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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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平之-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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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布闻听,果然从袖中抽出一份请贴奉上:“少主与圣姑大婚,二人念及与令狐掌门和林掌门的夕日恩情,特派属下送来喜贴,邀二位前去参加。”

    “哦?”

    林平之拿过喜贴,展开细看,公式化的言词,心中却更加奇怪,这可不像东方非凌的脾气,放在桌上凝神思索片刻,转又追问一句:“只有喜贴?”

    “是。还请二位掌门,到时,前往黑木崖趁宴。”

    林平之见贾布态度小心,转而扫过上官云——对了,上官鹰怎么样了?当日他杀杨莲亭,东方不败能放过他?思及少林寺那会儿只有小凌一个,未见童子、甚至唐炎……

    “贴我收下了,我会转告令狐掌门的,二位长老,我送你们下桓山。”

    这时就听上官云稍稍一迟疑扫眼贾布,俯首道:“不敢有劳林掌门,我二人还有要务在身,既然喜贴已经送上,便要即刻起程。”

    要务?什么要务?难道要去袭击令狐冲?

    林平之揣着心思,面上不表露,点点头道:“好吧,二位即有要事,我便不送了。请。”

    二长老离开下见性峰,林平之戴上风无痕,提碧水剑跟在他俩身后见机行事。贾布和上官云均是长老,林平之只得远远的跟踪,见二人正如口中所说,急急下了桓山。

    咦?

    自己猜错了?

    那是去哪儿?

    转念中,林平之左右转了半圈,竟找不到半个影子。累了,坐在尼姑笑的面摊上歇口气,撑腮帮子来来回回思虑,当真奇怪不已,看这样子他们不像回黑木崖,啊,那是去哪里啊?

    抬头,正撞到面店门边哑巴蹲那儿,低头正呼啦呼啦吸着面条,旁边木凳上,放着二大块白年糕。

    林平之上去就问:“喂,有没有看到黑木崖的经过?往哪儿走了。”

    那哑巴吃的头也不抬,随着大道指指南面。

    “南?真回黑木崖?不会吧。你看清楚了?”林平之自言自语顺势要拿开年糕坐凳子,刚伸过去被哑巴一手拍开。

    “干嘛,不就年糕。供着,不让我坐?”林平之突然明白了,一语道破,“仪琳送给你的?真的真的?管用了,我就说嘛,仪琳小妮子,经典圣母,同情心第一。”

    大叔不吃面了,别过脸去,咳咳咳几声,小心翼翼揣着年糕进屋子,想想什么,背身中又指指头顶,那空空树丫子,林平之这才抬起头,明白了,冲屋里没好气的道:“喂,太不够意思了吧,左冷禅要吞并五岳,任我行重出江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你那新招牌旗?喂,给我煮碗面啊。”

    随手往怀里一揣,发现一物,摆上桌子敷衍了事,走到门口,冲里道:“你拿这个插树上,将就将就。记住啊,熬面汤用海带吊鲜味,一定要放姜片去腥。千万不能用肉,虾皮也不行,这群小尼姑精着呢,万一吃出来,你就等着找打吧。

    还有,菠菜补铁,不准偷功减料用青菜代替,花生芝麻酱高脂肪高热量,海带补充胶原蛋白质,跟猪蹄汤有一曲同功之妙。对不吃荤的尼姑,是补充营养的佳品,我这食谱可是人家高丽庵堂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最关键,你得让仪琳一天一碗,否则再掉膘,面黄枯瘦的,可就不管我的事了,教你半天,我一碗面都没尝过。咦,这么快就上来了?人呢?”

    转身,莫名其妙一碗尼姑笑面热气腾腾的放在桌上,人呢?端面还要用轻功瞬间移动,爱现,切,不管了。

    林平之可是真饿了,一早上山,打架群欧,又跟踪二长老,好么,这桓山第一次来,一个上午,来来回回跑了两回。随即拿起筷子呼呼啦啦喝汤……

    “嗯嗯!鲜!鲜!不亏得我真传!大叔,吃了你这面,别说仪琳,我都要爱死你了!”林平之吃得稀哩哗啦,吧唧吧唧直响,喊;“有素鸡么?你别藏私啊,我可要打包一碗带给令狐冲的,喂,喂,哑巴……”

    林平之喊半天,不见屋里出来人,怪了?

