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game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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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3-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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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多谢了。」神乐将杯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有礼的点个头便随绿柳出去。

  青澜望了下见底的杯子沉吟了会,褪下外杉仅著单衣,熄了烛就寝,隐蔽在外头的冰染虽然穿著单薄,双臂与美腿都裸露在外承受著春晚依然寒凉的夜风吹拂,但大约是体质也偏寒,倒不觉得冷。

  冰染花了些时间才到青澜房门外,因为平时NPC雷达都会将他导航到某个定点,而青澜又不是NPC,他只能设定红叶循路回来,再慢慢地在偌大的宅中蹑手蹑脚的找寻青澜,跟个小偷没两样的行为让他有些不愉悦,可又无可奈何。

  而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候又正巧听见里头有声音,但无法听清他们在谈论的内容,只好屏气凝神的等待,终於传出了渐弱的脚步声,然後又鸦雀无声了好一会儿,猜测青澜应该是睡了,他这才大著胆子偷偷潜入他房里。

  房间的设置差别不大,经过了一组圆木桌椅,会迎上一排落地珠帘,再更往内便是床塌,冰染小心翼翼的走著,摸到了床梁垂挂的绸帐,确定自己来到了床边,轻轻探著也摸到了在他面前安祥熟睡著的青澜。

  冰染仍然无法置信地叉手思索著,真的要杀青澜吗?剩他一个人还能怎麽演啊……左思右想也理不出个头绪,只好做了再说,嗯,不过这种时候他应该要说点台词再让青澜下台一鞠躬吧?

  「杀人似乎是我存活的唯一意义,但对象换成是你,我真的下不了手……我也是逼不得已……」

  系统讯息:标的台词达成,将获得剧情分数加成!

  轻轻松松就是一句标的台词,冰染在心底得意洋洋的窃笑两声,接著又故作伤感的说:「再见了……」

  手正要动作却被猛地一抓,他一愣,原来青澜根本还醒著,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为什麽非得挑今日呢……迟些也好啊……」

  冰染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什麽?」

  杀他还要挑黄道吉日的啊?

  下一刻一个冰凉的东西忽地抵上他颈子,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很怕很多,既怕苦又怕鬼的冰染差点尖叫出来,不过他爱面子竟爱得没发出那丢脸的惊呼,他定下心神等待这才发现那不是什麽灵异案件,而是一柄锐利的剑。

  「果然是你,你究竟是谁?从实招来!」

  冰染一惊,被捉住的腕部巧妙一转挣脱了青澜的手,身形鬼魅般的一晃,闪过了颈边的夺命利刃,旋即一不做二不休地迎上去,掌法变幻莫测而且招招狠戾,每个动作都锁定要害似是非要致人於死地不可。

  反之神乐舞起剑来,却是那样优雅与刚柔并济,剑光反射在他发梢与清冷的黑眸上,也闪烁在洒进月光的房中,剑气激盪,震得房内摆放的盆景叶片散落,纷飞彷佛绿色飞雪。

  刀光剑影越发凌厉,冰染似乎是因盲眼而处於弱势,渐渐不敌,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口子,划破的衣裳与肌肤都渗出了鲜血,在这危急时刻,铿当一声长剑竟掉落地面,神乐扶著额脚步踉跄地甩著头:「怎麽……好昏……」

  原本在一旁观战的青澜这时才淡淡开口:「为了以防万一我在你茶里下了迷药,原本没有事发生的话,就当今晚一个好眠罢了,可惜天不遂人愿,最不愿意接受的事还是发生了……」

  「原来你们根本是狼狈为奸……」冰染是看不见他昏昏沉沉困意浓厚的模样,光听声音就是觉得这个NPC怎麽可以这麽没有诚意,该怎麽说呢,他的语气总是相当冷静,感觉还比较像在「念」台词。

  「你们……逃不掉的……」说了最後一句话之後,神乐便昏迷在地。

  「逃不掉?那我就现在杀人灭口。」冰染冷冷的说著,举起掌却被青澜喝止:「住手!你杀了他也没用,神乐……虽然不知道他是什麽身分,但想必他刚才已经将消息传给其馀人,你杀了他,还是会有许多人前来取你性命。」

