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混蛋!你……你你你干什么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这么乱来呢!”这下子亚瑟的反应就大了,就跟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猛地跳了起来,一下子就从阿尔弗雷德的怀里崩了出来,红着脸一个劲儿地后退。
“小亚瑟,你该不会是在暗示哥哥,只要换个地方的话,我们俩就能为所欲为了对吧?”弗朗西斯得意洋洋地朝阿尔弗雷德瞟了一眼,示威般地张开双臂,朝亚瑟扑了过去。他们两个搂成一团,打打闹闹地从会议室里跳了出去,更准确一点的话,应该说是亚瑟被弗朗西斯连哄带骗地硬给从会议室里拉了出去,丝毫也不顾及阿尔弗雷德脸上那抹已经近乎铁青的神色了。
虽然他当年在医院里非常明确地警告过弗朗西斯,但那个下巴上蓄满了胡渣子的花花公子却只是淡淡笑着回了他一句:“小阿尔,你当哥哥我是被吓大的吗?”
阿尔弗雷德实在是不明白,就凭弗朗西斯当时那堪称劫后余生的国力,哪来的底气敢跟他对着干?不过后来他懂了,那个男人的确还是有些能耐的,他有着和亚瑟截然不同的一种、擅于把握时机、见缝插针的本领。比如在战后的重建议题上,阿尔弗雷德为了给弗朗西斯一个小小的教训,所以他遵从了法国国内那帮高傲的民族主义者的建议,在战争彻底结束之后,立刻就把他的人从这个国家全都撤了出去,在同对方彻底划清了界限之后,他坐在白宫的办公室里,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好戏!
阿尔弗雷德很清楚,法国可以说是同盟国之中除了中国以外,国力损害最大的,单凭他自己的力量,一定不可能重振整个法国的经济,而到时候自己也不对他进行援助的话,那法国内部就一定会出问题!
“当然,我是世界的heRo,正义的使者,当然不会就这么放着亲爱的法国哥哥不管,只要他肯向本heRo低头,本heRo也很乐意拉他一把。”阿尔弗雷德算盘是打得很不错的,法国后来的情况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经济非但没有起色,反而越来越坏,无数的工人失业,社会逐渐动荡不安起来。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弗朗西斯居然以此为借口,暗中扶持他国内的红色政党,让他们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成为了仅次于苏联和中国的世界第四大红色党派。
弗朗西斯更是在欧洲逢人便说,他现在担心得不得了,因为他家的红色党员数量已经高达了二百多万!再过不久法国就要举行总统大选了,如果红色政党参选,一人一票,再加上他们的家属朋友,那完了,法国将会在一夜之间山河变色,成为和苏联一样的红色疯子帝国!
听他这么一说,欧洲其它的国家们害怕极了!纷纷让阿尔弗雷德赶紧想想办法,否则法国就要赤化了!这不光是法国一个国家的问题,还会影响到他们,而且他要是赤化了的话,一定会进一步扩大苏联的势力范围,这对美国自己也是很大的威胁!
眼看着法国大选的脚步一步一步的逼近,阿尔弗雷德在强大的国际压力之下,不得不启动了马歇尔计划,对欧洲那几个赤化严重的国家给予了大量的经济援助,其中得利最大的就是法国,那个该死的花花公子前前后后从他那儿捞走了一百三十亿美元,一下子就恢复了元气!
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算是被弗朗西斯给坑了一把,但却又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哪怕是气得肺都快炸了,也只能忍着。这次也是如此,他不能在亚瑟的面前和弗朗西斯因他的问题大打出手,虽然他不像弗朗西斯那样恋爱经验丰富,但他还是知道他如果那样做了的话,除了让亚瑟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之外,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好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一般都是能忍则忍。
但现在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下去,所以他立刻冲出了会议室,用最快的速度领着他的“联合国军”来到了亚洲,并在仁川登了6。
虽然任朝勇的军队在阿尔弗雷德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但他现在心情不好,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所以他在登6之后,立刻就对任朝勇的军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毫不留情朝着对面的部队来了一通狂轰滥炸。
任朝勇自然不是阿尔弗雷德的对手,很快他就被迫从三八线的另一面退了回来,但阿尔弗雷德和任洙勇都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们继续进攻、进攻、再进攻,逼得任朝勇节节败退,最后他站到了鸭绿江边上。
任朝勇看着身后滚滚的江水,近乎绝望地捂住了脸。他没想到这场由他发动的战争最后居然会变成这样,他的军队在美国人面前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他不但没能得到他弟弟的领土,还几乎丧失了自己所有的地盘。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98第6章 春药
“朝鲜和韩国打仗,关我什么事儿?为什么要把我给拉下水!”
