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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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怜方-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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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过渡,下章教主大人出现……


☆、金盆难洗江湖事

  这日风轻云淡,诸事皆宜,正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衡山城――刘府,此时远客如云,真真是好不热闹。
  因着来人多、且杂,【五岳剑派的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分自持身份,不去和众人招呼,分别在厢房中休息。倒是岳不群,却十分喜爱朋友,来宾中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岳不群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来。】
  时至正午,刘府众人及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一众前辈、掌门互相谦让,最后那首位却是空在了那里,谁也不肯坐。
  忽然,门外响起铳声、鼓乐之声,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然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刘正风出门迎了,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却是来传旨的。刘正风满面笑容的接了旨,领了“参将”的官衔,又送了丰厚的礼给那传旨的官员。
  众人见见刘正风趋炎附势,给皇帝封一个“参将”那样芝麻绿豆的小小武官,便感激涕零,无不面面相觑,心中都瞧他不起,有些人忍不住便露出鄙夷之色。
  刘正风走到群雄身前,【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来,上面铺了锦缎。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拍、砰拍的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涌到大厅来瞧热闹。】  
  刘正风抱拳团团一揖。群雄都站起还礼。
  刘正风郎声说了些话,又是一揖。
  群雄早已料到他有这一番说话,心中想法不一,俱不言语,一时之间,大厅上鸦雀无声。
  见此,刘正风又说了从此退出江湖,专心为官云云,并折断长剑,顺手抛下两截断剑,让它们插入了青砖之中。
  群雄一见,皆尽骇异,也有些人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然甘心去投靠官府。刘正风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人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众人闻声望去,却见五人进了院子,为首的汉子手中高举一面缀满了珍珠宝石五色锦旗。
  有人突然呼到:“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举旗传盟主令,要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刘正风不愿,双方之间一番争执,又从凭空了冒出许多嵩山弟子,并挟持了刘正风的家眷。刘正风大怒,偏要去洗手。
  【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知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又与他一番争论。
  费彬见他执意如此,道:“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结?设下了甚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字还未落,一道银光射了过来,费彬猛的一避,脖子上还是被划了一道,他心中大惊,抬头便见屋顶上一袭红衣的人立在那里,当下疾声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在我五岳剑派中撒野?”不确定这武功高强的人是不是自己惜日得罪的人,干脆便将五岳剑派扯了进来,如此,这人也不可能为了伤他而得罪整个五岳剑派的人。
  那红衣人冷笑,“你刚刚不是还在说有人与本座勾结吗?怎么本座出现了,你反而不认识?”
  刚刚?本座?费彬圆眸暴睁,不可置信的大叫:“你……你是东方不败?”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耸然动容,不少人都惊噫一声,站了起来,更有人甚至起了逃离的念头。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袖摆一挥,十来根银针射出,嵩山派的弟子及与他们靠近的人倒了一地。
  “你这妖人,究竟要干甚么?”天门道人最是正气,哪里忍得,当下怒吼一声,持剑便攻了上去。
  东方不败不语,手中的银针拨开刺来的剑,一掌便将他拍了下去,也并不追击下去,只静静的站在那里,冷寒的风眸深处却满满的狠唳以及毁灭一切的怒火。
  “这魔头好生厉害,为了武林的安危,各位还是一起上吧!”见他一招便伤了天门道人,费彬喊道。
  定逸师太、岳不群、余沧海、刘正风、何三七等人对视一眼,齐齐出手发难。东方不败素手捻针,或拨、或挡、或刺、或挑,游走在几人之间似极轻松。而反观那几人,脸上、身上却都是被划开的伤痕。
  忽然,东方不败无意间看到了往院里行来的一人,当下手中银针朝着岳不群射去,岳不群大惊,急急的往后猛退,却不料这针尖急转,反射入了费彬的眉心。只见费彬张大了口,手上还保持着攻击的动作,身子却忽然向前直扑下去,俯伏在地,就此一动也不动了。
  见此,围攻的几人心中愈发骇然,出手的动作也更加猛烈起来,东方不败却瞧也不瞧他们一眼,两手齐发,竟是同时射出了百来根银针,然后身形一转,从院口处拎了一人便落在了墙头。
  “莲弟!”东方不败一改刚才狠辣绝情,急急的打量着眼前的人,面上满是担心。
  “我没事。”握住他的手,杨莲亭面上有了笑容,他就知道东方会来这里,还好虽来晚了点,却还是赶上了。看着这人似乎瘦了些,不由抬手抚上他的颊,“东方,我好想你!”
  东方不败闻言,凤眸微扬,满面的笑意。
  而那边,手忙脚乱的闪避完银针的正道中人见到这般画面,全都是一副白日见鬼的表情。这?这是什么情况?
  刘正风看了眼地上的许多因避不开那银针而丧命的人,心中一叹,虽也惊奇他们两个男子之间毫不避讳的的温情,却也知此间事发生在他刘府,处理不好便是要惹来天下人的唾弃,当下扬声问道:“不知今日东方教主来我刘府究竟所谓何事?”
  “哼!”东方不败挥手在他肩上刺了一针,“若非有人抓了本教总管相胁,要本座来此间一游,本座可看不上你们这群废物!”
  众人虽惧怕东方不败,却也知他不屑撒谎,当下都在心中猜测,是谁如此卑鄙,将东方不败引了过来。
  东方不败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冷冷目光的从他们身上扫过,视线所及的人无不心中发寒,“你们自己做的事就给本座自己扛着,下次,再有人打着本座神教的名义做那些恶心的事,哼――”那声‘哼’一出,武艺较差的人心中一震,几乎都难以站稳。
  “莲弟,我们走!”找到了人,东方不败烦躁的恨不得毁了一切的心才得以平静,当下便要带人离去。
  “且慢――”
  见那魔头要走,众人面上不甘,心中却皆松了口气,谁料,下一刻,一声叫喊,又让他们提起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曲终人散剩凄凉