    当哑巴上瘾了,顺便还装起聋子了?不会盯着年糕已经神游太虚了吧?哼,不答应,我就自己动手呗,嘿嘿,多拿点。

    林平之随即站起身,才走两步,晃晃头,怎么眼前发糊?脚也发软,自己没喝酒啊?林平之摇摇晃晃撑住桌面道:“大叔,你……你在面里下了……”

    终是意识到了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如断线的风筝,摔进一只大麻袋里。

    ……

    半个时辰之后,哑巴双手终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腊肉鸡蛋海带面,看着空无一人的桌子,吃了一半的碗筷早已凉透,旁边一卷锦旗,一看——五岳盟主令旗。

    “……”

    两个时辰之后,与方正冲虚道长谈完事的令狐冲,终于发现了林平之的失踪,追下山脚,揪住哑巴的衣领道:

    “你就这么让平之被绑走了?!”

    令狐冲气愤至及,一拳揍了过去,引得随令狐冲一同下山的桓山女弟子吓得禁声,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一贯喜喜哈哈的令狐掌门失控发火。

    仪琳看着那哑巴被打出去半米,直撞塌了一张桌子,趴在地上嘴角已是一丝鲜红流下,她竟是心头隐隐发颤。眼见令狐冲冲过去还要揍。仪琳实在看不过去,抢步过去拦道:

    “别打他!令狐掌门,你会打死他的。耽误之急,是想想,林掌门被何人带走了。”

    “那还用说!一定是嵩山派那群人,上次叫他中了寒冰真气,这次……”

    令狐冲实在难以想象,小林子再落入嵩山派手中会有何惨状。哪知仪琳摇摇头道:“令狐掌门,我看不像,若真是嵩山派的下手抓走了林掌门,怎么不带走五岳盟主旗呢?哑……哑师傅,林掌门被掳走时,你四周找寻过,可有掉落的东西?”

    哑巴呆呆看着仪琳,未了摇摇头。

    仪琳道:“那,林掌门为何匆忙下得桓山?定有理由。”

    哑巴突然想了起来,指指天空的太阳,又在桌上写个月字。

    “日月?日月神教,哑师傅,你是说,林掌门跟着日月神教。”

    哑巴点点头,这时旁边的桓山弟子眼尖发现路边树丛中闪光物,道:“令狐掌门!看!那是什么!好像是一柄剑,我去拾。”

    令狐冲拿过来,当即认出是碧水剑,定是平之提了碧水剑,人被掳走了,剑必定是被他们丢在路边,明白过来,赶紧从怀里拿出那份喜贴,道:“是东方非凌!他……他掳平之上了黑木崖!这……这怎么办,我不知道黑木崖在哪儿?对了,老头子祖千秋知道,可一时半会……”

    哑巴转身进了屋,摘下斗笠戴上,提出一双钢刀包裹好背上,令狐冲见这情形道:“你认识?知道怎么上黑木崖。”

    哑巴沉默中,看看仪琳,随后点点头。

    “好,我跟你一走去,趁魔教大婚,混上去救出小林子。仪琳,你带她们回去,告诉仪清仪和师姐,就说我要赶去黑木崖。”

    众女弟子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不禁失望道:“令狐掌门走了哎?”

    “对噢,哑巴也走了。看样子,要好久吃不到尼姑笑了。”

    “哎,这哑巴大叔到底是谁啊?”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仪琳,要回去了噢。”

    “噢……”站路面一直目送的仪琳,回头跟上大伙,走出几步,又恋恋不舍回过头,朝二人身影消失的大路,一脸茫然所失,看向上方天空双手合拾,心中默默向老天爷保佑道:

    “哑巴师傅,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煮的面好好吃,一定不是坏人。你要好好保持令狐掌门带回林掌门。还有……还有,菩萨保佑,哑巴师傅也平平安安,让仪琳和大家继续天天吃他做的面。”

