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哥哥被他掌控,他喜欢哥哥无助地眼神,他喜欢哥哥被弄疼后痛苦地表情,他喜欢哥哥歇斯底里的惨叫,他喜欢哥哥满脸泪水的样子。
即使说他变态,他也还是很喜欢。
“哥……我爱你……”单誉翻过单修其的身,亲了亲他的耳朵。
出其不意地,单誉扯开了单修其的裤子。
单修其浑身发冷,他哀求般扭头看向弟弟,发出无助、脆弱的声音:“小誉,求求你……不要,这样,不可以啊……”满脸泪水楚楚动人地看着自己,哭沙哑了的声音,颤抖着地问自己,实在是,太诱人了。
单誉舔了舔嘴唇,从旁边拿过润滑剂,涂满了手,在单修其紧张地视线下,一举刺入。
柔软、温热……
单修其像只脱水的鱼儿,狠狠翻腾了一下,张大眼睛,张大嘴,却只能发出“额、额、额”的嘶哑声。
让人看了,莫名的心酸。
“额……嗯……”床上的人,发出痛苦的声音,破碎的呻|吟缓缓从唇间挤出。
身后,是一脸兴奋,狰狞的单誉,他按住单修其光洁的背,胯|下的小誉誉不断从单修其的洞穴进出。
单修其的双腿间,布满了斑驳交错的血迹,无时无刻不在控诉着身后人的残暴。
迷迷糊糊间,单修其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有些发麻了,尤其是腰的部分,酸麻感尤其清晰,夹杂着的疼痛感也越发明朗了起来。
裂开嘴,笑得像哭一样,单修其缓缓移动被单誉压住已久,有些失去只觉得手臂,张开嘴,好不犹豫地狠咬上去。
要向分散下身的注意力,手臂越疼,越好。
果然,单修其的注意力从下身的酸麻,转移到了小臂的疼痛中。可他不愿意松口,反而越咬越紧,直到雪白的牙齿被小臂的血液染红,直到真正被痛晕了过去,才罢休。
痛晕过去的单修其,脸上还带着笑容,轻松的、解脱的笑容。
单誉,你疯了。你不配做我弟弟。
……
……
从早上开始,樊亦天就心神不宁,不是批文件的时候,漏改了低级的错误,就是喝咖啡的时候,碰翻了咖啡。
现在,他感觉更加的不安。
心里想的,全是那个在家里等着他的大叔。
胸口发闷,樊亦天却完全无头绪。
今天要提前离开才行。
……
……
正在考试的木淮,情况也与樊亦天相差无几。
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连忙加快答卷的速度,准备提前回去。
四十一、无力的感觉!
睡梦中,被绳索束缚着的单修其浮沉在一片幽暗中,他的双眼被一片黑雾遮蔽着,什么也看不见。他彷徨、他无助、他挣扎,却无补于事。
恍然间,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几乎要把他勒成两半。
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他的声音似乎一并失去,连呼喊也做不到。
就在单修其的挣扎越来越弱,倍感绝望的时候,忽然一阵风吹过,他一个激灵,猛地惊醒!
满身汗水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单修其一时间搞不清自己在哪儿。他浑身都不舒服,脑袋很重,就像被人用针戳一般阵阵发疼。他费力地抬起手,摸了摸脸颊。
很烫!单修其感觉,这热度能把他的掌心融化掉,浑身软绵绵的他连半撑着身子的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起身了。
单修其放下手,躺在床上缓和了好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再努力撑起身试试。
旁边的位置是凉的,看样子单誉起来也有好一阵子了。单修其忍着头疼,忍着心里对单誉的怒气,他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凛凛,然后一起回家。
家里还有两个人等着他们。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就当被狗咬了。
想到这里,单修其已经坐起身。身体还是软的,单修其觉得要是站起身,不用两秒绝对会倒下。现在撑着的手臂也在发抖,似乎下一秒就失去了力气。后面的位置,很痛,痛得单修其几乎要大喊出声,可是喉咙间的干渴感,足以可以想象昨天晚上的疯狂。
不想再去想,单修其在心中催眠自己:没事的,只不过是被咬了一口,我还撑得住。
倔强地不顾疼痛,单修其颤巍巍地踩在地板上,一股凉意从脚底升上头顶,后面受伤的位置也好像更加疼了。
憋了一口气,他慢慢地一点一点站起来。
“碰——”单修其跌坐在地下,很不幸,额头撞到旁边的床头柜,擦掉了一块皮,立刻变得通红,甚至起了个小包。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被这一跌一撞弄得脑袋更加晕,单修其最后还是顶不过倦意,就这样昏在了地上。
……
……(久违的点点君)
再次醒来,入目的依旧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单修其极为失望,自己又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是在这讨人厌的地方。
突然,他发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譬如他晕倒之前,明明是躺在地上的,现在他身躺的地方是一片柔软的,难道单誉把自己又抬上床了?譬如他晕倒之前浑身上下无不发疼,脑袋也是沉重无比,而现在虽然身体还是稍有不适,却没有之前的难受,难不成是睡了一觉起来,伤口自动复原了?别逗了,又不是科幻小说。再譬如,虽然他不喜欢单誉的那间房子,却不妨碍他的鼻子吸入空气,闻到气味。因为单誉有洁癖,所以他的房间经常回打扫且喷上清洗剂,闻起来倒是不会刺激鼻子,可现在钻进他鼻子的气味,略带刺激性、侵略性,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
就像……
就像医院的气味一般。
医院?
