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 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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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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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连,你够了,拖了这么些时间,唐军也快赶至,不可再恋战,赶紧下令撤走。”
  秦连挥开他,摇摇头,“我要亲手报仇,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一个人能报什么仇?以你一人之力杀光这一万叛军?”
  “多杀一个是一个。”
  “你他妈快回来!”苏夜白见着秦连翻身上马,单枪匹马朝那叛军而去,想追却是被人拦下。“你拦我作甚?他是去送死啊!”
  祁岳瞥了秦连一眼,“他要送死,就让他去死。与我们何干?”
  “可是。。。。。。”
  “你以为这几年为何没有找到那谁司徒妄?”
  苏夜白蹙眉,“之扬不是传信说人早就找到,只是不适露面么?”
  “确实不适露面。”祁岳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苏夜白一愣,“莫非。。。。。。”
  “如你所想。且看看吧,等他快死了要救也不迟。”
  秦连并非毫无理智,反而相当平静。
  只是这身体不受控制,大概潜意识的想去送死吧。
  从马背上滑下时,秦连本已放弃动作,任其跌落,却是堪堪被人接住。
  “这时候还发呆?不要命了?”声音很轻,尽管很温柔,也还是掩不住那人本就惯性的冰冷,“自己站稳。”
  秦连赶紧站直,转身瞪大了眼睛瞧着眼前的人,做梦似的。“司司司司司徒?”
  “司什么司?还没死呢。”伸手给了秦连一巴掌,“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唐军已至,叛军没得后路了,还不赶紧把眼前解决了,咱们两的命,可就靠你了。”
  “哦哦!好!”秦连傻笑一阵,握紧长枪重新翻身上马。
  司徒妄负手而立,低声道:“行军者,其疾。。。。。。”
  “如风!”
  “其徐。。。。。。”
  “如林!”
  “侵掠。。。。。。”
  “如火!”
  张靖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凑到祁岳身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数十人围住的秦连,“秦秦将军他这是打了鸡血啊?”
  “是打了狗血吧?”祁岳笑了笑,没再说话。
  “不动。。。。。。”
  “如山!”
  “难知。。。。。。”
  “如阴!”
  “动如。。。。。。”
  “雷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就完结了,断断续续的半年终于打上完结两个字了,期间那两个月更得很缓慢是被三次元的事情给缠住了。
本来是没想写这么长的,不知不觉就……
很多地方很废话,二少认错QAQ,第一次写同人什么的,有些地方确实是有点不知所措,处理的不是很好。
谢谢大家这半年来对二少的支持陪伴,番外是会有的握拳!
关于文中俩师兄的故事也会放在番外里,不过基友们一致同意定制什么的,目测师兄的番外放定制了吧,或者是另一篇基3同人里。
=v=番外见啦╭(╯3╰)╮

 



第66章 番外
  秦连很疑惑,自己到底是做了一个梦,还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那天因司徒妄的出现让自己像打了狗血一样很是威风了一把,虽然最后被他忽悠着直接骑着马跑了有点落面子,可好歹也是差点就能名垂青史了啊。
  让他疑惑的就是,那时一转身,根本就没有司徒妄的影子。
  而从全程围观的张靖口中得知,“司徒将军?没看见啊,那时候我就瞧着秦将军你以一敌百好不威风,简直就跟天兵天将似的。”
  “不可能!当时司徒明明在我旁边!”秦连背后升起一股冷意。
  张靖抓抓头,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秦将军,我真没看见啊!那时候真只有你一个人。不信你问他。”指指一旁淡定喝茶的祁岳。
  秦连朝他看去。
  祁岳放下茶杯,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我也确实只瞧见你一人。”
  “。。。。。。”难道是我那时痛出幻觉了?
  “人濒死时总会出现日思夜想的画面,说不准你真出现幻觉了。”祁岳说道。
  秦连拍桌而起,“少忽悠我!司徒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祁岳耸肩,“没找到。”
  “胡说!我肯定那时绝对不是幻觉!”自己落下马时被人接住是千真万确,要是幻觉,早躺地板了好么。“你们合伙骗我,是司徒出了什么事?”
  “他能出什么事?好好的呢。”
  闻言,秦连眉头一挑,“哦?你既然知道他好好的,那你他妈的还说你不知道他在哪。”
  我擦!祸从口出。祁岳掩饰的咳了两声。“贫道好歹也是华山道士,算出来的。”
  秦连点头,“那你倒是算算他在哪里。”
  “这个嘛~贫道道行略潜,算不出来。”
  “你大爷的!”秦连气结,抓起长枪跳起来,“来战!”
