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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很尽性,如果忽略枢和蓝染针锋相对,忽略白哉一直向蓝堂投射‘冰弹’,忽略迷糊蓝堂一次次不知死活得罪所有人还不自知傻样,忽略十四郎闲闲看戏没事插句云淡风轻话,让‘戏剧’逐渐向‘闹剧’方向发展,忽略一缕‘温柔无限’‘照顾’零和冬狮郎,忽略银不时奸奸笑和诡异眼神,这顿饭真吃很好。
夜里,当时针指向十点钟,原来好好同爱人们聊天耀司突然间身体无力软软倒在了蓝染腿上,猛眨了好几下眼睛扫一圈安然坐于四处爱人们,隐隐耀司好似明白了什么。
“耀司累了?”手抚摸着耀司头发,蓝染笑温柔,眼神与另几个人无声交换了下,然后一把抱起耀司向楼上走去,“那我们去休息吧,天已经很晚了。”
目送蓝染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银委曲收回目光瞟向了愤愤皱眉冬狮郎,“听说……你被排到了倒数第二?”
‘咣’一声放下杯子,“要你管!”可恶,想到自己只比蓝堂高一个档次,他就一肚子恼火。
“啧啧啧啧~~恼羞成怒了哪,我不陪你们闲聊了,嘻嘻,人家要把为耀司准备‘小礼物’拿到屋子里去,相信耀司一定会喜欢。”奸奸笑着,银抱着宝贝不得了东西,跑进了自己屋子。
“哼,死狐狸。”扁扁嘴将杯子中水喝干,冬狮郎猛起身,也回了自己屋子。
“需要下棋吗?”枢指了指棋盘,眼睛却看向一直不语白哉,夜还很漫长,虽然他们是第二和第三,但两个小时时间仍旧很久远。
“……嗯。”毫无情绪起伏心因为想到房间里情况而乱了下,点点头与枢一起坐到了棋盘两边,白哉垂下目光又恢复到了平静无波状态。
“零,你想到要怎么和耀司亲近了吗?”将抛向空中苹果放进盘子里,一缕探臂将呆呆出神零揽向自己轻轻问。
“……没有。”脸有些红,今晚上耀司可以随便自己摆弄,只要一想到那种情景,鼻子就会湿湿。
“那我帮零想办法如何?当然我只是一个提议,零如果不想同意话我也不强求。”暗暗下了套子等零跳进去,一缕眨着双与零一模一样眼睛,笑越发温柔。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对于他这位兄弟,几年来他可是‘深有了解’,什么温柔,什么体贴,都是假,腹黑才是真正他。
“什么叫把戏?零在冤枉我。”敲了下零头,一缕不满瞪了零一眼,然后又凑近了些笑起来,“零难道不想和耀司‘玩’长久一些吗?才每人两个小时,多短啊。”
神情迟疑,规矩是大家一起定,他可没那个胆子反抗,“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你敢‘单挑’所有人?不会是脑子用多了傻了吧?”
‘咣’再狠敲零一记脑门,一缕一幅‘你没救了’样子无语看了零好半晌。
他再傻也不可能傻到那种地步吧?‘单挑’所有人?想死不用那么费劲,只要向玖兰枢、蓝染、朽木白哉他们其中一个挑战,自己就能死得彻彻底底了。
“我是说,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话,当然是两个小时,那如果是我们两个人呢?你算算要多长时间?”
