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写出他们内心的挣扎或焦酌,
这也是要花费很大力气去慢慢刻划--我不是天才,我只有努力。
所以当看到自己的作品像拼图一样被人玩弄的时候,
只有很无力的感觉,
一小时最多只有500字产量的东西,
一篇文章5000千字十小时之外,我还会修稿,上下对文,放语法
花的不止这些时间,没想到这样的心血只被说:
”啊啊~就是那个嘛~矮由你知道的~巧合啊”
老娘我差点吐了一缸的鲜血呢0_《
抱怨过长,真是抱歉||||
总之最近会好好休养生息(?)
顺利的话我们五月再见(鞠躬)
2009;4;25 枫红叶落
*白兰青年下台一鞠躬,期待他下次登场。
*慎入版本,码版请转至另一个专栏,感谢。
2。
我不乞求上天堂。
天堂是个没有声音的世界,你与我都剩下虚幻的泡影。
寂寞流转世界的六道轮回者没有愿望,因为他是支配愿望之人,人们朝他膜拜乞求,他则在断垣残壁中狂笑。
一个针尖上可以站几个天使?
毫无意义的问题却创造霸道的夺取西方长达两千年称黑暗时代的历史,所以,恶魔说:
神是诅咒。
连神都死了那麽毁灭一两个天使不碍事吧?
我不要上天堂。
× × ×
原本只是想伺机羞辱他而已,看他困恼的拜托讨饶脸上出现痛苦的色彩,让他知道他已经要为他赎罪,如同耶稣神性的血是替那些罪人流的。
你知道吗?泽田纲吉,你是我世界中出现的绝望之星,凄美悲叹会为夜晚带来不寂寞──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亦是。
呵呵,没想到已然高傲如他还有那麽可爱的时候,这麽平静的答应他的为难,哎呀,脸上连办点尴尬之色都没有呢,他该说什麽呢?眼下逼人做出违反内心事情的是他,要是他还有点良心(但打从一开始就没了)就应该说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罢了。
但某一方面又得逞似的喜悦,终於要实现了,得到你的计划,是吧?即使坏掉了、腐朽了,剩至连眼泪都冻结成珍珠,他想要这个男人的「愿望」,一直没有改变过。
由於双手还被该死的锁链绑著无法自由,脖子上的那条鍊子尾端放在黑色皮制手套上,更为了离开此处,小巧脑袋甫在男人双腿之间依照男人的指示舔弄著,敛起厌恶之心乖顺的服侍男人。
生涩的舌尖在欲望中心徘徊,连想也没想直接含进嗜咬,报复性的听到男人微微抽气声心情顿时大好,水漾金眸阖上,沿著柱型滑行游动,在狭窄的口腔之中描绘出它的样子,温度越来越躁热,男人低下头看著可爱的人在此臣服,内心最後一点理智用力压下推倒他的冲动,他可不想在这边先输了,但是满室的细碎水声跟呼吸声是最诱人的低声呢喃,媚魔就在耳边倾诉爱语。
莫过於他醉人的樱唇,还有身上淡淡的香,以及被制服的轻巧模样,温柔的包覆的湿热感,一而再再儿三的挑战仅存的理智。
把持不住难奈之下,快感倾泄在他身上,溅了一些在他本来就已经污秽的衬衫上,略微喘气收敛心思,偏白引人疯狂的面容扯出恶质的笑容,黑色皮手套抚在纲吉肩膀上,正当想施力下压的同时,身下人开口:
「没想到骸也是同性恋呢,真是大出我所料。」
看著纲吉得逞的笑容,瞬间什麽兴致都消散,勾起冷淡的笑容淡然的开口,「少说笑了首领大人,」俐落切断纲吉手上的链子给他自由,「您以为您比得过女人吗?」
「谁知道呢?给我衣服我要洗澡。」转转被拴住许久的手腕,老大不爽的站起直接朝浴室走去。
还要洗澡?敢情是来渡假的吗?
