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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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怜方-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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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猎物,握着他的手回到了堆着柴禾的地方。放下手里的东西,点燃了火堆,这才脱下外袍铺在地上,牵着那人坐下。
  感受着他的体贴,东方不败眉眼带笑,取了一根木棍,串上兔子放在过上烤起来。至于那二人?那算个什么东西!
  见那二人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陆大有松了口气,寻了棵大树,揽着师兄坐了下来。却惊奇的发现,刚刚冰冷、阴沉的红衣人,此时对着那英俊的男子满脸的笑意,而那男子对他也是满面柔和、举止体贴,这二人之间气氛暖和又温馨。等看到二人竟然互相喂食时,陆大有惊了,他们……他们两个不是男人吗?不自觉的看了眼师兄,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抖了抖,好奇的目光不敢看那极具威胁的红衣人,而是落在了另一人身上。
  东方不败何等敏锐,见有人关注莲弟,心中极为不喜,随手将一根骨头射了出去,正好没入树干。
  余光瞟了眼头顶上只于一个头外冒的白骨,陆大有赶紧收回了目光,背上已是冷汗淋漓。这人究竟是谁?这看似随意的一手,怕是师父也难使得出来?他和师兄一路行来,怎么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怎么了?”虽没看到他的动作,杨莲亭却发现了他的不悦,接过他递来的帕子,先替他拭净了唇手,才给自己擦。
  “困了!”今日一出关,便急急的来找这人了,又行了大半日的路,此时真是有些累了。
  抬手帮他取下玉冠,将发打散,看着那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秀美勾人的面容,嗓子一紧,低头吻上那柔软的绯色,缠绵而热切。待到二人分开,一条银丝从二人唇角拉开,说不出的诱惑,杨莲亭微转开视线,将人揽紧,“休息吧!”声音低沉而沙哑。
  风卷云动,遮蔽了月色。
  这两个人太过诡异,还是赶紧离开的好!见那在火光下相拥的人不再动了,陆大有又等了片刻。这才小心的扶起师兄,头也不回的悄悄离去了。
  而就在此时,一双幽深的眸子睁开了,看了眼离去的二人,几不可查的冷哼一声,又缓缓的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旭日刚刚升起。
  杨莲亭睁开眼,便见那人站在身前,那方位正好挡住了刺目的阳光,“怎么不叫醒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借力起身,小小的抱怨了一句。这人,也不知站了多久!
  东方不败笑笑,抬手抚上他的下巴,“莲弟,你长胡子了!”
  大掌覆上他的手,感受着自己下巴那扎人的触感,不甚在意道:“东方不喜欢,等会剃了便是。”
  “不!”东方不败摇头,“留着吧!莲弟这样更显英俊!”再说,有胡子遮着,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来窥视他的莲弟。“好,都随你!”像这等小事,杨莲亭并不会拒绝。
  二人寻了条小河,稍稍洗漱了一番,杨莲亭以手代梳,帮那人整理好发,用白玉冠束起,东方不败回身,同样动手帮他整理好衣物。
  等到二人要重新上路时,早已有人备好了马匹、包裹送了过来,二人相视一笑,翻身上马。
  “东方,可想好了要去哪?”杨莲亭询问。
  “风景不错的地方不少,特别想去的却是没有。”而且,只要是和这人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什么区别!想了想,东方不败道:“不如我们就随意的游荡吧!走到哪算哪!”这世间计划哪赶得上变化快,还不如随心而动,随心而行。
  “好!你去哪,我便陪你到哪就是!”
  “陪我?那也须得看你能不能追上。”听得此话,东方不败心里畅快,扬鞭驱马而去,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哈哈……”见他那挑衅的样子,杨莲亭心中豪气顿起,仰天大笑,同时甩鞭追赶,“我若是追上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跑!”
