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贤王(完结+最新番外)by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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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贤王(完结+最新番外)by黑吃黑-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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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徵笑完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说:“天下间能伤你的人里有我么?”

    清然果断摇头,倒数也算不上他。

    他当时若是不管,这人随时会魂散于天地之间。

    苏徵又问:“我若死,你会不舍吗?”

    清然怔然,待他正要发怒之时苏徵已经抽出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颈边,让他瞧不见自己的模样却能与自己互相依偎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苏徵说:“会的,对不对?”

    清然轻声“嗯”了一声,却有些不舍得发怒了。

    苏徵的笑容依旧,眼神却有些惆怅,伸手摸着清然黑亮韧性极佳的发丝,他说:“这便是喜欢啊。”然后翻身让清然倚着软榻里侧的漆雕,收回眼中的惆怅,玩味道:“因为你喜欢我,也喜欢我亲你,所以你心跳才会快。”

    这在感情方面有些单纯也坦率的可爱的情人,让他说什么好呢?

    他忆起他昨晚酒后之言,要一个他喜欢也喜欢他的人么?其实他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可此时此刻他又有些贪心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这样纯粹的感情,就越让他有些想要沉迷其中。

    清然听着他的话,又看着他的眸子,刚刚那一瞬的惆怅虽然在须臾之后便消失不见,但又如何躲开他的耳目?

    他微皱着眉头,说:“司空燕飞还活着么?什么叫燕燕于飞?”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在意这一个名字,也在于后面这四个字的含意。

    苏徵微微苦笑,这人坦率的可爱,也犀利的吓人。但感情一事他此时已不想隐瞒,说:“我不知道他生死,只知道此生不可能与他再见面。”

    清然欣然颔首,满意道:“很好。”

    师弟啊,我虽然觉得你的坦率直接很可爱,但是你这样毫不遮掩你的心意,真是会让我以后想要欺负你,也很方便我欺负你……

    这般想着,可见清然仍看着他,他便知道他是在等燕燕于飞那四个字的解释了。

    于是笑了笑,说:“诗经中原文是什么解释便是什么含意,我无需瞒你。我对他是喜欢,是追忆,也是彻底的离别。”

    清然他双眸灼灼的看着他,饶是他一向淡定冷静,喜怒不现于颜色,但眼前他喜欢之人身上那些风流事他知道的少么?既然司空燕飞今生不能再相见,嗯,他就当他不存在罢了,可庞籍——

    眼神微眯,清然心中结论已下。


王爷,你吃醋了!

    幕六七

    王爷,你吃醋了!

    坐起身,见苏徵目光有些讶然,他便将他拉起身来,主动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起身吧,午时将至,你估计也饿了。”

    他这种果断且不容拒绝的霸道让苏徵只得苦笑,起身之时因在这并不宽敞的软榻上睡了良久的时间,觉得身上略有不适,想来是因为姿势不良气血不畅所引起的。

    又见自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清然发髻也有些凌乱,便道:“你先去换身衣裳梳理下头发,我去换衣服,等下帮我把头发弄下,偶尔一次这般见客人自然是无妨,但总如此便是失礼了。”说完便要去衣柜去找两人的衣衫。

    清然见状,颇没好气道:“算了,还是让我来吧,你老实坐一会。”

    苏徵算得上两世富贵,找衣服自然难不倒他,但古人可没衣架那东西,每每他动过衣柜后清然都要整理上一番,如今挨了他的白眼,他也只能认了。

    可看着他熟练的给他拿出一件淡蓝绣花外袍,他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于是笑问道:“师弟,你似乎不喜欢我穿白衣服?”

    清然风格依旧,直接点头。

    呀,他还真的承认了?

    依旧摇着扇子,苏徵好奇地问:“为甚?”

    这总要有一个原因吧!

    清然将外袍丢给他不耐道:“快穿上,今天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

    他越是不回答苏徵越是好奇,越是好奇呢也就越想知道,索性脸皮厚到底,懒洋洋的斜靠在软榻上。“我不舒服,你帮我穿吧。”

    清然的眉头皱在一起,眸光森然。

    什么叫做恃宠而骄?眼前这人就是典型中的典型。

    可见他那副慵懒之中又带着一丝得意的模样,再想想如今已经快到午时,再过一会一定会有人来请他们去用膳……

    于是清然没辙了,只得板着那张比平时更添了几分寒气的脸走过去,手一勾,将他拉起来,拿了外套帮他仔细穿着。

    苏徵眸眼含笑丝毫不将清然施放的冷气放在眼中,这冷啊冷啊的也就习惯了,看着他这样既别扭着又拿他没辙的样子才有成就感不是?

    嘿嘿。

    等最后收拾好腰带,清然不禁又皱了眉头。

    苏徵见状好奇道:“怎么了?”

    又垂头看看自己,也没怎么啊。

    清然见他还没有自知之明,不禁气道:“你难道没发现你又瘦了么?”

    说完伸手一指腰带,“你瞧瞧!”

