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武器就是好,30多个人谁敢靠近就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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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光头 。。。
正在双方僵持的当头,只听见一声车喇叭声。猛然间,三十多个人纷纷闪边。
一辆车,在方立果脚跟前停了下来。
方立果用手里的刀敲了敲车前盖,骂道:“你他娘的在往前开一步,老子就不用见明天了。”
车上一共五个人,开车的人道:“你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干啥?”
方立果:“你没见着我被30多个人围欺吗?”
车上的人打开车门下车来。往四周瞥了眼,皱眉道:“啥破事,一群小2b唱戏呢?”说着看向方立果:“你说你没事跑来跟读书仔闹个啥劲?”
方立果:“我喜欢,我乐意。”
潘恒:“乐意你妹,你那刀要是刮坏了我车,我让你知道啥叫乐意。”
方立果拍的,一刀砍在车上。
潘恒淡定的瞥了眼车上留下的痕迹,看向车上的其它四人:“还稳坐着干啥?”
车上的四人迟疑了几秒,其中一人下车。直接走到方立果面前。
刚伸手往方立果肩上一搭,潘恒立马伸手把方立果拉到身边,道:“我没让你动他。”
那人眨眨眼,无辜道:“不然呢?”
潘恒指了指周围的人:“这些傻逼。”
那人哦着点了点头,走到车旁,敲了敲。
多余的人交给别人处理。潘恒搂过方立果的胳膊,问:“谁打的你?”
方立果瞥了眼旁边地上的人。
潘恒跟着看了眼。放下搂着方立果脖子的手。走过去在那还没回过神的光头面前蹲了下来。
潘恒:“你说你干啥打他呢?”
光头:“……”
潘恒:“哪只手贱?”
光头这下子回过神了,只是说话都有点没气魄了:“你他妈谁啊?”
潘恒朝着方立果摊手:“拿来。”
方立果把手里的刀递过去。
潘恒接过,眼都不带眨一下就下去了。
一声惨叫,接着地上五根手指。
潘恒站起身来,把刀一仍,俯视着地上人道:“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个人哪来的优越感。天到晚高调个啥劲?知道这社会是啥性质不?有钱他妈的才是大爷。”
说着走过去拽过方立果,开车门。
方立果立在车门外,不上去。
潘恒扭头:“你还想咋?把那光头仔啃来吃了?”
方立果:“你走你的。我不走。”
潘恒:“说了要让你为划破我的车付出代价。”
方立果:“代价你妹。”
潘恒:“上车。”
方立果:“不干。”
潘恒:“要我扛你上去?”
方立果:“你又逼迫我?!”
潘恒:“我的大爷啊,我啥时候逼迫你了?”
方立果:“我不想上车,你偏要叫我上车,这不就是逼迫?”
潘恒:“好好,你不走算了,待会110的来了我可不管?”
方立果:“又不是我砍掉他手指头的,我怕个毛?”
“行。”潘恒松开方立果。点点头。自个上车。
而那三十多个人早就让潘恒带来的三个人几句话就打发走了。
潘恒一上车,瞥了眼方立果。发动车子一溜风的就走了。
方立果瞥了眼地上还痛的干嚎的光头。
沈钧回过神来,拉起一直坐在地上的应冬黎:“赶紧走吧,待会110的来了还不好交代。”
其它几个人纷纷慌乱的跟着沈钧跑。
汪羽奇拽着方立果跟上沈钧他们。
方立果回头扔给光头一句:“刚才那人叫潘恒,有事找他。不要在为难读书仔了~”
离开学校比较远后,几个人才放慢了脚步。
沈钧他们几个一直担心,怕出啥事。
方立果安抚道:“有事你们就一个劲往潘恒这个人身上推就成。”
应冬黎若有所思,突然自言自语的冒出一句:“果然有钱才是大爷。”
方立果好心提醒:“现在这个社会复杂,能不惹事的就尽量不要惹。”
应冬黎:“是是,你说的对。”
方立果瞥了眼身边走着的汪羽奇。他虽然没说啥,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好像就是在想些什么。
方立果用胳膊撞了撞汪羽奇:“你不大高兴?”