单修其猛地就要坐起身,扯到伤口后痛呼一声又跌落到床上。
侧过头看,果不其然,右手臂上正输着液,刚才的大动作,把伤口上的胶纸给弄脱了,就差一点,针孔就移位。
好险……
单修其被吓得满头大汗,他最怕就是打针了。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见他醒来,似乎很高兴。单修其以为是单誉,没去看他,反而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
“大叔!!你怎么把胶布给弄掉了!!等我去叫医生!”
四十二、大叔住院了!
想不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让木淮和樊亦天看见了,单修其的心情无比复杂。他心里面是十分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被……那感觉就像剥光衣服,站在他们面前一样。
只是现在的他很虚弱,只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闭上眼后,药水输进血管的冰凉感觉更加清晰,他对此感到心烦。
只感觉越来越疲倦,单修其抵不过睡魔的侵袭,沉沉睡去。
……
……
单誉拉着凛凛的小手,站在病房门口,迟迟不敢进去。他的脸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暴打了的痕迹。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伤,眉头深锁着,紧紧盯着门牌就是不敢推门。
凛凛的脸上完全没了以往快乐的小模样,脸颊还印着两条泪痕,小嘴撅起,微微抽搐。见单誉停下来,他挣开单誉的手,自己推开门哭着跑进去。
当小叔告诉他粑粑病了在医院的时候,他真的感觉好难过,胸口痛痛的,好想立刻就飞到粑粑身边。
就像现在这样。
“粑粑——呜呜呜——”凛凛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握住单修其露在外面的手指,脸上一片湿润,哭得稀里哗啦。
单修其见到凛凛,甚是欢喜。他撑着床,打算坐起来,可是不小心拉扯到受伤的位置,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僵住不动。
“大叔!”木淮立刻扶住单修其。
樊亦天出去帮大叔买晚餐了,照顾大叔的责任落在他的头上,而他也甘之如饴。
单修其却像不在意一样,他贪婪地看着哭成个泪人一样的凛凛,哽咽:“凛凛……”
“呜呜,粑粑……粑粑……呜呜……”凛凛趴在单修其身上哭着,“凛凛好想你。”
单修其让他哭得心都碎了,用没有被牵制住的左手抱住凛凛,凛凛埋首在他身上哭。
好不容易等抽噎的凛凛平静下来,单修其摸了摸他的头,“凛凛,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受伤了?”他恨不得把凛凛浑身上下都检查一遍。
凛凛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滴,脸上的泪痕尤为清晰,他迷惘地望着单修其,“不舒服的不是粑粑吗?为什么要问凛凛……”
单修其见凛凛似乎没受到什么伤害,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抱住一脸不解的凛凛。
凛凛没受到伤害,比什么都好。单修其抑郁的心情稍微回复了点儿。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喧闹声音,好像是樊亦天的。
“大叔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木淮扶着大叔躺下,摸了摸凛凛的头,走出病房。
凛凛坐在椅子上,握住单修其的手指,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凛凛“啊”的一声坐直了身子,在单修其紧张兮兮的目光下说:“对了,粑粑,小叔也来了,他在外面。”
单修其愣住,“小叔?……谁?”
“就是小叔啊,粑粑你忘记了吗?”
凛凛说的小叔,不会是……单誉吧?单修其捂着头,只觉得血管在突突的跳着,很是难受。
见到单修其捂着头像不舒服的样子,凛凛吓坏了,跳下椅子跑出房间喊樊亦天他们。
本还在殴打的三人,听见凛凛的呼喊声,马上停下了手,着急地往回跑。木淮拉着凛凛的手,去叫医生,单誉紧张地跟在樊亦天身后。
“你没事吧?”樊亦天木着脸,但眼神里是掩饰不了的慌张。
单修其睁开眼,见是樊亦天,笑了笑:“我没事。”
但还是没能让樊亦天放下心来,他焦急地等着木淮叫来医生。
单修其见到了门口站着的单誉,脸色变得难看。
“让他滚。”单修其对樊亦天道,声音却不小,相信单誉也听的清楚。
樊亦天见单修其真的没什么状况,点了点头。只要是单修其的要求,樊亦天一定会办到。
他走到门口,冷着脸看单誉,单誉也很有自知之明,深深看了单修其一眼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时,木淮回来了。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单修其情绪激动,还吩咐木淮两人看着点儿他,别让他再激动了,不然伤口很容易裂开。
说完,医生离开了,木淮跟上去听医生的吩咐,樊亦天则去再买几份晚餐,刚才买的都因为看见单誉太激动了,只顾着揍人把晚餐都丢了。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凛凛和单修其。
凛凛慢慢凑上前,“粑粑,粑粑,哪里痛痛,凛凛帮你吹吹。”凛凛凑到单修其的额头,呼呼地吹了几下,还紧张兮兮地问单修其还痛不痛,单修其摇头。
静了一会儿,单修其开口问:“凛凛……你怎么跟……小叔联系上了?”
