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女子扑向展昭,而展昭并没有立刻推开她,远处白菊花咬牙说完发招攻向展昭。
展昭一个侧身也不管什么男女受授不清了,抱住那女子的腰身,闪过白菊花的一招,后跃到另外一座瓦房上站定脚,拿手扯了扯女子的胳膊。
“姑娘请迅速放开,现在没事了”
展昭心急,可那女子像是寻了死理般,听了展昭的话手臂楼的更紧,嘴里还不住的呜呜哭着身体颤抖双眼紧闭。
“展昭,你,你放开她……”
白菊花站在远处看着与女子拉扯的展昭,气愤的喊着。
‘并不是展某……喂,姑娘”
展昭气闷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道这女子难不成有武功怎的自己竟拉不开?他并不知道是自己心慌没用全力,展昭干着急也不知该如何,两只手就这么向两边撑着尽量不与她相碰,而听到对面白菊花的话很无奈的回答,刚说到一半那女子竟在他的胸前衣襟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和鼻涕。
“你一个男人,难道连一个女子也不能拉开?”
白菊花眉头一皱手中折扇紧握,说着作势要向展昭那里走去。
“闺女,闺女,你在哪里……”
“老头子,你看是这个方向吗?”
“是,是啊……唉,你看在房上”
展昭正烦恼该怎么办时,屋下街道远处急急跑来了几人,转脸望下去看到是这女子的父母和几名随之而来的人,顿了一下,揽着女子的腰身跃下房屋。
“姑娘,你的父母在这,请快些放开”
落下后女子的父母也赶到了展昭的身边,女子听了展昭的话,抬起头看到父母真在自己面前当下放开展昭一转身扑到母亲怀里,两位老人哭喊着将女儿揽过来搂在怀里,抬起头不住的向展昭道谢,看着女子安全的到了父母身边展昭说了声不谢,心想着上面白菊花还在,脚尖点地跃身上房。
“哼……白某可真没想到你展大人还是个风流人物”
看到续又回来的展昭白菊花阴阳怪气的说道,好看的眼睛微眯上下扫着展昭。
“白菊花,展某之前追你许久,可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犯案,幸得展某今日遇见,若不然那女子岂不是又要造你毒手?现下你束手就擒好好认罪,展某可在大人那里与你说的几句好话”
上了房看到原本可以乘机逃脱的白菊花,竟站在那里摇着折扇等着自己,神情自若说他是半夜出来采花,倒不如说是出来踏云赏月。
展昭心想你是太自信这次还能逃脱,还是想乘机在摞那女子?他这边想着那边白菊花折扇收起开口就是一番话,听的展昭脸上发热当下有些窘迫不知该怎么说,但面对的是对手,且功夫不低于自己,展昭定了定心开始劝服白菊花,虽然心知这话说也白说,可若是劝说一番对方也许能够认错……
“哼……白某就是听不得你们什么大人,圣上之类,想必你也查过我的事,该也知道那些女子事后都未曾想告我吧?……”
白菊花说着侧身走了一步眼睛不离展昭,月光下苍白的脸上露出难言的神情。
“不是白某自夸,世上再贞烈的人在我身下,都会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感觉,而后死心塌地的做我白菊花的衣下残柳”
白菊花说着眼睛意味声长的在展昭身上扫了扫。
“你……白菊花,之前展某没有捉得你,今日你敬酒不吃就别怪展某不客气了……’
见到白菊花的眼神不当的在自己身上扫视,展昭立马想起自己只穿着一件里衣就出来了,而且出来的急,头发也为梳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还好未乱,抬头望向白菊花,想来这人劝解也没用,抓他也不是一两次了每次说到后面,这人的嘴里就吐不出好言,不是将自己说的面红耳赤就是气愤难当,当下提剑毫不迟疑跃身攻上去。
看到展昭身形闪动,白菊花转身抬脚向城外跃去,两人一前一后身形迅速,远看似是两道白光闪过一样……
白玉堂赶到时展昭与白菊花也刚站稳脚,两人落在城外的一片空地上相持对望。
“展小猫?”