「彭哥列……您还想逃出去?」
在打开浴室门扉时,听到这句纲吉停顿一下,接著愉悦笑开对前来搭救他的骸比出中指,「这是你的问题。」
哎呀,有人似乎生气了。
「呵呵呵。」一直都这麽有趣呢,纲吉。
一踏入浴室脱掉衣服的泽田纲吉立刻把浴室的水开到最大,淋了一身,让自己从发稍到脚彻底浸在水中,低下头让莲蓬头的水流满全脸,直到受不了才在水中大口喘气。过了一阵子,才恍然要把所有污秽的东西吐出来一般,用手指挖著喉咙乾呕,而所有的声音都隐密的藏在流水哗啦之下,门外只听到不断坠地的水声。
这样持续了好一阵子,茫然抬起头时瞬间撇见镜中苍白颓丧的面容,那种深层无力感突然的控制了所有他脑中还可以叫理性的思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死,是谁规定著他的宿命?可怜的泽田纲吉啊,你最爱的人你还是无法保护。
握住拳头使出全力朝令他恼怒的镜面奋力敲击,框啷声响镜子乾脆的裂成两半。
但是这样还不够,还是可以看到厌恶的倒影,
框啷──
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敲击,直到握拳的手已经满是玻璃碎片,从手上落下如小湾流涓汐的红朝,直到流了一地,痛苦铭心,才再也克制不了的,安安静静的流出一滴眼泪。
他曾在最尊敬的家庭教师坟前发过誓,他这一生不再软弱哭泣,他要做到一个称职的首领,保护所有眼前之人,不再发生如他一般的故事。
可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失败了,双手连祈祷都嫌肮脏,那又该如何保护?
那麽,
就只剩下芮塔,是一定要找到。
芮塔……
赌上所有,这次一定──
纲吉再次打开浴室时已经过了约半钟头,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六道骸知道他刚刚再浴室里面早就大力的发泄一顿。
「衣服。」
金红的双眸不带感情的问著,六道骸只是轻轻笑著便拿出一套白魔咒的制服给他。
洁净白色的上衣和白色的窄群,无疑是女性制服。
「这是什麽?」漂亮的眉毛拧起,高傲的提出疑问:现在他是老板六道骸是手下。
「啊,」恍然大悟的看著纲吉手上的衣服,「真是抱歉首领大人,还漏了一样东西。」空手拿出一顶漆黑亮丽中长发的假发,无视对方生气的脸孔,直直递给他。
「先不要生气,您知道的吧?您的样子掩藏越多越安全,特有东方人脸空加上体型很容易被认──」
「够了。」不是很爽快的阻止六道骸的唠叨,原地大方的换起衣服,快速的套上衣物戴起假发,最後六道骸为他披上一件厚外套,还贴心替他穿好的衣物头发再次整理妥当,直到著装完毕然後他才突然对六道骸开口:
「给我一把手枪。」
「枪?我没记错的话您倒是最讨厌那种东西呢,不用您引以为傲的火焰吗?」这句话无疑是嘲讽。
泽田纲吉嘴角勾起,就像积了一日的乌云终於露出蓝天一角,淡淡的笑起来,黑色长发使他看起来偏了些许女性化,但还不至丧失男性的气度,黑发摇曳英姿爽朗的说道:「都牺牲成这样,要是还使用火焰不就立刻表明我的身分?」
橙色纯粹的火焰──大空,是只有命宿之人,人群当中的佼佼者才能拥有,除了白兰之外,米尔菲欧雷要是出现第二个橙色火焰的使用著,那更可以确定使用者的身分。
「说得…也是呢。」拿出银制手枪安妥的放在纲吉手掌上,没看漏任何一个拿到手枪纲吉安心的笑容,直觉性的没想更深,直到日後才发现,经历六道轮回之人也有看不破的谎言──这是以洞悉人心深刻的六道骸他所第一次没看破的第一个谎言。
这个时候,六道骸是相信著他确实可以拥抱了眼前之人,他朝纲吉伸出右手纲吉和平的覆上左手,这样很好,六道骸想著,因为黑色皮手套透过来的温度,是那麽温暖到引人鼻酸。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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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关系积稿文字已经到一定量了,
经过很多人的怂恿(??