  祁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满是不屑,“就你现在这样,随便抓个街头卖艺的都比你强。”不等秦连再开口,祁岳起身走到窗边,道:“过两日要下雨了。”
  “又如何?”秦连用笔尖哼了一声。
  祁岳蹙眉,无奈地摇摇头,“你起身去扬州吧,也快入秋了,那边暖和些。”
  “不去。”
  “何必自己折腾自己,你这旧伤逢阴遇雨就疼的厉害,还想尝尝冬天一动就全身痛得要死不活的滋味?”
  秦连沉默一瞬,这些年,似乎本怕疼的体质改善了不少,大概是疼习惯了吧。“这几年都过来了,还能把我痛死不成?”
  “不知好歹。”祁岳一甩衣袖就要出门。
  秦连愣住,回过神冲上去抓住人胳膊,咬牙切齿,“丫这转移话题还挺顺的啊!”
  “我何时转移话题了?”
  “快说,司徒在哪里。”秦连松了手,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恳求,“他到底在哪里。”
  祁岳沉默,瞧着他瞧了半晌,头疼地揉着额头,“行了行了,我带你去见他。”
  “操!果然在骗我。”秦连眯眼。
  “你别后悔就成。”祁岳轻哼一声,“跟我来。”
  马车上,秦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那眼睛闪得跟星星似的,简直就。。。。。。不可理喻。
  路不长,行了一个时辰便停了下来。
  秦连下了马车,反倒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久久没有动。
  这地方他认得,洛阳城郊的风雨镇,小时候刚入天策府没几天又被师兄给送出来,就是在这里,只是后来没呆到一个月他偷偷又跑回去了。
  当初打回洛阳时此地已经面目全非,这才没过几个月呢,已经不见那时的狼藉,显然是刚被重建好的。
  “还不走?”祁岳在前头催促着。
  秦连迟疑地跟上去,“他真的在这里?”
  “跟我走就是了。”
  “哦,好。”秦连又感觉做梦似的,好多年没见了,这下要见着了还真嚼着不太真实。
  沉默地跟在祁岳身后。
  那人确实绕过了房屋来到一个小山上,秦连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祁岳朝四周瞧了瞧,指着一座没有立碑的坟冢道:“那就是,你去看吧。”
  “什什么?”秦连呼吸一滞。傻了一般瞪着那座坟。良久,傻笑了两声,“你骗我的吧。”
  “我骗你作甚?你不是一直想见他么?若不是这样,你说我为何迟迟不告诉你他在何处?”祁岳语气满是没心没肺。
  他的话刚说完,秦连眼睛一酸,脸上还挂着笑,就那么哭了出来。
  祁岳张了张嘴,最后只得拍拍他的肩膀,道:“他当年去找到之扬,听说你来洛阳了,就和他们一起来找你,伤势太重,刚撑到洛阳就不行了。”
  “滚你大爷的骗子!”秦连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掌打向祁岳,那人硬是没来得及躲过,生生吐了一口血。
  抹掉嘴角的血迹,祁岳没在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秦连又哭又笑。
  “他怎么了?”苏夜白随后赶到,瞧着眼前这场景不禁蹙眉。
  祁岳挥挥手,“大概是疯了吧。”
  “疯了?”苏夜白一愣,“你对他说了什么?”
  祁岳摸着鼻子,低声道:“也没什么,就说那座坟埋着司徒妄而已。”
  “。。。。。。”苏夜白嘴角一抽,“那坟里不是埋着张大娘家的大黄嘛?”
  “咳咳。。。。。。开个玩笑而已嘛。媳妇儿,我胸口痛啊!给我揉揉。”祁岳抓起苏夜白的手往自己胸口上蹭。
  苏夜白一翻白眼,“也是你自找的,叫师兄!”抽回手,给了那为老不尊的人一巴掌,行至秦连身边,“别听那家伙胡说,司徒在屋里躺着,还活着呢。”
  “滚!”秦连笑的渗人,随即一愣,傻了。“啊?”