“白兄?你怎么在这?”
展昭听见身后衣摆飘动心中一惊,难道是白菊花故意引自己来这里?还有同伙?想到这里身后传来白玉堂的声音,听见是白玉堂展昭身姿不变转脸望向他,而没留意他方才叫自己的名称。
“呃……白爷自是出来赏月的,只是你这只猫怎的衣服也不穿的跑了出来?”
白玉堂站定脚,狭长的眼露出戾气看了一眼白菊花,抬手打开折扇缓步走向展昭,方才离的稍远没看清,走的近了才看到展昭只穿着一件里衣就出来了,且头发披散……
微风徐徐吹过扬起展昭几缕发丝,白玉堂离他一步之遥处站住,展昭过腰的长发被风这么一吹正好扬到他的脸上,细腻柔滑的感觉从脸颊传来伴有幽幽清香,不知觉的抬手撩住,入手的感觉似是绸缎般丝滑,展昭一直盯着白菊花,所以白玉堂地举动他没有看见……
站在展昭对面的白菊花看到突然出现的白玉堂心惊不少,论武功白菊花要是实力付出,也不比展白二人差,可弱就弱在做贼心虚,道是今夜倒霉怎么又遇见他了,展昭好说,若是输了最多是受伤,他的身份对自己定不会下狠手,这在以往的几次相斗中有经验,而白玉堂自不必说肯定是想要自己命的,就算不要自己性命,或废武功,或致残,总之结果没有好,现在这个距离要是逃定是可以,眼睛盯着对面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举动,眼睛从白玉堂身上离开望向展昭。
月光下他的长发轻动,俊美精致的五官被月光照的越发轻柔,只身一件薄衫身材纤细修长,方才他救得那女子将泪水擦至展昭胸前,使得那一块湿了一片,此刻那一片衣襟正贴着展昭的胸前,衣衫下那两点绯红与薄衫紧紧贴合,使得它隐若隐若现,白菊花轻舔了了舔唇……
“展昭你这般国色天香,也不枉我从开封追你到这里……”
方看着入神想的入迷,就看到一边白玉堂的举动,当下口气微怒的喊道。
“白玉堂……”
“哼……白爷爷的名字,岂是你这种蝼蚁之辈叫的?”
听到白菊花的声音,白玉堂慌忙的放下手中的秀发,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又不是女人家,这倒罢了还是自己的仇敌,想着又看了一眼展昭,而这时展昭也转脸看向他,硕大的眼睛在月光下越发的闪亮。
“若是没了星星……这双眼就是星辰吧……”
“白兄你说什么?”
没听清白玉堂在小声说着什么,展昭问道。
“呃……没什么,我说你这个采花贼,三番两次的在白爷爷面前晃悠,若我再将你放了,岂不是任你妄为的学着白爷爷不成?”
心里猛抽了自己一下,怎么会想到这个,还说了出来?
第十八章
“哼……白玉堂,若我没记错你今年二十四,而我比你年长两岁,姓白那是本姓,喜爱穿白衣也是从小的事,这么说来倒是你学的我,何来我学着你?”
白菊花虽然心里有些惧他,可面上不漏分毫,打开折扇轻摇口气稳缓的说道。
“哼……这么说倒也没错,可这世上姓白的和着白衣者,也只能有我白玉堂一人,若真有其他人这样,是个正人君子江湖豪客也就罢了,倒是你这个下三滥的采花贼如此,白爷爷就是不准了”
白玉堂说着折扇收起抽出画影跃身攻上,白菊花也早已准备好举手抬扇相抵,两个白影当下斗到一起,身形在树丛里忽上忽下,脚下花草被劲风扫的狂舞……
“白玉堂,你早不来晚不来,三番两次的坏我好事,今日白某定不能饶你……”
白菊花说着伸手掏出一把飞镖向白玉堂抛去。
“到底是下三滥的人物,打不过跪地求饶,白爷心情好的话还能绕你一命,何须如此费力……”
白玉堂看出白菊花要使暗器,果不其然下一刻就扬手几枚飞镖,跃身一个完美弧度躲开嘴里调凯道。
“而至于好事?你这种人会有什么好事?”
