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金发碧眼,容貌不输卢修斯,身体单薄的跪在伏地魔面前苦苦哀求,伏地魔不耐烦的一脚把他踢到狼人的怀抱里,西弗和卢修斯看到男孩本就衣不蔽体的衣物被狼人瞬间撕得粉碎,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芬里尔压在身下。西弗漠然的加强了大脑封闭术,他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这是那些疯狂的食死徒的游戏,而游戏规则是那个黑魔王伏地魔所制定的。
卢修斯面具下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的情报分析网清晰的告诉他,那个小男孩就是一个背叛黑魔王的食死徒进献上来的祭品,而那个食死徒正是和父亲同一时期效忠伏地魔的最早的一批食死徒。就这样说灭就灭了!
伏地魔看到西弗和卢修斯站在一边不感兴趣的样子,差人送他的两位新进的优秀的食死徒去准备好的房间好好享受一下。西弗愣愣的看了卢修斯一眼,用眼神交流道:该死的,这黑魔王还有拉皮条的爱好,这算是怎么回事!我可没有和人一夜情的爱好。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啊!
卢修斯:咳咳,杰姆不是说你还小,没开过荤,不让我跟你瞎说,不过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事我可自身难保!
西弗气急了开口像带路的说道:“我们对上眼了,一间房,就我们两人自己玩!”
对方司空见惯的点了点头,招来家养小精灵吩咐了几句,就带他们到一间装潢精美的房间。西弗和卢修斯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各自掏出双面镜和自己家的那位报了备案,雷尔还在另一头对西弗晚上不能回家表示担心,而杰姆则是冷冷的甩了一句话:“随便!”
“真弄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在霍格沃兹里被人传有一腿,这个噩梦难道在食死徒里还要再来一次,我又不是该死的恋童癖,马尔福的下限是15岁!”卢修斯揉着泛痛的眉心抱怨道。
“是啊,15岁,那些用了增龄剂的15岁,马尔福可真是有操守,难道你想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度过这一夜,然后我会在教父面前不小心的透露出,我不清楚你这一晚的行踪,导致你再也不能到杰姆庄园留宿!”西弗恶意的给卢修斯描绘一个凄惨的未来。
“好了,我投降,订婚礼物翻一倍!看在我以后是你的长辈份上,别下狠手!”
“不成,我许了诺言给雷尔,以后我们要当你孩子的教父教母,你就别想在辈分上占我们便宜了!”
“呃,我是没问题,只要你说服杰姆就行!对了,订婚典礼筹备的怎么样了,我看贝拉她们动作蛮大的呀!”
“一提起这事,我就头疼,那从头到尾的白色礼服,和那段肉麻兮兮的誓言,闹得我头痛!”
……
订婚的日子到了
“卢修斯,你有没有搞清楚啊,今天是我和雷尔订婚,不是你,你用得着穿得那么招摇吗?”西弗看着卢修斯津津有味的听着魔镜的他的夸赞的样子就上火,连带着对手里的白色绸缎领带更加没有办法了。
“你也是,明知道是订婚的日子,就别半夜爬起来钻进实验室,做什么实验了吗!弄得现在眼圈都黑了!”卢修斯接过领带,问道:“传统英式的,还是温莎式的?”
“传统英式的。”西弗看了眼卢修斯骚包打的双结温莎式领带打法,这么手法反复的领带打法,他一辈子花在打领带上的时间,大概都够他完成一种魔药的改良了。
卢修斯对西弗选择了英式打法,这种最严谨的系法,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灵活的手指在西弗的领带上翻飞,宽端长于窄端。打半个普通的结,使两端交叉,宽端在上,拉住窄端,将宽端沿窄端绕过一圈至前方……一个完美的领带就打好了,手贱的又配上一个耀眼的领带夹,点了点头,完美。
“西弗勒斯,轻松点,想想隔壁房间的布莱克三姐妹,雷古勒斯比起你来可是苦多了,再说了,是你娶他嫁,放轻松!”
