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什麽?果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是的,必须要马上想起来的事情,否则你会後悔。
後悔?那是什麽意思?
镜子中的人没有回答。
跟那个人说你想要看海,最漂亮的海边,答案就在那里──
「哪里?什麽?等──」
镜中的人消散,又回到是那个徬徨无助的自己,一样的眼睛,但与那方前那双自信比起来,现在镜子所映照出来的眼睛,是多麽空洞无比。
「……纲吉?」
白兰拉开浴室的门采进来,看到的就是纲吉表情略为慌张双手抵著镜面的样子。
「怎麽?又不舒服?」顺手拉起毛巾盖上纲吉的身体,另一之手拿出吹风机,把纲吉抱在腿上替他吹头发。
淡淡的瞥了白兰一眼点头。累──胸口有一种郁闷无法化解,他曾经问著白兰他到底是谁但每次都被白兰忽悠过去。
『纲吉,你就这麽想知道所有的事情?万一你知道以後我们就无法再一起了呢?』那是一个伤心的眼神,白兰曾经这样恳求他。
这样的眼神让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果然是在屋内闷太久了吗?」白兰自言自语,看著纲吉柔顺的样子,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被感染,动作十分温柔。
他不要其他人靠近纲吉,所以纲吉的三餐等方面都是由他亲手准备。
他不要那双清澈的眼睛倒映出不是他的脸。
他,
不要。
这里只要有纲吉一个人就可以。
只要在纲吉身边,内心的疯狂就开始慢慢平息下来,也不是第一次替纲吉吹头发了,不确定是从前的习惯还是纲吉总是太懒,他洗完头发一定连头发不吹直接往床上倒。
这一点真的很像小孩子,白兰忍不住笑出来,要是说彭哥列首领有这样的一面没人相信吧?
彭哥列十代首领吗……?
『白兰──』
『白兰……』
「什麽?」现在才回过神来,他刚刚恍神了。
「……白兰先生,我想出去走走。」
走,是离开的意思。
看见白兰眼神中拒绝的意思,纲吉马上接口:「只是想出去看看,好想见到阳光…」他直觉性的回答。
「只是想晒太阳?」
「嗯……。」
阳光、夏天和笑声,不知道是谁的记忆,有一个栗色头发笑容如蜜的男孩站在一群人之中,隐隐约约的还可以听到吵闹嘻笑的声音。
随即淡淡的笑起来,这一抹笑颜刹那间让白兰呆愣。
到底这个人还是这个人…他曾经看过很年轻时的纲吉这样笑著,那时候他一素身白西装,气质仍然单纯,那时候世界不不算太糟……突然的,有一股名叫思念的感觉涌上心头足以把他灭顶。
思念那个仍然站在世界顶端睥睨群雄的他。
『又是你,白兰?杰索。』
但是他被我亲、手毁灭了。
啪搭──
一滴水掉落在纲吉手臂上。
「白兰……?」不解的问著。
「哈哈哈哈哈──」白兰突然仰头大笑,一手扼住纲吉纤细的项颈,「纲吉,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毁灭我的人吧?」掐住的力道增强,但泽田纲吉只是把眼睛闭起来,没有丝毫反抗。
你为我呼吸,你为我活著。
但,
被支配的是我啊。
紫罗兰色的眼眸再次看著他,注视纲吉平静的面孔不由得怒气上升,「你就那麽想死吗?纲吉。别忘了要是你死──」
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的纲吉努力挤出声音,「什麽…忘──?」
忘了什麽?倒不如说只记得什麽。
「可恶。」松手让胀红脸颊的纲吉得以继续呼吸,是他把他从鬼门关边抢救回来、是他一次次跟他约定他不能死,当然现在也不允许他离开。
「咳咳咳──」现在两手痛苦的抓紧领口,不自觉的咳嗽大力呼吸,「白兰?」
又是那空洞什麽都不明白的眼神。
但次他现在的确不明白,爱、恨、纠结、甚至愿望……现在的「泽田纲吉」一样也不明白。
「好过份呐,纲吉,你就这麽想离开我吗?」
「……」他只是看著。
「但是,」掐住下颚,嘴唇若有似无的抵在纲吉红色的唇上,「我不会…让你离开…唷?」然後用力的啃咬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紧紧的把他拥入怀中,呼吸他洗完澡淡淡的香味。
这大概就是爱吧,恍惚之中白兰这样想著。
「我会带你出去走走,倒是有那麽一个地方,还真想让你看看呢,纲?吉。」
啊,无论怎麽铭心刻苦,都比不上真实在这里的你。
是吗?