  “司徒的确伤势太重是撑到洛阳就不行了,只不过是昏过去了,一直不见醒,所以才一直没有露面,有万花谷那木烟和之扬给他吊着命,死不了。”苏夜白解释着。
  “没死,没死。。。。。。”秦连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嚼了半天拔腿就跑。
  “。。。。。。”不会真疯了吧?苏夜白有些担忧。
  不过想想秦连坚定那日看见司徒妄了。。。。。。
  苏夜白瞧了那满地是坟的小山,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一个激灵拽着祁岳快步离开。
  不会司徒妄真是死了,他那天是见鬼了吧?
  司徒妄死没死,一瞧便知。
  虽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不似活人,可也有脉搏和呼吸。
  那秦连还真疯了似的,端端地坐在床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躺着人,生怕不知不觉就这么一睡不起,连呼吸都不敢,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安分地坐了半天,不知道秦连哪根筋不对,没完没了的又是探脉搏又是探呼吸,简直是一刻都不闲着。
  苏夜白无奈地扶额,暗里踹了祁岳一脚,轻声道:“你看你,好端端一人给你吓成这样。”
  祁岳无辜又委屈地看着他,“怪我咯?”
  “这都四天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司徒没醒,秦连该自己把自己弄死了。”木烟摇摇头,手里端着药,怕着神志不清的秦连不分敌我给他一拳,进退两难地站在门口。
  苏夜白瞪向祁岳,“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这还不简单。”祁岳一摊手,踱步到秦连身后,抬手对着他后脑就是一个手刀下去,人如愿软了身子昏过去。祁岳接住他,求表扬似的看向苏夜白,“行了。”
  “。。。。。。”
  秦连做了一个梦,梦见红烛红衣,正是当年和司徒妄成亲的时候。
  自己一丝/不挂躺在简陋的床上,满眼都是红色,眼睛都被刺得快睁不开了,司徒妄正覆在他身上,嘴唇手掌所到之处酥/痒难耐,可自己却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张了张嘴,声音也是发不出来。
  身体燥热感越渐强烈,秦连淡定地发现,特么自己竟然做春梦了。
  只是这触感太过真实。
  既然是做梦,于是就闭上眼,享受一下吧,毕竟禁欲这么久,能做梦发泄一下也算是好事,不过。。。。。。
  自己动都动不了,特么的为啥子做个梦老子也在下面啊!
  秦连一个挣扎,竟是能动了。
  睁开眼,司徒妄笑盈盈地看着他,哑着声音道:“醒了?”
  没有红烛,没有任何一处有着红色。
  秦连愣愣地看着司徒妄,伸手在那人还透着虚弱的脸上一掐,“趁人之虚?”
  “我比你还虚好吧?”司徒妄抓住那只手,张嘴咬上手指。“傻了?”
  见人真傻愣愣地看着他,司徒妄轻笑一声,“听说祁前辈耍弄你了一遭,说我死了,你差点。。。。。。”
  “诶诶,谁差点疯了!你才疯了好吧!”
  “我什么都还没说呢。”司徒妄从他身上移开,与他并肩而坐,握着他的手一直没放开。
  秦连笑了,握紧了手,“阿烈和陆缪呢?还有沈安,杨莫,小秋,他们,怎么样了?”
  “唐烈和陆缪被杀手堂发现行踪四处追杀,逃难去了。”司徒妄说着,眯了眯眼睛,“沈安和杨莫那一家三口被老子打晕革了军职回老家种田去了。都还好好的。。。。。。”
  “啥子?一家三口?”秦连愣住。
  司徒妄点头,“沈安自送你去纯阳宫回来之后,帮着杨莫照顾小秋,两人就好上了。不是挺好的?”
  “是挺好。”秦连揉揉额头。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司徒妄眯起眼睛回想,缓缓道:“我梦到唐军攻打洛阳,叛军被义军堵住后路,你以一敌百从马上跌落,然后我。。。。。。”
  秦连一愣,试探道:“行军者,其疾。。。。。。”
  “如风。其徐。。。。。。”
  “如林。。。。。。”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我擦!”秦连暗骂一声,额头滴下一滴冷汗。“该不会老子真遇见鬼了吧!”说着,一个激灵。
  司徒妄笑了笑,道:“说不准,我那时真死了,魂魄飘过去助你一力,想着你还活着,我死了你另结新欢,不划算,又魂魄归位活过来了?”
  “该不会你现在还是鬼魂吧?”秦连嘴角抽搐。
  司徒妄凑上去在他嘴角轻轻吻了一下,“谁知道~管他呢?咱们还在,不就行了。”
  对啊,管他呢。
  如今战事已平,还想那么多做什么?都还在,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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