  一声“且慢”落下,【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黄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口,这轻身功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定逸师太等认得他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
  那二人落得地来,丁勉望着地上的费彬,痛心疾首的喊道:“好你个刘正风,你竟然敢勾结魔教妖人害我师弟?”
  厅堂内有人想替刘正风解释一二,张张口却不知要说些什么,要说刚刚东方不败的话,他们信,却也不敢全信,此时心中不免也有了些猜疑。定逸师太道了声佛号,一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看着四周投来猜忌的眼神,刘正风压下心底的怒意,拱手道:“嵩山派的两位师兄怕是误会了,我刘正风一生之中,也不过今日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面,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却是从何说起?”
  丁勉眯起眼道:“哦!那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可否相识?”
  听得“曲洋”二字,刘正风本镇定的脸上起了一丝波澜,抿唇不语。
  众人见他如此,心中不免愈加猜疑。那丁勉突然厉声喝道:“你究竟识不识得曲洋?”
  刘正风依旧不发一语,良久后,他道:“不错!我的确识得曲洋曲大哥,且,他还是我平生唯一的知己。但,我二人只以音乐相交,并没有什么阴谋!”
  厅中人听得此,尽皆哗然,当下议论纷纷。便是那留下看戏的东方不败与杨莲亭听到此也诧异的看了眼刘正风。
  “你既承认那是再好不过!至于有无和魔教勾结?只要你刘正风杀了这人,再除了那曲洋,那天下豪杰才能相信于你!”丁勉瞟了眼东方不败。
  定逸师太气忿忿的道:“丁师兄,这……人我们合力都奈何不得,刘贤弟怎么杀的了他?”
  “是啊!”天门道人点头,帮腔道:“刘师弟,只须你杀了那魔教长老曲洋,我看这天下谁敢不信你!”
  “我与曲大哥倾盖相交,互结为知己,我万不可能杀他。”刘正风满脸坚定,又道:“刘某今日金盆洗手,便是不再管江湖中事,还望嵩山派的师兄及各位英豪给个面子。”
  “你既执迷不悟,便须怪不了我。”师弟身亡,丁勉本就伤痛,再加上本简单的事弄到了这般田地,心中已忍不住,手一挥,道:“史师侄,动手!”
  一声令下,刘夫人、刘公子等刘府人尽皆丧命。众人皆惊,【有些前辈英雄本想出言阻止,但嵩山派动手实在太快,稍一犹豫之际,厅上已然尸横遍地。】刘正风更是面脸的不可置信。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一言不和便屠人满门?刘正风身上的气势一波高过一波,面上也涨的通红,似乎再下一刻便会爆体而亡。
  见他如此,旁边的人不由都往后退了推,便在此时,一道黑影闪过,携着刘正风便向远处射去。
  “那定是曲洋!”丁勉叫道,正欲去追。突然十来根银针照着他的面门射了过去,丁勉抬掌相挡,将银针尽数击落,心中喜意刚生,便睁大着眸看着不知从哪冒出的一根银针射入了自己的左眼。“啊……”
  看着那跌倒在地,举着双手却不敢碰伤处的人,群豪心中一面可怜他,一面又想着,谁让你没事要把这魔头留下,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屠人满门的事,做起来眼都不眨,”东方不败鄙夷的看着下面的人,“什么名门正派,不过如此!”说完便欲离去。
  “且慢――”
  没完没了了吗?“一次两次的留下本座,莫非是你们都不想活了?”冷冷的回头,那冷唳的眼神透着无边的杀意。
  众人心里打颤,看向那出声的人的眼神很是不善。
  蓝凤凰无视那些人,径直看着杨莲亭,面上的笑容娇美却有些勉强:“你是日月神教的人?”
  不喜那女子的眼神,东方不败抬手,杨莲亭赶紧拦住,轻轻的摇了摇头。东方不败收了手,抿唇不语。
  “我是日月神教的总管!”
  蓝凤凰低下了头,日月神教?原来他是日月神教的人,难怪不肯告诉她名字。日月神教毁了她的五毒教,独留她一人四处躲避,这灭教之仇……可他,一开始救他不过是欣赏他与人缠斗满身伤痕也不吭一声的硬气,随后唤他“相公”也不过是报复他不告诉自己名字。而相处到今日,她是真的喜欢他了。缓缓的抬起头:“我若不介意你的身份,你可能接受我?”
  “我早说过,此生唯爱一人!”杨莲亭侧目,看向身边的人。
  东方不败回望他,灿然一笑,心中一片安定祥和,莲弟,这天下人今日尽聚在此,我们算不算是诏告了天下?
  “可你该知,离开了我,你会痛彻心扉!”见他依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蓝凤凰不甘的又道:“你若离去,我便会死,我救你一命,你可忍心看我身死?”
  安抚的捏了捏东方不败的手,杨莲亭冷着脸道:“若离了他我才真正是痛彻心扉。蓝凤凰,你若不想身死,自解了这蛊便是!”若非是她下了这非离蛊,让他不能离她百步之外,他早就可以去寻东方了。如今,既然见到人,那便是痛死,他也不可能再跟她走。
  蓝凤凰不语,东方不败却是听明白了,这该死的女人非但窥视他的莲弟竟然还给莲弟下了蛊,当下身形忽闪,已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解蛊,本座放过你一次,不然,本座定让你苗疆一人不留!”若非听她救了莲弟,他现在就要她死。
  看着东方不败的动作,杨莲亭偏了偏头,却并未阻止,这世间,再没有人比他更重要,只要不负他,便是负了这天下人又何妨!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想着苗疆里可能还有教中人幸存的亲人,蓝凤凰知道,她的命是教中许多长老换来的,她还有责任,她没有权利任性,抬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碧绿的玉瓶举了起来。东方不败拿过玉瓶,将她甩在地上,“这是何物?”
  “此乃蛊皇,可解万蛊。”蓝凤凰站了起来,“希望东方教主说话算数!不要伤我苗疆无辜的人。”最后看了那人一眼,闪身离去。
  握着玉瓶,东方不败回到杨莲亭身边,锐利的眼落到已快到墙角的岳不群身上,冷哼一声,揽着身边的人离去。
  这一次,再无人阻拦,众人心里俱是松了口气。
  定逸师太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想着好好的金盆洗手大会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既怒又无奈,一挥手,道:“咱们走。”大踏步向门外走去,门下群尼都跟了出去。
  片刻后,所有来宾尽数离去,这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宅院,唯留下一片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  