“咚咚咚,西弗,你好了吗,爷爷有话和你们说!”费德勒敲了敲房门问道。
“哦,爷爷你怎么来了,等一下,我就好了,这就来了。”西弗穿上礼服外套,开门让爷爷进屋。
卢修斯看老普林斯的脸色并不好看,就在老普林斯和雷古勒斯进屋后,点了点头,退了出去,让出空间让他们谈谈。
西弗和雷尔迷茫的对视了一眼,他们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神色紧张的来找他们,大家不是商量好为了不揭露西弗是普林斯未来继承人的身份,已经决定爷爷不出席观礼了吗!
“西弗,你也知道你父母的事是爷爷心里的一根刺,其实每一代普林斯的爱情都是受到诅咒的,我们祖先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破除,爷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你们订婚前告诉你们真相!”费德勒为难的开口扔下了一颗炸药,震得两个小的两眼发直。
第六十六章
西弗真是对费德勒爷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在这个关键点上竟然兴冲冲的跑来和他们谈什么‘爱情诅咒’的问题!他真想吼一嗓子:老子就没想过要什么爱情,老子一直想要的是亲情,什么见鬼的诅咒,一脚踹它出去见梅林!
雷尔在一边愣住了,诅咒这种东西在巫师界了绝对属于暗黑恐怖的存在,神秘、力量强大、难以破解、轻则丧失魔力,重则侵蚀生命。现在阿兹卡班就是利用古老的暗黑诅咒来剥夺那些被判流放麻瓜界的巫师的魔力。一想到有恐怖的诅咒会发生在西弗身上,雷尔不由得抖了一下。
“在400多年前,我们普林斯的祖先为了一株来自东方的珍贵魔药材,欺骗了一个来自神秘东方的女巫的感情,不过祖先知道东方女人保守,只是利用了她的感情,可没碰她的人。”费德勒说道这里不由得为自己的太太太爷爷感到可耻,不就是点魔药嘛!用得着拐弯抹角的骗人家感情吗!看上眼了用武力抢回来不就得了,费那么大功夫干嘛!留下这么一摊子麻烦事给普林斯的后人。
“然后,那个女巫发起疯来,就给普林斯家族下了诅咒了?”西弗接口道。
“嗯,差不多,根据祖先的留下来的研究笔记推测,那个女巫来自一个东方的圣教,她使用的是圣教中最狠辣的‘厉血毒咒’,也就是他们自古相传的痴情咒。它施咒条件是,施咒者必须是为爱情而献祭。这种诅咒将施咒者一身所有精华血肉为媒介,激发诅咒的效力,威力绝伦。”费德勒觉得为爱情疯狂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具体说说,到了我这代,诅咒的有什么影响?”
“自从普林斯受了诅咒后,我们那位祖先舍了自己的性命抵挡了大部分的诅咒效用,但是随后普林斯的每一代都变成了痴情种子,而且往往爱上不该爱的人,一代代都是以求而不得告终,普林斯的人丁也在几代里迅速的凋零减少,甚至变成了和马尔福家族一样的一脉单传。”费德勒说时有些哽咽。
西弗想了想菲尔德…普林斯,艾琳…普林斯,和原著里的教授和莉莉…伊万斯,西弗自己也沉默了,这爱情诅咒的威力真的不是盖的。
“那爷爷你和诺德爷爷不是看起来感情很不错的样子吗?”西弗有点疑惑了。
“咳咳,是挺好的,因为爷爷这辈子没爱上什么人,所以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你诺德爷爷也知道,我们就是临老了相伴过日子罢了。”
“哦,那我和雷尔也可以这样,我不觉得我能爱上什么人,我知道雷尔适合我就行了。”西弗有些白目的说道,没顾忌到一边雷尔有些失落的表情。
“要真是这样,爷爷我也不会关键时候横插一脚了,但为了保险起见,爷爷我还是远赴德国托人给你算了算爱情运,结果你的爱情运不是像爷爷这样是断掉的,预言显示你的执念是一双绿眼睛,可是雷尔的眼睛是蓝灰色的,所以我就赶回来了。”
西弗一听,呆掉了,心里狂吼:老子一点都不想和绿眼睛扯上什么关系,那个莉莉…伊万斯,老子从来没看上眼过,老子天生是个弯的,别想用强大的剧情掰直了老子,呃,好像原著里那个倒霉催的救世主也是绿眼睛!西弗被这个想法惊悚了,冷冷的打了个寒颤,他要把这个噩梦掐死在摇篮里。
雷尔一听也激动了,该死的,西弗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不爱上自己,雷尔还可以坦然的接受,可西弗有爱人的能力,但是没爱上自己,这点他就完全接受不了,还有那个绿眼睛,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三大不可饶恕咒轮着伺候。雷尔现在的表情算得上是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了!
