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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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是良民!-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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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不当的行为产生好奇,莫言对此不置可否,其实在他看来,他们两个轮流驾车就可以了,多余再叫一个人,平白填了好些麻烦。

    可是话又说回来,莫言歪在黄药师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树木,不得不承认,这种资本家的生活简直太腐败了,把一个特种兵掰成富二代不要太简单。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心老了求稳了,莫言把一切都推到了腐败的享乐中去,自顾自的安心了。

    不过想来老天也不愿意看到莫言懒散成那般样子,所以便在他们离开襄阳不久后出了变故。

    那不过是他们旅行的第三天,刚刚过了金国的地界,避过官道走上林间小路的第二天下午,突如其来的一伙混战堪堪波及了他们。那是十来个大白天穿黑衣黑布蒙面的脑残在围攻一个看起来受伤不轻的中年人,招招致命出手狠辣,显然打算就地解决了他。莫言本也不愿管这种闲事,可奈何他们把小路堵得死死的,不越过这波人根本没法继续前行,无可奈何,他们两个终是还是做了一把行侠仗义的大好人。

    “我觉得你快要死了壮士。”莫言陈述事实,阻止了尽职的车夫想要把伤患搬上马车的前奏,在他看来这人也不过只剩一口气,纯属熬时间罢了,实在没必要死在他的车上,还不如就在外面,一会儿随手埋了还便宜些,“有什么遗言吗?”。

    “……”伤患似乎对莫言直截了当的反应理解不能,不过他也能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待仔仔细细看了莫言半响,终于确定这两个人不是蒙古的奸细,这才一脸悲痛的摸进怀里,掏出了一本有些磨损的蓝皮书稿,“两位……两位义士,我本是……南宋抗金将领岳陵山,遭奸人……”

    “啊!你就是那个五千两?”莫言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他前几日在城门口看到的通缉告示,因为遇见了黄药师导致自己捉恶贼的事情无疾而终,但他多少还是记得上面的内容的,而那个价值五千两的宋将,正是名唤岳陵山。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在莫言略带歉意的目光中岳陵山强忍下上返的血气,换了个角度,看向黄药师,才继续说道,“我被污通敌卖国,都是因为……因为蒙古的奸细窥伺我手中的武穆遗书。”

    “武穆遗书?”黄药师也不由得认真起来,这武穆遗书本是宋朝名将岳飞临终所撰,后被其子整理所出,是兵家趋之若鹜的绝本兵书,只不过随着其子的逝世,兵书渐被埋没,后人遍寻不到,没成想如今竟又有了它的消息,“你姓岳,你和宋将岳飞是何关系。”

    “岳……岳飞是我曾祖,我在祖父旧…屋中寻到……寻到兵书残本,本想手抄后交于圣上,用于抗金,没……没想到太师赵傅竟是蒙古的……奸细,害我至此,蒙古狼子野心,奈何……奈何藏之甚深,陛下……陛下仍被蒙在鼓里,望……义士前去都城,向陛下……上呈兵书,清洗……清洗朝中奸…奸…奸细……”

    黄药师冷眼旁观,眼中闪过一丝动摇,虽然他师父和哑一与南宋皇室颇有私怨,但如果南宋真的被蒙古或者金国割据……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金便罢了,没想到一直以友国相交的蒙古竟也是狼子野心,黄药师暗中动摇,上前一步就要接过兵书,不过他显然慢了一步,莫言大手一捞,把武穆遗书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岳陵山,你的事情我接下了,今日便回程去临安。”

    黄药师停住了脚步,和莫言对视一眼,顿了半响,终是冲着岳陵山点了点头,快些的话七八日便能回来,其实并不耽误他们去往天山的行程。

    岳陵山眼中闪现出一丝感激,终于缓缓闭上双眼,如释重负的陷入了沉眠……



 70章(原70章)