  回头看他,东方不败满面傲然,“若是追不上,你便拿这辈子来陪本座吧!”说着抬手频频扬鞭。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势如闪电的奔跑着,至于最终的结果会如何,这却已不再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若入心心亦暖

  时光飞逝,韶华难留!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从平定洲出发,一路上或赏风、赏景、赏人、赏事,或谈天、谈地、谈古、谈今,二人之间,随着时间的磨合,愈发显得温情脉脉。如此一路行来,已过了两月有余,二人来到了山青水秀,风光绮丽,堪称人杰地灵、物华天宝的好地方――郴州。
  郴州,北瞻衡岳,南恃五岭,是内地通往沿海的咽喉要冲,有湖南“南大门”之称。行了这些日子,多少已有些疲倦了,东方不败提出在此间停歇一段时日,杨莲亭略一思索,便去置了一处依山傍水的院子。
  安定下来后,二人也都不愿再出门。天气不错时,东方不败便坐在院子里的花架下,一边研究着近些日子来颇感兴趣的刺绣,一边提点着在一旁习武的杨莲亭。
  这日,风清云淡,阳光烁金。一大早,杨莲亭便被自家那位,以寻一种“莫须有”的“冷香糕”为名目打发了出来。绕着附近各大糕点坊寻找了半天,甚至发动了分坛的人手,直至午时也没有找到那种所谓的糕点。
  看了眼天色,吩咐人若还找不到便直接找些有经验的师傅动手去研制出来,杨莲亭这才拎着分坛堂主、管事等人孝敬的各种有名的糕点回了院子。
  “东方?”人呢?推了院门进去,却见那人并不在往日里常坐的花架下。
  “莲弟,我在这里!”略带尖锐的嗓音从紧闭的房里传来。
  今日天气尚好,怎么这么早就待在房里了?听着声音也不大对,莫不是生病了?想着,顺手把拎的糕点放在院内的石桌上,杨莲亭三步并做两步,推了门进去,急急的问:“东方,你可是――”
  见那人满脸惊艳的呆愣样子,东方不败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放松下来,眉目带笑的戏谑道:“可是什么?”
  看着这人一身桃色衣裙,面上薄施粉黛,眉目间水波荡漾却又隐现一丝英气,唇角笑意轻扬,端的是秀美绝伦,雌雄莫辩,杨莲亭如何还说的出什么“可是”。
  “莲弟!”又不是第一次见,怎的还是这副样子。东方不败走近他,轻唤一声,心下好笑却也很是欢喜。
  “今日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么?”杨莲亭回过神来问道,到并不觉得尴尬,看自己喜欢的人失神了不是很正常么,再说,他早前着红妆,穿的衣服虽显女气,却到底是男式的,不像今日穿的长裙。
  东方不败笑而不语,抬臂勾上他的劲脖,覆上了他的唇。杨莲亭先是一震,随即一手将人揽紧,一手压住他的后脑回吻过去。待到两人分开,东方不败才在他耳边道:“莲弟,生辰快乐!”
  感受着耳边拂过的热气,听着那发自内心的祝愿,一阵火热从心底蔓延开来,手从纤巧的腰身处往下滑去。
  “我们先用膳吧!”按住他的手,东方不败声音也带了几分哑然。
  将人抱紧,闭眼深呼出一口气,杨莲亭这才放开他,与他一起坐到了桌前。这是?东方做的?等看清桌上卖相一般,却都是自己爱吃的菜肴,只觉心底一片柔软,除了父母,再没有谁为自己的生辰这般的费过心;而这人,这么骄傲,这么张扬的人,却为他做到了这一步。心中胀胀的,闷闷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东方――”猛的将人拉入怀里抱紧,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低声唤着,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见他在自己肩上一下一下蹭着,东方不败莫名觉得莲弟好像一只求安慰的大型犬,这么一想,差点没笑出声来,“莲弟不尝尝我的手艺吗?”
  抬头,将人背对自己揽在怀里,“就这样吃!”说完,杨莲亭举筷夹了一块鸡肉入口,细细的品尝。
  “味道怎么样?”东方不败状似随意的问着,眸底深处却满是急切。
  杨莲亭笑着点点头,“味道很不错。”说着挑了些清淡的菜,夹了一筷,送到他唇边,“你自己也尝尝!”