“什……什么?!你是说……”
“嘘~~谁让你叫,想被别人听到吗!”他这个傻哥哥啊,怎么总是这样一惊一诧。
同样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激动,零不好意思朝看过来十四郎笑笑,然后口舌发干又瞧向了一缕,“你是说要我们三个人?”三个人一起做,想起来就脸红,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很让自己心动。
“是啊,三个人,这样我们就可以和耀司亲近四个小时了噢,你想一想,是四个小时而不是短短两个小时,很划算吧?”继续引诱着摇摆不定零,一缕酌定了他一定会同意。
而果然,迟疑了不一会之后,零乖乖跳进了一缕挖好坑里,心甘情愿上了一缕当。
“呵呵……这就对了嘛。”笑眼眯眯,一缕看到零点头之后悠然半躺进了沙发里。
今晚上‘活动’是蓝染提议银策化大家共同努力结果,从浦原喜助那里找来了能让耀司暂时失去灵力东东,他们决定在今天,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受伤心’。
话说回来,其实把他们逼到这份绝路上就是耀司自己,那个自从领悟了崩玉精髓就强悍天下无敌家伙,让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沦陷,生生让他压倒了所有人。
“嘿嘿……”奸奸笑,也正是因为连最‘小心眼’蓝染都被压倒了,这才引发了‘全人民’爆动,连带着他们这些总没机会翻身小虾米也有机会亮出小刀叉,大块吃一回肉了。
“嗯……第一是蓝染,第二个是枢,第三是白哉,第四是银,第五是十四郎,第六是零,第七是我,第八是冬狮郎,第九是蓝堂,呵呵,耀司今晚会很辛苦呐。”掰着手指头算了一圈,叹上一口气,一缕无聊又玩起了苹果。
还好还好他坑住了零,总算可以提前吃到耀司了,由第七位置一跃而成第六位,并且加长了时间享受,呵呵,还是自己聪明啊~~
于是,十二点时,枢笑着敲响了蓝染房门,抱出了只用一块被单包裹住耀司,进了自己屋子。
两点钟,白哉准时敲响了枢房门,将头发凌乱嘴唇红肿耀司接进了自己屋子。
四点钟,银奸笑着拥紧半晕迷耀司快速转进了屋子里。
六点钟,当十四郎抱着胸前印着夹子印,身下仍旧塞着一窜球形物体耀司走出房门之时,所有人集体傻眼。
“你个变态!”这是所有人一起心声和怒吼,其中还有耀司低低喘喘附和声,因为刚刚才经历过银‘洗理’所以也只有他才最了解这个人有多变态。
八点钟,零和一缕一同抱着耀司进房动作再一次让所有人侧目,悔恨啊~~为什么他们就没有想到这种好方法?
十点钟,冬狮郎小心翼翼抱着出气多入气少耀司,瞪一眼仍有些意犹未尽两兄弟,‘咣’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十二点,排在最后蓝堂终于在头发都快等白时候迎来了他‘春天’,屁颠屁颠抱过耀司嗷一声仰天长啸,“我要和司司洗鸳鸯浴~~~”
‘咚!’重重关门声将耀司带进了最后被摆布房间,也结束了今年最让他难以忘记圣诞节日!
让我们为耀司默哀~~为耀司能行动之后所有人默哀~~~为友情提供了‘特殊服务’浦原小同学,深深默哀~~~~
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夜晚,耀司一个人坐在窗台上静静看月亮,风吹起柔顺的发,点点银色撒在脸颊上让他不由得轻轻闭上了眼睛。
有些……想念零了呢,也不知道他现在身体好不好?那晚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而零又没有自己这么变态的身体,大概……会痛很久吧?
