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醉(东邦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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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醉(东邦烈瑞)-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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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是来为我们接风的吗?”向以农话音刚落,那个人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车前。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赶快离开这里!!!”(注意,此人说的是本地话)那人操着一口奇怪的腔调不善的说道。
  “他说什么?”曲希瑞迷茫的眨眨眼,与此同时雷君凡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当然是在说‘欢迎观临,帅哥们~’”向以农甩甩头发,臭屁道。
  “我觉得他更想把你丢到千里之外。”南宫烈不屑。
  来人听到他么用普通话交流,沉默了下,然后又开了口,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快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否则神明怪罪,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东邦众人沉默不语,齐齐打量面前的大叔,很黑很壮,看起来很本分,却一脸凶恶。
  “这位大哥,我们只是来借宿而已。”南宫烈发挥大众情人的魅力,温文尔雅。
  “哼!前几批人也都说来借宿,还不是为了宝藏!活该死的凄惨!”大汉冷哼,眼神却不似之前那么凌厉。
  东邦几人面面相觑,看来有事件发生啊。
  “小兄弟~老道士我和这几位听闻这里有异状发生,特赶来探看处理的。”凌虚子隐隐觉得事情有异。
  “道士、、、?别妄想了!几天之前有很多道士和尚也这么说,还不是一去未回!你们赶快离开这里!都是你们这些外来人把灾难带到了我们村!”大汉突然大喝起来。引来了更多村民的到来。
  “嗳?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曲希瑞无辜的眨眨眼,突然一股寒气从村子深处冲了过来,曲希瑞不由的抖了下。
  “瑞!?”发现曲希瑞异状的南宫烈轻唤了下,刚刚的瞬间,是他眼花么?瑞的瞳孔居然变成了妖异的绿色、、、
  “有点冷啊、、、”曲希瑞双手搓了搓手臂,一旁的凌虚子眼神暗了暗,心里盘算着,曲希瑞是生魂,肉身的感知早已不具备,能让生魂感觉到冷的,就只有阴气比他强上很多的阴魂,这村子,有问题。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有点年纪的人缓步而来,村民们看到此人纷纷的退开在一边,想必是村中的长者。
  “村长。”大汉回头,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几位是?”村长对大汉点点头,目光便调回了东邦几人身上。
  “我们是想在这里借宿一晚上的路人。”展令扬笑眯眯的说明来意。
  “我们这里不留客,村尾有一间废弃的茅草屋,若想留下过夜就去那里吧。”村长沉思了会儿,缓缓的说道。
  “村长!”大汉很不情愿,却被村长一个眼神制止了接下来的话。
  “那就多谢了~”东邦一行人毫不在意。
  “大家散了吧,时间不早了,回家关好门就不要外出了。”村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对村民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
  “哼!自找死路!明天可没人来给你们收尸!”大汉恨恨的看了眼东邦几人也扭头走掉了。
  “哇、、、我们被诅咒了、、、”向以农大叫,可那表情,分明是兴奋的很。
  “他们怎会如此排斥外来人?还是说,大陆的居民都是这个样子?”安凯臣难得的提出疑问。