    这里不是射雕的世界;而是在宇宙无责任纪元的某一天,无责任星球上一个临海岛屿上的别墅里。

    当早晨第一缕晨光透过厚厚的窗帘从缝隙中照进来的时候,别墅二层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一个容貌俊秀身材清癯的瘦高长者斜倚在窗边,伸出手接住了那一缕并不慑人的晨光。接着他抽掉口中燃了大半的香烟,吐出了一个略带懊恼的烟圈。

    那男子看上去大约三十五六;正是带着一股成熟魅力的年纪;当然,无责任星球上三百岁的平均年龄叫人猜不出男子真正的年纪,不过显然不会很大就是了。他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裤和大开领的白色衬衫,只系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显出了几分性感。而从他裸。露的胸线和延伸到小腹的隐隐腹肌就能察觉到;男子只是身材清瘦,却绝不瘦弱。

    这男子正是Z盟里乃至整个无责任星上的首富黄药师,他不仅掌握了整个无责任星上百分之六十的经济命脉,更是以不足五十的年纪成为了Z盟军方的领头要员。当然,虽然十多年前他便脱离了军方而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商界,但明显他的余威至今还没有人敢于挑衅。

    至少没有活人!

    黄药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掀开厚重的窗帘,刺目的阳光一下子照亮了有些暗沉的房间,立在墙边的两个大大的立柜,以及旁边一边两个的小矮柜便显露在了视线里。墙面是带着股洁癖般的纯白色,当然柜子们也是。而最引人注意的则是房间正中一个蒙着黑布的长方体物品,远看像是一个大箱子,却不知道到它底是什么。

    黄药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近‘箱子’,厚跟的黑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嗑!嗑!”声,像是能够敲击进人的心里般,在寂静的白色房间中,带着一股绝望的恐惧,慑人心魂。

    “唰!”黄药师一把掀开那‘箱子’上蒙着的黑布,随手扔在了地上。

    这般,那‘箱子’的全貌便终于呈现了出来,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箱子,竟是一个高约半人,长不过一米半的小型笼子!

    里面蜷缩着一个看起来刚刚成年的少年,黑色的碎发和着汗水贴在颊边,紧蹙着眉,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河蟹大军爬过……不河蟹不快乐TwT~~'

    这些东西一齐加身,若是少年还能睡得安稳才算是怪事。

    不过在黄药师掀开黑布的一刹那,少年还是醒了过来,微微眯起眼睛适应强光,接着便有些惊惧的缩了缩身子。然而下一秒他便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条件性的畏缩软弱,有些不服输的瞪向黄药师,弥补刚刚自己的怯懦。

    “呵。”黄药师被少年的这副样子逗得轻笑了一声,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流光,接着打开了笼子,一把抻出了少年的脑袋。

    “唔……”少年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复又忍住不再出声。黄药师伸手逗趣般的揉了揉少年睡出了红印的脸颊,笑道:“莫言,你的名字?”

    少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般“嚯——”的瞠大了眼睛,然而黄药师可不管这些,只是捏了捏少年的脸颊,接着说道:“怎么,奇怪我是如何得知的?也是,谁能猜到代号为狂的莫家利剑,竟是莫家家主不成器的私生子。”他带着些爱抚般的轻柔少年的发顶,叹息般的说道,“莫家是给了你多大的好处,叫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出卖他们?”

    莫言倔强的怒视着黄药师,伸出手来扒拉着他揉着自己脸颊的大手,然而却是徒劳。

    黄药师被莫言这副倔强的小模样逗得再次笑出了声来,在莫言后面的按钮上轻按了一下,机械扫到黄药师的指纹,接着“咔哒!”一声分了开来。

    “你替他们隐瞒,可惜他们却已经放弃了你。”黄药师低沉的嗓音响起,说出来的话却带走了莫言最后的希望,只见他“嚯——”的瞠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向黄药师,然而继续诉说的男子并没有怜悯他,“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份,整个莫家,除了家主,还有谁知道你这个私生子就是那个狂?”