嘴角翘起丝幸福的弧度,一想到零心就会暖暖的,还有枢,那个看起来很坚强其实骨子里孤独而又倔强的人,和曾经的自己好像。
“在赏月吗?”低低的声音伴着颀长的身影出现,杰恩·唯纳的脸上没了刚来时的沮丧,嘴角边甚至还噙了抹可以称之为愉悦的笑容。
“怎么没去睡?”静静看着杰恩一步步走近,淡淡的笑收起,直觉告诉耀司,这个男人此时来找他,一定有事相问。
果然,听了话的杰恩·唯纳脸上莫明的笑意更浓,逼人的气势一点点由身体内涌出。
“睡觉急什么?看到‘老朋友’总是要先打个招呼的,你说是吗?宫崎耀司先生?”肩膀斜倚在墙壁上,杰恩·唯纳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夹着只香烟,天蓝色的眼眸静静盯在耀司的脸上,如果不是那语气里泄露了几丝异样,还真有几分‘老朋友相见’的开心样子。
挑眉,竟然会被他认出来了?不过也并不太意外,虽说自己以前总是带着眼镜,此时面貌也变化了不少,但身上独有的个人气息还是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的,特别是这个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教廷圣骑士,一个出了名的天才。
“怎么不说话?”扔掉了手中的烟头,慢慢低头凑近耀司身边,附视着这双炯黑色迷人的眼睛,一丝不易觉察的惋惜在眼眸中划过。
“据我所知,你应该已经死去两年多了吧?怎么活过来的?不要跟我说你是假死的,在我怀疑你之初就去调察了你的病历,你,确确实实死了!”
多么有才华的一个男人,竟然就因为爱一个不值得自己去爱的人而毁掉了大好的人生,想曾经,道上的人谁提起宫崎耀司不是高挑大姆指的?可谁又能想到,如今……
惋惜的眼神再次涌现,也许正因为死的不甘吧?宫崎耀司才会在死后被吸血鬼转了空子,成为了……被初拥的人,一个下等的只能以主人的意志而存在的仆人。
想到此,杰恩的目光陡然间染上了浓浓的愤恨,这就是他为什么如此痛恨吸血鬼的原因,那些只知道将人类当成食物的黑暗生物们,永远改不了骨子里的劣根性!
沉默,耀司没有说话,他无话可说,杰恩·唯纳说的没有错,他确确实实死了很久了,如果没有雪寒,自己现在只会是一具被虫子吃得干干净净的可怜尸骨,连渣都不会剩一丝。
果然…吗………
隐藏在角落里一直默默望着耀司的曲希瑞几乎站不稳身体,看着不出声默认下一切的耀司,心痛再一次化身成了魔鬼,疯狂啃咬着他的心。
耀司……
牙齿狠狠咬住嘴唇,将心底痴痴的呼唤死死的咽进喉咙里,他不能出声,不能让耀司发现他,耀司的骄傲会在自己出现的那一瞬间,崩溃的。
默默垂下目光,滴滴清泪无声间打湿了衣襟,他无法想像,两年多来耀司是怎样渡过每一个日日夜夜的,猛然间,昨晚的一幕幕再次涌上脑海,那个皱着眉头被人狠狠的撞击,那个咬得唇角泛出血丝也不肯呻吟出声,那个被身上的少年重重的咬住肩膀而僵直着身体晕过去的情景,像一记记重锤,差一点将他所有的理智都击个粉碎。
“宫崎先生,生前的你怎么说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我知道现在的你身不由己,那么,让我帮帮你如何?请相信我,我完全有能力让你那个所谓的主人,灰飞烟灭!”
如不是真的佩服宫崎耀司的为人,如不是有些顾忌那只吸血鬼身上可能有什么法器,此时他早就冲进去收拾那只让他丢尽了脸面的吸血鬼了,哪还有闲心在这里同一个‘死人’说话?
“帮我?你能如何帮我?让我‘死而复生’吗?”有些好笑的开口,站在人类的立场上,他承认杰恩·唯纳是个相当不错的保护者,可站在一缕的立场上,他也只能无奈的将这位杰出的圣骑士当成敌人了。
而看杰恩·唯纳轻松的样子,大概他已经找到了很稳妥的办法来对付一缕了吧?自己现在斗不过他,曲希瑞指望不上不说,自己也没想过要将身为外人的他扯进泥潭里,毕竟人家是国际知名的神医,一旦同吸血鬼绑在了一起,以后的人生就算是玩完了。
所以此时只能靠自己,只是……要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通知一缕,然后安全的离开呢?