☆、蛊皇解得非离蛊

    “东方,我们共乘一骑吧!”二人出了衡山城,杨莲亭看着备好的马匹,敛在袖中的拳紧紧的握着,努力不让自己的话里带上颤音。
  “你是不是不舒服?”看着他额角上冒出的汗,东方不败手扶上他的臂,急切问道:“可是因为那个蛊?”是了,刚刚蓝凤凰是有说过莲弟离开她便会“痛彻心扉”,可恨他竟然因为一些莫须有的想法便让她走了。东方不败,你爱他却为何不愿相信他?不,你不相信的还是你自己吧?你不相信莲弟在有了更好的选择后,还愿意继续选择你。可,莲弟已经做得很好了啊!你,还待如何?
  “东方,我没事!”看着他突然闭上了双眼,满面复杂的神色,杨莲亭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赶紧握住他的手安慰。
  是了!现在先替莲弟解蛊要紧。东方不败翻身上马,拉着杨莲亭坐到身前,“暗一,唐显可还在此地?”
  一道黑影单膝落到马的左侧,恭敬回道:“唐门主在此地拜见教主后便派人四处去收集些罕见的药材,此时尚未离开此地。”
  “让他迅速赶来见我!”扔下命令,东方不败策马疾驰而去。
  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最近的一个镇子,恰好因着此地离衡山派较近,也置了不少神教的产业,其中亦有客栈。
  等到入了客栈,进了房间,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再观莲弟,却见他后背上的衣物已经能拧出水来,紧皱着眉头,却硬是不肯吭一声,当下心中不忍,“莲弟,你先睡一觉吧!”说着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褪了他的外袍与单衣,将人放到了床上。
  望着床上的人即使已经不再清醒也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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