小言也说如果出本他还可以帮我大陆代理,目前有出本的打算~
所以问大家,有人支持病态出本吗0_0??(出本也是顺利完坑的保障orz)
其实要出本的话我还要找绘者,还有会排版转pdf档的人等
然後又是私心想出黑暗华丽风的本子(傻笑
不知道有没有人支持?
*这段其实应该跟4…2一起发。。。。
3。
六道骸领著纲吉安静的离开米尔菲欧雷,他们两个在雾的伪装之下几乎是大摇大摆从正门离开,本来离开米尔菲欧雷之後六道骸准备了其他的藏身之所,但在纲吉说了一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下,他人停在米尔菲欧雷总部所在的城市里,并没有走远。
在贫民区内找到一间尚可以住人的屋子,这里巷道宽广路面铺著石砖,两旁住屋的外观如今虽然破旧残破,但隐约还是能看的出当时的气派──这里曾经是繁华之区,但被世人遗忘之後只剩下被社会抛弃的人们才居住於此。
最终让六道骸冒险停在这个危险之地的原因是纲吉的身体需要休息,离开米尔菲欧雷之候纲吉昏睡了三天才醒,他的身体状况差到不只是很糟,而是到了奄奄一息这种程度,让六道骸彻彻底底的恐惧。
泽田纲吉就像离开温室的白玫瑰,当初在那个地下房间活动自如十分有精神的样子宛如假象。
──不要吓我,彭哥列。
全数心思这一刹那收放在这个瘦小苍白的他身上,什麽事也做不了,静静的只能等他再次转醒,盯著纲吉平静的睡脸时在钟摆滴答声等待下,他有那种错觉,纲吉不会再醒来。
他立刻被自己的念头惊讶到忍不住乾呕。
焦酌、不安、恶心,身体比心还诚实,用理智封锁那念头的同时连双手都麻了,整个人彷佛被催眠,静静的如化石坐在床边动也不动的等待著,没有能力也不想要做其他事情。
他等著纲吉睁开眼睛的时刻。
直到三天过去,泽田纲吉才清醒,眨眨明亮的眼眸之後,气若游丝的他笑著对骸说早:
「早安,骸。」
「……您终於醒了。」
「我睡了很久?」抬头看窗外天色灰蒙蒙一片,是夜晚。
「……也没有多久,五个小时左右。」
「已经睡了五个小时了?」掀起棉被慌张的爬起,但随即被六道骸按住。
「不好好休息您想干嘛?」
「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还有什麽事情?」他苦笑,那麽的收敛语气中饱的火焰,「彭哥列十代首领已经死了,什麽事情都已经该死的结束,你到底要不要放过自己?」板起对方的脸强迫他四目交接,当初听到这人的死讯表现是十分平静,然得知的冲击波澜和痛楚都盖在雾的谎言之下。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人类的生是多麽脆弱又短暂无常,只是,泽田纲吉你还这麽年轻。他以为他还有时间陪著他,漏了那三秒看顾眼光天空就已经倾倒,连同他的世界!