    莫言缓慢的摇起头来,仿佛不相信他一直敬着爱着,为之卖命的父亲会放弃他背叛他,“不……父亲不会的……”

    “嗤!他已经有了可以继承家业的优秀长子,你还有什么用途?不过没关系了,狂已经死了,莫言也被抹去了存在,现在的你没有了身份,唯一的作用,就是来满足我。”黄药师看见莫言明显动摇变得脆弱的表情,满意的低笑起来,接着一个用力,把莫言整个抻了出来。

    '河蟹大军爬过……不河蟹不快乐TwT~~~'

    ……

    清洗过后,莫言窝在被窝里懒懒的不想起来。

    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脸颊,莫言白了一眼欺上身来的黄药师,大力抽开他玩弄着自己颊边碎发的大手,不怎么满意的说道:“不是说好了要玩角色扮演的吗,怎么你的身份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有我变成了什么莫家的私生子杀手,这不公平。”

    黄药师噎了一下,心虚的移开了视线,确实,本以为莫言满足了之后就会忘记这件事的,没想到还是叫他反应了过来。黄药师抬手握拳,挡在嘴边假咳了几声,接着猛然低头吻向了还在说着话的莫言,堵住了他的唇,叫他再说不出话来。

    ……

    我的阿言,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总算找到了你,你不知道没有你的那六十多年,我是怎么度过的。

    还好,还好我终于再次找到了你。

    我的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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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尹安然和饭饭一人扔了一个地雷~青蛙再次左拥右抱~一边么么一个=3=~~~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建了个QQ群130468631~欢迎各种调戏加勾搭,它还有催更的妙用哟~【朕要大肆选妃!!咳咳~~好吧,伦家跪地求妃~~

    敲门砖——对青蛙的告白并附上乃们被封妃后想要的称号,朕会酌情考虑滴╭(╯3╰)╮

    另言~朕才不承认后宫被皇后把持了捏~~

    再有~~收藏一下伦家的专栏哟~

    河蟹乃滚开~

    以下放上室友的两只仓鼠宝宝萌照~

    还有一张~~



 70章(现70章)
 
  襄阳城的李白饭庄里;白斐闷闷不乐的扒着白饭;脸都皱成了一团,才刚认识的好兄弟离开了不说;爹和师父也双双抛弃了他;然而这并不是最令他难过的,因为至少留在这里还能陪陪娘亲,生活的也算愉快;只是师父临走前交给他的任务恐怕是没办法完成了。白斐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已经独自在襄阳等了七天了;若是那个臭丫头真是朝着这个方向;爬也该爬来了;不可能到了现在还没到襄阳,要知道满城被他花银子指使的小乞丐们,一个好消息都没有带来过。
  
  白斐兀自伤感,同样心情不爽的还有李莫愁,花花公子欧阳克的离开并没有在她的心底掀起一丝波澜,不过陆展元的告辞却叫她伤透了脑筋。
  
  没错,陆展元痊愈了,内伤和毒素都清除干净,好的不能再好了,可也正是这一好,叫李莫愁发了愁,毕竟像陆展元这样听话的医疗道具实在是太少见了,她用的正顺手,却没想到人家要回陆家庄报平安了。
  
  “李姑娘,陆某承蒙李姑娘搭救,万分感激,姑娘的情谊在下已经明了,只是婚姻之事本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陆某不能委屈了姑娘,待陆某回陆家庄禀明父亲,立刻回来迎娶姑娘。”陆展元一片深情的握住李莫愁的双手,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便施施然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所以说啊,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本姑娘有意于你的啊!
  
  李莫愁风中凌乱的打了个哆嗦,郁卒的发现陆展元竟然已经走得没影了,叫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家伙,真的能听明白自己的解释吗?
  
