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永璜做这件事其实是有目的滴,那不过是引子,第一个目标便是大小金川叛乱,因为永璜要除了讷亲和他后院的钮钴禄氏。现在一切都变动了和永璜上一辈子完全不一样,所以就算乾隆派讷亲平乱最后失败看在永璜和皇太后的面子上也可能会留一命,但若是永璜掌握战事就不一样了。
而这个引子的最终目标却是装可怜和疯狂彻底掌握乾隆身心而已。
至于福康安···米有了···
就算有私生子也不可能叫福康安;名字什么的怎么可能按照傅恒家的来排。
☆、第七十一章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瞬间便将负伤逃窜的花鹿穿颈,‘嗷’的一声惨叫,雄花鹿四蹄一软摔倒在地窜出老远,只浑身抽搐着开始流血等死。
“好!”乾隆一脸夸赞笑意的出声叫道,当即勒马停在永璜身旁,转头看向永璜的脸上神情满意骄傲之极。
七力半的黑角桦皮弓,他的璜儿现下用着正顺手,一箭便可射鹿穿颈,真是骑射出色,比皇祖也要来的厉害!他体力最好时也不过才用七力的黑角弓,而皇考就更不用说了,四力半的那张葡萄面桦皮弓还在库里供着呢。果真他的璜儿才是爱新觉罗家最出色的!
永璜将手中的黑角桦皮弓扔给身后的随侍,又把箭囊别在马背上这才转头看向乾隆,原本无表情的脸立马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声音略带兴奋的说道:“阿玛,永璜这回可是先一步猎到雄花鹿。”
乾隆哈哈大笑并不在意,只点头回道:“这次璜儿来了个开堂彩,往后几日定是要收获满载才是。最好是能猎上几只雄麋鹿,阿玛也好吩咐人给璜儿做上一把鹿角椅。”
“若是猎到合适的鹿角,永璜也要人先为阿玛做一把。”永璜说这话的功夫竟一翻身下了白马背,右手抽出自个腰间携带的嵌红宝石鎏金匕首漫步走向不远处的花鹿。
乾隆见到永璜的动作自是也把手里的黑角桦皮弓扔给了随侍,接着下马跟在永璜身旁一块走向倒在地上的雄花鹿。
永璜在还没断气的雄花鹿近前停下,然后转头对身后的随侍一挥手,等着随侍恭敬的呈上一空坛瓶,这才再次开口:“阿玛,今个和永璜一起喝些吧?”说完又看了乾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是浓上几分。
然后永璜也不等乾隆说些什么便俯□子对着脚下的雄花鹿手起刀落,右手的匕首直插雄花鹿鹿角间,左手钳住的鹿头流出的鲜血慢慢滴落到准备好的空坛中。等着鹿血差不多装满小半坛后,永璜才停了手里的动作,只是永璜看见乾隆容光焕发又英姿勃勃的俊瘦脸庞时,想都没想就一举手里的坛瓶凑到嘴边灌下一大口平息自个的心痒。然后才把手里的坛瓶递给了乾隆。
乾隆倒是一笑接了过来,但并没有像永璜一般生饮鹿血,而是转手交给了随侍传令让刘玉铎用此物调制些鹿血酒,并令奴才们收拾好永璜刚猎的雄花鹿,等会晚膳来一顿全鹿宴。然后又拿过随侍呈上的酒水递给永璜漱口,又用绸巾为永璜仔细拭去嘴角的鲜血,脸上笑着便道:“璜儿现下的年纪可是用不着此物,多饮了容易火气大。”
永璜等着乾隆替他打理好面容后,这才起身与乾隆走回白马处,倒是不在意身旁的几个随侍便带了点调笑意味开口:“那阿玛的年纪就需多饮些此物?不过永璜可是没觉出来,前日阿玛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厉害,永璜都险些开口乞饶无法驾驭,今个永璜要是再不补补,只怕是要……”索性永璜话也点到为止,知道现在的地界不是说私密话的好地方,不过却不妨碍他戏弄乾隆罢了。
“咳咳……”乾隆一下子就呛住了,连连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当即竟生出些许心虚的感觉,眼角不自觉就扫向四周,又见周围几个伺候的随侍离的并不近,这才脸带尴尬之色的转头看向永璜,只是见着永璜脸上那说不出意味的笑容立马低声道:“璜儿!你且戏弄阿玛就是,这几年你的性子越发顽劣,等着回宫后阿玛再训育你!”