白玉堂说着手下画影飞舞的更快,每一招都是狠极,毒辣,对方若是一个不小心,轻则重伤,重则死。
看着飞身过去与白菊花斗在一起的白玉堂,展昭收了招式站稳,对于白玉堂的功夫虽未看过,但江湖的传闻定也不是虚假,眼睛捕捉着远处的两人,没过一会他们便斗了一百多下,展昭看得出白菊花逐渐下败,而白玉堂的招式却越来越狠,按白菊花的作为虽是死无足惜,但是身兼捕快的展昭还是想要活捉他,百姓的冤屈还是从公堂给与他刑法比较妥当。
白玉堂的招式每过一招变就狠辣一分,白菊花吃亏在心虚所以每过一招变就弱了一份,比武就是这般,若是一开始底气十足,开场与过程,结局就不一样,心里一分神没能躲过白玉堂侧袭的一招,用尽全力连忙闪躲还是没能躲过,感觉到侧腰处一凉连忙向另一边翻身跃去,右手食指在折扇上摁下暗纽,瞬时从扇柄内伸出一尺多长的细剑,跃身的同时扇柄挥向白玉堂。
白玉堂没留神白菊花的柄扇竟然还有机关,因为这一招冲的过猛,在想要用画影还击显然有些晚了,身形向一边跃开画影迅速一招过去,心道就算能避开也非得受点伤,哼,这贼子竟还有这一损招。
锵……
刺耳兵器相击声响起,顺带起一道星点火花,黑夜里这一声音传出很远。
“展昭?你……”
白菊花向后跃出数仗,低首迅速看了一眼右手,虎口震裂一道鲜红的血顺着扇柄流至细剑尖端,手轻微颤抖了一下,续握紧兵器,抬眼满目的戾气顿显,细眯双目在白玉堂与展昭之间扫视。
“展小猫?你这是作何?就算你不出击白爷也能还得了这招……”
白玉堂心里虽有些感谢展昭的相助,可碍于两人见面到现在都没有好气氛,而且心底还有些不服气方才会弱白菊花一招,这样话一出口便又是相激语调。
“白……呃……”
“喂?你怎么了?”
白玉堂听到展昭声音不对,立马止住抬脚跃向白菊花的动作,回头望向展昭看到他肩头殷红一片,顿时想起他之前受了伤未好,而方才抵挡的那一剑又用了全力。
展昭只觉的肩头一阵阵的剧痛传来,心想定是伤口撕裂了,想要让白玉堂活捉白菊花,不可伤他性命以便公堂审问,怎奈一出口牵扯到肩头的伤,话到喉咙再也说不下去了。
白菊花虽然非常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可眼下看似也斗不过白玉堂,方才的那一招也是幸运得手,没想到却被展昭挡了下来,站在远处看着旧伤复发的他,心中恨,爱,悔,说不出的什么感情似是潮水般涌进脑海,展昭肩头那伤是之前追杀自己时所受的,本身自己的那招是攻向另外一个人,可没想到一边的展昭飞身帮他当了一剑……抬眼望向展昭,一咬牙转身点脚跃进一旁的森林。
看到逃走的白菊花,白玉堂想要去追,转脸看向脸色苍白的展昭,想了一下还是先放过那个小子,伸手也不顾展昭的反抗,右手将他拦腰扶住,左手抬起他右臂环与肩头,脚尖轻点带着他向小镇内飞去。
“展某没有在人前解衣的习惯”
展昭说着抬手拂开白玉堂的手。
“不脱衣服?那怎么上药”
白玉堂将手中的药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坐倚在床上的展昭,见他一脸的温怒,头转向一边不看自己,左手扶着肩上伤口,胸口轻喘着……
“我说展小猫,你是官家人不错,可我白玉堂不是,那白菊花我想抓便抓,不想抓论他天皇老子也休想用得着我白玉堂”
看着展昭的样子白玉堂也发起脾气来,方才一路不顾展昭的反抗将他带到住处,可刚一落脚展昭就挣开自己说为何不先去追白菊花,好笑,若不是看在他帮了自己一下,又因为自己受了伤,自己又怎么会先顾及他,不耐烦的与他说了几句,他倒好来个闷声不说话,一转身坐在床沿不理自己了,照说自己应该立马转身离开,可看到展昭肩头的血渍怎么也移不开脚,心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受伤,虽然之前与他有过节,且名号一事也未解决,可自己也是恩怨分明的,想到这里伸手从怀里拿出大嫂给他配制的伤药,走上前去要帮他换药,可说了几句展昭也不理他,恼羞成怒,也不管别的伸手去扯展昭的衣服……