  「那所以呢?要我在你这坐以待毙?」

  「我不希望你再多背负条人命……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一个孩子是怎麽样才会如此冷血,你肯定过得很痛苦吧?所以我不愿让你有著这样的身世还凄凉的死去……」

  「那你想怎麽样?」

  青澜顿了顿,以坚定的语气回道:「逃吧,如果能证明非你主意所为,能够揪出元凶,你的罪就算不能被赦免,也能减轻许多。」




第五章 … 所谓私奔(1)

  「逃?能逃到哪去?」冰染轻轻按著手臂上泛疼的血痕说著:「躲过这个人,也还有人会追我到天涯海角,由不得我的。」

  「……我知道,所以我会跟著你去。」

  「什麽?」冰染蹙了下眉,错愕地将头抬向他,尽管这个动作还是无法让他看见青澜的神情。

  「你的伤还未痊愈,我放心不下……更何况神乐都将我们视作一丘之貉,他同样会追捕我的。」

  「……你在说笑吗?那住在这的病患呢?你要弃他们於不顾?」

  「我已经列了几张方子给绿柳和红叶,倘若一一尝试,应该会有一个能完全解毒的,而这间宅子里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神乐不敢轻举妄动的,红叶、绿柳他们肯定安全无虞。」

  「……」冰染相当无语,给了好几张药单说其中一张是对的,根本把病患当白老鼠了,密医,不折不扣的密医!草菅人命的不是自己,是青澜才对!

  於是他就这麽被拐了。

  暂时栖身於一处偏僻客栈,虽然食宿什麽的都颇为简陋,但对於两个逃命中的人而言,有个藏身之地已是万幸,冰染让青澜一筷子一筷子的喂菜、喂饭,有些害羞的想著,他们这样是不是传说中的私奔啊──

  「我、我自己吃啦!」

  「你看不见,夹不到菜的。」看冰染分明是羞赧地脸红著,却还佯怒的拨开他喂食的手,青澜好声好气的哄著,继续将东坡肉夹到他嘴边,为了不让他有心思拒绝还转移话题:「我能知道你取人性命的原因吗?我想知道,是什麽缘故让你小小年纪就被逼著当冷血无情的杀手……」

  冰染呆呆的张著嘴含下那一口肉,一边食之无味的嚼著,一边怔忡著思索……其实他也不晓得为什麽耶,是系统指令叫他杀的啊,他也没想那麽多就照著做了,他慢慢的拼凑著剧情,才理出个头绪来。

  「因为我的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我只是个魁儡,被剧毒给控制著,为了获得解药叫我做什麽我都得做,唯一的逃脱方式只有一死吧。」冰染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伸出葱白的食指按在唇上,一边琢磨著这说法应是挺合理的……

  好吧,不够入戏是他的错。

  「你的双眼吗?再给我段时间,很快就能重见光明的。」青澜也觉许久不见他漂亮璀璨的紫红色眸子,十分想念,隔著白布在他眼上温柔地轻抚著。

  「那个人……却是我爹呢,更何况他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之於他,我就像只蚂蚁被一捏就死,其实现在的逃亡一点意义也没有,处处是他的眼线,说不定後天、或是明日一醒来,我又被抓回那牢笼之中。」

  「始作俑者是……你爹?何许人也?」

  「云天庄庄主,有印象?」

  「他不是威名远播的正派人士吗?还是行侠仗义之翘楚呢,听闻现今武林都以他马首是瞻,你说他是……你爹?是指使你杀人的元凶?」

  「你不相信我也无可奈何,他还会强奸自己儿子呢。」

  「他上你?」青澜这句话似乎不在像之前那样的优雅而云淡风轻,连那些装模作样的词语赘饰都免了,直接简单明了三个字,语气也带著不悦与慌乱。

  「怎麽可能!」冰染立刻拧著眉反驳,当他什麽人啊?被别人玩过还可以这样一派轻松的和他谈笑风生吗?他也被青澜的问句弄得不快起来:「他奸的是他的另外一个儿子,我的双生兄弟。」

