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天天和小李对望一眼,他们不过出去一小会啊。鸣人就这么抓紧时间吗?
“怎么了?”纲手奇怪道:“鸣人不在吗?”
只见自来也一脸严肃,双手一挥,立刻让天天和小李呈现面壁状态,自己则慎重的摸出一只水杯,贴在门上,侧耳倾听起来。
完了!天天和小李开始考虑要如何向这两位元老级的人物解释了。
“自来也,你在干嘛?”纲手不解地看着自来也的举动。
“嘘!”自来也做了个噤声地动作,不知从哪又拿出来一个杯子,递给纲手,示意她一块来听。
“…嗯…好舒服…啊…再用力点……”
……
“原来白眼的小鬼和鸣人是这种关系啊!”
“声音不错啊,办公室内禁忌的恋情,下次亲热天堂就用这个好了。”
“我就在想当时白眼小鬼怎么会要求和鸣人同住,说是保护火影安全,原来还有这个打算啊!”
“…这个声音没录下来真是太可惜了,我的素材啊…”
天天和小李一脸黑线的看着这两个一边听得不亦乐乎一边自言自语的三忍。
天天努力抗拒着议事厅中那撩人的呻吟,一边问小李:“这两个人不懂什么叫非礼勿听吗?”
小李汗ing,“就目前的情况看,是不懂!”
天天推推小李,“快解释啦,不然他们越想越歪啊!”
“不要。我不擅言辞,你去啦!”
“你去不去!”天天做茶壶状。
为什么送死的事情都要我去啊!小李在心中哀嚎,却也只好慢慢挪到那两个为老不尊的人身边。
“那个~~~”
“自来也,听起来日向家的小鬼技术不错啊!”
“听鸣人的声音就知道啦,应该请他来当亲热天堂的顾问啊!”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
“没事,小李,哦们不介意的啊!”
“下次再有这种好料,一定要叫上我啊!”
鸣人,宁次,对不起了!小李心中默默悼念了一句,用力一脚踹开议事厅的大门。
“呀,小李,不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啊!”纲手这样叫着,第一个冲了进去。
“死老太婆,不要挡住我的视线啊!”自来也紧随其后,和纲手争夺最佳视角。
里面正在动作的两个人对这一幕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后连忙整理衣物。鸣人则冲到两个老人面前,涨红了小脸,“进来都不知道敲门的吗?”
纲手一把勒住鸣人的脖子,两人顿时呈现哥俩好的状态,“鸣人啊,什么时候和宁次的感情这么好啊,发展很迅速啊,也不知会我一声啊?”
“鸣人,有这么好的素材,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自来也一脸暧昧。
鸣人的满脸的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素材啊?我和宁次感情是很好啊,不然他怎么肯帮我按摩?”
“按摩?”两人齐道,“你们不是在OOXX@##%(消音中……)吗?”
喔哦,冒烟了,冒烟了,两只都冒烟了耶。鸣人暴跳:“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在想些什么啊!我和宁次都是男的啊,能做些什么啊!他是在帮我按摩啊,按摩!”
……
“按摩你干嘛叫得嗯嗯啊啊得,害我们想歪!”纲手敲了下鸣人的脑袋。
“好痛,老太婆你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啊!那是因为宁次的技术太好了啊,我忍不住嘛。”
宁次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脸上地红潮稍微褪去了些,向在门口张望地天天和小李点了点头,还好他们及时冲进来,否则再这么下去,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他才不愿帮鸣人按摩啊。思及此,宁次紧按了下仍是躁动难安地心,看向和纲手吵闹的鸣人,发现自己又移不开眼光了。
小李和天天完全理解宁次的心情,鸣人的声音光是在外面听就够让人面红耳赤的了,何况是在近距离“操作”的呢?宁次老大有此定力,他们已经很佩服了。
“呿,按摩也叫得唧唧歪歪的。”自来也无聊的坐下,托腮抗议。
“嗯,按摩技术好,日向家有这种技术吗?”宁次自学的?纲手无解ing。
宁次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片红晕:总不能说是自己为了帮鸣人放松而特地去学的吧。
“啊,别聊这个了啦。这是裉旖心忝抢吹脑颍纯从惺裁匆饧 !泵税汛右羧汤吹男藕谒橇┟媲埃缓笈吭谧郎献八馈?
