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冰染从齿缝挤出字来,以面上的愤怒掩饰自身的惴栗不安,想要推开他悠草反而像八爪章鱼似的攀上来,双手搂著他的後颈任他怎麽挣扎反击皆不为所动,依然挂著使人心生厌恶的邪气微笑。
「喔?我看也不是……这麽说你有秘密不能向青澜说的罗?」看冰染眉头皱的更紧,动作也顿了一下,悠草眼中闪过一丝会意,笑得更开心了:「所以是……青澜不知道你差点被上呢……还是反过来,他以为你被上了呢?」
冰染瞠大双目回望他,至於答案从他僵直的身体便不言而喻了。
第九章 … 病态的关系(4)
「喔……是这样啊?」悠草以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眸子深觉有趣地转呀转,调皮地笑著:「说谎的孩子不好唷,你这样骗他该不会从中可以获得得什麽利益吧?」
噤声不语,冰染只是瞪著人心头有著被说中心事的恐慌,悠草像是有透视他的能力,在他面前他的想法全然的无遮蔽,尽管想故作毫不在意的伪装自己,偏偏这是他现下最忧烦的问题哪可能说毫不动摇呢?
其实他并不是想骗青澜什麽,当初只是顺水推舟的将愤怒发泄在他身上,没想到最後会换得青澜的坦承,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只是,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被以为他被神乐强上了,要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被怎麽样……
这份内疚失去了,青澜还会因歉疚而对自己百依百顺,毫无隐瞒吗?
看著冰染不断变换的脸色,悠草更加的撩拨他的心绪:「嗯……我是不知道你能得到什麽好处啦,但是要是他知道你根本就一点事都没有的话……」
心中所想又被带有煽动气息的语气说了出来,顿时心中的慌乱更为扩大,连挣扎都忘了,动也不动的只能呼吸急促的望著他,悠草扬起一边嘴角笑得像是恶魔披著天使羽翼,附在冰染耳边轻声呢喃著:「那不然……弄假成真不就行了吗?我可以帮你和学长制造机会滚上床啊……」
「你有病啊你!」冰染这麽一听倒是立刻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骂著,就算真是为了这种谎言而烦恼,有哪个人会想要用这种方式解决?
「不好吗?那……我也可以帮你完成啊,重点不是被谁,而是有或没有吧?要不要试试啊?虽然我平时都是当受的,但是驭人无数技术应该也不错唷!」悠草笑嘻嘻的提议著,一双手则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移著,冰染一张脸阴沉到不行,只是在这力大无穷的变态面前,他动不了被箝制的身子,只能双手阻挡著他到处乱摸的手。
悠草突然停下动作,往外头看了下,旋即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拉著冰染到另外一个门推著他:「你快点从这边向左走,有另一个楼梯可以出去,我学长回来了,你也不想见到他吧?」
冰染皱了下眉,刚才明明整他整得很开心,还说要让他和神乐上床,现在又贴心的避免他们相遇又是什麽道理?算了,一直以来总是弄不清这个双面人的心思,冰染头也不回的照著他说的方向走去。
悠草甜甜一笑又蹦回房里,神乐果然蹙了下眉凝视著冰染离去的方向,对著悠草问著:「你到底又想做什麽?」
「嘻嘻,很好玩嘛。」