费德勒看着两个小家伙突变的脸色,嘟囔了一句:“倒也不是没办法!”
西弗和雷尔两人瞪大了眼睛,一口同声的说:“什么办法!快说!”
“普林斯是最古老的魔药世家,自从诅咒对普林斯的传承造成巨大的打击后,祖先就开始致力于研究‘绝爱魔药’抹杀那些从内里燃烧普林斯后代的爱情,因为所用的材料稀缺,到我这里就剩下两瓶了,我自己年轻的时候服用了一瓶断了爱情的念头,还剩一瓶,本来打算给菲尔的,可是……哎,那一瓶也在那场灾劫里遗失了,不过我还保存着魔药方子,西弗,我们指不定能找出替代那些绝迹了的魔药材料的替代品。”费德勒掏出羊皮纸给西弗过目。
西弗打开羊皮纸,一下子毛病又发作了,沉迷在魔药的艺术里,不可自拔。
费德勒愧疚的看着雷尔说道:“雷尔,爷爷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西弗这种情况,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不会强求的,虽然贵族之间的婚姻大多不是以爱情为纽带的,但普林斯受到诅咒的影响,为了所谓的爱情,抛妻弃子的人也不少,虽然西弗现在很正常,对你也很好,可是预言会不会成真我们也说不准……”
雷尔不可否认,现在自己的满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西弗放下手中的羊皮纸,拍了拍雷尔的肩膀,挑了一下眉,用份外轻松的语气说道:“爷爷,你不用担心了,我不会因为那个诅咒出什么事情的,因为你说的那瓶绝爱魔药,就在我的手里。”
西弗在爷爷吃惊的目光下,西弗从打开房间里的保险箱,取出一瓶清澈如水的魔药,水晶瓶上没有标签。递给眼睛已经发亮的费德勒。
费德勒打开瓶盖嗅了嗅,没味道,但有种放松的感觉,像是根羽毛轻轻的拂过心尖,浑身的末梢神经都颤栗了般,浑身一颤,顿时全身软绵绵的,急忙盖好瓶盖,这魔药绝对就是那瓶遗失了的‘绝爱魔药’了。惊呼道:“对,没错,就是这瓶。“
“这是我在艾琳的遗物里找到的,已经跟在我身边好多年了。现在就用吗?”西弗指了指魔药瓶。
“嗯,好,你用!”费德勒的老毛病也发作了,对着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神奇魔药有点不舍得,但怕孙子出事,一狠心,一闭眼,把魔药瓶有塞进了西弗的怀里。
西弗打开瓶盖,放到嘴边,又放下,问道:“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副作用,比如六亲不认之类的?”
