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你的游戏里根本就没有我需要扮演的角色,又问这些做什么?还有,你需要我帮忙吗?那个人需要我伸手吗?你们骨子里的骄傲都不允许别人多余的帮助,因为那是一种侮辱,话又说回来,我同他不过一面之交,同你也只是两次的缘份,就算你们需要帮助,我又凭什么帮你们?黑道上混的人讲的的确是义气,可讲义气也得先有了义才能为朋友出气吧?而你……算是我的朋友吗?”
呃~~摸鼻子,“我们还不是。”笑着退开了少许,蓝染友好的眨了下眼睛。
好脾气的人真生起气来通常都很可怕,当此美好时刻,他当然不想和耀司闹得太僵。
“那就是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乱插手,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个路过的来休假的普通人而已。”顺便躲个人想点事情,当然,这些他傻了才会对蓝染说。
“那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见耀司又想睡,蓝染扯起耀司额前的发动了动,引得耀司再次微微眯起了眼睛。
“说。”薄唇只吐出一个字,耀司淡雅的表情渐渐浮起一丝不耐烦,其实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看出来了,这个叫蓝染右石介的家伙骨子里根本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强盗,凡是被他‘看上’的东西,他不主动放手对方就永远也别想安生。
垂下目光深吸气,要不是恰巧发现了蓝染的事情知道今晚除了这里没地方能得轻静,他管他是谁,早自行找个地方躲阴凉去了,说来说去都怪自己命不好,连想安安静静睡个觉也得经过人家允许才行。
“耀司是怎么看我这次行动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宫崎耀司的时候他就想过,如果在自己杀光中央四十六室里所有人的时候这个人在场,那他会是种什么表情和样子,现在人就在面前,他当然想听一听这人的想法。
“就这个?”瞪眼睛,这什么无聊的问题也需要问吗?“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
闭上眼睛躺好,耀司决定回答完了就睡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从来事非功过都只有胜利者才最有资格评说,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邪恶?不过都是当权者玩的可笑把戏,正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赢了你就是天神的化身,即使杀光天下人也只是为了更多苍生美好的未来,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吧蓝染右石介先生?”抿紧嘴巴翻身安心入睡,他相信这个人不会再来烦他了。
而果然,听了耀司回答的蓝染右石介真的没再打扰他,他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眸定定注视着耀司俊美的侧脸,脸上泛着变换莫测的神情,久久之后才徐徐收回目光。
这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真正真实的答案,宫崎耀司,你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微笑,狗屁的正义和邪恶,呵呵……可笑的东西!
……………………………………………………………………………………………………………………………………………………………………………………………………………………
小木木和小狮子都很可爱啊~~
一觉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了,翻身坐起扫了眼四周,除了成堆的尸体和满地的血水之外,只余一室的寂静与窗外的风声相陪。
“看来应该都去办大事去了,自己要不要先离开?”一边皱着眉一边站起来,他虽然对死人不在意可却很在意死人身上的气味,整理下松散的衣衫转身迈出屋子,耀司抬头看了看方向顺着记忆的道路向着朽木家走去。
临离开前,他要再看一眼纷飞的樱花,以后能来这里观看的机会大概并不多了,当然,心中想着能在这里再看朽木白哉一眼的心思也有,毕竟那个男子……身上有雪寒的影子。
“麻烦让一让!”一个少女冒冒失失的身影跌跌撞撞由前面跑来,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耀司一边让开了道路一边细心看过去,“是她?”
这不正是上次来尸魂界时送自己离开的那个女孩子吗?好像是蓝染的副队长吧?她急急忙忙的这是要去哪?
“雏森桃,你给我站住!”
少女的身影才刚刚越过耀司,另一个少年的身影也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那是个拥有一头银白色头发的少年,祖母绿的眼眸里溢满了怒火与哀伤,几大步扯住了挣扎着向前跑的少女,定定看着她,唇咬的死紧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求求你了冬狮郎,放我去找他好不好?我不相信他是在骗我,我不相信!!”见实在挣不开少年的手,少女哀伤的转回了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一滴滴砸到了地上也砸在了少年的心口上。
“……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即使伤了自己也心甘情愿?”属于少年特有的噪音因为沙哑而变得刺人异常,手,紧紧揪住雏森桃的胳膊,冬狮郎强迫自己对视雏森桃的眼睛一定要得到肯定的回答。
爱了她这么久,疼了她这么久,就算是断,他也要一个无情的理由!
“是,我甘愿。”哽咽着回答,为了那个男人她甘愿心伤,甘愿付出一切!
“……甘…愿吗……”好一句甘愿,那他呢?为了她付出这么多却半点也不能让她心动吗?!
“日番谷队长!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是,我爱他!我不能失去他……求你了,别再拦着我了!”用力推开冬狮郎的手,雏森桃咬着牙再次向前跑去。
“雏森桃!”又一次扯住雏森桃的胳膊,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冰冷狂乱的心情,冬狮郎不顾雏森桃控诉的目光拉着她就向回走,“就算你不在乎我,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你放开我,放开我!!”尖叫,捶打,她要去见蓝染,她今天一定要去见蓝染!
