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阑与巨型蛙怪已纠缠了一番,却是觉得身形有所加快,眨眼间一思索,立刻意识到龙宫有所不同。记得,翻上围墙的时候穿过了一层什么……
||骖龙||夜阑:龙宫有结界,之内无水。
而在龙宫外的一帮盟众自是听到了,准备抽身赶来。
冰蓝一听,心下一喜,也不顾什么攻击了,居然就这么走了,这让展获一人如何应对?还好指间砂有所察觉,上前两步相助展获,否则撤退什么的都不用谈了,直接挂回去了。
“消逝,你们先走,这里我来。”一尘紧跟指间砂身后,一曲立马奏出。
“那你自己小心,展获我们走。”指间砂回了一尘一句,不敢多留,就陪着展获和三途川边打边退,艰难地行进。
而嘟噜嘟噜和修这边也是一样,且战且退,好不容易捱到了将近门边。
“风流,你看着,我出去接应。”夜阑和风流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来,有些担心。夜阑出声,直至风流点头接手,他才一跃到门边。
要在平时,一尘这么点力道根本不够拖住这么多怪,好在有水域的加成,再加上对其施了敌我不分的,勉强能回身。但,刚后撤五步,就觉得喘不过气来了,然后水的压迫袭来,不管是吸还是呼都是水,根本汲取不到一丝空气。是芷夕草的时限到了?拼尽自己最后一分力气,吐出水闭气,可依旧徒劳。
只差一点了,一尘苦笑,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了。难道就这么放弃了,死回重生点?
眼神有些许涣散,意识渐渐不清。
手中的琴无力地滑下,一尘陷入黑暗之前,只知道有什么人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摇晃,然后唇上有一抹冰凉贴过来,下意识放松了紧咬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不知道算不算惊喜,应该可以了吧?o(∩_∩)o (奸笑~)
然后,你们猜猜冰蓝她这么只身一人地逃跑,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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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什么的最累人了,遗世死掉了好多脑细胞。
所以,看在遗世这么辛苦的份上,别BW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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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N个错字,添漏打的一句话。
46、危机化解 。。。
夜阑视线左转,是修和嘟噜嘟噜飞奔而至的身影,看来无需帮忙。正前方,指间砂正与怪物缠斗,展获和三途川在一旁协助,要入龙宫也是没有问题。
而在他们身后是孤军奋战的一尘,那一袭如微风般的青衣在怪群中尤为显眼。那挺拔的身躯屹立,他斜摆玉离琴,手指朝着琴弦期齐齐拍下,一声轰鸣后,怪物竟自相残杀起来。似是觉得时极机成熟,一尘开始后撤,可却在第五步时硬生生停住。夜阑分明看到一尘那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然后他的身子晃了晃,似是在忍受极大的苦楚。二话不说,提起泰阿剑,夜阑冲出了龙宫的大门。
“阑哥哥……救我!……啊……”而另一边,冰蓝也不好过。她是提前抽身没错,可不想身后居然还跟着几条尾巴,她之前的法术攻击可是引出了不少虾兵蟹将,紧追不放地循着冰蓝的足迹逼近。她一个道士魔高血少,闪避因为自身素质基础不高,再加上避水珠的身法…3自是好不到哪儿去。以一敌五,首先就自乱了阵脚,再多的血药也无济于事。忍着伤痛,冰蓝已经开始后悔了,一抬眼正好看见夜阑,于是连忙欣喜地大喊起来,心下想这下自己有救了。
谁知,夜阑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自向一尘的方向跑去。眼带着绝望与怨恨,冰蓝身后的一个虾兵使了一个的技能直接刺入她的后心,在一声痛呼后,冰蓝化为一缕白光消失在紫海之中。
“一尘,一尘……”没有理会冰蓝,夜阑凭着泰阿的肃杀剑气破除掉即将威胁到一尘的隐患,扶起一尘的玉离琴,转过一尘的身子面朝自己。那张惨白的略泛青色的清秀容颜印入眼帘的时候,夜阑感觉自己的心狠狠地被扎了一下,然后疼痛向全身蔓延开来。