你说是吗?
纲、君。
但是,这个问题不会有人回答他。
--待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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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把上车跟剧情混在一起,所以想只用单单四个字跳过真的有难度
改动一些东西之後原本要表达的感觉有些变了
但是大概是那样各位能了解就好☆
老话一句,喜欢或能接受这样文章的请跟我共鸣吧☆
【病态关系】Chapter3…1。Innocent vs。 Lust 白纲 慎
发文时间: 04/04 2009
*很好我终於也到了打慎的这天,麻烦各位请先看过阅读须知,感谢。
*未满18岁以及上车敏感者请移驾到Lost Butterfly观看保护版本,谢谢。
您满18岁了吗?
您观看过阅读须知了吗?
上车有,务必慎入。
「…你,是谁?」
「白兰?杰索,你的爱人。」
「…这里,是哪里?」
「你的家,你不会离开的地方。」
「…我……是谁?」
「泽田纲吉,白兰?杰索的爱人。」
Chapter3。
Innocent vs。 Lust
Oh,my dear empty soul……。
「你是谁?」
「…泽田纲吉,白兰?杰索的爱人。」
「这里是哪里?」
「…我的家,我不会离开的地方。」
「我是谁?」
「…白兰?杰索……我的爱人。」
「嗯哈哈、哈哈哈哈──」白兰得意的笑出来,而且越来越大声。他终於成功了,让泽田纲吉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虽然对纲吉现在的表现并不太满意──他所认识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木讷的表情,但是还有时间,他可以慢慢的教。
「纲吉,过来。」朝坐在床上的人招手。
「是,白兰大人。」纲吉面无表情的起身走过去。
「我说过叫我白兰就好呢,小纲吉就这麽想惹我生气?」
「白兰……生气?」纲吉脸上仍然没有表情,白兰随即笑笑,「嘛,跟你开玩笑而已不用当真,」伸手把纲吉拉进怀中,「好难看的脸,快笑给我看。」
「笑?」
「就像这样唷,嘴角弯弯上扬,对了,你快摆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笑容。」
「嘴角弯弯上扬,像你吗?」
「呵呵,亲爱的纲吉君,我从来──没有笑过。」
「?」
「算了,不懂没关系,你只要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1。
「啊──啊……」
暗红色基调的房内,吟糜声不断。
地板是质感很重的水钻蓝灰大理石,墙面贴满镶金红暗色,房内装潢明显是巴洛克繁复之後的洛可可风格,刻意简单又在细节上奢华的做工,还保留发现新大陆的影子,热带植物与珍奇贝壳还有那张刻意摆放的大床,在在显示这房间主人的恶趣味。
「啊、哈──不要──」脚被抬到肩上,羞耻的地方硬物持续进出。
长时间未照射太阳的关系,泽田纲吉的皮肤散发出病态的苍白,头发也因长久没有修剪的关系,流海长至遮盖双眼,黏腻的汗水,几根褐色发丝贴在脸颊及颈肩上,双手即可盈握的腰痛苦的摆动著,明明是男人却有女人般的抚媚身段。
雪白无辜的身体斑红如落花点点,象牙白的颈项、锁骨、胸前乃至白嫩的大腿内侧都是如此,在男人恣意妄为之下,如同秋天的枫叶转为血般的嫣红。
也只有情欲高涨的时候,泽田纲吉空洞的眼神才会染上迷雾,脸颊转为红嫩,也是这时候白兰才能确定「泽田纲吉」是属於他的,他为他摆动,他为他喘息。
「你真的好美──纲吉。」总是带著嘲讽笑意的紫罗兰眼睛再也无法从媚惑上移开视线,他现在是一心一意的爱著、狠狠的贯穿。
