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game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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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3-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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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当然也不是不能反击,默念技能就能杀人还不容易?但是……总归一句……他也狠不下心打伤他啊!可恶,每次都让他吃得死死的!

  绝对不承认自己有任何一丁点儿想给他吃乾抹净的!

  「这样有好些吗?」长指在腿根来回摩娑,状似不经意的擦过小巧的肉球与粉色的嫩芽,冰染敏感地弓起腰臀,发出细微的嘤咛,撩人异常,什麽都看不见,只有自己的声音羞耻万分地传入耳里,他颤颤地抬起手碰触到了青澜的手臂,无助地轻捉著。

  看躺在凉塌之上的尤物,虽然双眸紧闭,无法看他美丽又布满雾气的紫眸媚惑似的望著自己,不过腿间缓缓直立的性器可爱无比的展现最诚实的反应,脸上那种被痛意折磨的难受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渐清明的情欲。

  发现青澜停下了手,冰染不明所以的偏了下头等待著,忽然间,冰冰凉凉又尖锐的东西刺激著他的乳蕊,忍不住呻吟著:「呃啊……嗯、什麽……」

  原本还不晓得是什麽危险物品,只觉十分尖细,下一刻竟变本加厉的就扎进了胸前挺立的红樱,有些疼又冰冰凉凉的刺激让冰染高亢地叫著:「啊啊……不、不要啊……」

  青澜一边舔著闪著精光的金针,一边抓住冰染想把乳尖上的金针拔掉的小手,两只手一起压制到他头顶轻声细语地安抚道:「这金针十分特殊,能够不断的刺激穴道,也不会令扎入之处出现伤口或沁出血来,试试有无效用。」

  什麽刺激穴道?他只觉得细微的疼痛像蚂蚁咬、蚊子叮似的,可是的确又像他所说的特殊,因为更多的是难耐的痒意与电流,不停地从被扎针的地方扩散开来,让冰染扭著腰不断抗拒著。

  「嗯……不要……快、快拿掉……哈啊……」

  碰地一声,门被撞开,红叶和绿柳狼狈的闯进里头紧张的问著:「怎、怎麽了?」

  一个是听见了奇怪的叫声这才连忙赶来,一个是齐全了主子所开的药材赶紧送来,哪知道破门而入会看到此种香豔场面,两人站在门边定住了动作眼睛张得老大。

  只见主子跪在一丝不挂的少年腿间,按著他的双手,侧过头睨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我在诊治病患,你们都出去吧。」

  「呃,是……」两个人脸上微红一愣一愣的放下东西,关上门扉心跳不已地边走边喃喃自语:「有、有这样诊治的吗?」

  「吵死了!主子说是就是!」红叶打了下身边高瘦的青年镇定的骂著,只是俏脸也浮著红云,一边嘀咕著:「哎,那该不是只狐狸精吧……」

  打发了人,青澜愉悦的在羞愤地撇过头的冰染耳畔说道:「别怕,人都走了。」

  「放开我!」

  「还疼吧?我得替你治好才行啊。」顺手拿起脱下的系绳,便将冰染的双手绑在凉塌上的扶手边。

  「你!」听到密医这麽无赖的说著,他却无法反驳,确实只要青澜不碰他,那种无处不疼的感觉又逐渐浮出,还不待他气恼地细想,忍不出又是一声压抑的娇吟:「啊啊……痒……嗯啊……好、好难过啊……」

  被扎上针的小巧珍珠又被刺了根金针,冰染额上布了层薄汗,面色潮红地甩著头,觉得青澜是变态在他身上乱插针,也更觉得自己是变态,乳尖被扎了针,他居然觉得又痛又舒服的。

  「难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好多了吧?」青澜俯下身在侧著头探出舌尖舔弄顶著两根金针,而充血红艳的乳珠,惹得冰染喘息更是急促,唇舌逐渐向下,在雪白的腹部上打转了好一回儿,又更往下,冰染不由得一僵。

