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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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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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跟敏之说清楚,我不会自己去日本人那的!”程蝶衣这会儿真是想要跟宋濂好好谈谈,他已经知道了宋濂为什么生气。而最关键的是,他不想就此失去宋濂!他不想被放弃!
  
  秋明任然是冷着脸,吐出两个字:“抱歉。”但是看程蝶衣这个样子,秋明也忍不住心软,“将军依然是喜欢你的,否则就不会不准你出去,他是怕你自己做傻事。将军只是在生气罢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宋濂的确是在生气,他不光生程蝶衣的气,他还在生自己的气。等他略微冷静下来之后,他气自己有些粗暴地对待了程蝶衣。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这么做。但是君越是一个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变的人,如果自己不下一剂猛药,君越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宋濂从未有这么痛恨过程蝶衣这种偏执的性格。
  
  这几天他找人给校长发了份电报,报了个平安。在电报中他隐晦地提到了自己还在北平并且正在被暗中搜捕的这个情况。也就是在当天,校长就给他回了电报,告诉他南京方面即将迁都去往重庆。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他的安全,但是也会积极向日本驻平津方面施压,希望可以起到些作用。
  
  能够得到这样的回复,宋濂已经非常满意了。身为保卫北平的统帅,他并没能完成任务,照理来说就算国内对二十九军的奋勇抵抗赞声一片,他宋濂也应该引咎卸任。但是校长却只字未提,还表示会尽力而为帮助他,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既然这样,那他宋濂就没有再躲躲藏藏的必要了。要知道,战场上打死多少个将士都不算什么。但是在北平已经被占领的大环境下,日本人要是敢拿他宋濂怎么样,那就是平白挑起争端,到时候光是那些热血的学生们就有的日本人头疼的了。
  
  打定了主意,宋濂这两日就积极现身各种学校和一些学生代表开起了谈话会。他的目的很简单,让自己即将要正面日本人救回段小楼的事公之于众。田代皖一郎越是要暗这来,他宋濂就越是要明着走。
  
  只是去跟一些学生谈话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尽然。那些个青年满腔热情,他们中的大部分家底颇丰,在北平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好多人曾经在卢沟桥事变中失去了自愿成为战士的同学,更加有一部分是参加过这场战役的后勤和医护工作。很多人都认识宋濂,也有很多人知道宋濂生死未卜的情况。就算只是跟为数不多的学生开了谈话会,宋濂要去救段小楼的事已经弄得满北平城都知道了。
  
  为了让自己这个行为做得更加理所当然,宋濂把段小楼说成了是一个不畏强权的人。虽然身为下九流,但反日爱国,正是因为不愿与给日本人唱戏才被抓了进去。他宋濂未能保住北平,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有气节的人,不论如何,他也要竭尽所能。
  
  所以当他身着戎装只身前往日本人驻北平的军营时,身后是一大群举着各种小旗子和横幅,呐喊着的学生和工人。他回头朝他们轻轻笑了笑,挺起胸膛就往里面走。
  
  被门口的士兵拦下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告诉你们田代皖将军,我宋濂来了。”
  
  田代皖一郎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艳丽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往上扬。果然,最明白他心思的人就是敏之君。不过他又有些愤恨,敏之君居然这么重视那个戏子!把心中的狠厉和决绝小心掩藏,走过去就踮起脚尖抱住了宋濂,:“敏之君,你可算是来了。躲着我躲了这么久~”
  
  宋濂挑了挑眉,不习惯跟这个人这么靠近,手刀抵在田代皖一郎腹部的伤处,沉声说道:“田代皖君,看来你的伤势养的差不多了?”
  
  田代皖一郎眼中闪烁着些许疯狂,全然不顾那只抵在自己伤口处的手,将宋濂抱得更紧了,语带惊喜地说道:“敏之,你是在关心我?!我好高兴啊!”
  
  宋濂有些心惊于他眼中的疯狂,他的手指已经感觉到了一些濡湿从那处伤口处渗出来。他收了手,掰开田代皖一郎抱着他的两只手臂,后退了两步,说道:“田代皖君,叙旧也差不多了,咱们聊聊正紧事儿。段老板也该放出来了吧……”
  
  田代皖一郎被他推开本来就有些不快,又听他提起段小楼,心里恨道敏之君果然还是帮着那个戏子!心底的那个决定越发坚决,他顿了顿,笑着流利地说着中文:“不急,咱们坐下来喝茶慢慢聊。”说完便让人上茶。
  
  田代皖一郎递了一杯给宋濂,见那人有些踟蹰,他端起自己的那杯,朝宋濂笑了笑,将杯中茶水饮了一口。宋濂可以听得见他吞咽茶水的声音,但仍然心存防备,只是端给茶杯略略沾湿了嘴唇便放下了。他此刻连一个笑容都懒得给,直接说道:“田代皖君,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你直接说吧,放还是不放人。”
  
  田代皖一郎像是有意拖延时间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雅致的手绢,缓缓擦了擦红艳艳的嘴唇,嘴角的弧度慢慢扬起,在心中默念:三、二、一……
  
  宋濂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他使劲眨了眨眼,却觉得视线更加不清晰。头脑也昏昏沉沉,像个几天几夜没有睡觉的人,眼皮克制不住地垂下来。
  
  下一刻,眼前一黑,他便失去了知觉。
  
  头痛欲裂,手脚不得动弹,胸口似乎有一双冰凉凉地手在抚摸着。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涌入,宋濂猛地睁开眼睛,不好,中招了!!
  
