起就把优雅当做空气来呼吸的人造公主来说,丝毫觉察不去自己动作里的优雅和庄重。
”哎,爱丽丝,在你面前我时刻都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大概我是永远都没办法像你这样喝红茶的。”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切嗣似乎有些感伤,生硬的沉默下来,用眼角瞟了站在身后的Archer一眼,若有所思。
“Master,有人侵入森林,请指示。”
“是谁?”爱丽丝斯菲尔还在错愕,切嗣便冷静而迅速了发问,之前的迷惘和感伤幻觉一般消散在冬日桔色的暖光里。
桔梗手一挥,雁夜的笑脸滑稽的映在红茶之中。
“下午好,艾因兹贝伦的小姐,我来拜访你的城堡了。”说着雁夜便对着爱丽丝所在的方向轻率的一鞠躬:“初次见面,如果我说间桐家的魔术师前来拜访,想必您就不会这么疑惑了吧。”
爱丽丝抬头望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切嗣轻轻点了点头,她便带着桔梗起身离开了。
“既然间桐家的魔术师如此礼貌的来访,那么做为一个有教养的淑女,怎么能让客人失望呢,请到我的城堡来一起喝茶吧。”
雁夜惊愕的抬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些,他甚至没发现爱丽丝已经笑意盈盈的站在对面了。
“那么就劳烦艾因兹贝伦的女主人带路了。”低沉中带着些许压迫感的声音凭空出现,雁夜的从者在他身后实体化了。
桔梗淡淡的扫了一眼宇智波斑衣袍上的红云,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那片火焰易般的红云散发着巨大的不祥,就像是千万人的血液在沸腾呼啸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请坐。”雁夜扫了一眼为他拉开椅子的侍者,禁不住惊呼:“Servant!”
眼前的从者就这样温和的站在雁夜面前,身上穿着侍者的制服,白衬衫,黑领结,普通得毫无特色可言,紧身的衣装却让Archer锻炼过的完美身材显露无疑,雁夜上下打量,在心中暗自和斑的身材比较一番,安心的得出结论,还是自家的斑比较养眼,这种家伙显得太壮实了些。
雁夜定了定神,端正的坐好,Archer便为他倒好红茶,又安静的退到一旁。色泽美妙,茶香醇厚,就算是平时不怎么喝红茶的雁夜也知道自己眼前的茶泡得极为地道,他不由得又怪异的看了Archer一眼。
“相信,间桐家的魔术师专程来到我妻子的城堡,不只是喝茶这么简单吧。”切嗣平板的声音飘了过来,雁夜终于把注意力从Archer身上转移了回来。
“爱丽丝小姐,您既然已经有了丈夫却依旧像个受惊的小鸟一般躲在自己的笼子里实在是很让人费解呢。”雁夜的语气很是轻佻,爱丽丝瞬间表情就冷了下来,不过雁夜仿若未觉,继续说到:“莫不是切嗣先生也怕了那只小蝙蝠不成?”
