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司徒妄才放开被吸红的突起,嘴唇离开时带着一根银丝。秦连看着一阵扭曲,方才被吸的酥麻差点就没忍住先泄了,现在更是再忍不住,压住司徒妄的后脑,狠狠的与他唇舌厮磨一番。
两人就着掌心挺动腰肢的节奏缓了下来,注意力全放在相互掠夺的唇舌上。
再是压抑不住,秦连不想自己先被弄了去,抬起双腿换在司徒妄的腰上稳稳夹住,手勾住司徒妄的脖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凑在对方耳边的唇发出一阵阵临近高潮的喘息。
随后一口咬在司徒妄的脖子上,那人动作停了片刻便猛地挺动几下腰肢。
“唔呃…”
“嗯……”
掌心被蹭的发麻,那两根男物终于抽搐一阵,两人一同泄了去,发出两声满足的低吟。
白色的黏液喷洒在两人腹部甚是胸前,而身下那物依旧滚烫硬挺。
司徒妄低头舔掉洒在秦连胸前的东西,还不等对方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抹了一把腹部的液体,手指便直接朝秦连身后探去。
刚要从司徒妄腰间滑下的双腿因他的动作紧绷起来,粗糙的手指在穴口外轻轻滑动。秦连蹙眉望向司徒妄,那人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愿意?”司徒妄低声询问着,手指的动作也没停下,三个字刚出口,游走在秦连身后的手指便朝后穴推了进去,才探进了指尖,就被突然紧收的后穴夹住无法动弹。
不愿意是肯定的,秦连自己从没想过要委屈人下,就算是司徒妄也没想过,因为他怕疼。刚才说随意两字也真是随口一说,的确是后悔的要死,都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可能就此作罢。不过秦连也不是很能纠结的人,曾经就是因为自尊才让他弄丢了司徒妄,如今好不容易快找回来了,再把自尊和怕疼拿出来说事就太矫情了。深吸了几口气,秦连头一偏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还往司徒妄那处送了送,柔声道:“你继续吧。”
闻言,司徒妄食指抠了抠穴口,等他放松下来,便将整个手指埋了进去。
秦连疼得嘶了一声,他身体本就不是多柔软,那处更是紧致非常,光是一根手指,就让给他疼得咬牙,那种异物进入的感觉也十分难受。
刚泄过一次,虽然情欲还没消却,司徒妄也不急,低头在秦连唇上啄了几下,伸出舌尖舔着他的唇,“别绷太紧,再放松一点。”
“放屁!”有本事你躺下让我来插!话还没说完,便顺着秦连开启的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堵住他余下的话。
嘴上缠绵着撩拨秦连,手指也趁机在穴里抽转抠动,没有能够润滑的东西的确不太好弄,借着先前喷出的精液也不够,只能花较长的时间来让秦连那地方慢慢适应。
司徒妄的手指覆满了厚茧,在那极嫩的地方刮动,带起异样的感觉,渐渐那处内壁也开始吸纳张缩。
手指一根根增加,秦连也算是适应了四根手指在里面的触感。缓缓睁开眼,便瞧见司徒妄皱着眉一脸忍耐,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秦连不禁抬头舔掉,那双总是冰冷的眼变得火热,让秦连看得一阵心悸。
手指离开时带着细微的水渍声,随后一股滚烫坚挺的东西代替手指抵在穴口。
真枪实弹的要上了。秦连还是有些不甘,往后缩了缩,放开了夹在司徒妄腰间的腿。
“秦连……”带着情欲的声音对秦连退缩的动作很不满。司徒妄放开扶着男物的手,坐直身子,伸手将人翻了个身,等秦连撑着身子跪在地上,便再次将身体覆了上去,“就这样,别动了。”
“你真是恶趣味!”秦连照着他的话,跪撑在那里没动。稍稍分开了双腿,深吸一口气,“在我反悔之前你要做赶紧做!”