耀司沉眉不语,而看到耀司‘以沉默当作抗议’的样子,杰恩·唯纳的脸色猛的阴沉起来。
“宫崎先生,我是敬佩你的为人才会对你这么真诚,所以我也希望你能不辜负我的这片赤诚之心,好好想一想你的未来,与其活的没自由没有自尊,那死又何偿不是件幸事?以你的聪明才智,道理不用我讲你也应该能够懂得的。”眼神中难掩失望,难道说连宫崎耀司这样的男人,也会变吗?曾经的他孤傲、高贵、倔强、坚韧,笑看生死潇洒绝伦,几乎都不用同他深入接触,只单单凭借那份详细的资料就能窥见他的本质。
可是看看现在坐在他对面的男子,见了能拯救他的人毫不动容不说,还完全一幅全心全心向着主人的架势,这样的宫崎耀司不止让人失望,也很让人痛心。
囧了,说实话,看到杰恩·唯纳眼神中的那抹痛心和失望,耀司真的被狠狠囧了一大下。
不由得好笑的摸摸鼻子,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让人失望吗?还痛心?他痛心什么?痛心自己迷失了方向投进了黑暗的怀抱?还是痛心自己‘生前’与‘死后’的巨大差别?难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接受不了?不会吧?
‘碰’寂静的夜里,突来的一声重响震耳欲聋,那清清楚楚由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引得耀司身体一震。
起身,手臂用力由窗台上跳下来,还没等耀司向前走,杰恩·唯纳已经先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
“宫崎先生,用不了多久你的主人就会死去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那样对你没什么好处。”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教廷的人赶来的快,要不然……摇头,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动手,身为双龙会的黑龙,宫崎耀司也曾和教廷有过几次接触,那时的风采再对上此时的落魄,相信没人会忍心霍然对他出手。
“让开!”眉峰高高挑起,耀司冷冷眯起了眼睛。
怎么也没有想到教廷的人会来的这样快,是他大意了,原以为让一缕主动去闹就可以让教廷方面的人死心不再来找麻烦,可却没有想到杰恩·唯纳会在自己的身上找出破绽,从而推翻了一缕白天所做的一切努力,喟叹,到底不愧为百年来天才中的天才,自己不该小看他的。
“宫崎耀司,请不要逼我动手。”见耀司不但不领自己一番好意还一再挑衅,杰恩·唯纳也渐渐动起了怒火,别的不敢说,收拾一只被初拥的吸血鬼仆人,他自认自己绰绰有余。
“啊~~”又一声痛呼传来,耳听得那道熟悉的声音里满是痛苦,耀司心中怒意更胜。
“滚开!”口中冷冷的低喝,暗地里却手掌一沉,薄如缕冷如锋的冰片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两指之间。
体内几天来蓄集了些许灵气,虽然硬碰硬打不过杰恩·唯纳,但趁他不注意时偷袭倒是可以收到不一样的效果。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嗯~”强健的身体突然间发软,杰恩·唯纳猛的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栽向了肃然而立的耀司,眼前亮晶晶的星星在一闪一闪,不一会他就不甘的晕死了过去。
“这是……”诧异的眨了下眼睛,事出突然,耀司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当曲希瑞略带关心的脸庞出现在视线里,一切答案都已经揭晓。
“是你?”意外的低喃,怎么也没有想到曲希瑞会在这种情况之下出现,并又一次帮到了自己。
他来了有多久了?他又都听道了些什么?此时的他应该已经知道一缕是吸血鬼了吧?那为什么还在明知道他们是吸血鬼之后仍旧出手相帮?他难道就不怕被牵连吗?还是说,这又是东邦的一个游戏?因为发现一缕是吸血鬼而产生了兴趣?
不要怪他想的太多,实在是,东邦以往的劣迹太过于深刻,让人不得不防。
“后门外有车,耀司先去下面等我,我救完了锥生一缕马上就下来。”并不在意耀司疑惑、猜忌的眼神,扬了扬手中明显改良过的麻醉枪,曲希瑞笑着转身,悄悄潜进了锥生一缕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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