  张口吃了,自觉味道的确不错,东方不败这才放下了心。他东方不败想做的事,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二人,一椅,一筷,桌上大半菜肴很快都入了两人的五脏庙,杨莲亭放下筷子,将那盘没动过的油焖大虾端了过来,仔细的剥了皮,送入怀中人口中。东方不败细细咀嚼着,手里也极快的剥了一个,回送过去。一盘虾你一个,我一个,不大一会就见底了,最后一个入了东方不败的口,二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莲弟可吃好了?”抓着他的手替他拭着上面沾染的油渍,询问。
  看着那人因低头而露出的颈后白皙的肌肤,杨莲亭眸光倏的一暗,嗓音不自觉的放低:“东方,我饿了!”
  继续埋首擦拭自己手的东方不败并未发现身后人的异常,以为他是没吃饱,头也不抬的回道:“那我等会去给你做碗面,正好生辰时要吃长寿面!”
  “不用那么麻烦!”将人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去。东方不败这才发现,那人看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的灼热,而他说的“饿”又是什么“饿”!
  “莲弟,现在是白天!”而且他们还刚用完膳。
  “所以呢!”那本来的澄澈的声音,此时暗哑的惊人。
  算了,今日好歹是他的生辰!见着他的额都因隐忍而冒出汗来,东方不败抬手环上了他的劲脖,“所以……你随意吧!”
  得到了首肯,当下也不再等,将人轻轻放在了床上,火热的吻已经从额头到眼睑再到唇,然后一路向下,在那洁白的颈上狠狠的吮吸了一口,然后微微抬起头。一手解着他的衣服,一手抚上了他的唇,将手指探了进去,试探地拨弄他的的舌,搅动的指尖划过绵滑的味蕾,使得他口腔内部分泌出更多的唾液,被撑开至极限的嘴角,溢出的口涎靡湿了脸颊,浸透了指根关节,顺着掌心流下。
  “唔……唔!!!”口中含着手指的东方不败直皱眉头,发不出声音就拿小舌头就使劲儿往外顶着,想要把那在他嘴巴里乱搅的东西弄出去,却只勉强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的鼻音。
  “你真美,东方。”褪掉了他的外袍与单衣,看着那如玉的娇躯,杨莲亭拿出了两根湿透的手指,低头吻住东方不败来不及合拢微张的嘴唇,伸进舌头吮吻对方的甜蜜香津,湿润的指从后背滑落,向那隐秘的缝隙探去。
  “唔──”被热烈吻着的双唇挤出一丝呜咽,东方不败手上却不甘示弱的将身上人的衣服撕了下来。
  二人肌肤相亲,身子俱是一震,杨莲亭呼吸愈发急促,对着那白玉上的小红点,一口咬了下去,一手扯着那碍事的裘裤,一手已在那处浅浅的揉弄着。
  东方不败满面潮红,却挡住了那伸向自己裘裤的手,转过身趴着,耳尖早已红透。
  “东方,我说过,我不在乎的!”低下头将深吻落在那男子白净光洁的背上,一连串地吮吻吸取了细致的肌肤,留下斑斑吻痕,杨莲亭强硬的将人翻过身来,一只手顺着他的腰慢慢往下,将裤子褪到膝盖处,看着那人偏过了头,手轻轻的带着爱怜的抚弄着他腿中间,那两侧带着伤疤的柔软玉柱。“东方看着我!”
  “唔……恩……”东方不败转头,望入那满是心疼的眸子。突然感觉有两根手指已经探入了体内,猛烈的抽/送着,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咬住了唇。
  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勾引得杨莲亭立刻按耐不住,抽出手指,一个挺身狠狠地进入了东方不败的身体一下一下的猛烈抽/送起来,指尖掠过对方大根部的细腻肌肤,若有似无地滑向前方抚弄着那柔软地东西,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不介意。
  感受到体内的胀痛痒麻,东方不败忍无可忍地发出低叫:“呵──!呃──啊──!”