“一尘……”拼命摇晃一尘的肩膀,可他的反应只有更加皱紧眉头,死死地咬住唇瓣,那样子像是喘不过气来。夜阑突然忆起,||骖龙||之中只有一尘没有佩带避水珠,而是拿了一株芷夕草相替代。这就是你所说的差不多?夜阑此时真的想好好训斥这个不爱惜自己的人一番。
强压下怒意,夜阑深吸一口气,以自己冰凉的唇贴上了一尘的那抹温润。强势地撬开紧咬下唇的贝齿,待对方薄唇微启,缓缓渡气。夜阑睁着双眼,直至面前放大的脸庞气色有所缓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唇瓣。身上一重,却见一尘昏在自己的怀里,玉离也随之变小,重形成吊坠挂在一尘的脖子上。夜阑一直提起的心在看到一尘不再苍白的脸颊时这才放下,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揽过一尘单薄的身躯,泰阿剑于夜阑手中飞出抵抗怪物。夜阑把一尘打横抱起,向龙宫奔走。
而宫殿内早和风流消灭完蛙怪的路过与刚入内的||骖龙||众见到这么一个场景石化了约莫半数。
“消逝姐,我觉得我看见幻象了。一尘哥哥被……被老大强……强吻了?”嘟噜嘟噜大张着嘴,好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合拢了。从他们的角度自然是看不见一尘的不对劲了,嘟噜嘟噜扯扯一旁指间砂的衣袖,木木地问道。
“Oh my god!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展获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嘟噜嘟噜的,正托着自己快掉了的下巴。
“佛曰: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指间砂觉得自己狼血沸腾,夜老大和一尘如此唯美啊,拍拍胸口,幸好自己截图了,没有错失良机。虽然折角度只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可指间砂也觉得满足了。小影,你们早点回来吧!
“咦?一尘怎么是老大抱回来的?”路过吃惊过后,发现夜阑直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一尘飞奔,心里暗自吐槽:一尘不会是被老大吻晕了吧?这也太夸张了……
“……”这是笑得意味不明的风流和不知该说什么的修。
“三途川,你检查一下一尘。”夜阑踏进龙宫,收回泰阿,轻轻地把一尘放在地上,立马让身为大夫的三途川察看。||骖龙||众人也意识到情况很严肃,把疑惑都压在心底。
“他这是怎么了?”三途川对一尘进行诊脉,皱皱眉问道。
“风流,从我们下水到现在过去多久了?”夜阑紧盯着一尘,并没有直接回答三途川的问题,而是转头问风流。
“我想想……差不多四个小时了吧,怎么突然这么问?”风流略一思考,给了夜阑一个大约的数字,又再反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一尘服下的那株芷夕草是有时限的,大约两个时辰。”碰上关于一尘的事,夜阑也淡定不起来了,原本不怎么开口的他话也多了。
“也就是说……”风流听完夜阑的话,诧异地看向一尘。
“也就是,如果夜阑没有……呃,渡气,一尘这家伙就要因为溺水挂回去了?”然后你这第一杀手的处女挂就会是因为溺水这种白痴原因?李翊尘,你小子这回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修有些无语地看着一尘。如果有具现化的功能,绝对能看清修的额头上齐刷刷的黑线。
“三途川,如何?”夜阑看见三途川收回了手,立即问他。
“没什么大碍,马上就醒了。但是醒来以后会有一个小时的虚弱状态。”三途川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在一尘鼻下震了震,然后回答。
所谓虚弱状态,就是指玩家死亡重生或者昏迷清醒之后的一个小时内会处于一种不良状态。该时间内玩家MP、HP上限降至全部的75%,攻击力减半,敏捷减半,以此类推。
修见一尘眼皮略微动了下,立刻出了声:“一尘,你醒了啊。”
一尘睁开迷蒙的眼,然后一下子坐了起来,似是被修猜准了他醒来会有所动作惹人怀疑,一尘在听到修的声音之后,放下了放在背后的左手,紫色的眼眸突然清明起来:“修?夜阑?还有大家?”