  好吧,李家姑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陆展元的又看又摸,外加治疗外伤之时的剥光衣服,早已在陆展元脆弱的小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当然,这并不能说名门之后的陆大侠还是个不知人事的雏,但换成是谁被一个绝世冰山大美女做这些事情,都是会自作多情一把的吧,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李白饭庄一片阴云密布,而快马加鞭赶往临安的莫言一行人便轻松的多。虽然刚刚接手了一件事关天下大事,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尚算简单,毕竟武功到达黄药师这般,出入皇宫不说如入无人之境,但留下拿走什么东西简直不要太简单。
  
  所以这两人都没把这当一回事,尽职的车夫埋掉了岳陵山,插了一块木板刻上了‘爱国将领岳陵山之墓’,当然,这出自莫言之手。做完这些,两人便重新坐回马车,调转车头往临安赶去,大约是车夫的技艺实在超群,一路上车行的极快却又出奇的平稳,不出五日,两人便入了临安的境内。
  
  和襄阳的感觉不同,临安要繁华柔美的多,踏近临安最好的一家客栈,嘱咐车夫看好行李,时间就已在不知不觉中临近黄昏。
  
  “你这是做什么?”黄药师只是象征性的拿来暗色的束带束了束过于宽松的袖口,一抬眼却发现莫言已经脱得只剩下雪白的里衣,一时间十分不解。
  
  “我们不是要夜探皇宫吗,怎么也要敬业些吧,你难道不做些改装?”一本正经的说完,莫言拿出一方黑色布巾,围在了颈边,那是打算今天晚上蒙脸用的。说这话,他手上动作不慢的伸向包袱,抽出了包袱底下裹着的一套黑衣,一个大力抖了开来,自顾自的穿了起来,“你就穿青衣去?”
  
  “我不觉得这样会被发现,你体内二十多年的内力是作假的吗。”黄药师不能理解的看向莫言,“而且我更没有什么覆面的必要。”黄药师摸了摸腮边并不明显的面具接口痕迹,虽然莫言之前抗议了许久,他到底没有把这东西解下,现在看来果然排上了用场。
  
  不过大概是他的眼神不够不够有穿透力,莫言在短暂的羡慕嫉妒后,仍旧老神在在的站在旁边,慢悠悠的换着衣服,颈边围着的面巾也依旧没有解开,相对于敷上那么一个不知材质的面具,他更喜欢系面巾穿夜行衣。好吧,其实真要说起来这并不算是夜行衣,也不过是普通的长衫样式,只颜色是黑色,在夜色里要低调的多。
  
  其实说起来,莫言还是很喜欢黑色的,当然,要排在军绿色之后,只不过身在古代,前十年呆在岛上,也不过一身灰布麻衣,不提也罢,这次正好叫他逮到机会,可以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那晚上的行动,穿次黑衣,他显然不会放弃。
  
  黄药师自然也看出了莫言的势在必得,再加上他本来对这些事情都不大在意,也就没再纠结其上,两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对视一眼,双双点了点头,走出了客栈。白日时候他们也大致观察了一番路线,自然知道怎么去皇宫才是最安全的。
  
  亥时三刻,莫言和黄药师便已经到了丽正门下,华丽的朱红色大门早已紧闭,令有四个侍卫守在外面,穿着甲胄,架着长矛,扫视着四周,不过这般阵势也只能防范着乱臣贼子或是武功低微的江湖人士罢了,在这两个武林高手的眼中就有些不够看了。待到一慢两快的更声过后,两人飞身纵起,无声无息的跃过禁宫高耸的围墙,而与此同时在墙外逡巡的侍卫们只觉一阵清风过耳,再没有异样,视线根本没有偏移,一队人马便继续向前方巡视而去,而跃过围墙的黄药师和莫言,早已经运着轻功四处寻找皇帝老儿的寝室了。
  
  虽然比之北宋的汴州要低调简约的多,但经过历代皇帝的修葺重建,临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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