    ※※※※※※※※※※※※※※※※※※

    龙凤百子床前一双喜烛,锦缎红纱帐网住挣扎肢体,朦胧中,一双人影似纠缠又似缠绵。艳红丝绸如血如泣,束搏住一双玉腕,青丝溢满如墨如瀑,透出一丝难耐的呻吟。精壮青年紧紧压伏住下方凝脂如玉的脊骨,有力起伏,引得那背脊忍耐的一阵阵颤抖,终在下个撞刺下,仰起下巴,吐出氲氤,扭身回眸,一团湿软,无助茫然。

    伏于其上的青年,一双桃花眼,俯身吻住被压人粉唇,由浅入深,如同痴情爱人的温柔倾述。然后,整个缓慢滑出湿糯的穴口,又冷酷的整根捅穿那窄臀。惬意闭上眼,贪婪吞噬身下人被刺穿中,滚落喉中的痛吟。

    “啊……”

    东方非凌展出王者的笑容,耐心至极的牢牢揽紧欲逃离的人,安慰般耐心□怀中人后颈的颤抖,冰冷的轻咬:“乖,你我,今日洞房花烛。”

    对方伏首只是无声的喘气。

    “——我终长成,能满足你了……”

    此话引来身下人的无力垂目,咬唇欲摆不能的颤悚。

    “对,腰弓起来,再抬起点,放松,我要进去喽……”

    “嗯~~~~”

    “从此你我便是一人了……”

    “呼……”

    “说一次,否则我不松手哦……”

    下方人跪趴中挣扎,无奈双臂红绸高高吊束,喘息中难忍折磨,终于认输重复,上位者满足闭上一双桃花眼,松开手上禁锢,奋力一送至底,身下人倾刻喷涌的高吭,剧烈痉挛中,昂首哀鸣,弓身中高翘圆臀将青年整根吞入,剧烈收缩灌下对方第一次倾尽渲泄的精元。

    东方非凌汗水中渐渐平复气息,俯视下方陷入晕迷的侧脸,没有退出相连的部位温烫相融成一体,微笑中深吻这具自小痴情的身子,突抬目,露出冷笑:

    “令狐冲,他是我的了。”

    “冲哥,平之对不起你,只有饮剑自刎,你我,来世再见——”

    ——噗——

    狗血喷三尺,汹涌淹满地……

    “啊啊啊,不要哇,平之——平之——哇!啊啊啊!”

    令狐冲大叫一声,猛然从恶梦中惊醒过来,迎头正撞上好奇瞅过来的田大叔,大叫一声滚下床去。田大伯装聋作哑已达高手境界,闷声不响吹熄一截蜡烛放进怀中,推开窗户换换新鲜空气,脱下一身黑衣,抖干净尘土,洗净双手,然后看瘫坐地板上捂胸口,惊魂未定的令狐掌门。

    “……”

    “呼呼……原来是梦……好恐怖……咝——”令狐冲抚胸脯,自我安慰喃喃,“太可怕了,这魔教大婚——不行,夜长梦多,不等任前辈了,田伯光,连夜咱们就上黑木崖,抢回……呃,救人。”

    田大叔端过一碗送上的稀粥呼啦呼啦喝着,无语中指指窗外的天色。

    “咦!天亮了?我……我怎么会?”令狐冲挠挠头,突想什么,脸色大变叫,“完了——黄花菜都凉了,啊啊啊,平之——”

    不理令狐冲的大呼小叫,哭天嚎地,田大叔淡定闭眼喝粥啃包子。

    话说令狐冲与哑巴田大叔离开桓山,一路追至黑木崖附近,竟在客栈意外遇到任我行找上门,几番互通消息。正如原著发展,没了东方不败要抓令狐冲,任我行派自己女儿上崖,假借完婚之名,让他趁机潜入去偷袭刺杀东方不败。那向问天自与鹰侠上官云交了手,任我行几番苦劝利诱,上官云因亲儿刺杀杨莲亭一直被关地牢,早对教中心存芥蒂,便破釜沉舟答应作内应。几人一拍即合,便由令狐冲带着喜贴,由上官云相迎,其余几人扮成上官云属下一同上黑木崖。