  听到那悦耳的呻/吟,杨莲亭似乎都快冒出火来了。“东方,我爱你!”说着,杨莲亭不顾一切地吻住他的唇。
  东方不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热情的迎合着,心里一遍一遍的呼着,莲弟!莲弟!
  作者有话要说:  


☆、既认定不掩温情

  郴州,永兴城东街,商铺林立,行人如云,很是繁华。
  “于师兄,你在看什么。”望江楼上,两个青袍汉子坐在窗边,那个年轻汉子问道。“格老子的!”那姓于灌了口碗酒,“没什么,看错了吧!”转过头来,余光又瞄了眼窗下。年轻汉子往外瞟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的,想着于师兄刚刚定是看到哪个长得不错的花姑娘了,扯着嘴角笑了笑,“这次出来硬是累人,于师兄,不如我们等会出去找个花姑娘爽爽。”
  “于师兄?”汉子说完,却见那姓于的又盯着楼梯处猛瞧,跟着望去,却见两个男人牵着手上了楼,寻了一张桌子坐下了,等看清那红衣男子的长相,不由冲他师兄道:“这兔爷儿长的硬是要得,于师兄莫不是看上了。”语气猥琐,声音也并未压低,显然是不怕人听到,或者说根本就是想让人听到。
  “格老子的,刚刚还以为看错了,龟儿子的居然真是一对断袖子的,罗师弟,这你可是没见过――”“啪!”话未说完,一个装着滚烫热茶的茶壶被掷了过来,正打在姓于的嘴上,然后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热茶也溅了那汉子一身。“龟儿子的,你不要命了?”姓于的捂着被烫红的嘴,拍案而起,那罗师弟也跟着站起来,盯着那兔爷儿旁边的人。
  “东方,你先坐一会,我去把那两只绿毛乌龟处理了。”那一身暗紫长袍,身材挺拔,容貌英俊,虬髯,声美的男子朝身边人道。
  “莲弟,你去吧!”那红衣男子微冷的面容,在对上那“莲弟”时才见柔和。
  原来这被嘲讽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二人自下了黑木崖以来,相处间的温情并不曾收敛半分,概因杨莲亭认为他既已经认定了那人,便不可能躲躲避避的委屈他;而东方不败,只要他的莲弟不在意,这天下人如何去看,如何去想,他却不屑得去理会。说来这二人不论容貌、气势皆是不俗,一路上虽有人侧目,却也没人敢说些什么,毕竟,在大部分人的想法里,人家断不断袖与自己也没得相干,管他干嘛!谁曾想今日,不过出来吃顿饭,也能遇见不长眼且口没遮拦的人。
  杨莲亭走到那两个身穿青布长袍,头缠白布,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的二人面前,手一甩,脚下一钩一送一踹,用上了前些日子东方不败指导他的翻云脚。那姓于的不等有反应便被扇了一巴掌,又被一脚踢到了楼梯口,来了个四脚朝天。
  姓罗的见师兄被踢飞了,怒叫道:“龟儿子的,你可知我们是谁?格老子咱们是青城派的青城四秀,你敢――”想着他们刚刚侮辱东方的话语,杨莲亭面色冷凝,这种渣滓,别说跟他说话,就是听他们说话都是污了耳,当下同样的翻云脚一出,将人踢了个四脚朝天。然后走过去,运气对着那二人的嘴上来了一拳,便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两位的口中溢出血了,一口牙怕也全碎了。想来,若不是看在此地繁华,不好在明面上杀人,恐怕杨莲亭当下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哈哈……什么‘英雄豪杰,青城四秀’,我看是‘狗熊野猪,青城四兽’才是,对不对陆猴儿!”邻桌上,一长方脸蛋,剑眉薄唇,姿态放浪潇洒的青年一面喝酒,一面大声叫道。
  “大师哥!”知他最是不喜那狡诈狠辣的‘青城四秀’,换了平日里,陆大有少不得也得跟着叫嚷两句,给大师哥壮壮声势。可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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