王耀气急败坏地把一支铅笔用力地掷在了摊在办公桌上的地图上。他刚接到了消息;任朝勇让他弟弟任勇洙和阿尔弗雷德所率领的联合国家给打得屁滚尿流;一败涂地;眼看着他就快要被赶下鸭绿江喂鱼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那个骄傲自大的美国佬为了显摆自己的武力有多么强大,他们没有直接对着任朝勇那点残兵败将碾压过来;而是用迫击炮和飞机对着他们所在的地方狂轰滥炸了一通!结果一不小心就把鸭绿江对岸的中国目标也给炸了。
当然,阿尔弗雷德和任勇洙都不认为那算个什么事儿;炸了就炸嘛,反正又没炸死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王耀可就不那么想了;他认为这是挑衅!而他的上司则更是认定阿尔弗雷德想要利用朝鲜作为跳板,进攻中国东北;那里是中国唯一的重工业基地,如果东北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那中国的国防事业发展就算是完了。
“他讨厌红色主义,而我们恰恰就是红色主义!谁能保证他们在消灭了任朝勇之后不会一口作气打到国内来?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再打了!”
上司在办公室里心急火燎地转了两圈之后,立刻就让王耀先不要管台湾了,赶紧飞去莫斯科找伊万谈谈朝鲜战争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王耀心里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他也明白眼下朝鲜的情况的确要比台湾来得危急得多。台湾是个大岛,又不能长了脚跑掉,什么时候解放都是一样的,但是朝鲜的战争就不同了,任朝勇都快要亡国了。况且他也对伊万对于在自家旁边发生的事儿不闻不问感到不解,当天下午他就直奔了机场,打算跟伊万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伊万现在当然没心情去管任朝勇,他这些天只要一有空就往莫斯科郊外的那间别墅跑,就快要乐不思蜀了。
他用手铐把基尔伯特那只有力的左手铐在了黄铜制成的床柱上,然后游刃有余地对付他剩下的那只右手,轻而易举地便将其紧紧拽住,像最亲密无间的恋人那样,与之十指相扣,然后再用力地按在枕头底下。
伊万低下头,他压在基尔伯特的身上,用空着的那只手不停地拨弄着他左胸上的那粒红点,时不时的还用力地拧两下,他的嘴也不闲着,对着右边那粒红点用力的吮着,直到它变得红肿挺立,油光水滑,这才停下来抬头看了基尔伯特一眼。
基尔伯特把头扭到一边,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是一副竭力忍受的模样。
伊万微笑着挑了挑眉毛,其实心里是对他现在的模样有些不满的。所以他再次低下头,在基尔伯特的胸口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啊——”基尔伯特痛得浑身猛地一震,一不小心就叫了出来。
伊万松开口,伸出舌头沿着那圈冒着血珠的牙印舔了一遍:“总算是出声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啊哈!”
伊万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他继续趴在基尔伯恩的胸口上啃咬着。他故意咬得很用力,牙齿在那里红点和周围的皮肉上辗转碾磨,很快就把那片肌肤咬得血肉模糊。
基尔伯特的皮肤很白,鲜红的血迹出现在他的身体上,显得非常地刺眼,同时也给他添上了几分艳丽的味道,最起码伊万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这种鲜艳的红色实在是非常适合基尔伯特的,为了能让他显得更加的“漂亮”,所以他竭尽全力地在对方身上制造出更多的伤口。
这个时候基尔伯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被伊万牢牢地压在床上,只能扭动着身子,用双腿在纯白的床单上胡乱地蹬着,胸口上那种不算严重,但却非常令人难以忍受的吃痛感让他的身子一颤一颤地抖着,这样的反应让伊万觉得很有意思,可是当他把手伸到基尔伯特的两腿之间的时候,心里那点欣喜的心情却又立刻消失殆尽了。
“呐……基尔,我们已经调了那么久的情了,你的下面怎么还是没有反应呢?”他把基尔伯恩的那副家伙握在手里用力地捏了捏,脸上露出一抹极其失望的表情。
基尔伯特让他捏得又痛又火大!想都没想就对着伊万大声地吼道:“你把这当做调情?还以为你要把本大爷生吞活剥了呢!还有……你就不能把你的手拿开吗?捏来捏去地很痛啊!要做就快点做,别老是瞎折腾好吗?本大爷有没有反应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很重要哦。”伊万一脸郑重地对着基尔伯特点了点头:“基尔是我的情人嘛~~作为一个好情人,一定要顾及到对方的感受才行,光是我一个人觉得爽,而基尔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是很不公平吗?”
基尔伯特差点被他气得吐了血!他抖了抖左手手腕上的手铐,对伊万冷笑道:“你他妈要是真是顾及本大爷的感受,就不会把本大爷给铐起来!”
伊万歪了歪脑袋:“诶……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这还用说吗?立刻把这个该死的手铐给打开,然后放本大爷走!”