“嗯。”司徒妄应着,便扶着男物对准那因凉风而翕合的穴口挺了进去。
“呃!!!”真枪实弹不比手指,大了不是一点,更别说司徒妄没一点循序渐进的意思直接一入到底。像是要被撕裂的疼痛让秦连痛呼出声。
司徒妄也被夹得难受,掰过秦连的头狠狠地吻了一记,在他耳边道:“小声点,你想让别人来看?”
秦连扭曲地咬牙,疼得额头上的汗水直冒,别说醉意,这一疼,什么理智都回来了。比起之前更是悔恨不已,恨不得立马拔出司徒妄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反过去好好把司徒妄给干一顿。憋了半天,秦连没再把疼痛哼出来,低骂一声,“我操!”
身后司徒妄哼笑了几声,用不似平常毫无感情,而带着些许诱惑的声音道:“你说错了,现在是我在操你。”
“……”日!秦连闭了嘴不再骂出声。把注意力从疼痛的地方移开,秦连不停深呼吸让自己放松来减轻疼痛。
这时司徒妄缓慢抽动起来,秦连身体一僵,仍是疼得厉害,事已至此也只能忍下去。
没有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缓慢地进出,忍耐着想要肆意掠夺的冲动等秦连慢慢全部适应。
“可以了。”疼痛减缓不少,已经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内壁没那种缓慢摩擦带起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因疼痛而消失的情欲又遍布全身。
“嗯。”司徒妄停止抽动,双手握在秦连腰间,低低道了一声自己撑好,便不再客气,猛烈地抽插起来。
“你他妈!啊!”突如其来的操弄让秦连差点软了手脚,不同于先前的试探,一下接着一下直撞向深处。“操!”
话刚骂出口,司徒妄便用力顶了一下,似乎是在证实他最后的那个字。
“呃啊……”
而这一下恰好顶到后穴里某个地方,秦连的声音变了调。有些莫名地转头看向司徒妄,看见对方脸上的笑意,秦连难堪地偏回头,身后便又是用力地顶了一下,似乎是故意照着方才那个地方,“唔嗯!……”
司徒妄眼神暗了下来,俯下身搂住秦连,肌肤紧紧贴着,嘴唇触碰到对方的耳垂,将它喊在嘴里,道:“等会忍不住就叫出来,别憋着,小点声就行。”
“司徒妄!我叫你奶奶个……呃!”剩下的话被司徒妄的抽插撞没了声,那一处刺激的地方每每都被顶个正着,耳边司徒妄的喘息越渐粗重,甚至偶尔也会哼吟一声。秦连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喉咙深处的闷哼却是压不住。
身上压着司徒妄的身体,被撞击的快感也让他快撑不住身子。“哈啊……”一张嘴便泄露了声音,秦连只能咬着牙道:“司,司徒,换,换个姿势……唔!”话被撞的零散,秦连难堪地抬手捂着脸。
“好。”司徒妄应着。没有将东西拔出来,就着搂着秦连的姿势一个用力,将人抱了起来,坐在地上,秦连的身体往下一沉,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插得更深,司徒妄满足地吐了一口气,不再停留的继续猛干起来。
秦连曲起腿,背靠在司徒妄怀中,一下没了能撑住平衡的东西,只能反手抓住司徒妄的胳膊,另一只手撑在大腿上,仰着头接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操干。
淫秽的水渍声还有肉体碰撞,比起粗重的喘息和偶尔响起的低哼更加让人脸红。
两人额前脸颊边的发丝被汗水湿了透,背部胸前也是随着顶撞起伏滑下水珠的痕迹。
秦连咽了咽口水,喉咙滚动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哼声。紧紧抓住司徒妄胳膊的手,指甲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迹,有几处甚至能见一点血迹。
那些声音不知响了多久,可能是一个时辰,或者更长,随着两声按耐不住极高情欲的呻吟,两人这才纷纷泄了出来。
“唔!”秦连紧蹙眉头,被司徒妄紧紧抱着侧躺在地上,那喷在后穴里滚烫的精液,让秦连前端又洒出了一些白色。
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那种极致快感过后的余温,谁也没说话。
秦连现在心情很复杂,现在理智都回来了,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他们会做这种事,起因是醉酒。
上一次在广都镇秦连及时阻止,而这一次先不说是秦连默许的,照酒后乱性来说,人在毫无理智时怎么可能还会顾忌到被上的那个人。
况且那个时候秦连的酒意也没剩多少,那司徒妄到底是……