“一尘哥哥,你总算醒了。老大和我们都快担心死了。”嘟噜嘟噜略有些埋怨,两眼小兔子般盯着一尘,有些红红的。
“我这是……”记得是芷夕草时限到了,接着就感觉到不能呼吸了,然后有一股冰凉却舒服的气息包围住自己……一尘下意识地轻抚唇瓣,直觉告诉他,那个是夜阑,不会错。可是,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抵触的情绪……一尘的眼神复杂了几分,似在思索。
“这表情,莫不是一尘你思春了?”指间砂一脸邪笑地靠近一尘,弯身,在他耳旁小说说道。瞬间,就遭到了夜阑的眼刀和一尘的怒瞪。
“一尘,以后不准再这么做。”夜阑清冷的嗓音响起,是坚定的态度,墨黑的眼睛对上深紫的眼眸,闪过一抹心疼和微恼。
“就是,一尘你怎么不早说纸什么草的还有时间限制。”展获在一旁帮腔,路过也诚恳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是我估计有误,下次不会了。”如果没有冰蓝之后的横插一脚,时间应该是足够了。说起来,她人呢?一尘看了看四周。
“没有下次。”夜阑一手压在一尘的肩膀上,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似是定了决心。
“嗯,知道了。”一尘微笑以对,夜阑这是担心自己?然后表情一换,神情疑惑,“对了,冰蓝幽梦呢?怎么没见她?”
“冰蓝?会重生点了,纯粹自找的。如果她还在这,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会把她送到阎王那儿去。见过可恶的,没见过能到这个程度的。”指间砂一脸厌恶,这女人好意思一个人先开溜?这回,总算是眼不见心不烦,连耳根子都清静了。
“我差点就栽在她手上了。要走也说一声,幸好老天有眼,哈哈。”展获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想到冰蓝终是被虾兵一击驳回重生点,免不了幸灾乐祸。
“她是大小姐的日子过惯了,到死都不肯迁就别人。哼,总以自己为中心,认为谁都要围着她转,落到这个下场说不定还算便宜她了。”三途川接着说。
风流在一旁沉思,或许这个契机可以利用,那个计划也该实行了。嘴角一扬,看向夜阑。
“好了。任务还没完成,多说无益。”夜阑注意到了风流的目光,微一扼首,扶起了一尘,“没事吗?”
“嗯,还行。”一尘带着谢意,真诚地笑,“刚才,多谢。”
夜阑墨眸一沉,没再说什么。
就在打算进入龙宫大殿时,从殿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众人神经一绷,戒备起来。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老朽,等待多时了。诸位请移步大殿。”
众人踏入大殿,竟是无名老者独身一人站于殿内,微笑地看着进来的||骖龙||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学,今天去图书馆补作业的某人第一次试用存稿箱功能= =
表示用手机码字,一更鸭梨很大,所以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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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什么人留评= =(亲们都BW着,于是遗世想躲角落画圈圈。)
亲们,我的动力在何方TAT(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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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箱神马的果然不好用,这章差点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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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关于开群问题,有支持的请在该章“晓猪”亲的评下回复:+1