    苏徵又瞧了瞧还是没发现什么,于是双手握住自己的腰,瞬间愣了——

    这确实细了那么一点……

    也不对啊,自己最近好吃好喝天天有人给他运气练功,又没生病又没挑食,好好的怎么可能瘦?

    又想着:赵元俨这厮天生腰就细的让女人嫉妒,关我毛事儿?

    这话他自然没办法说出口,于是脑筋一转,坏笑着上前一步凑近清然犹然带着三分怒气的俊脸,戏谑道:“哪里有瘦?我平日里除了上朝都不怎么配腰带的,估计是你的错觉,再说了,我要是真瘦了你不早就发现了么?”

    见清然挑眉不解,他暧昧的眨眨眼睛,笑道:“要是真瘦了,你不早摸出来了吗?我记得你昨晚有替我……”

    清然收回手指满意的看着眼前人惊讶的模样,红着耳尖冷着脸将这人一把抱到梳妆台前拿着梳子帮他梳头发。

    苏徵心中愤愤的看着镜子中那人的手指,这家伙居然点了他穴道,真是!

    可气恼过后又觉得他刚刚那副羞窘的模样十分有趣,等回味过之后他有些好奇的想,如果他真的使坏把他带上床……嗯,他还是这样冷绷着脸红着耳朵……

    他赶紧打消在的念头,万一再继续想下去那什么了可就完了。

    经过他家师弟天天大补小补又是运气的,每天清晨他下面那什么就会升旗做早操,那次居然还出现了画地图的现象【1】,结果还被清然逮了个正着。

    清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好好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

    手指灵活的在他发丝间穿梭着,赶忙帮他简单的将发丝挽起插上了发簪后就解开了他的穴道,好奇道:“刚刚你怎么了?”

    苏徵哪里敢说?

    于是忙摇头,拉了清然的手笑眯眯道:“没,走吧走吧,别等人来请了,据说白金堂棋艺不错,你要不要和他手谈一局?”

    清然反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错,面容又冷然了起来,哼道:“不要。”

    苏徵见他又别扭起来只是笑了笑,要是再不识相的去招惹他的怒气,他估计自己就会诊吃到苦头了。

    又想着他的佩剑还在他师弟那儿,索性问他:“你将你师弟的琴带来,是让他将你的佩剑给你送回来?”

    清然对于这样握着他的手,两人并肩说这话觉得十分满意,心情也好了些,说:“我那师弟的性子冷傲不拘,但是如今输了我自然会来听从我的吩咐。将剑留给他,将琴带来,不过是给他一个来找我的借口罢了。”

    苏徵怔然……

    这话像是从他清然口中说出来的吗?

    他家师弟不是应该很没心机吗?

    扭过头去对清然微笑:“师弟,你对你师弟可真是上心啊。”笑容又灿烂了一些,又道:“你师弟自然也是我师弟,恩,就叫小师弟吧,小师弟可有你美貌?”

    话落,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疼啊!

    这家伙居然那么用力!

    想要挣脱他的手指却被握的更紧,清然冷声道:“赵元俨,本座警告你,不许打我师弟的主意!”

    噗,他还真吃醋了……

    苏徵不禁笑了出来,对他道:“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有你我就知足了。你清然就已经让我十分头痛了,要是再加上一个小师弟……”

    苏徵开始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他现在的身子骨能消受得起两个美人吗?

    恩,这个问题的确很严肃。

    等到到了饭厅就看到秦弦与白金堂怒目而视。

    苏徵刚想将踏进去的那只脚丫子收回来,就见秦弦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人,对他们躬身一礼,“王爷、二爷。”

    苏徵“嗯”了一声,顺便给了某人一个眼色,混蛋,赶紧将我的手放开。

    清然松开苏徵的手看了看白金堂,挑了下眉头,对秦弦道:“此人负心?”

    秦弦怔然,苏徵讶然,白金堂面红而赤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苏徵忙清咳一声,对清然道:“师弟,这事儿还是让秦弦自己解决吧,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他突然想,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他家师弟原来眼光这么犀利,居然一眼就能看穿这两人的奸|情呢?

    又想,以前他家师弟怎么就没管过这种闲事儿呢?

    有些不自然的从袖子里掏出扇子刷一下打开,轻轻的摇着,握着扇子他好似才自在了一些,对反应过来后也红了一张脸的秦弦道:“罢了罢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本来不该过问,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

    说着视线转到白金堂身上,见他虽然一脸尴尬但是眸眼之中并无愧色也就对他的想法琢磨透了几分,口中说出的话也就和婉了几分。他道:“秦弦和他胞弟一直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对于他的人身大事本王自然不会不过问,但也绝对会尊重他本人的意见。我知道你曾娶妻,但如今她既然已经病逝,有些事情就不可太过拘泥。”

    说完又摇了摇扇子看着清然道:“今天柳先生怎么还没下课?师弟,我们去看一看吧。”

    清然却突然笑道:“我师弟来了。”

    苏徵挑眉,从冰块脸上见到笑容十分不易,所以每逢清然对他露出笑容他的心情也会跟着欢愉起来,但是今天这个笑容到底是给他的还是给他那位师弟的呢?