“不要再叫了!他不值得,雏森桃,他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茫茫然松开手,僵硬着低下头,坚实的身体里,一把熟悉而又陌生的斩魂刀正插在其中,鲜红的血喷撒而出,溅的雏森桃满身满脸都是。
木然的缓缓的又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张自己深爱着的脸庞,她竟然伤他!她竟然舍得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一丝空无的笑浮现在苍白的脸庞上,踉跄着后退,冬狮郎狠狠闭了下眼睛。
“对不起……不对起……我不想伤你的……你不该拦着我……我要去找他,对,去找他!”颤抖着擦去脸上的血渍,不敢上前查看冬狮郎的伤势,雏森桃痛哭着转身再一次跑开了,而这一次,冬狮郎并没有再追上去,也不知是因为伤的太重还是……心彻底的绝望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一面不顾一切疯狂的大笑,这就是他爱上的女人,那个曾经会纯真的对着他笑的少女死了,那个会甜甜叫他小狮郎的雏森桃……真的离开他了,也……再不会回来了!
‘扑~~’一大口鲜血由嘴里喷出,眼前荡起了一圈圈迷漓的光,在晕过去之前冬狮郎好像看到了一张疼惜的脸,好温暖………
皱着眉头揽住软倒下来的少年,望着这个与自己受了同一种情伤的人,耀司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漠视不理会,算了,就冲他长了一头与雪寒一样的银白雪发,自己就好心救救他吧。
朽木家后院
花雨纷飞的樱树下两个相拥而歇的男子都静静闭着眼睛,揽着人的那个年长一些,黑色的发与飘落的樱花相趁,优雅而又迷人,仰身躺在男子怀中的少年拥有一头银白色的头发,略带苍白的脸色在樱雨间泄露出了几分怜人的脆弱,身上盖着件墨色的外套,露于外套边缘的手掌中却满是刺目的红,默默述说着他曾有过的伤痛。
‘唔~~’眉稍颤动,静静睁开眼睛,眼前的事物由模糊到清晰最后映入了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直视,久久之后冬狮郎才想起晕倒前的一幕,于是下一瞬,苦涩溢满了眼眸。
“在伤心?”低低沉沉带着点刚睡醒后的特有噪音悠悠响起,淡笑着对上怀中少年防备的眼神,耀司抚摸着少年银白的发,不自觉将声音放得更加柔软了一些,“你后悔爱上她吗?”
后悔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后悔在顷尽了一切之后对方回报的却是刀子,后悔在此生遇上那个人吗?这些耀司并没有问出来,他却知道怀中的少年一定能听得懂。
“我……”后悔吗?自己后悔过吗?在雏森桃用斩魂刀刺进身体的那一刻,自己有的只是心痛和不甘,却没有后悔爱上过她……
“我是不是很没用?”明明已经被伤的这么重了,却仍是不肯怨怼那个伤了自己的人,眼神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了几许恍惚的痛楚,这一刀深深的插在了心头上,伤口虽然一直在流血可却不是自己伤害雏森桃的理由,她……有她不爱的权力不是吗?
“如果你没用,那么我会比白痴还不如的。”手指舒服的在少年银白色的发丝里游走,想到当初一次又一次为忍心伤,哪一次不是伤痕累累?喟叹了一声再次送给少年一丝淡然的笑,他相信总有一天,怀中的这个少年也会走出这段低谷,重新站起来的。
仰头,呆呆的望着这个陌生的男子,他曾经也付出过心伤过?想问却最终也没有问出口,深吸口气安静的躺着,如这般温馨的时刻于自己来说,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才刚受了伤,累了痛了的心需要一个地方好好调整调整,等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直到怀中的少年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耀司才再次将目光落到少年的脸上,这是张看起来还很稚嫩的脸,但这张脸上的眼睛可并不稚嫩,他……大概比自己大很多吧?这个世界的人通常都比人类年纪大一些的。
放缓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望天,睡吧少年,醒来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这就是朽木白哉回到本家时看到的一幕,樱树下的少年淡雅的笑,风带起花瓣纷飞,也带起了他浓黑的发飘舞,一步步走近最后坐到他身旁,清冷的眼神扫了眼耀司怀中的冬狮郎,诧异在眼眸中一闪而过,朽木白哉轻叹着也闭上了眼睛。
风景如画,这一刻化为了永恒……
夜晚,挑一盏华灯对坐于桌前,纤长的手执黑子落在棋盘上,耀司身边一杯咖啡朽木座旁一壶清茶,余味莹绕满室生香。
白天自从醒来以后两人只是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出声,一个不需要解释,一个根本就不问原由,在山本明令禁止耀司不得离开尸魂界的条文下达了以后,耀司也就顺理成章的住在了朽木家,美其名曰,就近监视。
手执着白子微皱起眉峰看着棋盘不语,想不到耀司的棋艺这样好,这已经是输的第二盘了。
“再来。”既然胜不了就果断的认输,一枚枚捡回棋子还没等两人再下,外面却响起了说话声。
“家主,山本总队长请您和宫崎先生参加晚宴。”
晚宴?耀司挑眉看了眼不语的朽木白哉,今天的战况虽然他并没有参与其中,但从听到的来讲,此时设宴似乎不妥吧?