手向身后伸去,探到两人还连在一起的地放,司徒妄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松开了搂着他的手,秦连便自己将身体里那玩意儿退出去,一股热流从一时没合上的穴口顺着大腿流下,怪异的感觉让秦连皱皱眉,那处传来的疼痛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站起身时司徒妄也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那里。那双眼里哪来的醉意,分明早就已经清醒。
秦连不仅是难堪,更是尴尬。“我去洗个澡,你先回屋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司徒妄点了头,欲言又止地看了秦连一眼,只留下一句你也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开河边。
秦连吸了一口气,因某处的疼痛咬着牙表情扭曲地揉揉腰,随后望着不远处的酒坛叹了口气。“算了。”甩甩头,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清洗身体。
隔日,日上三竿。
秦连疲惫的睁开眼,刚从床上做起来便被疼得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特么第一次竟然被玩出血,被插一次还变成了女人不成。秦连脸色十分难看,从床上起身刚走了两步,脑袋里一股眩晕让他有些恶心,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还好有个桌子让他能够撑住身体。
“秦兄?怎么了?”易之扬听见动静急忙进屋查看,便看见秦连脸色苍白,垂着头手撑着桌子一动不动。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易之扬赶紧扶住人,“秦兄,你快躺下,怎么发热了?我去找木军医来给你瞧瞧。”
发热?秦连皱皱眉,伸手摸了摸额头,的确好烫。日!老子特么被上一次就变这么弱了?不禁暗骂一声。烦躁地挥开易之扬,“没事,我睡过头了而已,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启程。”
“可是……”
“可是你奶奶个腿!司徒妄和木烟呢?去叫人启程了。”秦连说着,强忍着不适,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
一抬眼,便看见与木烟站在一起的司徒妄。秦连扯出一个笑容,对那两人挥挥手,“抱歉,睡过头了,你们也不说叫我起床。”说着看了看天色,走到两人面前,趁跟出来的道士开口前又道:“赶一赶路,天黑前应该还是能到地方。”
“回屋休息。”司徒妄似有些生气地对秦连低吼了一句。
秦连已不为然,看向木烟道:“大漠晚上可冷得厉害,记得多备几件衣服……”
“闭嘴!”司徒打断秦连的话,抓起人胳膊就往屋里拽,“赶路不急,你今天给我好好休息。”进了屋,就把人扔到床上,见秦连因疼而扭曲的脸,蹙眉道:“裤子脱了我看看。”
第33章 趁虚而入(七)
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那种极致快感过后的余温,谁也没说话。
秦连现在心情很复杂,现在理智都回来了,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他们会做这种事,起因是醉酒。
上一次在广都镇秦连及时阻止,而这一次先不说是秦连默许的,照酒后乱性来说,人在毫无理智时怎么可能还会顾忌到被上的那个人。
况且那个时候秦连的酒意也没剩多少,那司徒妄到底是……
手向身后伸去,探到两人还连在一起的地放,司徒妄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松开了搂着他的手,秦连便自己将身体里那玩意儿退出去,一股热流从一时没合上的穴口顺着大腿流下,怪异的感觉让秦连皱皱眉,那处传来的疼痛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披在身上,站起身时司徒妄也已经穿好衣服站在那里。那双眼里哪来的醉意,分明早就已经清醒。
秦连不仅是难堪,更是尴尬。“我去洗个澡,你先回屋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嗯。”司徒妄点了头,欲言又止地看了秦连一眼,只留下一句你也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开河边。