伊万俯下来,把头枕在他的颈窝,一边和他耳鬓厮磨,一边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命根子,最后甚至还用力地捏着那副家伙拂动起来:“只有这个不行哟~~基尔你是知道的,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但是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很令我感到伤心啊~~所以你必须要接受惩罚。”
伊万不顾基尔伯特一脸反感的表情,抚开他的银发,在他的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一口:“你已经是东德了,是属于苏联的东德,所以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呆在我身边,永远也不能离开,不然的话,我就捏碎你的心脏,然后再奴役你的人民,最后再在国际上打压你那个宝贝弟弟,所以即便是为了他们能够过得太平安乐,你也应该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呆着不是吗?”
说完,伊万垂下眼帘,看了看基尔伯特那个依然显得萎靡不振的小家伙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突然翻身下了床,跑到一边的柜子旁,在他带来的那个黑色手提包里翻找起来:“没办法了……为了让基尔你能快乐起来,我只好试试这个东西了……”
“你要干什么?”基尔伯特疑惑地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了点很不好的预感,就跟第一次在牢里和他发生了关系时一样,是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本大爷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本大爷对你没意思,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对你产生什么反应的!”
“那可不一定哟~~”
伊万笑眯眯地转过身来,这个时候基尔伯特发现他的手里多了几样东西,一支装着某种药液的针管和一小瓶医用酒精,外加两根棉花签。
伊万拔掉了酒精瓶上的橡皮塞子,把棉花签放到里面浸湿,然后微笑着朝基尔伯特走了过来:“这是我从医院里偷偷弄出来的药,据说谁要是被注射了这个东西的话,就会慢慢地变得兴奋起来,兴奋得想要让人狠狠地上他!”
说完,他重新跳上床,压制住基尔伯特徒劳的挣扎,先用棉签给他消了毒,然后再把针头□了他那只被铐起来的左手手臂上。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真他妈的变态!令人恶心!恶心你懂吗!”
看着针管里的液体正在一点一点地流进基尔伯特的血管里,伊万难以自制地激动起来,他一把拽住基尔伯特的头发,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他那张正在不断咒骂自己的嘴!他很清楚,不管现在的基尔伯特有多反感他的行为,只要再过一会儿,基尔伯特的药性就会发作,到时候他会□焚身得像个□一样,大张着腿求自己上他!
伊万开心极了,他一边吻一边忍不住扬起唇角,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要不是想到待会儿能看到非常令他期待的情景,他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的身体了。
“伊万先生,伊万先生……”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令人讨厌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伊万极度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抓起扔在地上的大衣随手围在了腰上,走到门边猛地把门拉开。
“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吗?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把你扔到监狱里去!”伊万的脸色极其不善,说话的声音也是恶狠狠的。
托里斯浑身颤抖着往后退了两步,他看着伊万那近乎铁青的脸色,心里害怕极了,所以赶紧吞吞吐吐地说:“伊万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但是……但是我刚才接到了一个人电话,是您的外交部长打给您的,他说……王耀先生来了,他说他有急事要见您,现在人已经在克林姆林宫了。”
99第7章 第七舰队
“任朝勇都快让阿尔弗雷德给赶下鸭绿江喂鱼了,要是他真的被消灭了的话;那美国佬的联合国军不就能驻到我家边上了吗?到时候我的东北怎么办?那可是我唯一的重工业基地;就算他们不打过来;时时刻刻处于他们的监视之下;我也安不了心呐!伊万,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让阿尔弗雷德退回去吗?”
“都打到这种程度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退回去呢?”伊万摇了摇头;然后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用手背轻轻地在王耀的脸上摸了一把。
王耀的皮肤很好;像丝绸般细腻而柔软;透着一股温热的感觉。伊万微笑着看着他,在觉得赏心悦目的同时;也稍微有那么点心不在焉。
基尔伯特被他打了一针催情的药剂,想来药力也该发作了,他实在是很想飞奔回去,在床上好好地跟他大干一场,但他又实在不能就这么丢下王耀不管,只好编着花样地敷衍道:“当初任朝勇执意要攻打韩国的时候,我就劝过他,让他考虑清楚再去,结果他不听,这就给对方出手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况且阿尔弗雷德出兵是经过联合国授权的,我身为常任理事国之一,实在是不太好再对此进行干涉,如果小耀你实在是不放心你家东北的话,大不了我派兵去替你守着,这么一来即便是阿尔弗雷德,也不敢对你做什么了。”
王耀不动声色地瞅了他一眼,心里琢磨着,如果让你占了东北,岂不是更糟!虽然他俩现在的关系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但一谈到有关领土的问题,还是会隐隐拨动他心里的那根弦……
#########################王耀回忆的分割线########################
1945年6月
王耀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近乎气急败坏地冲到阿尔弗雷德面前,把一份文件扔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阿尔弗雷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今天怎么了?吃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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