爱丽丝一听这话都面色一僵,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反倒是切嗣云淡风轻的说:“既然雁夜君是有备而来,那么一切就好办多了。”
☆、茶会(续)
“你们阵营的两个Servant看来都不擅长战斗吧,一个女流之辈的魔术师和一个擅长冲泡红茶的从者。盟约的条件便是杀了远坂时臣那个伪君子,在这个前提下我方无条件提供战力。”
“不过是个暗杀者,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战力……”爱丽丝不待雁夜说完便反唇相讥,不过奇异的是一向安静的桔梗反而急迫的说道:“好的,我方将提供一切远坂时臣的线索,当然也包括他的盟约者言峰绮礼在内。”
切嗣虽然不理解桔梗这么急迫的原因,但很清楚,一贯冷静的她急于决断一定与雁夜从者的真正身份有关系,也机警对自己的妻子频频使眼色。爱丽丝话锋一转:“既然我的从者这么判断,那么艾因兹贝伦就正式和间桐家以远坂时臣为共同目标达成协议了。”
雁夜满意的起身准备离开,一直站在一旁的Archer突然开口:“既然是同盟者就应该一起行动才是,艾因兹贝伦城的空房间还有很多呢,雁夜大人。”
斑深深的扫了Archer一眼:“也好,艾因兹贝伦的城堡,作为圣杯战争中最优秀的魔术师阵地实在是再安全不过了。”说完这句,黑袍一展大方的坐到了雁夜刚刚离开的座位上。雁夜则是一脸嬉笑,靠在斑的肩头丝毫不觉拘束。
“既然宾主尽欢,那么茶会就继续了,Archer去取锡兰红茶来,难得招待一回传说中的英灵,艾因兹贝伦不能失了脸面。”
Archer略略点头,灵体化往内间去了,故而并没有看到切嗣若有所思的眼神。
“我想Master们也一定饿了吧,毕竟已经到了晚餐时间了。”红衣的从者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多了几个锃亮的银盘,每个盘子里都放着造型精致的西式点心,和盘中的上品红茶一起混合出诱人的香气。
还没等Archer把盘子安放好,雁夜便抢先拿了数个自己喜欢的糕点出来:“卫宫君,你的从者还真是优秀呢,要知道后勤保障不管在什么战争中都是重中之重哟。”
切嗣对他语气的嘲讽不置可否,也拿了一块点心来吃,左手却暗地里用手机向自己的妻子传递简讯,爱丽丝的手机一直都放在腿前繁复的裙摆上,所以简讯的内容一字不漏的映到了安静站在她身后的桔梗眼中。
片刻之后,清泉般的声音响起:“关于时臣目前已经掌握到他的从者是Saber阶职的,而且似乎能使用威力不俗的远距离攻击,距推断,其真身应该是妖物的一类,尤其是那把刀妖气凛然。”
“既然盟友体现出了相当程度的诚意,那么我们也该有所表示才是,不如Master我们回房间商量一下如何?”雁夜一直在身上磨蹭,斑早就欲O火难耐了,现下也顾不上合不合适,径直拉着雁夜朝城堡大门走去。
“请用二楼左手边的第二个客房。”爱丽丝颇有主人的自觉,很快便安排下来。
“爱丽丝,这些就劳烦你收拾了,关于Archer的真实身份我突然发现了些新的线索,先和他到房间里去确定一下。”切嗣对着自己的妻子抛下话也急匆匆的离开了。
爱丽丝先是费解的思考了一下,是什么线索要专程两个人跑到房间里去确认,随即又想起了更为重要的事:“桔梗,你这么说,是下定决心要和Saber兵刃相向了么?”爱丽丝宝石般高贵的容颜此时却仿若冬之城的霜雪一般,凛冽而严厉。
“Master不必担心,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有此觉悟了。”圣洁的巫女,低垂着头,细长的眉眼掩盖了心绪,看不出一丝破绽。爱丽丝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多言,默默的收拾起桌上的器物来。
Interlude
“这是正宗的日本料理吧。一护。”韦伯像个淘气的孩子般,把所有好看的菜肴都戳的失去了原来的形状,却并没有吃多少。
“那当然,不管怎么说这里也还是日本嘛。”一护的语气一如既往的爽朗,腰间系着的白色围裙却意外的和谐,找不出一丝别扭,紧身的腰带反而愈发显示出他的挺拔来,韦伯望着那背影一时竟痴了。
“来落,压轴戏,乌冬咖喱!”
韦伯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去一护手上沾到的咖喱酱汁,一护直觉这个举动不妥,却说不出原因,只得僵硬的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真好吃。”察觉到一护的僵硬韦伯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但是很快便被掩去。
“那是当热。”手上的酥麻退去,一护也很快恢复了正常。
吃着吃着,韦伯貌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呐,我说一护,你是为什么会成为从者的呢?到底是什么愿望呢?”