  “这么快就醒了,不愧是敏之君~”宋濂的目光慢慢聚焦,手脚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被放平躺着,手脚被捆住不得动弹。田代皖一郎浑身赤|果,跨坐在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这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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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濂又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沉着声说道:“田代皖!你这样做我只会更加厌恶你!”
  
  田代皖有些疯狂地笑了笑,并不把宋濂的话放在眼里:“厌恶吧,恨吧。没有爱哪有恨~哈哈哈哈!”
  
  觉得自己可以适应了,田代皖一郎用手扶起宋濂的□,对着自己的臀缝就要缓缓坐下。
                      



☆、解决

  说时迟,那时快。暗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田代皖一郎吃了一惊还来不及作反应就被来人一个手刀劈在后颈上昏了过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宋濂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现那个抱着昏过去的田代皖一郎的人正是香月清司!
  
  香月清司似乎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将手中赤果的人放下,随手把宋濂的衣物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他用同样流利的中文说道:“穿上!”
  
  宋濂苦笑着说道:“好歹给我松个绑吧。”田代皖一郎给他下的迷药虽然已经过了,但仍然让他浑身使不上力。香月清司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眉头皱的都可以刻出印子来,走上前去飞快地给宋濂两只手松了绑,“脚上的自己解!”
  
  宋濂也不去理他,飞快地解了双脚上的桎梏,使了使劲把衣服一起穿好。回头却诧异地看到香月清司把还昏迷着的田代皖一郎如法炮制,让他锁住手脚大字般地躺下。瞥见香月清司阴沉的眼眸,宋濂仿佛明白了什么。
  
  想到刚才他着了道差点就要被强上了,宋濂只觉得头皮发麻。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没有忘记自己走这一遭是为了什么。若是空手而回,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回头直视香月清司,说道:“多谢将军相救。不过,我倒不知道你们皇军做得尽是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香月清司有些狠厉地看着宋濂,并不接话,说道:“宋将军真是好手段。你们中国军队和权贵向我们施压,要大日本帝国驻北平皇军同意放你回去养伤。你还带了那么多学生到皇军的军营外,是想要闹事吗?!”
  
  “香月将军说笑了。学生们都是良民,只是有一腔热血,看不得自己的同胞被人轻贱罢了。”宋濂皱了皱眉,决定将计就计,把这场噩梦当做筹码的一部分。他接着说:“那么就是说我可以自由出入北平了。既然如此,我倒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留我并且意图加害于我!”说道最后宋濂凤眼倒竖,被田代皖一郎亲吻过全身的维和感让他觉得恶心。
  
  香月清司看了看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同僚,牙后跟磨得咯咯直响。田代皖君实在是魔怔了,理智全无,居然想着在这里把敌方的将军据为己有!如果不是他发现这里有些异声,立刻冲进去,只怕田代皖不光是前程尽毁,而且还要被……!想到这里,香月清司就觉得自己的怒火蹭蹭地往上窜,但是他必须忍住。如果宋濂真的不顾脸面把这些事都说出去,田代皖君肯定会在第二天就接到切腹的命令!!
  
  他深吸了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田代皖一郎身上的重点部位,看向宋濂说道:“那这样吧。本来那个段小楼对皇军不敬,我是想要枭首示众的。如果,您发誓不把在这里发生的事透露一丝一毫,我也就勉为其难放过这个戏子,概不追究,如何?”
  
  只是这样?那以后也大可以找个由头随便处置了。宋濂轻蔑地一笑,说道:“香月将军想得太简单了。看来您毫无诚意,告辞!”
  
  “等等!那你开条件!”香月清司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落入下风,但他只能咬牙含恨,谁叫上面已经答应要放过宋濂了呢。况且那人手里还有田代皖君的把柄……
  
  宋濂停住了脚步,说道:“不再找段小楼和程蝶衣的麻烦。”
  
  要抓这两个人引宋濂出来本来就不是香月清司的主意,此时这个不痛不痒的要求倒也没让他为难,便干脆地答应了。
  
  当宋濂有些艰难地拖着段小楼沉的要命的身子走出兵营的时候,一大群学生凑了上来。年轻的臂膀扶住宋濂和段小楼。宋濂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脚步虚浮,嘴巴上还有一个被田代皖一郎咬破的伤口,倒像是在里面吃了苦头。他朝着那群学生和工人笑了笑,说道:“多谢大家,没有你们,我宋濂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拜托,帮我和段先生叫辆车。”
  
  “车来了,车来了!让让!”靠宋濂很近的一个男生飞快地挤出人群找了两辆人力车,人群给他让出一条窄窄的路,让那两辆车得以通行。宋濂把还昏昏沉沉的段小楼扶上了车,自己也被托着上了另一辆。对人力车夫报了小院的地址,他转过头提高了嗓子说道:“大家快些散了回家吧,这里不安全。再次多谢大家仗义相助!”
  
