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醉(东邦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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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醉(东邦烈瑞)-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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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于是南宫烈就先这么被搞定,我们再来看瑞瑞,至于我嘛、、只是路过现场做解说的ABC,忽略就好,忽略就好、、、
  话说曲希瑞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时候,便没头没脑的在一楼客厅里乱飘,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心慌慌意乱乱,脑子里炸开了锅。
  “我、、我慌什么慌啊、、又、、又不是没被人看过、、”曲希瑞连忙安慰自己,可一想到南宫烈现在正在房间里帮他擦身,曲希瑞刚平静的情绪又沸腾了。
  “拜托、、、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啊、、烈可是兄弟嗳!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我是不是太久没有和别人接触变傻了啊、、、”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曲希瑞连续说了好几个镇定。
  “或许、、也说不定、、是错觉呢、、”再三犹豫,曲希瑞决定再进去看看,自己真的是神经错乱也不一定。
  然,这一次曲希瑞却没能随心的穿墙而入,而是被一种力量反弹了回去,在半空里转了一个圈才稳住魂体。
  “什、、什么东西?怎么回事?”被撞得七荤八素的曲希瑞甩了甩头,不明所以。
  “难道我不能穿墙了!?”看了看自己仍旧半透明的魂体,曲希瑞不太确定的试着去碰别的东西,结果和之前一样,穿了过去。
  最后曲希瑞尝试着做了几次试验后得出了结论,只有他睡的客房进不去,就好像被人布了结界一样,那种力量一旦他靠近便会排斥他,而从窗子看向里面,根本就是漆黑一片。
  “怎么会这样!烈!烈!你听得到吗?烈!”曲希瑞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被困在里面的南宫烈,因为那种力量,仿佛就是要困住南宫烈一样。
  “怎么办、、、对了、、扬他们、、可是,要怎么让他们知道烈出事了啊、、”曲希瑞皱着眉头,看了看窗外刺眼的阳光,咬了咬下唇,毅然的飘出了这幢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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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烈清理完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不若刚刚那么狼狈,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曲希瑞半裸着上身倚在床上对自己笑,这让南宫烈呆住了,就连手中的毛巾掉落都没有察觉。
  “呵呵、、”直到曲希瑞捂着嘴轻笑出声,南宫烈才算收了魂。
  “瑞?”不确定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南宫烈不太肯定,因为他没有任何的感觉,他感觉不出眼前的人,是不是瑞,这一点足够让他警惕。
  南宫烈缓缓的走到曲希瑞的面前,曲希瑞也从床上半跪起身,呵呵笑着伸手环住了南宫烈的脖子,整个上半身紧紧的贴住南宫烈,挂在了他的身上。
  “瑞!?”南宫烈的心猛的跳了下,不受控制。
  “抱我啊、、”曲希瑞在南宫烈的身畔吐气如兰,呢喃而语,骨子里透着诱惑。
  半晌见南宫烈没有反应,曲希瑞索性主动了起来,伸出舌尖轻轻逗弄南宫烈的耳垂,最后干脆用口含住,慢慢的啃啮。若是旁人,定会被惹得心痒难耐,可现在对方却是南宫烈。
  “你是谁?”南宫烈用手推开曲希瑞,不理会曲希瑞不满的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瑞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你弄的?”南宫烈继续问道。
  “呵呵、、、为什么推开我?其实你不想推开的吧~”曲希瑞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眼角带媚。
  “滚出这个身体!”南宫烈怒意渐起,他不允许有人来糟践这具身体。
  “生气了?为什么?你不是对这具身体有反应的么?”曲希瑞蓝色的眸子里露着不解。
  “最后给你次机会,从这幅身体里出去,否则、、、”南宫烈拿出了被玉裹住的半枚蝶扣“我就毁了它。”狠戾的眼神和语气显然其了效果,曲希瑞的脸上果然没了笑意,眼睛盯着南宫烈手中的蝶扣,流露出了惶恐的神色,就在南宫烈以为威吓效果达到的时候,没想到的一幕让南宫烈愣住了,只见曲希瑞在惶恐神色过后,双眼慢慢升起水雾,竟然委屈的抽噎起来,南宫烈无力的垂下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花开两边各表一枝,话说曲希瑞从南宫烈的住处出来后便飘向了向以农所在的拍摄场所。自从曲希瑞变成魂体后,这是第一次外出,还是在白天,虽说没有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浑身像是被烧焦一样,但曲希瑞也感觉到渐渐的力不从心,让他连飘都飘的七歪八扭摇摇晃晃的,感觉像中暑了一样。
  “天啦、、我到底能不能安全的到达以农那里啊、、、烈、、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想到了南宫烈,曲希瑞甩了甩头,再次打起精神提高了速度。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不知道穿过了多少人或物,曲希瑞觉得自己的力气快要全部被抽走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向以农。
  向以农和工作人员正在剪辑一部片子,曲希瑞顾不得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只知道,若是耽误一分,南宫烈说不定就会危险一分。
  看了看正在播放的带子,曲希瑞化成一道光将自己引进了带子里。
  “嗳?这个人是谁?没有录过这段啊、、”播放带子的剪辑人员看到荧幕上突然出现的人匪夷所思。
  “现场没见过这个人啊!”相关工作人员也不解。
  “不会闹鬼吧、、是谁在恶作剧?”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引来了向以农的注意,这一回头不打紧,确实彻底的把向以农惊了一下。“瑞!?”