“展某并没想要白兄帮忙……药多谢了,展某自己有备用的,天色也不早了白兄就请歇息吧”
听了白玉堂的话,虽然丝毫不留情面可也在理,与其说是气白玉堂不去追白菊花,倒不如是说自己,怎的又让他再次逃走,平缓了心情也觉得自己方才说话有些立场不明,他白玉堂再怎么说也是风流倜傥的人物,做什么事也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情,何来别人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就算是他的几位哥哥听说那也是疼的多,管得少……
“你……好,我去休息……这药留给你,要用不用是展大人的事……”
白玉堂闻听展昭的话心生怒气,站起身来转身开门离去。
看着白玉堂摔门离去展昭缓身站起,走到桌子旁拿起药瓶看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走过去将还在煽动的门拴好……
第二天展昭早早的起床,白玉堂的药效果出奇的好,早上起来查看伤口早已结痂,抬了下胳膊,牵扯也不会很痛,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出门,走下楼梯就看到窗户一处座位的白玉堂,见他也收拾好行李正自吃着早饭。
“白兄”
走过去将行李放至桌子的里面,拉开椅子坐下。
“呦,展大人起床了呢……”
转过头看了眼展昭,放下空了的酒杯拿起一旁的酒壶。
“白兄,展某昨夜说的话确实有些过了,但那也是着急时的话,还请白兄莫要见怪”
笑了笑没有理会白玉堂调凯的语字。
闻言白玉堂抬眼看向他,脸上神情一闪,放下酒壶转脸看向窗外。
展昭看白玉堂不说话了,道是他还在气头上也就没再说下去,叫过小二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
吃过饭,展昭结了帐,两人出客栈牵过马出城继续向开封行去,路上也不知是不是还在赌气,白玉堂的步伐很慢,展昭心急,但也不能出言催促,自己不能先走一步也只能陪着他缓慢的向前走着……
第十九章
偌大的空间摆着几处桌椅,中间的桌子前坐着一男子,身后站着两名随从,船舱内烛火通明,装修豪华却又不繁琐,似是王室贵族品茶闲谈的场所,四周落地的窗门全开,悬挂的轻纱飘扬,远处的乐房船缓缓移动着,时不时原来悠扬的琴声歌声,与欢客们的嬉笑淫骂声,黑暗的天空星点闪烁,稀薄的云如薄纱般缓慢漂移。
“少主,以您的身份,为何要降低身份等他们,竟然让您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来”
粗嗓,闷沉的声音回荡在空荡宽敞的船舱里。
“无妨,做大事者,难道一直都要有上位的姿态?这次是我来请他办事,稍等片刻也无碍……”
说话的男子放下手中杯子,抬眼向天空望去,如刀刻般鲜明硬朗的轮廓,五官英俊,黑发高挽马尾,发冠固定,即使坐着也能看得出身材高大坚韧,黑色锦衣华服裹身,腰系金暗色花纹锦带,同样黑色暗金花纹及膝皮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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