    眼神一凛,小师弟,苏徵等着与你一见!


王爷,你图谋不轨?

    幕六五

    王爷,你图谋不轨?

    白衣纤尘不染,俊颜冷酷如冰,肩背长剑飘然而现,还真有些剑仙风采。

    就算清然没有提前出声提醒,苏徵一看到这人的扮相也会知道他和清然跑不了关系。

    他看了眼清然,见他正眸带笑意的看向不远处的白衣剑客。

    剑客的容貌与清然有些神似,但可以看出更为阴柔一些,若非身上寒烈之气更胜于清然,若从他背影看去的话,这人或许十有九成会被人当成姑娘家。

    清然道:“师弟。”

    那人也轻声道:“师兄。”

    师兄师弟相见……好不冷淡。

    苏徵心想着不由上前道:“清然,这位就是你师弟清衣?”

    这话说得有些小声,毕竟他整日在王府里口口声声喊清然师弟,总不能清然的师弟现身,他这位清然的“师兄”竟不认识对方吧?

    那人听闻苏徵此言,眸光凝睇着苏徵,继而冷声问清然道:“他怎会知道我的姓名?”

    清然淡然道:“本座不需要向你解释。”

    那人听得此言只是冷笑一下就不再发问,反而伸手将后背的长剑拔下,丢掷在清然面前。

    “剑还你,我的琴呢?”

    清然伸手将剑拔起来转而交给苏徵,声音如旧,只是眼中多了丝关怀:“我说了,你倘若不收敛下性情,琴就不会还你。跟我在这儿呆段时间,等你过了这段危险期再说。”

    苏徵本乖乖在旁倾听,听到此处不免心中有些疑问,危险期?这词儿……

    他脑中浮想联翩,清衣却是冷哼一声毫不领他师兄的情:“虽然你如今是首座,我要听命于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过问我的私事,我去何处有我的自由,你若有命令我自然会听令前去,若是没有你就别管我的事情。”

    说着又冷笑一声:“纵然你是首座,是我的师兄,可有些事情也不能奈何我。”

    清然长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给你一个任务了,第一件事,你和我一战,我受伤如今未愈,你应该也是如此。我要让你为我护法三日,三日后自然有新任务给你。”

    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情感波动,但他身畔的苏徵却明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难道这人也会用心计不成?他想着,就看到清衣面色不愉的走向前,与清然面对面,一白一黑,两张俊脸一样的冰寒气息。

    清衣眼中的冷意这时候好似已经被眼中的怒火燃烧尽了,他怒视清然道:“你故意的对不对!”

    清然终于忍俊不禁让笑容出现在他的唇角,他伸手将清衣拉近自己的怀里,拍拍他的头:“你再这样下去真出了事情怎么办,早说了不让你练习那种东西,杀人还不如我用剑快,有什么用处,害的你如今这番模样,跟我和师尊都不亲近了。”

    被晾在一旁的苏徵掏出扇子轻轻摇着,好么,师兄师弟这才有点兄弟爱。

    又摇着扇子,好么,抱的挺亲热。

    最后索性也不要扇子了,先瞧了瞧清然,又笑眯眯的看着清衣。

    清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看着清衣笑眯眯的也不知道正打着什么盘算,顿时郁闷不已,瞪了他一眼。

    清然又对他师弟道:“许久都不见你这么乖巧的模样了,听我的吩咐就是,先在这儿陪我三天,等三天后你要是想陪我就随时回来,反正我给你安排的任务也在东京。”

    清衣从他怀里起身,对他眨眨眼睛,“师兄,你怎么说的像是此地像我们司命天的一样,难道师尊让你保护的人也是我们司命天的人不成?”

    一句话说的清然耳朵微红,他请咳了一声,然后对他介绍苏徵道:“师弟,这位是……”

    清衣冷眼扫过苏徵,视线又挪到他师兄身上来,冷淡道:“我知道他,八贤王赵元俨,你要保护的那个倒霉鬼。”

    清然挑了挑眉头,笑了声,对清然道:“清然,在你师弟眼里与你为伍会给人带来霉运。”

    更直接的说法就是扫把星。

    清衣皱眉,看向苏徵倨傲道:“我和我师兄说话又没跟你说,你插话作甚。”说完头一扭便不再言语了。

    苏徵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对清衣笑了笑。

    清衣虽然性格一向冷傲自负,但见苏徵笑容和煦如灿阳,好不介意他刚刚的恶言相向,再加之他一向是以貌取人,于是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苏徵见状笑容就更深了,看向清然,见清然眸中有些歉意便主动拉住他的手道:“带你师弟进去吧,马上就要开饭了,里面那两人也应该谈的差不多了。”

    清然应了一声,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对清衣道:“一同进去吧。”

    清衣这才点点头。

    走进里面那闹别扭的两人如今各自端坐在一旁,猫鼠和小包子也都在,柳木正和刚刚外出返回来的柳城正在说话。

    小包子一看到他爹就兴奋的起身跑过去来了一个父子间的亲情拥抱,接着才好奇的看着一身白衣走在清然身后的清衣。

    苏徵刚要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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