「什麽事情……都没有解决,」洞察到骸心中的痛苦,泽田纲吉微微笑著安抚骸直至他态度软化下来,「彭哥列十代首领的确死了,可是,泽田纲吉还活著。」伸出双臂,如同满天星空缀落般整个人上前拥骸入怀。
「所以,骸,请不要难过。」
「……呵呵呵,你还是一如往昔般的天真,纲吉。」
这麽一个简单拥抱的动作就带给他很安心的感觉,纲吉还活著,而且还活的很好,从温暖的体温就可以证明。
两人身高差所以纲吉的头只到骸的胸口,骸他闭上眼睛,埋入纲吉肩颈,在这个纲吉看不到他的时候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过脸颊。自己还是有懦弱到哭的时候。
「……对不起。」纲吉很轻很轻的说著。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让你痛苦了,对不起。
──也让你久等了。
还有…连接下来所决定的事情……
「哈哈哈,不管我怎麽做都改变不了您的决定,对吧?」皮手套掐在纲吉瘦弱的双肩上,两人拉出距离。
「啊?」
「那麽先让我拥有你一下子,也不过分吧?」
自问自答没有想得到纲吉的回应,捧起渴望十年的脸强硬的撬开唇吻下去,这个时候,世界瞬间停止运作,四周的景物、记忆以及期盼以他们为中心旋转。
不能说出口的、藏起来的、压抑许久的全部都暴发出来,著魔般的亲吻。
他的愿望太深层,所以发作的时候无法停止,怎麽可以承认呢?他爱著泽田纲吉这件事。比鱼爱水更需要、更亲近,他可以忍耐,可是不能不爱;他可以毁灭了整个世界,但是他的世界不能没有泽田纲吉。
点滴碎光会穿过轮回寂寞的夜晚,淡淡橙色的萤光比整个星空更美。
你知道,究竟我有多「爱」你吗?泽田纲吉,超越男女之间的爱、超越同一性别的爱,不是欲望的反应而是真实的信仰──
这个吻加深到双方都感到窒息才分开彼此,渴望了他一眼,又紧紧的拥在怀中。
费尽一切心力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他就在这里,不再是梦中的幻影,那麽真切的在眼前,如果世界上有神,那一定在此时此刻出现了。
「骸……」
「不要说话。」
即便过了一万年,这刻短暂的温暖,还是会清晰的存在六道骸的五感中,如同不会凋零的水晶玫瑰。
所有的感官的只铭刻泽田纲吉这一个人。那麽踩过那条界线一下子不过分吧?在下个天亮之前,请留下一点回忆,让我有独自在黑夜等待的勇气。
动手除去碍事的衣物,脱下衬衫看到手臂满满针筒插过的红点,心脏紧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著吻上伤痕。
「还会痛吗?」
纲吉摇头。
「可是我好痛。」找不到你、无法即时救你,好痛好痛。
「我──」正要开口的时候嘴就被堵住。
「不要说那些讨厌的话。」
「……。」
存在此时的氛围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文字越描写的概念就越限制原本的意涵,不要思考、停止理性运作,跟我一起下坠到甜美的地狱吧,泽田纲吉。
艳丽的嘶叫声回盪满室,眼泪不是因为痛苦而流,激情猛烈的燃烧在脸颊、胸前跟四肢,视线朦胧乱成一团只剩下那一双闪烁的眼睛,张狂急切的证明爱著与被爱著,一样幸福。
你不会听见我对你说我爱你,但是我会用我所有的信念去实践这个信仰。
吻从脸颊滑过,若有似无的移到锁骨、白皙的胸膛到粉嫩,指尖一根根探入最羞涩的地方,优雅又淫荡……望著底下的人眼睛泛著泪光倒映出自己的双眼,瞬间纯暇乾净到他们回到了从前,便忍不住垂怜更加以疯狂,以时间证明所有消失的美好。
泽田纲吉没有太大的反抗,他从以前就知道了些什麽,纵使六道骸整个人就像每年飘散不真实的花千树。
东风夜放花千树,星如雨……
而他也很久很久以前就在童话故事书本翻开的第一页时,他就孤傲站在红灯笼破散垂残之地安静的等他回首,他一直,都是那麽无声的──等著。
一眼就好,无意间回眸你就会发现我。
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性爱是满满的热,他记得他紧紧抓著六道骸的肩膀用力嘶喊要更多,但要更多什麽却又完全不知道了。而六道骸听著他的反应更用力进出,薄汗滴在发稍,不知道是出於怜悯还是更深一层的悸动,泽田纲吉捧起六道骸的脸吻上。
许下的愿望到底有多少?欲望到底有多深层?他已经不想知道,顺著当下的直觉跟著快感,爱爱爱,做爱做爱做爱,不思考不思考不思考,因为他「 」。
只泄了一次仍尚未餍足,相拥离开之後温度更显得空虚,所以还要更用力更爱的抱著彼此直到末日,掌心握不著细砂那就用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