“宇智波佐助提出这种要求啊,合法化音忍。附录也很有趣啊:布防图……是上次刺探的结果吧?”纲手说出自己的意见。
“是的,上个月有一次音忍的刺探活动,来的都是上忍阶级的,应该就是为了木叶的布防。”见鸣人趴在桌上没有抬头的迹象,宁次做出了回答。
纲手和自来也相视一下,继续研究这份信函。
“小李,天天,你们去找到卡卡西和伊鲁卡,告诉他们休假结束了,让他们尽快赶回来。”
“是,纲手大人。”传令兵小李和天天又奔波去了(了字请念liao;第三声,谢谢)。
“鸣人,你的想法如何,是战是和?”纲手看向鸣人。
“我现在不就请你们来,征求你们的意见吗?”鸣人继续脸朝下,闷声说道。
纲手皱了下眉,刚想发作,自来也先他一步,一把拎起鸣人的衣领,“振作点,你看看你现在还有火影的样子吗?人家一个下马威下来,你就不知如何应对啦?”
金色的刘海垂下,挡住那双有些黯淡的蓝眸,“我不想逃,婆婆,好色仙人,我不想就这么屈服于他。”
纲手和自来也轻叹口气。纲手说道:“鸣人,策略上的回避并不是逃啊,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可是,我自始至终不赞成他的做法!我想要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报仇更重要的事!”
一时间,满屋寂静,宁次低下了头:你这几年来果然还是念念不忘这件事情吗?自来也拍了拍鸣人的头,做回位子上。
纲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良久,她叹了口气道:“鸣人,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吧。木叶将完全遵从您的意向,火影大人!”
始终垂着头的鸣人此时用力甩了下头,“宁次,跟我去找我爱罗吧。”不待身后的人做答,他先跑了出去。
宁次向纲手和自来也示了下意,也跑了出去。
“纲手,你觉得鸣人如何?”
“心乱了,这孩子一提起佐助的事就有点焦躁。”
“木叶比之音忍,谁占优势?”
“4比6,木叶占优势。但如果真的开战,即使赢了,也得不到好处。”
“果然啊……那双方首领的实力,你又如何评价?”
“鸣人的实力,你应该很清楚。佐助有他那个优秀的哥哥在,再加上他杀死了大蛇丸,实力也不容小觑,真要对决的话……”纲手苦笑了下,“估计是两败俱伤。”说完,纲手呆了一会,问自来也:“自来也,你近期有没有和鸣人交过手?”
“没有。最近一次交手是在三年前吧,败在他的后宫术下,啧!……你干嘛这副表情,是男人都会输在这一招上的!”
“也只有你回输在这种无聊的术上!…那孩子已经逃了两年的身体检查了,每次检查不是偷溜就说是出任务,哪有任务给火影出啊!”
“怎么,有问题?”
“…他的新陈代谢不正常,细胞的活性化异常剧烈…”
“…麻烦你说点我听得懂的好吗?”
“猪头!”纲手一记锅贴赏过去,坐下,继续讲解,“我额上的阴封印你知道吧?”
自来也抚着脸上的五指印,小媳妇似的点了点头。
“在日常情况下,将自己的查克拉积累在额上,在战斗时一次性放出,促使全身的细胞活性化,所以我在战斗中是绝对死不了的。但是细胞的活性化是有次数的,衰老的细胞会被新生的细胞代替,随着新陈代谢排出。解开阴封印后,新旧细胞的代谢会发生紊乱,新生的细胞可能在活性化不到原来一半的情况下就被代谢出,所以在之后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鸣人现在就处于解开阴封印的状况下?”