乾隆话倒是说的有气势,加之身上皇帝的威严若是普通王公大臣早就跪下请罪了,只是乾隆却知道自个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永璜收敛一点而已。且永璜若是真惧怕他的说词哪里还能脸上笑意不减,盯得他浑身都不顺畅。
“阿玛可真是会冤枉永璜,阿玛倒是说说永璜所说可有半句虚言?前日……”永璜才说到这里便被乾隆出声打断。
“行了,你们都候着吧,朕和定亲王单独走走。”乾隆挥手让周遭的随侍和看马的皇家侍卫们在后面守着,自己和永璜却翻身上马往行宫处赶去。
等着两人和身后的侍卫奴才们拉开了不小的距离,但却又有成围护之势保护着乾隆和永璜时,乾隆这才脸色微红的瞧着身旁的永璜复道:“璜儿,你一日不戏弄阿玛便不舒心可是?刚刚还有好些奴才们在,你也给阿玛留些脸面。等着无人时璜儿想怎样阿玛不是都依着嘛。”
永璜笑盈盈的打量着乾隆,直到乾隆嘴里讨好的言语都说不出来后,这才驱马凑近乾隆,然后眨眼间便一蹬马镫翻身坐到了乾隆身后,揽着乾隆腰背把嘴凑到乾隆耳边笑道:“阿玛的脾气是越发大了,璜儿不过才说了几句,阿玛就要给璜儿脸色看,真真是伤璜儿的心。想当初,阿玛可不是这般模样,怎的现在脾气越来越不好了?是不是璜儿前个不够努力?阿玛埋怨璜儿了?”
永璜这话一出可是把乾隆弄的不知如何反应,要知道他现下已过了不惑之年,就是放在平常人家也该面容严肃不拘言笑才是,更何况又是做皇帝的,更是该拿出一国之主的气度威严才是。只是,他的命根子成年后偏偏喜欢戏弄打趣他,每每让他有种永璜小时候身份互换之感,可是他心里却是喜欢永璜这些年来都和他如此亲密无间不拘身份的。只是,今儿他的永璜言语实在有些太过,一副调笑女子的做派,他是头疼的很呀。
永璜见乾隆不说话,又只能看到乾隆的脸侧,心下那戏弄和调戏的气焰更是涨了三分,这几年他不仅有了六个阿哥和四个格格,且身子都康健的很,庶长子绵恩更是年已六岁去尚书房了。虽然绵恩是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所出,不过母子俩倒是本分的很,也不怕心思大了。老二和老四都是他的嫡福晋那苏肯所生,现在也是聪慧的很。老五老六年纪倒是小才刚满两岁,生母虽然身份低可却不打眼,以后万一嫡子和庶长子再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怕后继无人。
至于老三现下却是养在了皇太后钮钴禄氏身边,也算是安抚了钮钴禄氏一族,毕竟讷亲被斩,他的侧福晋钮钴禄氏生了老三没多久就去了,他后院虽没再纳进钮钴禄氏族的人却也不妨碍他和皇太后的关系。
至于以后的皇位,呵呵,他的老三可是先天不足身子有残呀。虽不能继承皇位,但熬到成年不飞扬跋扈一个郡王的名头却是跑不了的,日后再紧随储君的步伐,荣华富贵还能少?钮钴禄氏一族也就不怕尊荣不保!