  “老板你认识这个人?”剪辑人员问向以农。
  “你们先出去。”将多余的人打发了出去,向以农锁上了门。
  “怎么回事??是瑞吗!?”向以农看着荧幕上的人一直在说话,可他就是听不到瑞在说什么。
  “瑞!我听不到,你想和我说什么?”任凭曲希瑞在荧幕上指手画脚,口型都做的大大的,却就是没有任何的声音传过来。
  “等等,瑞,莫尔斯密码,记得么?用莫尔斯密码,用手指点出来给我看。”向以农说出解决沟通的办法,曲希瑞恍然大悟的拍了下额头。然后便开始在荧幕里点起了莫尔斯密码。
  “烈,有,危,险。”解读出来之后,向以农思索了会,毫不犹豫的拨通了伙伴们的电话。
  “我现在就去烈那,瑞你要跟我一起?”看到曲希瑞点点头,向以农也点了点头,拿起外套走了出去,但他却不知道,荧幕上曲希瑞的身影突然消失后,却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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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烈!?”雷君凡撞开了南宫烈别墅的房门,当众人冲进来的刹那,和南宫烈呆在一起的曲希瑞好像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瑟缩了下,肉眼看不到的地方,结界悄然消失。
  “烈!!”向以农上到了二楼,而正不知所措的南宫烈听到向以农的叫喊声后,打开了房门。
  “以农?君凡?凯臣、、扬???你们怎么来了?有线索了么?”南宫烈疑惑的看着满脸凝重的众人。
  “什么线索不线索的,你没事吧!?”向以农上前抓住南宫烈前后左右看了遍。
  “什么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
  “瑞说你出事了啊!所以我们就来了啊!”
  “我出了事?不对,瑞和你们说?你们能看到瑞了!?”南宫烈感觉这些人怎么都在状况外啊。
  “是瑞去找的我啦!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出现在放映屏幕上啊,不信你问瑞啊!”向以农解释着。
  “瑞?对了、、你们、、、瑞呢!?”南宫烈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唯独少了曲希瑞。
  “咦?瑞没有跟着我回来么?”虽然看不到,向以农也四处环视着。
  “不知道,我们都是以农打电话叫来的,他说瑞会跟着他们,可我们都看不到瑞、、、”发现曲希瑞不见了,众人才开始焦急起来。
  南宫烈跑到楼下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慌乱的时候突然想起客房里那个占了曲希瑞身体的人,不顾众人的不解,南宫烈砰的一声,几乎是撞开了房门。
  “你把瑞怎么了!!为什么我感应不到他!!你到底是谁!!”南宫烈一扫往日的优雅,冲到曲希瑞面前用力的将曲希瑞提起来甩到了床上。“你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
  “瑞!!?烈,你做什么!你冷静点。”雷君凡看到南宫烈这架势赶忙上前阻拦,在展令扬的眼神示意下点了南宫烈的穴道。
  “小烈烈,你得冷静点,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展令扬摆着平时的101笑脸,拍了拍南宫烈的胸口。
  “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南宫烈将刚刚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当然,自然忽略了擦澡的那一段、、
  “哦~这位仁兄~不管你是谁,我们都很希望你能把事情说个明白哦~”展令扬来到明显被吓到缩在床边的曲希瑞面前,看似无害的说着,实则、、、黑暗气压完全开放、、、、
  “我、、呜、、奴家、、奴家什么都不知道、、、”
  “嗳?是个女人啊、、还奴家?是个古董哦、、”向以农的话惹来南宫烈的瞪视。
  “别怕,告诉我们,为什么要侵占这个身体?你是谁?”展令扬维持着优雅的笑容,本来这个工作应该是南宫烈的,可是现在的烈、、估计能把鬼都吓活、、、
  “、、、山伯、、、奴家很想山伯啊、、、”说完便嘤嘤的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显得曲希瑞本就消瘦的人看起来更加的让人心疼。
  “呃?你是祝英台??”向以农的这一喊让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南宫烈都冷静了下来。
  “呜、、、奴家、、、”
  “那个、、说现代话行么?总是奴家奴家的我们听不惯、、还有,别哭了!”安凯臣忍不住了,这个世界真是太伟大了、、
  “恩、、”
  “告诉我们为什么你要侵占这个身体?”南宫烈整理好心情,又变回了那个女性杀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山伯第八十次重逢后便在一个地方沉睡了好久、、可是不久前不知道为什么等我醒过来却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我也没有要侵占这个身体,我本想静静的等待着和山伯的最后一次重逢,可那天我在蝶扣里突然觉得好难过,好像有火在烧我的魂魄一样,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冲了出来,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直到刚刚,有人精血的味道,我才醒了过来、、、我以为我又落入了不正经的人家手里,便想要作怪,谁知道、、谁知道、、、”曲希瑞,哦不,应该说祝英台才对,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南宫烈,虽然这人现在的脸很迷人,可刚刚,简直比恶鬼还恐怖。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在哪里?”