  「不、不要……」黑暗中,感觉湿润的舌尖在性器上轻舔了下,还有尖锐的金针轻轻地在柱状上轻刮著,冰染拼命摇著头喃著:「嗯、不行……那里不行……」

  「不行?但这里好像不是这麽说的啊……」在刺激之下,挺立的玉柱显然更为精神地泛出蜜液,青澜淡笑地拿著金针抠弄吐露淫水的铃口。




第二章 … 金针诊疗H(3)

  「唔啊……哈、哈……别、嗯……」敏感的顶端让尖细的金针轻掏著,冰染浑身麻颤,像在黑暗中溺水般无助,只有身下窜过的快感像要将他逼上巅峰,在惊人的刺激下,啵滋啵滋地沁出更多白液。

  突然小巧的性器被牢牢的包覆在掌心之中,这麽使力一揣动、金针这麽往底下的小球上一扎,冰染尖叫一声,挺起腰抵达了高潮,让乳白色的体液洒落在自己腿间。

  冰染虚软地喘息著,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低喃著:「……不、不疼了……快放开我……」

  「不行,这还不能保证完全根治了……」

  显然没打算放过他,青澜含住半软的性器,上下吞吐著,又在另一边的囊袋一视同仁地扎了一针,冰染又拧著眉哼吟起来,嘴里甜美的玉柱再度变硬发烫。

  只是将冰染的下身挑逗得起了反应之後,青澜的嘴便离开了它,急欲疏解的欲望失去了技巧高竿的服务,身体更加的燥热与空虚,冰染从长睫中渗出的泪滴还未乾,沾在长睫羽之上显得楚楚可怜,无助地转动颈子却什麽也看不见。

  下一秒他就知道情况不妙了,两腿被抬起,感觉到指尖在穴口按压,绕著一片片菊瓣打转,虽然还只是手,但是冰染就是觉得青澜肯定会有更情色的举动,连忙又羞又气的嚷著:「不准、不准碰那里!嗯……那、那里……」

  听著冰染教人热血沸腾的娇嗔,青澜侧过头在他皎白的大腿内侧轻吮著:「你的声音不像不准喔,嗯?口是心非也没用,这是治疗……」

  又是一根冰凉的金针在穴口轻刮著,冰染紧张万分,不由自主地缩著後庭,小穴颤颤地一缩一缩著,像在诱人对它一亲芳泽,而青澜手中的金针确实也这麽做了。

  让流淌而下的白浊溽湿了的穴口,除了有了润滑之外,细小的金针也十分轻易的进入了後庭之中,青澜两眼瞬也不瞬极为深邃的凝视著淫媚的小穴接受著入侵,小心翼翼的进入了些,不让尖锐的顶端刺伤细致的甬道。

  冰染则是紧张不已地绷紧身子,除了意识到危险物品正一点一滴进入羞人的地方,还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忐忑又……期待,虽然知道青澜不会弄伤他,但总还是有些害怕。

  像是找著了位置,进入穴内的金针不再平行,反而偏了角度,力道掌握极佳的扎入肉壁。

  「呃啊……痛嗯……」冰染剧烈的扭动了下,细微的痛意带著麻痒自甬道传开,诡异的快感来得太突然太刺激,让他起了巨大的反应,细眉紧蹙著。

  高吟之後便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轻轻的喘息著,就怕自己胡乱挣扎那针就真吞进自己体内,或是整支嵌入肉里,事实上青澜也是丝毫不敢大意,十分留心的让一段金针留在外头,并用手紧捉著,另一手则捉著冰染的腿,以防他太过剧烈的挣扎而弄伤了自己,虽然冰染觉得自己动了下,事实上只是轻微的一颤。

  捻起另一根针又如法炮制的在肉壁另一处札入,可爱的穴口便夹了两根金针,看上去惊险又淫靡,只是虽然这刺激将冰染折磨得满身大汗满脸潮红,却发现青澜没有动作了,发烫的後庭有些空虚忍不住轻扭著柳腰。

  「这针顶端沾了些特制的药,我将药注入你穴内的穴道,效果应是不错……」

  「嗯……」听著青澜说些让他胡思乱想的话,感觉後庭内的金针被缓缓取出,他有些羞涩地咬著唇轻哼,总觉得身体里有点儿奇怪,忍不住轻缩著後穴。

  接著青澜将一指深入体内,原本还察觉不到哪里有异样,等他抽动几回,冰染敏感地察觉到肠道之中的些许湿润,不是由於那已化作金色粉末的白液,而似乎是由……身体里自行分泌的。