秦连吸了一口气,因某处的疼痛咬着牙表情扭曲地揉揉腰,随后望着不远处的酒坛叹了口气。“算了。”甩甩头,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清洗身体。
隔日,日上三竿。
秦连疲惫的睁开眼,刚从床上做起来便被疼得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特么第一次竟然被玩出血,被插一次还变成了女人不成。秦连脸色十分难看,从床上起身刚走了两步,脑袋里一股眩晕让他有些恶心,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还好有个桌子让他能够撑住身体。
“秦兄?怎么了?”易之扬听见动静急忙进屋查看,便看见秦连脸色苍白,垂着头手撑着桌子一动不动。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易之扬赶紧扶住人,“秦兄,你快躺下,怎么发热了?我去找木军医来给你瞧瞧。”
发热?秦连皱皱眉,伸手摸了摸额头,的确好烫。日!老子特么被上一次就变这么弱了?不禁暗骂一声。烦躁地挥开易之扬,“没事,我睡过头了而已,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启程。”
“可是……”
“可是你奶奶个腿!司徒妄和木烟呢?去叫人启程了。”秦连说着,强忍着不适,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
一抬眼,便看见与木烟站在一起的司徒妄。秦连扯出一个笑容,对那两人挥挥手,“抱歉,睡过头了,你们也不说叫我起床。”说着看了看天色,走到两人面前,趁跟出来的道士开口前又道:“赶一赶路,天黑前应该还是能到地方。”
“回屋休息。”司徒妄似有些生气地对秦连低吼了一句。
秦连已不为然,看向木烟道:“大漠晚上可冷得厉害,记得多备几件衣服……”
“闭嘴!”司徒打断秦连的话,抓起人胳膊就往屋里拽,“赶路不急,你今天给我好好休息。”进了屋,就把人扔到床上,见秦连因疼而扭曲的脸,蹙眉道:“裤子脱了我看看。”
“……”
司徒妄黑着脸进屋,又黑着脸出来。不过似乎带着一丝愉悦,脸上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牙印,本人大概没发现。
易之扬咽咽口水,刚才那屋里头的动静可不小,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响了好一阵,直到一声惨叫才彻底平息。
待司徒妄关上了房门,易之扬询问道:“刚才……呃,秦兄他还好吧?”
“揍了他一顿,晕了,省得他折腾。”司徒妄说着,又对木烟道:“木烟你去给他看看,烧得有点厉害。”
秦连突如其来的生病,木烟可不认为他是单纯的着凉。那么个身体壮实的人,赶得路吹得风和自己这个不会武的多不了多少,没道理就突然病倒。
木烟进屋时,秦连被塞进被窝里捂得严实,连头都用被子给盖住了。木烟皱皱眉,这还不把人给闷坏。刚把被子掀开一瞧,衣服被扒了个光,露出渗着汗的胸膛,木烟浑身一震,瞪大眼睛瞧着那人皮肤上的斑斑点点,随即脸上红了个透。
就算没经历过,也瞧得出那些紫红的斑点是怎么来的。木烟重新将被子给人盖好,握成拳头的手微微颤抖着。昨晚秦连和司徒妄近凌晨才回屋,干了些什么他不知道,可现在算是全都明白了。
“你们昨天晚上做了?”木烟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静。微微侧身看向刚进屋的司徒妄,脸上带着苦笑。
“喝醉酒了而已。”司徒妄说得淡然,却也能听出他话里的尴尬。
木烟没再说什么,给被揍晕过去的秦连把把脉,刚要掀开被子瞧那人后头有没受伤,便被司徒妄拦住。“你做什么?我只是看看有没有受伤。”
“把药给我便可。”
“……”木烟的微怒变成恼怒。一把甩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瞪着司徒妄,“你既然知道他为何发热,你叫我来看什么?看戏?还是你等着看我的戏?”
司徒妄微蹙眉头,“没有。”
两个字把木烟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僵持了许久才咬牙切齿道:“司徒妄!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和你在一起两年,什么都没做过,如今你和他不过才几个月就……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