  “这村子有问题,晚上我们凑在一起,莫要单独行动。”一向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凌虚子此刻却是紧皱了眉头,说不出的严肃。
  “我们还是去看看我们今晚的茅草屋吧~”展令扬神色倒是不在意什么。整理了下行装,几人上了车,向村子的深处行驶去,越是向深处走就越靠近那座看起来很荒凉的大山,黑夜里,摇曳的树影竟然显得异常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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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里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茅草屋啊、、、”曲希瑞看着到处是干草,四处又透风的小屋子感叹。
  “这比老道长的屋子还破呐,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向以农大叫。
  “你们两个小子,把这个贴在这屋子的四周。”凌虚子从随身背挎的布袋里拿出一打黄符,上面有朱砂画着让人难以看懂的咒文。
  “这是什么?”雷君凡接过来仔细端详着。
  “净化符,百邪不侵。”凌虚子倒没在多说什么,盘膝坐在地上拿出一只罗盘左右看起来。
  “真是、、、够怪异的、、、”平时只在电视里看到的东西居然就在眼前,初次接触的新鲜感让东邦人都成了好奇宝宝。
  “都贴好了,还需要做些什么么?”南宫烈问道。
  “大家聚在一起,不要单独行动,若发生什么异象,不要惊慌,也不要私自行动!”凌虚子看了手中微微跳动的却没有准确方位的罗盘,一时除了观察也没有其他对策。
  东邦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觉出事情的严肃性。
  夜越来越黑,茅草屋外的风也越来越大,大到让人疑惑,月亮不知道死哪去了,形如盲者的黑夜里,只有风声似鬼泣。
  “刚刚、、有这么大的风么、、、”知道身边的同伴都没有入睡,向以农拽了拽雷君凡的衣袖。
  “确实,总觉得这风是突然刮起来的。”雷君凡侧耳听着。
  “老道长~有问题么?”展令扬漆黑的眸子在么有光的暗夜里居然也灼灼有神。
  “事情虽然怪异,却未发现其他的异象。”凌虚子从窗子向外望去,除了夜色更深了些,似乎,就没什么了、、、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翻了身安凯臣伸手将向以农圈在了怀里,很自然的,而向以农也向安凯臣的怀里窝了窝。
  “瑞!?”南宫烈看向一直没有声音的曲希瑞,他觉得他太安静了。孰料一抬眼看到的却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儿。
  “瑞!”南宫烈坐起身想要去碰触,却根本是徒劳。
  “瑞怎么了!?”雷君凡几人凑了过来,虚空中,却什么都看不到。
  “道长!瑞这是怎么了!?”南宫烈得不到曲希瑞的回答急切的拽过凌虚子询问。而就在这时,村子里的某处却传来一声凄厉的动物的嚎叫,引得大家视线都望向窗外,而所在一角发抖的曲希瑞却慢慢的飘了起来。
  “怎么回事!?”察觉到不寻常,南宫烈蹙眉。
  “现在是什么时候!?”凌虚子直觉不对。
  “凌晨两点整。”看了看夜光的手表,展令扬答道。
  “什么!?”凌虚子大惊,之前他按外面黑夜的程度推算以为现在顶多在午夜子时,怎么会差了这么多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凌虚子左手并住食指和中指虚空画了道符文,口中念着咒文,在双目前凌空一划,一道金光闪过,已然是开了天眼。
  “糟了!”凌虚子用天眼看向窗外,却见了浓浓的一层紫到发黑的雾气萦绕住整个村子,显然是怨气冲天,而时间又要到了阴气最盛的凌晨3点,定是要发生祸事的!
  “瑞!!??”南宫烈的一声大叫将凌虚子的视线调了回来,却看到曲希瑞的生魂不能自己的飘在半空里,半透明的生魂外裹着一层浓稠的紫黑色怨气,已是被当做粮食要被那怨气吞噬了。
  “定!”凌虚子腾空打出一道黄符直贴在曲希瑞的生魂上,除了南宫烈和凌虚子外,其他几人皆是看到一个黄符在半空中飘荡。
  “瑞怎么样了!?”向以农虽看不到,但也知道此时的曲希瑞并不好。
  “啧!居然敢来牵魂。”凌虚子从他的布袋里翻出一捆红绳,咬破中指,红色的血顺着指尖划下,顾不得许多,凌虚子将红绳展开让展令扬、南宫烈、安凯臣各执一边固定好位置,竟是将曲希瑞困在了红绳组成的三角里,然后将中指的血抹到红绳上,瞬间从红绳里投射出几十条红色的线,将曲希瑞当成笼中鸟一样完全的困死在里面。