  宋濂坐在人力车上任凭夏日燥热的风吹在自己脸上,闭上眼。他还没有想好一会该怎么面对程蝶衣。阳光顺着他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蔓延而下,眼下因为睫毛留下一片阴影。这次的事情,让他有些心冷。他在想,当初自己喜欢上程蝶衣的原因是什么。
  
  是因为少年纯白如雪、清澈如水的眼神?
  
  是因为月色下朦胧迷离的那段贵妃醉酒?
  
  是他在戏台上旋转摇曳的迷人身姿?
  
  是他年少时心酸痛苦的种种记忆?
  
  还是花灯闪耀下他幸福快乐的满足神情?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被融在了一起,说不清,道不明。一开始也许只是不想让那个少年染上笔墨,后来似乎有什么一直积压在心里逐渐发酵升华。不知从时开始,他已经把程蝶衣当成了自己心的一部分,如果说之前一直都只是喜欢和维护。那么这次君越冒着危险从上海回到受伤的自己身边,让他下定决心再不会放手。
  
  君越给了他一个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独一无二的那一个。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君越的偏执。
  
  有些没有耐心了……宋濂皱着眉揉了揉发酸的鼻梁,撩起眼皮目光射在前方段小楼的后背上。
  
  不管如何,君越如此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不多时,人力车就在小院的门口停住了,宋濂晃了晃还有些浑浑的头。秋明听到了声音,叫了程蝶衣一起快步走到院门
  
  程蝶衣第一眼就看到了宋濂的身影。不知为何,宋濂看上去虽然比师哥好上许多,但浑身那种疲倦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心慌。当下也不管冲过去抱住了宋濂,把头埋在那人的胸膛。
  
  宋濂愣了一愣,他以为,君越更关心的应该是他的师哥不是吗……
  
  但是那个鲜活的身体如今就在自己的怀里,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他的倦意和不悦一扫而空,抬起手臂回抱住了程蝶衣,亲吻了怀中人的额头。程蝶衣感觉到宋濂一如既往的温柔,手臂收得更紧了。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同时开口,诧异地听到对方和自己异口同声,不禁对视着笑出了声。两人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傻透了,因为一点点事情就吵了架。
  
  “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冒险……”
  
  “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冒险……”
  
  两个人再次异口同声地说了同一句话。是啊,宋濂不让程蝶衣出去,其目的是怕程蝶衣做傻事。程蝶衣打算自己去解决,其目的也是不想让宋濂被日本人查出踪迹。两人都是为对方考虑,都以为自己这么做对彼此最好,却忽略了对方的感受。
  
  相视一笑,程蝶衣看了一眼从清醒之后一直瞪大眼睛看着他和宋濂拥抱的段小楼。拉了拉宋濂的衣袖,说道:“敏之,给师哥找个大夫看看,然后就让菊仙小姐来接师哥回去吧。”
  
  宋濂挑了挑眉,这倒有些意外之喜的意思。君越居然让菊仙来接段小楼回家,而不是干脆放在自己身边。他的背被轻轻拍了拍,只见程蝶衣朝他笑着,笑容就像多年前一样干净清秀,那张红艳艳的嘴巴轻轻启开,“做什么这副表情,师哥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了。留在咱们家里不太合适……”
  
  咱们家……这个词从程蝶衣的嘴巴里说出来,让宋濂有一种顿时世界开满了鲜花的感觉。这个令人心醉的字眼让他多天的气恼和无力消除一空,也露出了一个爽朗俊逸的微笑,说道:“都听你的。”
  
  程蝶衣也不顾其他在场的两人,看到宋濂回来,感受到宋濂对他的心意并无改变,他真的从没有这么庆幸过。踮起脚尖,朝着宋濂的嘴唇亲了一口。
  
  “嘶……”宋濂吃惊,吃痛,然后被幸福感淹没。
  
  程蝶衣听到他的嘶声,其实宋濂刚进门,他就注意到了那人嘴唇上那个伤口。心里沉了沉,他自小在戏班里长大,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怪了。
  
  宋濂知道程蝶衣又在胡思乱想了,抬起那人这些天变得有些尖尖的下巴,肯定地说道:“那只是被狗咬了一口,不要放在心里。”
  
  “嗯!”敏之的眼神一如既往地肯定,没有一丝闪烁。程蝶衣朝他笑了笑,他的信任只给敏之一个人,这个人绝对不会欺骗自己。
  
  段小楼看着这两个人这般旁若无人,心气儿又开始不顺。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被宋濂救回来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如今,蝶衣也叫他给握在手里了!当着人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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