“不清楚,他逃了两年的健康检查,我完全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寿命的缩短!”说完,两人的脸色都是极度难看。
“知道了,这几天内我会逮鸣人去做检查,你那边也做好准备。”
“好的。”纲手点了点头。
“两年前啊……我记得当时好像有过一次和‘晓’的交手吧,七人众中来了四个。”
“对,就是那次你去取材,我在木叶医院忙得要死,鸣人单挑二人众的那次!”纲手的语调突然放柔,脸上的笑容更是柔得要滴出蜜来。
“我…我去监视音忍的动向了啊,你相信我啊……呜哇啊,反对暴力啊……”(作者插花:关于这件事,两年来自来也被殴数次,基本上纲手姬想起来一次就打他一次…)
“我爱罗!”我爱罗看着突然出现在窗口,飞抱住自己的鸣人,当然还有紧随其后的宁次,冒出来一个念头:这里的人不知道门的存在吗……
“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哦!”鸣人整个头钻进我爱罗的怀里,发动“摸我嘛”蹭来蹭去的攻势。
好笑的看着宁次满脸恨不得把鸣人抢过去的表情,我爱罗揉揉怀中小狐的金发,“三个月前好像才刚见过吧,你又无聊了?”三个月前,鸣人以睦邻友好为由,出访砂忍,实则为逃避健康检查!
“不管,难得你来木叶,我们去喝酒,喝酒啊!”
宁次知道鸣人是满乱来的,不过在历代火影的头像上喝酒,还喝得烂醉的情况还真是有点史料未及。帮枕在膝上的鸣人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听到鸣人满意的咕哝声,宁次的脸上荡开一种名为温柔的表情。
我爱罗拿着酒杯一口口的浅酌,望向鸣人的眼光透着柔和清明的波动。
“砂忍的情况如何?”
“如手鞠所说。”
“你竟然会让叛忍逃脱?”
“我出任务去了,那几个叛忍不是由我负责。”
“哼嗯……”鸣人翻嗑个身,将身子蜷紧一些,更贴近宁次。
一时间,清醒着的两人尽皆无语。
“鸣人有些焦躁啊。”压低的声音,怕吵醒那熟睡的人儿。
“……”
“不然不会喝这么多。你也是,压抑的很辛苦吧?”
“……”狠狠的一眼瞪过去。
“别生气,想吵醒他吗?”
“……”放松下来,手指轻轻划过那金亮的发丝。
“宇智波佐助。鸣人很在意他啊,你也是。应该说木叶的人都很在意他,不仅仅因为他是个叛忍吧?”一杯酒下喉,又满上一杯。
“从他离开的那天起,他就只是个叛忍!”
“8年前,鸣人救回了你我,却没能拉回宇智波佐助;8年后,他想再一次尝试吗?”
“…这8年间,木叶上下心照不宣。”
“我是用他人的生命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你是以打倒本家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鸣人则是为了守护他人的幸福,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宇智波佐助呢,他又想得到些什么呢?”我爱罗看了下睡得正香的鸣人,这小子应该最清楚吧。
“……”不语,却拿起酒瓶,狠狠的将酒灌入喉中。
看着被夺走的酒瓶,我爱罗郁闷了:我不想送两个醉鬼回家啊。
他想得到什么?
“喂,外面的发问了,你不打算回答吗?”九尾摇摇尾巴,看着眼前低着头的鸣人。
鸣人抬头瞄了他一眼,“有时间问我这个,先担心你自己吧。”
“…喂…”
“干嘛?”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陪你玩大老二啊!”九尾的脑袋上浮现一个“十字路口”。
“嘿哟,最后一副,你输了!啊啦,好像没地方贴了耶!”
“…你诈赌,哪有人连赢三十副的!”脸上被贴满纸条的九尾彻底暴走,在铁栏的一边乱蹦乱跳。
“愿赌服输啊!”鸣人甩了甩手上的纸条,“嗯,贴在哪儿呢?”
“不要~~~~”九尾惨叫着躲进笼子深处,“想我堂堂九尾狐,和别人打牌居然连输三十副,讲出去我不活了啦!”