“上课的时候,小叔来找凛凛了。”凛凛见单修其只是看着他,没说话,自觉地说下去,“我们中奖的时候,小叔也知道了,他说游戏可以让粑粑放轻松,可以不那么辛苦。”
“所以……你才会坚持让爸爸去玩游戏?”单修其见凛凛点点头,沉默了会儿才开口,“那凛凛就不能每天都跟爸爸玩了,也没关系吗?难得爸爸休假。”
可凛凛却摇了摇头,“才不是呢,凛凛知道的,要不是让粑粑玩游戏,怎么会休假呢?如果粑粑不休假,会累坏的。”见单修其似乎很感动,凛凛也开心,笑得露出了小白牙齿,不经意间说出:“而且,凛凛也在游戏,也能看到粑粑啊……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凛凛立刻捂住嘴巴,无辜地看着单修其。
单修其捉住了关键词,皱眉,激动起来,“你说,你也在游戏?”单修其不可置信地张大嘴。
先不说家里只有一个游戏头盔,凛凛要怎么进去游戏里面,就说凛凛才多大的一个孩子,为什么可以进去游戏?对小孩子不会有影响吗?
见单修其很激动,似乎还有点生气,凛凛立刻泪眼汪汪地认错,“粑粑,我错了……”
单修其深呼吸一口气,“是谁……让你上游戏的?在哪里玩的游戏?”谁让心里隐隐有个答案,但单修其还是希望那不是真的。
凛凛可怜巴巴地低下头,认错态度良好:“是、是小叔,在小叔公司……”
“我不是让你放学了准时回家吗?”
凛凛绞着手指,低声道,“可是,凛凛想见粑粑嘛……”
“想爸爸了就把爸爸叫出来!连爸爸的话都不听了是吗!”单修其胸膛微微起伏,有些生气。
凛凛哭了,“呜呜呜……粑粑对不起,凛凛不敢了,呜呜呜呜……粑粑不要生气……”
单修其极力平复了下心情,叹了口气,才开口道,“以后不要这样了,还有,以后不准再见你小叔。”
凛凛憋住就要出口的“为什么”,像小鸡琢米般狠狠点着头,粑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能惹粑粑生气。
“好了好了……”再点脑袋就要掉下来了……
凛凛抱住单修其的手臂,糯糯地道:“粑粑对不起,凛凛以后一定会听话的……”
单修其摸了摸他的头,道了声好。
四十三、开面基大会!
单修其没在医院呆太长的时间,伤口复原后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只是之后他的状态非常不好,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梦里的单誉扭曲着一张脸,按住他,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大喊救命、如何大叫不要,都不能阻止单誉的动作。而每次梦里的单誉就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单修其便满头大汗的醒过来,眼角湿润,胸膛剧烈起伏。
一连好几天,单修其都因为噩梦的困扰而睡眠不足。
刚出院的前两天,凛凛是主动要求跟单修其一块睡的。前面几天单修其做噩梦时发出的声音没有将凛凛吵醒,凛凛依然睡得跟只小猪似的。只有一次,正巧凛凛睡到一半尿急起床,却发现单修其满头大汗,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还不时紧抓着床单,他吓坏了凛凛,凛凛呆了会儿连忙跑出敲樊亦天的门,带着空腔地喊着。
“亦天叔叔、亦天叔叔……快出来呜……”凛凛一面很担心单修其的情况,一面又有些害怕。
幸好樊亦天很快就打开了房门,略带疑惑地看着凛凛。
“亦天叔叔,呜呜……粑粑他……”凛凛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樊亦天听罢,心提了起来,连忙往单修其的房间就奔去。幸好这时候跟樊亦天一间房间的木淮也被吵醒了出来,看见凛凛一个人在门前哭,连忙把小孩牵住。
两人也赶到了单修其的房间,发现樊亦天已经一手抱住单修其,一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单修其的眉头依然紧皱,但已经停下了因为心中的恐惧而下意识做出来的动作,此时乖巧地伏在樊亦天的怀里。
凛凛的小手紧紧拽着木淮,小声问道:“木头叔叔,粑粑怎么了?”
本来看见这场景,有些失神的木淮,听见凛凛的问话,回过神来:“你爸爸他做噩梦了,现在没事了,凛凛别担心。”木淮见小孩放下心来后,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于是牵着小孩的手,“走,木头叔叔带凛凛去睡觉。”
凛凛朝里头再看了一眼,不无担忧,“粑粑真的没事了吗?”
木淮对着他摇了摇头,凛凛才跟着他走。
而这边,樊亦天抱着单修其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单修其的眉目,小心翼翼般印上一吻。他心中愤怒,他想把单誉揍个半死,更想杀了单誉。可是单修其却像早就预料他的想法一般,要求他不能这么做。樊亦天一向最听单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