“知道了。”淡漠着点头,等管家下去之后朽木白哉才微有些担忧的看了眼耀司。
“不用担心我。”淡笑,当此尸魂界元气大伤之时,那个叫山本的应该不会笨的再给自己竖敌,当然,那得是他看到自己并不是个好欺付的软柿子才会如此,不然……找个替罪羊让人出出气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和你身才差不多,换身我的衣服吧。”起身离开屋子,青蓝色的羽里在身后飞起一丝华美的弧度,走出门口时朽木白哉还很细心的关好了门。
叹笑,自己又不是女人,换身衣服也需要门窗紧闭吗?摇着头,耀司慢慢走进内室翻找起了朽木的衣服,而当一件件拿到身上比过之后,眉稍颤动,不由得啼笑皆非。
这些衣服好像都短了点呐,这也叫差不多?
“衣服不合身吗?”站在门外等了许久,当门响回身时看到的却仍是耀司不变的衣着,眼神不由得沉了沉,他不喜欢耀司对他见外,因为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心里是不同的!
“嗯,我好像比你要高一些。”见朽木白哉不相信,耀司还主动走到他面前比了比,果然,180cm和185cm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脸色有些红,不自在的转过头看向远处,朽木白哉顿了顿之后举步而走,难得的奇景只是可惜并没有被人看到,就连耀司都是,可惜啊~~
宴会大厅
手捧着杯清茶独自站在角落里,低头看着被朽木白哉硬塞进手里的热茶,无奈的扯起一抹笑,耀司觉得世人还真有些冤枉朽木白哉了,那家伙其实很会关心人的。
“在想什么?”微喘着走到了耀司身边,冬狮郎的脸色已经比下午好了许多,只是仍旧有些苍白。
“想一个很复杂也很简单的人。”轻笑,对于这个少年,耀司不想防备也讨厌不起来,所以笑容自然比刚刚亲切许多。
“人都是奇怪而又复杂的,特别是女人。”低下头将苦涩自嘲的笑掩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想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雏森桃,冬狮郎的心情就特别的失落。
她……也被伤了,还是被她所深爱的蓝染伤的,在相同的地方,那个男人下手完全没有留余地!呵~自己又气什么?雏森早就踢开他这个守护的人,离开他了。
“不,男人比女人更复杂,因为男人可以为所有喜欢的女人拼命,而女人却只会为了一个爱着的男人发疯,她们都很可爱不是吗?”也许她们其中有的人爱的很傻,有的人爱的很不值,可能为了爱而拼搏不顾一切,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你在试图让我原谅她?放心,我从没有恨过她的。”可却不会原谅她的背叛,因为他不止是爱幕着她的男人,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可她却一点也没有犹豫的伤了他,这些,他想到了心就会痛!
“不原谅她你就会一辈子困在她下的套子里出不来,日番谷队长,当有一天你可以淡笑着与她面对面时,才是你真正放下她的时刻。”拍了拍冬狮郎的肩膀,耀司淡笑着走向了山本元柳斎重國,本期宴会的主办人,那个下令不许他离开尸魂界的人,他们很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淡然以对?自己……可以做到吗?”冬狮郎喃喃自问,呆呆出神。
突然间有种冲动,他很想了解了解那个一直在淡笑着神情超然的男子,在他的身上一定发生过很多不能对外人言道的故事吧?而他,又是怎样走过来的呢?
耀司PK山本元柳斎重國
〃久仰。”优雅笑任别人打量目光在身上游走耀司举手投足间尽是一派风华。
如果此时织田在话一定会为元柳斎重國默哀因为每当耀司甩开了淡漠笑‘真诚’面对一个人时候就是他已经将那个人当成了敌人时候而对待敌人耀司向来都是手下不留情。
不敢当不敢当。”笑着摇了摇手元柳斎重國满脸亲切不知道还以为他与耀司交好甚情谊不浅呢。
可以问一件事情吗?”抿了口温热度刚刚好清茶耀司流转眼眸炯黑而明亮像清冷夜空中皎月淡淡散发着迷人光。
当然宫崎尽管问。”微微收了收心神元柳斎重國笑越发亲切起来只是隐藏得很深心却隐隐泛起了无法抑制不安。
他看不透宫崎耀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世上出了如此一位人物原看了派去现世打探人拿回来资料还以为这不过是个运气好一些‘僵尸’罢了可如今与真人一对倒是自己卤莽了。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优雅笑意逐渐加深轻轻歪了下头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