“普林斯出品的魔药,你当是什么残次货,除了那该死的爱情,你一样都不会少的!”费德勒最不能忍受有人怀疑普林斯魔药的质量,特别是这个怀疑的人还是他的孙子。虽然他现在被问得有点儿心虚。
西弗耸了耸肩膀,在雷尔有些闪烁的视线下,一仰头灌了下去。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雷尔看着西弗没有变化的神色,有些担心的问道。
西弗只觉得浑身一凉,没感觉身体里有任何的改变,低头看到雷尔嫣红的嘴唇,黝黑的眼睛一沉,不顾同样黏在他身上的费德勒爷爷的视线,拖住雷尔的小脑袋,就低头扎扎实实的印上一吻,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随着突如其来的一起颤动,他的喉咙发干发紧,甚至每一根神经都不受控制的想要把怀中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用怀疑,要不是身体还不具备某些功能,他几乎就要把雷尔就地正法了。
雷尔先是被西弗的举动吓呆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贼手已经灵活的解开了他身上繁复的礼服扣子,在他的胸口处流连,又麻又痒,唇齿间交换的声音,撩拨的他几乎要丧失理智,他像是一个溺水求生的人,无力又激动的勾住西弗的脖子,留恋着这个绵长而激情的吻。
“咳咳,男孩们,我不得不提醒一句,你们都还小……”费德勒无奈的看着自己孙子越来越不规矩的手,出声制止道,果然,‘绝爱魔药’的副作用,还是那么强烈,即使是他某功能还没发育的孙子都不能幸免。
西弗的理智被拉了回来,狠狠的咬了下舌头,直到尝到一口的血腥味,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被他欺负的满脸通红,双唇微肿的雷尔,克制着想要再扑过去的,背过身去,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和那些发了情的禽兽没有什么区别,起码就在刚才他在脑海里已经勾画了三四个和雷尔滚床单的全过程了,那该死的魔药,他怎么会相信费德勒爷爷的鬼话,认为魔药没有副作用,西弗可不承认他天生就那个那么旺盛!
被自己孙子瞪得发毛的费德勒…普林斯,企图装得很无辜的样子辩解道:“我是不是记性不好忘记说了,那个魔药的副作用是用旺盛的弥补失去了爱人能力的空虚感,对于身为男人的西弗来说,爷爷觉得没什么问题,爷爷年轻的时候还因为这个能力强,引得无数俊男美女都挤破了头想要爬上我的床呢!”
“爷爷,你自己愿意当种马,不代表我愿意!要是老这么时不时的发情,弄坏了身体怎么办!”
“没事,有魔药嘛!我们巫师从来都没有肾亏的问题,即使像爷爷到了这把年纪,仍旧是有心有力的,再说了,男人鼻子大,本来那个就旺盛,现在只是加强一点点,小意思啦,你是不是怕雷尔顶不住啊!”
“爷爷”
“爷爷”西弗和雷尔同时对费德勒大吼道,梅林啊!他怎么那么为老不尊的!
“我不管,西弗是我一个人的,没用这药,我担心的就只有绿眼睛罢了,用了这药,稍稍有点姿色的都成了对手了!”雷尔气坏了,顾不得害羞了,他得捍卫西弗的贞操!
“嘭”的一声,西弗房间的大门被诺德爷爷直接一脚踹开了,“我有办法!好你个费德,原来你那些风流韵事,我知道的就只是凤毛麟角啊!”
屋里的两个大鼻子,被诺德的气势震得脖子一缩,只有雷尔喜滋滋的带着讨好的笑容蹭到了诺德的身边,甜甜的问道:“诺德爷爷,你有什么办法,让那两个人不要随便发情啊?雷尔从心理到生理都支持您。”
“乖孩子,爷爷不会让这两只得到那么好的借口,到外面瞎折腾的!”说完掏出一本厚厚的记载着有魔法效力的誓言书。“雷尔,西弗,反正今天是你们的订婚典礼,本来外面就有很多的风言风语,你们要是结成了同盟者,那谣言不就烟消云散了!”
“同盟者!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万一他们两人长大了合不来,那连到外面找情人都不行了!”费德勒有点为难的鼓囊着。
西弗和雷尔则饶有兴致的翻看着厚厚的誓言书,西弗本就是一夫一妻制的坚定的拥护者,比起到处发情的种马来说,一个固定不能变更的伴侣更能让西弗接受,而雷尔呢,他是真的在西弗这颗怪树上吊死了,能变相的让西弗变成自己的,他何乐而不为呢!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要找到一条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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