如今他可是春风得意,尊贵天下,真真是比皇帝还要来的逍遥快活,想要谁生就生,想要谁死就死,乾隆在大事上更是从不违他的意,唯一美中不足的也就是不能广纳秀女充进他的太极殿而已。可是只要他一想到乾隆对他伏低做小,极尽讨好与温柔,那便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放到他面前也比不上的。
何况再过几年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虽说名义上是为他的继承人做准备,可到时候就由不得乾隆了。
永璜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突然不舒服的很,也不知道是刚刚喝的那口鹿血还是旁的原因,总之一下子烦躁的厉害,心里也郁闷之极,平复心绪之下,便再不想登基即位之事,又把心思放到了乾隆身上。
“阿玛怎的不说话,是不是生璜儿的气了?”永璜揽住乾隆腰部的右手往下一移,便从乾隆骑射劲装的下摆处窜了进去。然后一脸笑意的隔着亵裤揉捏起乾隆的那处来。
“璜儿!”乾隆呼吸一顿,赶忙用左手止住永璜的举动,虽说伺候他们的侍卫和随侍都离得远,可保不齐会有人冒出来,到时候被瞧见了又要一阵心烦,这几年为了这事他处置的人还少了?他是不在意,可万一哪天找死的奴才是他的璜儿有用处的岂不是不美。
永璜自然知道乾隆的顾虑,不过他现下那股劲上来了也就顾不得旁的了,左手一抓乾隆的左手拽到背后,右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嘴巴也埋到乾隆脖劲处啃咬不停。
慢慢的乾隆便感觉到身后的永璜呼吸越来越沉重,放在他那处的手也力道变大起来,自个被钳住的左手更是被抓着放到永璜的那里要求安抚起来,当即乾隆也微喘着粗气道:“璜儿,马上就回行宫了,你再忍忍……恩……呼……璜儿……”
“呵呵……”永璜忽的轻笑出声,然后又道:“阿玛,以后你再对永璜发脾气,永璜就——”永璜说到这里握住乾隆那处的手立马狠掐了一下,当即就把乾隆的热硬物甚给弄疲软下去,然后又好一番温柔安抚复才又道:“这般动作,阿玛乖乖的,不准发脾气,更不准拒绝璜儿。”
乾隆眼角冒泪,好生体会了一回生死两重天,又听着永璜后来的言语,更是哭笑不得。他的璜儿这辈子是吃定他了,现下的脾气心性都不如小时候来的规矩,真真是恣意放纵之极,不过他却是不想拦着亦或是阻着,他的璜儿就该是这般性子才对。
“……呼……好……好……阿玛乖乖的……只是璜儿下次万别这般戏弄阿玛了,阿玛这般年纪可是受不住了……呼……”乾隆那处的疼痛渐渐消退,正好两人在马上微微的颠簸加之又被永璜右手熟练的揉捏,乾隆竟又给挑起了兴头。
永璜听到乾隆的回答,刚刚心里的烦躁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无影无踪,只觉得很满意乾隆的服软。当下手里的动作又多了几分兴致,力道虽不小却也是不会弄的乾隆不舒服。
“阿玛的年纪?呵呵,阿玛现下的年纪可不是正当年!永璜也是要不及的……”永璜边说话边松了乾隆的左手,反倒是把手伸到乾隆脸颊处微微用力一转,用嘴啃咬起乾隆的嘴角来,好一会,永璜才放开乾隆脸颊笑道:“阿玛,刚刚你可是说回行宫就随璜儿意的,到时候……呵呵……”
乾隆忍着永璜的戏弄,让自己喘息不是那么厉害后便左手一抓永璜还放在他脸颊上的手握紧复放到自个腰上,开口便道:“抓紧!”然后两脚一夹马腹就让骑着的白马飞快跑动起来。
永璜这回倒是没再反抗,就连自己的右手都从乾隆衣裤中抽了出来抱紧乾隆腰部,由着乾隆带着他骑马飞奔回行宫。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哪里河蟹了呀!这都改了几遍了···吐血!
还珠即将登场!