宽大象徵性扣上一处的衬衫无法完全遮蔽粉白色的胸膛和吻痕,随著白兰进出动作,衬衫领口触暴露更多春色,金红色的眼神迷离,小嘴开合口吐兰芳。
白兰居高临下的看著他,现在的他与曾经说话的他在脑海中不断叠合,他从好久以前就注视著他,原本如绵羊般的少年在复活者死亡之後迅速变成高雅城俯的猛狮,彭哥列王者血统加上手下中心不二的守护者,倒是就这麽下错一著棋──背後的用意也不得而知,然他可以成功的得到他。
他盯著身下的人那双眼睛,曾经是不可触及的现在却躺在他身下喘息、呐喊,思起此白兰变更加兴奋加大了动作一进一出,男人的身体绝对不比女人好抱,他也并不是什麽同性恋什麽的,只是刚好是他,泽田纲吉,这就是理由,眼下除了泽田纲吉再也没有人能引出他的欲望。
想要狠狠的污染他,听他哭泣求饶,听他用那个温和哭哑的嗓音求著他不要了他才肯放手。
我的白蔷葳,我的泽田纲吉。
「白兰……大人──我已经不行了,那里,呜…」被白兰拐进房间已经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身体各方面已经疲累到一个极致,但是身前的人还是不罢休。
他说他(爱)他。
「纲吉,怎麽又加上大人呢?」总是冰冷的紫罗兰色眼中出现紫色之外的流光,俯身低头亲吻底下的人,他感受到他的呼吸,他感受到他的脉搏跳动──好近好近,彷佛他们真、的在一起。
纲吉两手贴在他胸前摇头,没有回话。
「累了吗?」嘴上好心的问著,双手却伸到小腹处恶意拉扯。
「呃───」如所料的到抽一口气,眼泪泛出,现下是完全没有还手能力的傀儡娃娃。
这样的他还算是泽田纲吉吗?白兰只是随意想想并不想要得到真正的解答,反正现在能占有他就好,持续用力进出,持续沉沦。
把白如初雪般的身体弄脏、弄坏,让自己的欲望得以填满,他不要一个人活在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之中,世界被他踩在脚下,这样的高度只有彭哥列十代首领明白。
可是泽田纲吉输了,他输的彻底,连同「自己」完完全全的输掉。
随著高潮脸颊泛红身体颤抖不止,「不要──」嘶喊出拒绝的话语,在白兰手掌泄下那瞬间,马上因为过度疲累昏睡过去。
在昏迷的身体持续抽差几下才把肿胀的欲望抽开,他还没得到满足…大概这生也无法满足了,低垂眼睑宛如酒神狂醉的双眸贪恋的在那句身体上穿梭,他想要记住他的每个样子每一寸肌理,热切的渴求。
走近浴室快速冲凉,优雅的穿起散落在地上的白西装裤酒红背心,离去之时不忘偷捏昏去的柔软脸颊,看著熟睡人皱紧的眉头,白兰突然觉得,这应该就是幸福的感觉。
「我去工作了唷,纲、吉,这世界没有我果然不行呢。」在粉红色的唇上留下一印,看著那张略显紧闭双眼苍白的脸欲望又开始奔驰,哎呀必须要克制自己呢,白兰对自己说,他真的还不想被讨厌──自从上次昏迷中醒过来後纲吉的体力变得很差,睡眠时间远远大於正常人。
轻轻的盖上棉被,把遮住眼睛过长的流海拨到一旁,他说,我晚一点回来,随即拿起外套转身离开。
连关门时都安静阖上,深怕扰人清梦。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走远,泽田纲吉才睁开眼睛。
不是故意装睡,真的是很累,尤其下身麻的发酸,每动一下就有黏稠液体从那个地方流出来。他皱眉,感觉非常讨厌,他一定要去洗澡。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每当他对上白兰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时,白兰说他爱他,那到底爱是什麽?白兰看著的目光却像透过他看著另一个人……更何况那个字眼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他失忆了,这是白兰说的,他说他们是爱人,但是他没有记忆可以证明。
呵呵,是这样的……吗?