一头及肩黑发的俊美青年,维持著淡然的神情却浅浅的叹了口气,自己的直属学弟一直以来都让他很头疼,平持总是冷静自持的他,却总将他搞得焦头烂额、哭笑不得,现在他又不知道有什麽突发奇想,总之那两个人肯定不会好过……
「学长你在想什麽啊?都想得出神了……」十六岁的清丽少年,束著高高的绿色马尾,扑了过来双手揽著他的肩仰头看他,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微微地嘟著嘴:「你比较喜欢冰染吼?可是人家也很可爱啊……」
他们的关系一直处於诡异的合谐状态,悠草青楼里接客,将男人玩弄於指掌之间不亦乐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给谁碰过、给多少玩家享用过,享受的只是身体的愉悦与心中所追求的有趣。
相对的他也不会守身於玉,同样要是有看对眼的也是一拍即合,毕竟这是H Game,有关性的一切在这里都是合理的,不管你想要多人同欢还是要见一个玩一次,都只是游戏的正常情况。
只是到最後,他们又会像一对恋人回到同一处,同个起点,似是只有彼此。
神乐看他吃醋的小媳妇模样也不回话,不变应万变的任他抱著,悠草也不恼,只是继续唱著独角戏,立刻抽泣起来,一双漂亮的水蓝色眸子滚出泪珠,哭得梨花带雨:「人家不可爱了吗?呜呜……我就知道吃不到的比较可口……」
悠草一边哭泣一边我不依我不依的扭著身子,刻意的让两人的身躯贴得毫无空隙,大腿有意无意的抬起磨蹭著神乐下身,面上却是无辜得像是森林里迷失方向的小鹿,任何人都不舍将他抛下。
神乐无什麽表情像个旁观者的看他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的啜泣著,淡淡的说:「够了吧,这对我没用。」
「真的吗?」悠草一脸单纯的挂著泪反问,手却往青年下腹探,在他下身处摸见了苏醒的男性象徵,轻轻地狡黠一笑:「那这是什麽呢?」
第十章 … 痛与欲H(1)
神乐却还是同样的淡然神色,只是黑眸之中更加深沉地暗下,悠草睨了他一眼回到桌边,漫不经心地拨弄著桌上的东西,状似不经意的打翻了茶杯,让茶水泼溅到了身上,湿了衣裳,他看也不看神乐地喃喃自语著:「衣服湿了呢……」
便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将腿抬至椅上,撩起衣襬褪下亵裤,此时虽然长长的水色绸袍将身上的肌肤都给遮蔽住了,实际上,在翩然的衣襬下,下半身是一丝不挂的。
自行拉起飘逸的布料,让形状美好的且诱人的臀部与双腿裸露出来,悠草倚著桌沿弯身,刻意的让神乐得以看见他展现的雪臀,便将手往後叹,轻轻地揉著穴口柔嫩的绉褶,而後将纤细的中指缓缓的往後穴里探入。
神乐从头到尾只是看著,悠草张著纯真无瑕的水蓝色大眼,好像只是自然而然所做出的举动,却是如此的桃色诱惑,半拧著眉无辜的神情,的搭配上淫荡的举止,绝对是相当撩拨男人情欲的,他凝视著悠草将自己的指尖挤入乾涩的小穴之中,面上还是一贯的冷静,呼吸却开始变深而缓,心头亦心猿意马起来。
只进入了一个指节,悠草便停下了动作,侧过头斜睨著探入的手,微抿著嘴楚楚可怜的喃著:「嘴里好乾、好渴喔……我想喝茶……」
接著便退出了手指,又拿起桌上的白瓷茶壶,含在嘴里饮了一口,弯下身改压著较矮的椅子高高抬起臀部,将方才含过的茶壶壶嘴向後放去,抵著穴口并缓缓塞入後穴。
「嗯……」让身下的菊穴完全含住茶壶的长长的壶嘴後,悠草更是倾下身子,让壶里的茶水缓缓的倒进甬道之中,微凉的茶水与温热的甬道形成对比,悠草撑著木椅的身子开始敏感地微微发颤,感受著水液迅速的滑入肚腹之中,带来诡异的凉意与肚腹微胀的难受与夹杂其中些许的快意。