  “、、、不知道、、、”祝英台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的第六感会失灵?是不是你搞的鬼?”南宫烈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和山伯就差最后一次的重逢了,所以现在怨念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我也只是个死了千年多的鬼罢了、、”祝英台弱弱的说着。
  “嗳?既然你们怨念消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老和尚还说若不在马文才十世之前重逢八十一次,就会有很多人遭殃啊?”向以农现在对梁祝很有兴趣。
  “其实,我们的怨念消散也只不过是暂时的被封印罢了,如果我们不能够顺利的重逢,被封印的怨念便会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到时候,我们两个便会成魔了、、”经历了这么多年,也经历了这么多的离合,祝英台其实是很希望他们的最后一次重逢能够顺利的。
  “怎么会这样?瑞到底在哪里、、”南宫烈懊恼的低着头,如果他能再小心一点、、、
  “烈你别急,你稳稳你的心情,然后占卜下,你可以的。”雷君凡鼓励的拍了拍南宫烈的肩膀,这时候,南宫烈需要的,是大家的支持。
  “呼、、对不起、、”颓然的坐在床上,南宫烈知道自己让大家担心了。
  “诺、、我也对不起,虽然我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要有心,就一定会找到你要找的人的,加油!”祝英台将手里的一打扑克交给南宫烈,由衷的希望着,因为她深刻的知道着,那种和最重要的人,咫尺天涯的感觉、、
  “谢谢。”接过扑克,南宫烈深呼吸,现在并不是消沉的时候,找到他,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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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走走~游游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逢人不说真心话,全凭三寸烂舌头。马屁拍的你嘴抽筋,老虎嘴上卡点油。东西南北混饭吃,坑蒙拐骗最拿手。我最拿手。  嘿嘿~百年陈酿就是香哟~~~~~~~”(不好意思哈,借用了动画版宝莲灯里的经典台词哈~)阳光明媚的下午,大街上出现了一个身穿铁灰色道袍,挎着一个土黄色背包,左手甩着浮尘右手拿着个酒葫芦的邋遢道士,乍看上去,只会让人心里产生两个念头,如果不是在拍戏,那这人跌定就是个精神病患者。
  “哎哟喂~你们这些人,赶着投胎呢啊!被鬼催的!”几个嬉戏的青年追逐着从老道士的身边经过,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有个青年撞了老道士一下,酒葫芦里的酒撒了一地,瞬时间酒香四溢,闻起来还真有些百年陈酿的味道。
  “哎哟,老道士我的宝贝儿心肝儿的百年陈酿哟~~~~你们这些不长眼的!”老道士旁若无人的蹲□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抹布来放在地上把洒在地上的酒都吸了起来,然后丝毫不在意的把抹布捂在了鼻子和嘴巴上,看的路旁的人都频频皱眉。
  “切~不懂珍惜,现在的人哟~~~~~”老道士甩了甩手里的浮尘大踏步而去。
  “走走走我游啊游~~~~不学无术~哎呀~这是什么东西?”老道士半眯着的眼在瞄到树荫下一团模糊不清的物体时,难得睁了开来。
  “哎哟,我说先生,大白天的怎么在这睡觉呢,也不怕被晒着啊~”在看清了那是个人之后老道士凑了过去,蹲□用浮尘捅了捅那个蜷缩在树荫里的人。
  而这时候从老道士身边经过的人,无不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因为在那些路人眼里,那处树荫下,除了老道士,一个人都没有,周围的人纷纷惶恐避之,深怕那老道士是个精神病,万一这发起疯来波及到自己就不划算咯~
  “嗳嗳嗳,这位小伙子,我看你气色不好啊~是不是撞邪啦~撞邪啦你可碰对人咯~老道士我别的不会,就会抓鬼~来来,老道士给你开个方子,再给你个护身符,呐呐,看你长得不错,老道士我给你优惠,九折怎么样?国家主席都没这待遇呢~”老道士索性坐了下来,没完没了起来,而树荫下蜷缩的人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嗳我说小伙子,你不信我老道士啊,老道士我可是很有名的啊~”老道士看那个人不理他,便用浮尘拨了拨那人的身体,而那人也终于又了些反应,微微的抬起头,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烈一行人要找的曲希瑞。
  只见曲希瑞双唇紧抿,眼睛半睁,本就半透明的身体苍白中隐隐透着股青绿,微微的颤抖着,似乎连话都出不出。
  “哟,小伙子我看你病入膏肓啊,你得和老道士我回到我那去一趟,我得给你开坛作法啦~不过你放心,这次老道士给你打个八折吧~你就不用道谢啦~老道士我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哦~~~~~嘿嘿~”那老道士说罢,伸手从后背拿下一柄很古老的油纸伞,打开之后,还能看到残破的漏洞,然而,就见老道士把伞这么一撑一合,曲希瑞的魂体便渐渐隐没,毫无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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