  「这样啊……」语气明显缓和下来,也恢复了原本的轻柔,摇了摇头不甚唏嘘地感慨道:「没想到他是这麽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竟然还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苟且之事,真是叫人不齿。」

  「苟且之事?」冰染又无言了,默默的重复:「那我和你也……」

  语气拉长保留想像空间,但不需要整句话说完,也能明白这冷冰冰的少年面无表情吐出的话语叫作吐嘈。

  「血亲相爱已是违背伦常,父子颠鸾倒凤更是逆天悖德,而我心系於你,你也属意於我,为了相救而行鱼水之欢实乃两情相悦是也。」

  「喔……」虽然听不太懂,冰染还是很不捧场的虚应一声,一听便知口不对心,不屑地撇了撇嘴,反正青澜除了一张嘴会讲也没剩啥了,总之别人滚床单是苟且之事,他们到处野合叫鱼水之欢。

  等等,谁跟他两情相悦来著!

  冰染白嫩的双颊滟滟如出水芙蓉,羞怯地染上两抹红,扭开头不想面对他,低低娇嗔了句:「哼,自以为……」

  看著冰染羞答答的模样,又像以往那样死鸭子嘴硬,可爱得紧,青澜不由得好心情的扬起嘴角,轻轻摩娑著他绯红的脸蛋说道:「除此之外,神乐大约是认定你和蛇蝎美人有所牵连,为了替亲人报仇雪恨,也会为了寻你上穷碧落下黄泉……」

  「神乐……」冰染越听越觉这名字似乎哪里听过,冥思苦索忽地一个激灵,想起了夏竹喋喋不休的面容也总算对这名字有了印象,开口道:「神乐,听照顾我的下人说过,好像是个什麽赫赫有名的捕快,来头也不小……」

  「前有季庄主、後有神名捕,没想到情况如此不乐观啊……」青澜摇了摇摺扇,望著窗边摇曳的绿色竹林感叹。

  「我忘了说,我的双生兄弟就是蛇蝎。」

  「……凄惨。」




第五章 … 边逃边恩爱(2)

  「就说吧,逃能逃到哪去?」冰染凉凉的说著,甚至都能猜测接下来的剧情大约是被他爹或神乐抓回去,关在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严刑拷打、受尽凌虐……然後不知道为什麽两个人伤痕累累的又做了起来……毕竟现在正确来算也才做了一次,过副本通常都要做个两、三次……

 冰染甩了甩头,脸蛋红扑扑的,他在想什麽啊──

  「唔……」无预警的全身又痛得神经发麻,冰染无力的扶著桌角,拧著眉发出细细的喘息。

  青澜这麽看也知道那个怪症状又发作了,游戏里有不做会死的设定,现在又多了这个不做会痛的病,只能说这游戏的确许多别具创意的巧思啊。

  难得能理直气壮的占便宜,青澜自然毫不迟疑的便将人搂进怀里,在他伤口才刚愈合的纤细手臂挑逗的来回轻抚著,经过一段时间治疗虽然还有点难以控制,但终究可以自由动作的另一手在他的腰际捏著,轻吻著他的後颈喃著:「那能告诉我这是什麽奇怪的病症吗?」

  「呃……」因为忍耐疼痛也因为身上不安分的手,冰染溢出轻浅的呻吟,难受地回答著:「这不是病……是心电感应,另一个双生子被他爹压上床时……我就会排斥的疼痛起来……」

  「这样啊,原先还以为是你拉不下脸主动求欢,才想出这种暗示方法……」

  冰染一听顾不得疼,羞愤地大叫:「去死──谁会向你求欢啊,我巴不得你滚远远的──!」

  「是吗?那你会一直像这样痛不欲生的唷……」青澜低下头咬著他细致的耳廓,舌尖沿著形状美好的耳壳画了几个圈,而後还情色地钻进耳孔之中,将整个耳朵都舔得泛了层水光,後者敏感地哼了声微微瑟缩著。