「哈、哈……」好不容易将整壶茶倾都倒进後庭之中,悠草轻轻的喘息著,才将进入体内的茶壶拔出,在离开後穴时,还因为压力作用而发出了细小的「啵」声,十分的淫秽与挑逗,而也在壶嘴离开之後,浅色的茶水带著清新的茶香由穴口缓慢溢了出来,顺著臀瓣的弧度缓缓的流淌至大腿内侧而後一路向下。
神乐走了过去,以修长的指按住不停流出茶水来的穴口,轻浅的戳刺著。
悠草转过头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揶揄:「学长……不是说没用吗?」
神乐不恼也不怒,淡淡的问:「要前戏吗?」
「你知道我喜欢什麽。」
後者同样淡然的垂眸看了他一眼,解开下半身的束缚,边将火热的欲望对准泛著水光的小穴,一挺腰便深深插到了底,虽然里头有了茶水的湿润,但那毕竟不是滑腻的稠液,没多大的润滑作用,悠草立刻绷著身子痛呼了声。
「呃啊……哈、哈……」倚著桌沿,悠草痛得额上布满细汗,却依然回首挑衅地笑著,一边大声地喘息著压抑後庭里被撕裂的痛意,一边以和言语不搭衬的神情笑道:「好痛呢……」
自己的学弟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个性格扭曲的变态,他一直都很明白,十六岁便跳级上了大学的他,对这世上是一种睥睨的态度,对一切的一切充满了鄙视,顶著天使的外表博取同情,事实上骨子里却是永远的心怀不轨与丧心病狂。
在有了性的体验之前,一直都是以破坏为生活之中的乐趣,破坏他人的友情、爱情、亲情以致於身体……生命,那时一个多说了他几句话的学生,被关在制物柜里整整三日无人发现,险些丧命,那人却连是谁下的手都无从得知。
连有了性作为活在这无聊世间的发泄,他却还是要以自身的疼痛来增加感官的享受,或者是找寻不同的刺激……从各式各样的人身上。
神乐掐著他纤细的腰肢,缓缓的抽出了段,还能从自己的热铁上看见了对方的血丝,并沿著他白皙的臀线蜿蜒而下,美得宛如雪地上盛开的豔红花卉,那样的纯洁而凄丽,但是纯洁?这个人永远用不上这形容词。
他在游戏里确实荒淫无度,但是悠草却不只在游戏里放纵,连现实都是淫乱不堪。
「快点动呀,学长你该不会不行了吧?」明明痛得面色发白,薄汗细布,悠草的笑却依然的挑衅,且那是发自内心的嘲讽,因为他不是在逞强而是真的对保含剧痛又舒服的激烈性爱情有独锺。
也不愿再想其他,神乐顺著他的意愿狠狠插入,看见了站在身前的绿发少年撑著桌子的双臂微微颤抖著,并迷乱的仰起头呻吟了声,疼得腿都快站不直,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痛苦而迷醉。
真要说,悠草也不是在每个人面前都会如此坦然的表现自己与众不同的愉悦,他平时享受的是玩弄人心,将那些愚蠢的男人玩弄於指掌间就是无穷的乐趣,於是就算是配合著,温柔而使人心醉的欢爱,呢哝软语,耳鬓厮磨,也能在其中体会著他所追求的「有趣」。
这世界对他而言,太无趣了。
一丝不苟,一成不变,无聊得紧。
既然他喜欢,他也不再心疼他纤细的身子,两人站著身上的衣裳还整整齐齐的,只有下摆部分略显凌乱的交叠在一块,随著摆动腰部的动作,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滚烫而巨大的肉刃一下一下的深入浅出,带出细细的血腥气息夹杂著茶香,用力而蛮横的抽插著,撕裂一般的痛楚依然清晰,在火热的摩擦之中更是烫得更加生疼,在疼痛之中却又拉扯出更极致的快感,像是冲击他的每根神经,迷失在这种多层次的快感潮流之中。
「啊、啊……学长、嗯……」忍不住叫著身後人,面上那种柳眉轻皱难受地忍耐著,加上从嫣红的嘴里吐出的压抑呻吟,彷佛呈现了他真正柔弱的一面,却只是彷佛,毕竟是真是假有谁明白呢?