    众人在客栈对黑木崖地图,计划布署详细,定好明日一早便上黑木崖。那田大叔却一语不发守在一角,众人只道他是哑巴,也不于理会。众人商讨至深夜,各自回歇息,那令狐冲也不知怎么,一回房便是昏昏然闭眼,再睁眼已是天亮。不等令狐冲后悔,任我行与向问天一身日月神教打扮,跟在上官云身后,与令狐冲一同上崖偷袭东方不败。

    令狐冲沿路暗观这黑木崖,心中暗道不亏是百年基业,果然非同小可,处处暗哨陷阱。若非上官云内应,单凭自己一人想夜探如何能成。一路上山,怪石嶙峋,道路崎岖,三步一岗,五步一闸。那任我行与向问天手捏刀柄,全神监视。

    “报——桓山派,令狐掌门,前来道贺少主今日大婚。”

    “恭迎令狐大侠——”

    上官云一声通报,崖上人引出一道汉白玉石路,令狐冲心中对应昨日黑木崖的地图,只见一座楼阁在太阳下金光闪闪,殿匾红绸彩球披挂——凌峰阁。

    众人被迎至凌峰阁前的空空广场,只见上方游廊,雕栏玉砌,蟠龙金柱,红毯辅展九级汉白台阶,厅堂四门大开,那玉翠屏风前,香气袅袅,一张狐裘贵妃椅榻中,正侧倚一人,明明梁下柱上,处处张灯结彩,大喜之地,此人却是一身素缟孝服,额束玉带,面冲广场,飞针绣花中,自言自语的顾影自怜,哀哀愁叹:

    “唉,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

    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

    金玉相交之声,引得众人突得浑身一抖。令狐冲提碧水剑,正欲全神戒备,左右找寻林平之的身影,却听身后,任我行再无法克制被囚二十年的愤怒,‘哇哈哈哈’的仰天爆笑,大步上前,激道:

    “东方不败,妄你一代须眉汉子,中了老夫当年奸计,去练那葵花宝典,变得不男不女。哈哈……哈哈哈……一代教主,竟为一个男宠,披丧守节,哈哈哈,笑话,天大笑话……”

    屏风前东方不败,却是听而不闻,继续歪身道:“莲弟、莲弟,是我有负于你,天下之大,再无一人忠我护我,你一去,我活在这世上,也没有意思……”

    “那你就去死吧!”

    任我行出手如电,一把破风而出的钢刀,直刺翡翠屏风,射向雪榻之人。

正文 魔教大婚(下)

    ——铮——

    红线漫天而起,结成蛛网,硬是缠住那柄钢刀。

    ——哗——

    屏风一劈二半,东方不败仍是倚身侧躺,一身滚雪烟纱袍,三指兰花,小指上翘,挑一丝红线。凝目敛眉,一双傲雪琉璃目,望左手中半举绣框,雪中红梅,冷道:

    “不过,今日若不送仇家一同西归,我也奄不下最后一口气。任教主,是不是呢?”

    “你还知道我是教主!”

    “哦,都来了——”

    东方不败这才放下绣框,抖抖衣袍,敛宽袍大袖,轻挑起身立在门前汉玉台阶红毯之上,令狐冲仰首见他一身风流骨,配这一身雪纱霓裳,凭添一份清俊忧伤,更似眼无俗尘,冰峰之巅的仙人。迎风中那双桃花琉璃目,冰冰冷冷,居高临下,将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一一扫过,清冷道“很好,今天齐聚一堂,省得一个个收拾太麻烦,干脆一块上,任教主,任大亲家。”

    “呸——谁是你亲家!”

    “圣姑与我凌儿成亲,大婚之后,便是我东方家的好儿媳,咱俩不是亲家?”

    任我行闻听哇哇爆叫大喊,身上日月黑袍滚动,双掌四开,翻震而出,众人只觉得空中气波横扫,纷纷被那气浪抛倒在地。只东方不败俯视中,冷冷一笑,拂袖轻拨,抬眼见,台阶广场中,一黑一白撞在一处,银针红线,辅天盖地,当世两大绝顶高手对招,任我行使一双肉掌,频频催动吸星大法,可那东方不败身形鬼魅,飘忽东西,三指兰花,一根小小绣花针,穿梭其中,任我行哪里能吸得他半点内功。向问天咬牙抽刀上前相助,劈向雪影。

    东方不败一个瞬闪,向问天一刀扑空,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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