韦伯本来也只是试探性的问问,为了缓解那一闪即逝的尴尬罢了,并不期待有什么回答,没想到一护反倒爽朗的答到:“当然是为了拯救世界啊。”
韦伯“扑哧”一笑,不再接话,埋下头去继续和咖盘中剩下的乌冬咖喱战斗,略显狭小的民居之中温暖的食物香气氤氲不绝,小小的民居就像是无数个那名为日常的幸福一般,平凡而珍贵。
Interlude Out
“我说Archer,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么?”切嗣立在床前,冷冷的看着门边一脸恭顺的Archer。
“没想到我的士郎,越到反倒越和爸爸疏远了啊。”Archer听到这句明显的身体一震,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父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我就在怀疑了,我还没听说过那个英灵会用自动贩售机的,不过那时候只是确定了你是来自未来的英灵而已,今天终于确定了,照理说,你没道理会知道在艾因兹贝伦别馆里锡兰红茶放在什么地方的,可是今天爱丽丝让你去拿的时候,你却一点迷惑和犹豫都没有甚至还去了爱丽丝都没去过的厨房,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在你的时代一定来过这个城堡。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伊利亚那孩子吧。”
切嗣死死盯着Archer的脸,丝毫细微的表情变化也不放过,良久,像是放弃般长长叹了口气:“既然伊利亚那孩子来冬木了,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失败了么?”
Archer锐利的眉眼因为切嗣的话纠缠成绝望的姿态,双拳紧握:“父亲倪放心,这次我一定会阻止那场大火的。”
“士郎,你说什么!”切嗣失去理智般朝Archer狠狠的扑了过来:“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的那场大火罪魁祸首竟是我么?”面对养子的沉默,切嗣一下便崩溃了,他无助的抱着头,顺着墙壁无力的滑了下来,喃喃道:“竟是这样,我舍弃一切想要追逐的理想竟是这样可怕的东西么?”
“不对!不对!我不相信!”Archer错愕间便被疯狂的切嗣除去了上衣,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来。
☆、疯狂
“士郎,这种事一定没发生过的吧,英灵士郎被自己的养父屈辱的夺去了身体,哈哈。”切嗣一边说一边疯狂的笑着,失去理智的狂笑如同锐利的尖刀划破夜幕初临的艾因兹贝伦森林。
“切嗣,你真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历史么?”Archer本来就比切嗣要高一点,再加上切嗣现在失去理智的胡乱靠在墙上,配合着利落的银色头发,锐利的琥珀色眸子里射出鹰隼一般的寒光。
微微扬起头,右手带着邪恶的欲念来回摩挲Archer坚毅的脸颊:“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试试哟。”切嗣的声音因为绝望和激动显得有些喑哑,就像是嗓子蒙上了烟雾一般,从胸腔中跌跌撞撞的冲出来。
Archer一动不动,任由切嗣略显粗糙的手随意在脸上巡回。陷入癫狂中的魔术师就像是得到鼓励的孩子般越发用心起来。
虽然未曾挑逗过男子的欲望,但是卫宫切嗣却是实实在在已经结婚八年的成人,其中诀窍自是异曲同工难不倒他。擅长描绘魔法阵的修长手指很快从脸颊滑到了胸前,Archer的小麦色胸膛因为长期锻炼显得很是精壮,连带着中心的那两颗果实也精神抖擞起来,坚实的挺立着。
切嗣的手如同毒瘾发作一般,疯狂对着胸前两点蹂躏着,带着神经质的癫狂和迷乱。然而,对着原始而丑陋的父亲,Archer始终紧紧抿着嘴唇,居高临下的看着,就像是完全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般,冷静的看不到一丝感情。
大概是稍微注意到了Archer的冷淡,切嗣疯狂的表情消退了一些,反而整张脸都被怨恨扭曲了。养子作为从者出现在圣杯战争的战场,这本身对切嗣来说,就是一次决绝无回的鞭挞,英灵化的卫宫士郎正是切嗣自己那扭曲而绝望的理想最后的悲鸣。于是切嗣放弃了刺激Archer的欲望,转而采用更为直接的方法,右手握拳狠狠的殴向他的小腹。
Archer结实的腹肌完全抵消了切嗣击打的力道,切嗣先是一阵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