感受著他紧致的甬道,又暖又热地紧紧包覆著极需发泄的分身,每进去一次都将他吸附得难以抽身,似是希望他能一辈子待在里头,这份契合也只有在性爱时能体会,分开了的身体,他又无法明白他的想法了。
「嗯、哈啊……你大力点、我要……」悠草侧过头魅惑地挑逗著他,刻意的夹紧了插进体内的硕大,吐气如兰的嘴里还微微的舔著唇瓣。
神乐望著他妖饶的模样,将他压到了桌边,掰开他的臀瓣,用力的深捣著,进入了肠道深处戳刺著里头扁感的肠壁,悠草的浪吟声拔高,一声声淫荡又撩人,终於在一声尖叫後颤栗地发泄出来,弄得身前的布料湿了一片而粘腻,腿间也是一片湿黏的感觉。
「哈、哈……」悠草媚眼如丝,迷蒙的湛蓝水眸氤氲不已,一面喘息著,一面撑著有些虚软的身子让还在体内猛烈进出的欲望,深深的贯穿自己。
第十章 … 老套的道具H(2)
待呼吸平复些,悠草猛地推开身後的青年,像是利用完之後便踢开一般,自顾自地走至一旁,神乐倒没什麽激烈反应,反正悠草的反覆无常他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睨著他的神情隐忍得有些扭曲,下身也因未得到满足而胀疼,才刚享受到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将自己紧紧包覆住的极致感受,却又在此时退出,任谁都无法淡然的去面对。
至少神乐在这方面就冷静得出奇,只是不发一语的用深沉而渴求的黑眸盯著他。
悠草此时衣著十分完整,除了下摆因激烈的撞击而略显凌乱外,只剩下腿间处的布料湿漉一片,才得以看出两人方才干的荒唐事,他甩著翠绿色的及腰马尾,踏著脚步来到一层层的柜上似是翻找些什麽。
接著便抱起道具甜甜的笑著,轻盈而自动自发的跃上床边蹬去鞋履,躺在床铺上撂起下半身的长袍,让光裸的双腿与半软的性器裸露出来,将方才拿出的毛笔放置唇边探出舌尖舔了下,便将尚未使用过的白毛笔尖沿著欲望上下轻画,柔软的笔毛刺激著它,悠草微微颤著发出轻吟。
在玉柱渐渐硬起时,毛笔不断的在它与底下的肉球上来回勾画著,最後甚至来到顶端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沾著铃口吐出的白露,并轻轻的用尖端钻入细小的孔中,带来些许疼痛却又强烈的刺激:「呃啊……嗯、嗯……」
一面用著毛笔自渎著,悠草额上布著细汗,一面转头向神乐故作无辜的怯问著:「学长,你不帮我吗?」
听著分明是将自己给推开的人说著这种话,神乐也懒得和他争辩什麽,毕竟他的双眼的确集中在那诱人犯罪的淫媚动作与白皙惑人的腿间,他俯在他身下,接过他手中早已被沾湿的毛笔,还一滴一滴的掉落白色水珠。
悠草则翻过身跪趴著,回首望他并轻摇著臀部,他的脸被手臂遮住了半,只露出一双眼,但从那诱惑的蓝色眸子中很明显的可以得知他的信息,神乐将湿漉漉的毛笔绕著他的菊瓣画著圈,原先沾了自己体液的穴口更是湿得水光滟潋,每片绉褶都漾著诱人光泽。
「嗯啊……痒……唔……」悠草敏感地皱起眉呻吟著,後穴更是一缩一缩的像在邀人进入,让神乐看得下腹更加疼痛了,这人一向以折磨人为乐,连在这种事情上也是如此,其实要是狠狠捅进他也不能奈他何,只是这太不像他了,被强行进入的悠草还会乐呵呵的嘲讽他。
所以是忍耐?应该说,悠草还不足以煽动他,这只是他一惯的冷静。
「嗯、进来……别在外面画,进来画……」
抬眸睨了他一眼,柔软的笔毛照他的意思钻入小巧的入口,并缓缓的刺入甬道之中,将木杆也给插进了後穴之中,只留了半段在外。
「啊啊……好、好棒啊……」前端的笔毛当然不可能以原样进入,而是被紧密的肉壁阻挡著,造成弯曲,软软的刷过嫩壁,造成一种特别的刺激感,神乐看他大为享受的将臀部撅得更高,便控制著外头的笔杆让前端的笔毛在里头旋转、前後刷动。
生理的泪水涌出,让原先澄澈如海的蓝眸布著氤氲水气,悠草趴在自己双臂上,扭著抬起的翘臀回眸勾引著:「进来了,和笔一起……」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这麽做,神乐也没多怜香惜玉问会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