亲们还珠是大颠覆哦……
ps:阿玛什么的绝对不能小瞧,永璜不知不觉就被软化了。
☆、第七十二章
永璜和乾隆刚回行宫便先去沐浴一番,等着休息过来后两人又直接去了寝宫,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们都被乾隆打发出去,只留了吴书来和顺喜在寝宫外守着看门而已。
永璜当即就推着乾隆上了龙床,刚刚沐浴时他和乾隆又饮了不少调配的鹿血酒,现在那劲头全都上来了,弄的他兴致高昂之极,自是要好生发泄一下的。
乾隆也没多说什么,倒是配合的紧,毕竟早先他就被永璜弄得来了兴头,现在自是不会多加阻拦。永璜见着乾隆不仅没出声多说什么还主动起来,当即就压在乾隆身上……
申时四刻,永璜和乾隆已经整理好自个的衣物坐在行宫偏殿处处理起奏折来,虽然两人这次南苑狩猎是放松心情娱乐为主,可国事毕竟不能丢下。
何况,就是永璜不多关注奏折,乾隆也不会扔下这些事的,虽说等到永璜的阿哥们成年选出一个合适的储君还要十几年,但是总归也要等到永璜先继承皇位才好传位的,不然越过皇子直接传位皇孙,难保他那几个看着老实的阿哥会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朱允炆就是最好的写照,他不能冒险。
只是,乾隆才和永璜就准格尔部的事项商讨没多久,胡进忠就禀告晋见,吴书来得了乾隆的准奏便传了陈进忠进到偏殿。
“奴才恭请皇上圣安,请定亲王安。”胡进忠进了偏殿麻利的对着在榻上处理政事的乾隆和永璜就跪下行礼。
“起吧。”永璜见乾隆正端着茶盏饮茶,便开口叫起。
陈进忠自是听话的起了身,若是其他皇子或是嫔妃小主陈进忠自然不会听令,可永璜却是不一样的,他这个暗卫处的头目对自个主子爷的心思是多少知道一点的,宸定亲王就是下一任的皇帝,谁也不能动摇,所有一切的调遣和安排都是为宸定亲王做准备的。
乾隆放下茶盏,这才对着起身站到不远处的陈进忠开口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陈进忠听了乾隆的问话并没有直接回答什么,而是小心翼翼从袖口抽出了一件用青色软绸仔细包裹的物件,然后恭敬的递给了吴书来,由吴书来拆开软绸检查了一遍才送到了乾隆和永璜的眼前。
陈进忠呈上的物件是把折扇,黄竹扇夹,扇心;扇面上有字画。永璜随意的瞥了一眼,突然整个人都顿了顿,然后竟直接从吴书来手中拿过了本要呈给乾隆的折扇观看起来。
永璜不过仔细看了几眼就转头盯着乾隆不言语,脸上竟也没了笑意,反倒是有些冷凝之色。
乾隆被永璜看的不自在,竟微微转头轻咳了一声,这才再次转头看向一直打量他的永璜,然后微笑着说道:“等会和你细说。”乾隆说完这句,立马对着身边的陈进忠冷叱:“那幅画呢,也丢了?”
陈进忠听到乾隆的这句话,嘴里赶紧回答:“回主子爷,那画没丢,都安排好了,这扇子是被偷出来的。本来是要在安排回去的,不过正好有人掺和进去,奴才们便顺水推舟了。”
“恩,都准备好了。”乾隆两眼在不盯着陈进忠,而是用余光看向自个身旁的永璜,脸色不变的询问起来。
“回主子爷话,现下都安排好了,只要主子爷下令一切都按着主子爷的意思来。”陈进忠这次却是心里松了口气,毕竟乾隆交给他的任务还算圆满完成,不至于受罚挨训。
乾隆点点头也不再询问,只伸手挥退了陈进忠,又把吴书来也遣走,等着偏殿大门被关好,这才一脸讨好笑意的对身边的永璜轻轻开口:“璜儿,等着今年木兰狩猎带上几个小的吧?顺便也把老四老五老六老八带上,他们几个年纪也不小了,正好借这次好好看看他们的心性,可好?”乾隆说话的功夫,一手伸向永璜右手处,竟是对着永璜手里还捏着的折扇而来。
永璜哪里不知道乾隆的小心思,本无表情的脸上竟忽的抹出一丝微笑,然后右手一抬避开了乾隆的手,竟用着手里的折扇打风起来。
“……呵呵,璜儿若是闷热,阿玛直接叫奴才们来替璜儿打风,没的自个累着……”乾隆一见永璜的做派,心里竟有些微微的发憷,然后说话间就站起身走到永璜身边,要拿了永璜手里的折扇为永璜煽起来。
只是永璜却用左手制住了乾隆的举动,右手也停了扇扇的动作,只把那做工还算精良的黄竹折扇正面送到眼前,嘴里一字一字的念道:“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
永璜最后一字还未念完,乾隆立马伸手将那折扇顺了过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