「谁?」
左右看看,房间依然安静的沉寂静,只有空调抽风声。也许是太累听错了。索性不管,先把身体弄乾净比较重要。
随手拉一条毛巾走近浴室里,恼怒的把浸满汗水和不明液体的衬衫丢在地上,湿湿黏黏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很快的扭开连澎头和浴缸上的水龙头,他需要好好泡澡休息。
先把身体冲洗抹上沐浴乳,冲掉泡泡再抹一次沐浴乳,他不是洁癖,只是纯粹不喜欢身上有味道而已。
虽然白兰对他说很多次忘记的事情不用刻意回想,但是他心中总是有一个疙瘩,他觉得他的人生有一个断裂,过去与未来衔接不起来;白兰对他说没有事情他只要好好修养就可以,可是内心有一个角落在不停怀疑。
我到底是谁?
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念头吓醒,总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约定忘记了,总觉得有一个责任或著很重要的人……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完全安心处於这种状态,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对白兰说出口。
你,真的想知道吗?
又是那个声音,温润带点苍凉的声音,在一次巡视四周,明明是一眼可以望尽的浴室却没有半个人。
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什麽意思?纲吉不明白,突然出现陌生的声音但没有看到自己以外的人,平常这是一个很诡谲的经验,但意外的自己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
这里。
如同著魔般从浴缸里走出来,跟著声音走著,然後他看见那个声音的主人,从镜子里。
同样是金红色的眼睛,但多了坚定和不可侵犯的威严,这个人上下发出一种历经沧桑庄严肃穆的感觉,双手在胸前交叉扣著下巴露出浅浅的笑容,黑白条纹手工上好西装以及纤细手指上的突兀戒指。
「他」开口:
你不会忘记,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忘记什麽?果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是的,必须要马上想起来的事情,否则你会後悔。
後悔?那是什麽意思?
镜子中的人没有回答。
跟那个人说你想要看海,最漂亮的海,答案就在那里──
「哪里?什麽?等──」
镜中的人消散,又回到是那个徬徨无助的自己,一样的眼睛,但与那方前那双自信比起来,现在镜子所映照出来的眼睛,是多麽空洞无神。
「……纲吉?」
白兰拉开浴室的门采进来,看到的就是纲吉表情略为慌张双手抵著镜面的样子。
「怎麽?又不舒服?」顺手拉起毛巾盖上纲吉的身体,另一之手拿出吹风机,把纲吉抱在腿上替他吹头发。
淡淡的瞥了白兰一眼点头。这就是累?──胸口有一种郁闷无法化解,他曾经问著白兰他到底是谁但每次都被白兰忽悠过去。
『纲吉,你就这麽想知道所有的事情?万一你知道以後我们就无法再一起了呢?』那是一个伤心的眼神,白兰曾经这样恳求他。
这样的眼神让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果然是在屋内闷太久了吗?」白兰自言自语,看著纲吉柔顺的样子,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被感染,动作十分温柔。
他不要其他人靠近纲吉,所以纲吉的三餐等方面都是由他亲手准备。
他不要那双清澈的眼睛倒映出不是他的脸。
他,
不要。
这里只要有纲吉一个人就可以。
只要在纲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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