鸣人看看里面哭得淅沥哗啦的九尾,想了下,决定放他一马,毕竟以后少了个玩具就不好玩了。“没事的啦,纲手老太还不是从早输到晚。”
“那是她衰!”良久,九尾才从笼子深处爬出来,边将脸上的纸条撕下。
“哈哈哈,你这样子好滑稽哦!”
“吃掉你哦!”九尾看着眼前笑得乱没形象的小鬼,不满地甩了下尾巴。
“呼呼呼,你舍不得的。”鸣人笑着招招手,示意九尾低下头来。
“怎么了?”不解,却还是顺从的低下头来。
将手伸进笼子里去,一把揪住想往后缩的九尾的耳朵,用力拉了一下,“他想要有一个家。”
“家?”痛得龇牙咧嘴的九尾也不敢用力挣脱,怕伤到眼前的人儿,只能轻轻晃动自己的脑袋,以示抗议。
“对,他想要振兴宇智波族。”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也探进笼子里去,紧紧抱住九尾的脖子。
“振兴宇智波族,我还以为他的目标始终是鼬咧。”感受到身上小人莫名的脆弱,九尾安静下来,认命的当个抱枕。
“宇智波鼬是一个目标,但他最想要的是宇智波家。不过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来诠释。”蹭蹭九尾柔软的毛发,鸣人抱住九尾脖子的手不自觉的使上力。“他想要家的话,木叶可以给他,为什么要到音忍那边去;他想要报仇的力量的话,木叶也有不亚于大蛇丸的自来也和纲手,我真不明白,佐助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抉择!成为叛忍是最不可原谅的,我才不会承认他,我绝对不承认他!”
“……我知道了。不过,麻烦你可不可以松下手啊,毛要被你拽下来了……”九尾心痛地感到自己有几簇毛被拽了下来,它不要变赖皮狐啊。
鸣人一怔,遂在九尾的身上狠狠蹭了几下,又用力拉了九尾的耳朵一下,再一下子跳到笼外。“没心肝的家伙,我回去了啦!”转身就走。
“…你不要再来了…”在鸣人转过身来的同时装死。
“我还会再来的!”这边厢,鸣人的笑容灿烂的耀眼。九尾顿时觉得有5000吨的重量砸到它头上,砸得它满眼金星。
睁开眼,天花板是自己熟悉的样式。鸣人爬起身来,一脸迷糊的四下张望,不期然的碰到自己身边的物体。
“早,醒啦。”我爱罗推开门来,正好看到一脸迷糊的鸣人。
“早安。”鸣人跳下床,伸展一下筋骨。“喂,宁次怎么会再我的床上啊?”没错,那个不明物体正是宁次。
“想一下你的睡癖。昨天我把你们两个运回来,结果到你房间,你怎么也不肯松手,只好把你们先放一晚了。”
对于自己睡着后喜欢抱着东西,且不醒绝不放手的睡癖,鸣人可是一清二楚,他急忙转移话题,“我来喊宁次,我爱罗你去做早饭啦。”
“我不会做。”
“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拿出来就是啦。”说完,两人就各行其是去了。
“宁次,宁次,醒来喽!”鸣人轻轻拍拍宁次的脸,“起来喽,太阳晒屁股啦!”无奈宁次就是不醒。
这是我爱罗走进来,说了一句:“宇智波佐助来抢东西了!”
只见宁次立时从床上跳了起来,只是从他紧皱的眉头看起来,他显然起来的十分勉强。
“哦哦,我爱罗你好厉害,宁次一下就起来了耶!”鸣人一脸佩服的看着我爱罗,随即又转头好奇地看向宁次,“宁次,佐助要抢什么东西啊,是你的吗,看样子很重要哦!”
“是他在木叶守护的最重要的一件东西。”
“咦,是什么是什么?日向家的宝物?”在脑海中仔细搜寻一遍不得其解的鸣人干脆一下坐到宁次的身上,追问起来。
“我在守护的宝物……”就是你啊,全木叶我最贵重的宝物。
“嗯,嗯,说呀,说呀。”脸又凑近几分,追问着。
“鸣人,你要是再不吃早饭的话,就要迟到了。”停了一下,宁次换话题,现在还不是时候。
“来得及,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