遗世视情况再做定夺。
47、鲲鹏争霸 。。。
“敢问老者为何在此地。”风流一挑眉,迎上去问道。
只见老者身着白色长衫,而不是先前的那件粗布短褐,手握一杆权杖处于大殿中央。老者头上的称谓也变了,不是之前的“无名”,而是“紫海海官”。
“莫急,且听老朽细细说来。”海官一捋胡子,赞许地扫了一眼||骖龙||的众人。十人仅折一,龙宫有望矣。
“你们可知这龙宫大殿之内为何这般冷清?”海官抛出疑问,自是知道||骖龙||的人答不上来,也不等他们否认或者摇头,又说道,“这事还要从五百年前说起。
鲲鱼起于北冥,乃是妖族生灵,能化而为鸟,名为鹏。因其骁勇善战,被天帝召去命为鲲鹏大将,曾立下了不少战功。可是本性难移,鲲鹏为人气量狭小,睚眦必报,天庭没有几人不与他交恶。恰逢一日鲲鹏醉酒,让一众小妖闯进天门,盗走了好些仙家物品。
天帝大怒,准备将其堕入轮回之中以自省之,王母娘娘一番劝阻,这才念在其之前守卫有功,罚鲲鹏于紫海海底的囹圄中好生反省,待五百年后再归复其职。当时接命看管的正是紫海龙宫的老龙王。”
海官沧桑地叹了口气,眼里涌出追忆与愤恨:“岂料,鲲鹏这畜生被囚禁于此仍不安分,也不知他修炼了什么妖术,竟未过百年就直接破了如来佛祖加印的玄铁锁冲了出去,搅得紫海上下人心惶惶、不得安宁。老龙王好言相劝,请鲲鹏回至囹圄,莫再加重罚责,却被鲲鹏奋起五掌震碎神脉,不甘而亡。
龙太子那时也是血气方刚,与其厮打起来,终是敌不过鲲鹏经验老道,被他虚晃一招击中心脉,重伤。那鲲鹏便把龙太子关进了囹圄之中,加上了三层妖印,除了他无人能开启。然后,他又于龙宫大开杀戒,威胁宫众听令于他,他还扬言如是不从便立即取了龙太子的性命,抵不过他的残暴,宫众也只好妥协。
若不是当时龟老丞相拉住老朽,老朽早就上前要与那畜生同归于尽了。龟丞相说得对,老朽一小小海官,技不如人,即使拼了性命也无济于事,只不过平添一缕冤魂罢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天庭怎么不派人来管管?”展获皱眉,似义愤填膺。怎么有这么不讲理的妖怪。
海官攥紧手里的权杖,激动地震了震,带着大殿都有几分摇晃:“哼。也不知这鲲鹏哪里偷来的宝器,能一叶障目,只手遮天。天庭那里丝毫都不知道紫海出了事,怎还会派遣天兵?老朽苦苦钻研结界与空间法术,却仍是无法参透其中奥妙,实在惭愧。”
“那龟丞相和其他宫众呢?”风流仔细观察了大殿的四周,确认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龟丞相当时已被鲲鹏重伤,因太过年迈,不堪重疾,将法力给予老朽,就随着老龙王一起去了。忠于老龙王的宫众被封法力丢入紫海深谷中。除非鲲鹏死,他们是永远都出不来了。另外那些姿色不错的、还有投靠他的,都被他带入后殿,又重扩建了一座鲲鹏宫,整日在那里寻欢作乐、荒淫无度。算起日子,今日是酒肉大会,鲲鹏说不定还正在兴头上。”海官冷哼一声,眼里闪过厌恶与仇视。
“奇怪,既然就在附近,我们在龙宫外打斗的声音这么响,他怎会一点都不知道?”指间砂提出疑惑,看向海官。
海官神秘一笑。“老朽不才,会一点小小的结界法术,自然不会让他知晓。”
“那么,那些虾兵蟹将是你安排的?”风流一挑眉。
“那倒不是,但是若我首先就让你们免去了这一场劫难,那老朽就无法确定你们是不是有真本事来完成老朽所布置的任务。”海官一捋胡子,笑眯眯地回答道。
“你要我们做什么,直说。”夜阑皱着眉略一思考,似是了解了海官的用意,不待指间砂提问,就直接开口。
“好,老朽就直言了。”海官一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方呈八卦状的图鉴,“这是老朽钻研多日才制成的图鉴,它能于宝器法力最薄弱处打开结界缺口,并发出法光冲上天庭。只要破了鲲鹏的障目之力,你们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鲲鹏的法力还不足以抵御天帝的怒罚,他一定会逃离,到时候没了鲲鹏的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