  “你们三个无论如何都不要动,若是破了阵,希瑞的魂可真就保不住了!”凌虚子在红绳的一边打了一个结说道。
  “道长,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万一曲希瑞飘出了红绳怎么办?”向以农担心的大叫。
  “、、、、、”凌虚子沉默了片刻,然后从布袋里又拿出几道符分别问了几人的生辰八字,用血在黄符上画了片刻,又折好,最后分别放在除了南宫烈外的东邦几人身上各处。双手结了一个印默默念咒,瞬间东邦几人睁大了眼睛盯着曲希瑞。
  “我现在替你们暂时开了天眼,不会持续很久,这些符你们两个拿着,若看到坏东西跑过来就贴上去,莫让他们近了你们的身。”凌虚子拿出些黄符交给雷君凡和向以农,然后转身开门走出了茅草屋。
  “天、、、天啊、、、我们居然看见瑞了、、、”向以农一脸的不敢置信。
  “瑞、、怎么会是这样了?”看着没有意识双目紧闭双唇紧抿的半透明的曲希瑞,展令扬眼里微微透着心疼。
  “不清楚,发现的时候瑞已经是这样子了。”南宫烈懊悔自己的迟钝,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边却没能提早发现异状。
  “不知道凌虚子道长能不能行啊、、、”有些担忧的,看到外面紫黑雾气缭绕的村子,任谁都知道那不好对付。
  “要不我们去帮忙?”向以农说道。
  “不行,现在扬他们三个人根本不能离开自己的位置,若真发生什么状况,肯定应付不来,我们再等等看。”不是不想帮凌虚子,实在是不能让伙伴们陷入危险之中。
  “也只能这样了、、、”
  凌虚子站到茅草屋外拿出罗盘开始找方位,周围紫黑色雾气越来越浓,而罗盘却全无反应。凌虚子向着村子中央跑去,不是很大的村庄,此刻却仿似没有活人的生气般死寂一片,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凌虚子寻着味道找过去,却看到一只大黄狗倒在血泊里不断的抽搐,想起刚刚听到动物的嚎叫,应该就是这只大黄狗了,然,罗盘依旧没有反应。
  “好你个妖孽,居然捉弄起老道士我来了。”凌虚子低声骂道,从又从布袋里拿出三枚黄色的小旗,手一扬。“笃、笃、笃”三声,三枚黄色小旗居然组成一个三角形牢牢的扎在土里,凌虚子脚踏七星步,眼睛时刻盯着手里的罗盘,最后一步踏出的时候,凌虚子一个回身面朝村子后方,而手中的罗盘也还是剧烈的跳动起来。
  “妖孽!居然用调虎离山!”罗盘显示的凶相之位明显就是他刚刚出来的小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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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士怎么出去那么久,不会遇到不测了吧?”向以农看向窗外,除了紫黑的雾还是紫黑的雾,哪里还有凌虚子的影子。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觉得自己刚刚说的不妥,向以农又呸了几下。
  “童言!?您今年贵庚啊~”雷君凡冷笑。
  “人家的心还素很幼齿滴~”向以农羞答答的回答。
  “装嫩的人是可耻的。”安凯臣冷冷的冒出这一句,立刻打击了向以农。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南宫烈总觉得、、有种毛毛的感觉。
  “呵呵,小烈烈是不是太敏感了哈~”展令扬露出101笑脸,却是有些牵强了。
  “喂喂、、、哪里来的风啊、、、门不是关好的么、、、?”背对着门的向以农看着轻轻拍动的衣角有些紧张。
  “、、、你确定门是关好的、、、?”雷君凡的视线越过向以农,那里原本关好的门,不知何时竟已悄悄的打开。
  “哇~!!!有鬼啊!!”猛地回过身,向以农便看到一团紫黑色的雾气向着他们冲了过来,还好雷君凡手疾眼快的一道黄符扔了过去,紫黑色雾气瞬间消散。
  “别装傻,快点动手!”踹了跳来跳去的向以农一脚,雷君凡又抽出一道黄符,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随着那团紫黑色雾气消散的同时,更多的一团一团的紫黑色雾气冲了过来,好像要生生的将他们全部吞掉。
  “君凡!”安凯臣看到雷君凡被紫黑色雾气团团围住想上前却被雷君凡喝住。
  “别动!我们应付的来,你们看好瑞的生魂!”