  「嗯……为、为什麽会……」冰染不敢置信地揪著他的衣袖,粉脸红得都快滴血,那种地方怎麽可能还会流出水来,太、太丢人了。

  「药的关系,别担心……只是让你的身子更销魂罢了。」

  「销你个头──」冰染羞愤的大叫,谁能忍受那里还能被玩弄出爱液的,两手被绑著能挣扎的幅度也不大,更不知是不是青澜所说的药的关系,原本只是些微的湿意现下却流出了更多,都从後庭里溢出了穴口。

  甬道里头甚至更加的敏感,光是手指都让他亢奋地泪流不已,浑身发著颤,清楚的感受到体内的长指不断抽动,按压著嫩壁或是轻浅的曲起指节,教他不住的呻吟,伴随著水声啧啧更是情色。

  「呃啊……嗯嗯……」又加了一指将他的後穴撑开,冰染吟叫得更为高亢,又是几下抽插碰触到肠壁敏感的位置,娇艳的紫发少年抽搐著释放出来,後穴紧绞著青澜的手指让人快要兽性大发。

  只是看见了他美丽的睫羽之下除了泪痕还夹杂著血水,不禁万分怜惜,轻叹了口气隐忍著下腹汹涌的欲望,缓缓的让双指离开他温暖的包覆,拉出许多淫靡的水液,轻柔的取下冰染身上的金针与束缚双手的系绳,拉起一旁的丝被盖在他身上。

  冰染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的,疲倦的躺在塌上,发现青澜似乎没打算吃掉自己,有些庆幸又有点不是滋味,更加怀疑青澜是不是真的跑去玩NPC了。

  自门边拿起绿柳送来的药草,青澜坐在冰染身边,垂眉歛目优雅地捣著模样清雅似仙,将各式药草捣匀之後放在他双眼之上,并用一条白色丝巾固定,虽说头上的饰花并不妨碍包扎,但反倒是蒙住双目的丝巾破坏了美感。

  冰染在青澜替他上好药之後,觉得含著汁液的草叶传来清香的味道,眼皮上也是微微的清凉,驱除了大半不适,好奇的摸著被覆住的两眼。

  「虽说医术还不如师父高明,但我此行下山就是为了解出这夺走许多人命的剧毒,你也别顾虑其他,就在这里安心休养吧。」这话说得漂亮,不过冰染是第一个病患也就是实验品加研究样本,虽然毒性不重,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章 … 摸黑杀人被抓包(4)

* * *

  睡了一觉醒来,有些晕晕然的,事实上不管睡或不睡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冰染坐起身完全不晓得今夕是何夕,连天明抑是天黑也分不清。

  青澜好像不在他身边……不然他醒来,早该来亲亲抱抱嘘寒问暖了,虽说如此,冰染还是尝试性的呼唤几声:「喂!有人在吗?」

  果然是放他这个盲人自生自灭了,一面骂著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把他玩完就丢,一面下了床塌如履薄冰的小心踏著步伐,原以为手伸著东摸西摸还算安全,哪知一不注意还是给撞到了桌边,疼得哎了一声。

  忽然听见婉转悦耳的鸟鸣,原本还不以为意,只是那只鸟听见他把桌椅撞得东倒西歪的声响竟没给吓跑,依然啾啾啾地唱著歌。

  系统提示:捎信息的鸟停在窗边。

  捎信息?那不是指飞鸽传书吗?他一个瞎子能看字的吗?