  侧坐在青澜身上,娇弱地靠在他胸前,身上各处不时的遭受挑逗与爱抚,渐渐的驱走痛意让他舒服了些,但冰染仍是不肯服输地大声反驳:「滚吧你!我宁愿痛死!」

  不忍心再逗他,也担心再这麽玩下去,怀中诱人的小家伙会真的为了争口气便不给他碰,青澜见好就收地讨好著:「别气了,我舍不得你痛,看你疼我也会心疼的……」

  先是说了几句绝对奏效的甜言蜜语,看冰染脸上还装著气鼓鼓的,双颊却不争气的泛红,真觉可爱至极,抬起他的下颚吻住那张总是口不对心的红唇,大约唯一符合的便是它的模样果然和嚐起来时同样甜美。

  「呐,你真是好小一只呢,连坐在我腿上……」青澜依然止不住想逗弄他的心态,戏谑地笑道:「我都得要低头才能亲到你呢……」

  「嗯……去死啦你……等我长大,一定换我上你!」冰染气得牙痒痒的,也不怕伟大的反攻计画泄漏会打草惊蛇,气势万钧地发表挑战宣言。

  「好,我等你。」青澜笑得更愉悦了,应允之後又开始啃吮那张嫣红的小嘴。

  唇舌勾缠的同时,手也在双腿之间抚著,引导著他的情欲,接著感受到他下身的变化,也不拖泥带水的便钻进布料之中,握住那可爱的性器套弄著,明显发现冰染身体一震小手按在他手臂上,没有推开也没有动作,大约是又怕羞又不想他离开,一时也无助的不知如何是好。

  微乎其微地笑了,青澜对冰染有过这麽多次性事还是如此羞涩的反应,感到心动不已,嘴上、手上更是热情地攻占著,翻搅出甜腻的娇吟声与唾液,套弄出极致的快感与白液。

  明明平时像是带了刺般,不容侵犯的高傲,在他面前却是娇羞易恼的矜贵花枝,纯洁、雪白、像是一捏就碎,他明明不希望,自己是污染他的祸源,但是……罪恶感又缓缓浮上了心头。

  「嗯、唔嗯……」冰染的小舌被吸吮得有些发麻,不知为何,青澜忽地紧紧抱住他,像是怕他消失一般紧得没有空隙,嘴里的火舌更是热烈的攻城掠地,激情得几乎让他不能呼吸,身下的那只手也迅速而大力的揣动著,受过无数情欲洗涤的冰染哪承受的住,几次套弄便在这刺激之下宣泄出来。

  「呃啊……」揪著青澜的衣袖,冰染终於被放开的红肿双唇发出惑人呻吟,下身喷溅了一片白浊,同样溽湿了青澜的手,他低低的喘息著,全身垄罩在爱欲的瑰红色烟尘中,美得夺魂摄魄。

  接下来当然是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将手上天然的润滑液体拿来开拓後庭,接著便是嗯嗯啊啊教人欲罢不能的抽插过程,只是任何一个动作都还未施行,两人便听楼下一阵骚乱。

  「哎呀,您们这麽多人怎麽就这麽闯进来,小店没这麽多房啊……」

  两人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裹了床单先溜了再说,本就是嘛,逃亡途中谁还有心思在灯光美气氛佳的时候翻云覆雨,只是这突发状况让青澜扼腕万分,下腹还难受著呢。

  至於那些理也理不清的心绪……暂时抛诸脑後了。

  那一大票人不晓得是他爹还是神乐的人马,总之真是相当神出鬼没,大街小巷的转角都能突然冒出一个,发觉这样下去被逮到只是早晚的事,青澜提出个奇怪的意见来,冰染想了想虽觉莫名其妙也没异议,猜测那大概是系统指示吧……要不怎麽会……

  混入一群戏班子中呢?

  那时青澜突然将他眼上的布给取下,然後在他脸上轻柔的弄上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还一边匆促的替他换衣裳……一边匆促的吃豆腐,接著他便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方式下跟著青澜走。

  像是偷偷摸摸给他打暗号,或是巧妙的藉著角度让他悄悄地拉著冰染,总之有段时间他似乎不能被发现是盲人,他甚至也没出声,就连青澜的声音都变了个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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