  “该死,怎么这么多!”向以农大声叫道。
  而此刻,被困在红色线珑里的曲希瑞却开始不安分起来,半透明的生魂明显有些发紫,还在线珑里乱飘,却总是不能出来。
  “哇啊!”突然一阵劲风刮进来,不堪一击的茅草屋瞬时被吹的东倒西歪,大量的紫黑色雾气变成鬼影重重向雷君凡和向以农撞过来,两人伴着强风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撞向展令扬他们三个人,一场混乱,当众人回过神的时候,线珑阵已破。曲希瑞生魂的周围愈来愈多的紫黑色雾气环绕着。
  “瑞!”南宫烈艰难的起身,想要抓住曲希瑞。
  一直好似沉睡的曲希瑞却突然张开了眼睛,眼眸里却散着萤绿色的光。
  “烈、、、、好冷、、、好痛、、、、”曲希瑞伸出手想要握住南宫烈抓他的手,却在碰触的瞬间,两人的手重合交叠。
  “呃、、、烈、、、好难过、、、”曲希瑞皱着眉,他觉得灵魂里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他,催促他,告诉他,眼前的活人,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好饿、、、好想、、、咬碎他们的骨头、、、
  紫黑色雾气变成纹路爬上曲希瑞魂魄里,像某种仪式里的纹身般,让曲希瑞被束缚在其中。
  “瑞!”南宫烈心里突然疼痛难忍,就好似,他感觉到曲希瑞被束缚灵魂的哀恸。
  “不要靠近他!”凌虚子远远的看到茅草屋的废墟里,被紫黑色雾气缠绕住的青年们,也看到了另外一种景象,那就是被束缚住的曲希瑞嘴角微微的笑着,眼瞳里的荧绿愈发的妖娆,变成纹路的紫黑色雾气从曲希瑞的生魂上生出,像似触手一样的正在探向南宫烈。
  “道长!?”南宫烈被凌虚子猛地叫回了神,而曲希瑞也像被惊到了一般。
  “妖孽!还不速速放开曲希瑞!”没有理会其他人,凌虚子对着曲希瑞的生魂叫道。
  “啧!臭老道,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曲希瑞眼神充满了不满,嘴里嘟囔着。
  “臭道士你就不能晚点回来?我就快尝到新鲜的灵魂了呐~”曲希瑞舔了舔指尖。
  “没想到你居然有些本事,能操控生魂。”凌虚子没有想到,这次的对手,居然有两下子。
  “切~这算什么~本道爷可是百年难遇的人才~会的可不止这一件~”曲希瑞不屑的看着凌虚子,却看到凌虚子一脸的怪笑,然后发现,好像无意中说了什么泄了老底的话、、、靠、、、
  “哟~原来是本家嘛~怪不得能破我的符。”凌虚子摸了摸八撇胡。
  “谁和你是本家!本道爷聪明伶俐岂是你等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
  “为什么聚集怨气吞噬生魂!?”不再与他浪费口舌,凌虚子直接切近主题。
  “你问我就要答吗?那本道爷还有面子么!?”曲希瑞冷哼了一声。于是东邦几人集体翻了个白眼,这事情的发展怎么越来越脱轨了,占了曲希瑞生魂的那家伙明明很厉害,怎么现在看起来却那么的、、脱线、、、?
  “不说是吧?”凌虚子邪邪的一笑,突然掐指念起口诀来。
  “呜哇!臭老道!你做了什么!”只见曲希瑞神情痛苦不堪,极力的在忍耐些什么。
  “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老道士我可是千年不遇的天才啊~明知道有异状,老道士我怎么会不留一手呢~”凌虚子之前在曲希瑞生魂里植下生符,虽效果不大,却也足够在关键的时候护住生魂里的那点生气。随手一挥,周围的雾气竟然渐渐散了。
  “老道士你阴我!!”曲希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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