  秉持著好奇心与想玩鸟儿的想望,他朝声音来源摸著摸著摸到了窗边,向外推开窗棂,就一只肥肥胖胖不知什麽种类的鸟扑到他怀里,又啪搭啪搭振翅飞起停在他肩上,冰染不由得满心欢喜起来,原来鸟也是有体温的啊,刚刚抱在怀里温温热热的十分讨喜呢。

  接下来他就知道许多个为什麽了,鸟儿停在他肩上便靠近他耳边开始啼唱,神奇的是明明在他耳里听起来还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传到脑海里竟然能从那高低不同的音频接收到讯息。

  ──随便杀几个人引起骚动。

  ……虽然他们家本身就是黑社会,不过什麽街头斗殴、黑道火拼的他也没见过,毕竟家里就他一个儿子,爸妈也觉得他还小,总是疼他疼得像宝一般,家里的一切一应俱全,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也是前呼後拥的。

  说他是黑道少主,还不如说是被细心呵护的温室花朵。

  但杀人什麽的……也不是太过陌生,他之前玩的十八禁战略游戏、枪击游戏可不少,喷肠爆头都是他的拿手绝活,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还没以失明的状态玩过游戏。

  任务达成之後,可爱的小胖鸟也毫不留恋的拍翅离去。

  系统提示:悄悄离去杀人再返回。

  既然不是指示而是提示也就是指……要不要做都可以,也有可能会发生别的剧情,冰染沉吟了一会儿,总觉得依角色个性而言,他爹是个心狠手辣的大变态,要是一下子就不听他命令,可能马上就会暴跳如雷的追杀他们,这样Game over的机会很大。

  毕竟副本只要没有过关,状态就会当作惩罚带回游戏当中,要是在副本中死亡了,回到游戏里也是死亡,除非一人处於死亡状态另一人能够玩出结局,这麽一来状态解除就不需要接受死亡的处罚了。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觉得没必要挑高难度的进行,先照剧情主线玩下去好了,打定主意之後,冰染摸了摸摆设确定方位,走了几步……又撞到了墙。

  ……虽然叫他现在去杀人也是挺困难的。

  想当初还有一个技能叫做听音辨位,那时觉得派不上用场便没学,现在後悔不及了,慢吞吞的摸出了门,沿著一根根柱子又摸出了墙上嵌著的拱门,猜测自己所待的那间房出去便是後院,运气很好的後院的门又通到外边。

  不过好险因为好玩他选了轻功,摸著高墙一边回想著轻功是被动技能,只要做出任何跳跃似的动作都会自动发动,他足一点果然就腾空了,轻盈的跳起几乎有种飞翔似的感受,落到了墙顶还不稳的晃了两下,赶紧蹲下身摸著立足点稳住身子,要不摔下屋檐还叫什麽杀手。

  凭著感觉算了下高度轻巧的落在地面,这时让他心一跳的女人惊惶叫嚷声突然响起:「你、你是谁?怎能擅闯府内!」

  冰染身影一晃,那丫鬟还反应不过来只觉那一身白莫非是鬼魅,便被掐住咽喉发不出声,心惊於那夺命厉鬼的温度寒如霜,接著背後一阵冲击,寒气进入五脏六腑立马冻得无法运作,丫鬟倒地时还是两眼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寒气缓缓扩散,最後连肌肤都淡淡的附上层霜晶。

  冰染当然是看不见她的惨状,低下身确定她没呼吸心跳之後松了口气,一边暗想幸好他没沉不住气对青澜施展,这技能太狠毒了,就算青澜医术再好,也没法救活死人的吧?更何况那死人还是自己呢!

  爹吩咐他杀几个人引起骚动,这麽说一个还不够……

  办完任务之後照著原路又摸回来,途中还踩到一开始的丫鬟,於是他万分确定自己的方向没有错,但是怎麽……他转了这麽多弯还没到青澜的後院呢?

  身为刚失明的伤患,冰染不由得越来越心焦,心急如焚却又求助无门,一来是因为这附近压根没人,二来是他现在这满手血腥的身分也不好太过张扬,这麽一说又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了,好在他选的是寒天冰掌,要是什麽剑法、什麽白骨爪的,只怕他现在已是浑身鲜血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是现在不是庆幸的时候,重点是他迷路了──

  「哎唷!」迎面又撞上了东西,很明显的这回不是墙壁之类的死物,是一堵结实的肉墙,冰染一愣,正想出手又猛地收势,这人在这多久他竟然都没有发现,肯定不像刚才那些NPC柔弱,要是被察觉了什麽走漏风声可不好,啧,真是出师不利。

  「你……你在玩捉迷藏?」

  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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