汪羽奇:“……”
方立果:“有什么就说出来。”
汪羽奇:“只是觉得跟你们不是一个层次的。”
方立果愣了愣,笑笑:“我以为我多好啊? 15岁一个人出来读书。18岁就一个亲人也没有。”
汪羽奇:“……”
方立果:“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是社会最底层的那种人。”
汪羽奇:“你总是让我觉得可望不可即。”
方立果打趣道:“可望不可即?你这么快就忘了不久前在我嘴里□的事了?”
汪羽奇:“……”
方立果:“哟,你还脸红了?”
汪羽奇瞥了眼方立果:“哪有?”
方立果:“哈哈,开玩笑而已~”
汪羽奇:“不好笑。”
方立果:“你面部神经死亡。”
汪羽奇:“呃…”
方立果:“唉,刚才在你家饭都没吃几口。好饿哦。”
汪羽奇:“那去吃饭?”
方立果:“你掏钱。”
汪羽奇:“好。”
******
一群人有说有闹的顺着路往前走。
路过一家理发店。汪羽奇停下了脚步。
走在前面的应冬黎扭头问:“干啥?”
汪羽奇:“头发长长了。”
沈钧:“是该剪了。”
杨丹茹:“好啊,我顺便也洗个头。”
言罢,几个人朝着理发店挤。
进了理发店,杨丹茹跟汪羽奇被带去洗头。
其它人在沙发上坐下来等。
方立果肚子一阵发饿。
坐旁边的应冬黎扭头问:“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方立果:“方立果。”
应冬黎:“嗯,今儿的事谢了。”
方立果:“没什么。”
应冬黎盯着方立果。
方立果被盯的一头雾水:“咋了?”
应冬黎:“你是混血儿?”
方立果:“不是啊。”
应冬黎:“长的挺像。”
方立果:“随便长的。”
应冬黎:“哈哈。你应该比我们小吧?”
方立果:“哥哥25了。”
应冬黎顿时大惊小怪:“啊?你有25?”
方立果点了点头。
应冬黎:“真看不出来。”
方立果:“你不是第一个说的。”
应冬黎:“你跟小汪汪是邻居啊?”
方立果:“我是他老婆。”
应冬黎:“啥?!”
方立果:“嗯,他是我老婆。”
应冬黎:“啥?!!”
方立果:“开玩笑的。”
应冬黎:“……”
沈钧:“哈哈哈”
唐莲:“好饿啊。”
沈钧:“立果哥的胃都叫的纠结了。”
唐莲:“他们理发得多久?”
应冬黎:“谁知道呢。”
唐莲:“我先出去买点吃的。”
方立果:“带上我一个。”
于是方立果跟着唐莲出理发店买吃的。
走了10来分钟的路,才看到一家超市。
俩人进去,方立果直接拿了一大推。唐莲就拿了个面包。
方立果拍了拍唐莲:“付账。”
唐莲哦了声,付账付的心在滴血。
身上唯一的100块,就这么还剩了2块5毛。
买好东西,回了理发店。
一进店子,就听见应冬黎哈哈的大笑声。
接着是沈钧的声音:“小汪啊,你这是要走啥路线呢?”
俩人一头雾水的朝着发出笑声的地方望去。
一看,呆了几秒。方立果走过去。打量了下坐在镜子前的汪羽奇,没忍住,噗的笑了。
伸手捏了捏汪羽奇的新发型,打趣道:“你要往流氓路线发展?”
汪羽奇:“你不是喜欢这种么。”
方立果愣了愣,哈哈笑:“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汪羽奇:“哦。”
方立果收了笑容,扒了扒汪羽奇的头发,发型了个大问题:“这里怎么缺了一坨?”
应冬黎凑上来一看,刚收住的笑声又荡漾了起来:“哈哈,太搞笑了。这后面缺了一坨,鸟都可以飞进去做窝了。”
沈钧也凑上来,把三根手指戳进去:“这当造型也太囧了点吧?”
汪羽奇看不到后面,用手摸了摸,直接一句:“剪了。”
其它人闪边,理发师继续给汪羽奇打造“发型”
于是几分钟后,汪羽奇变成了光头…
忍不住的几个人纷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应冬黎冲理发师打趣道:“大哥,你这也太省事了吧?”
理发师:“是这位客人要求全剪掉的。”
应冬黎拍了拍汪羽奇的肩膀,忍住笑道:“你咋这么想不开呢?”
汪羽奇从镜子里瞥了眼身后的人:“缺了一坨,怎么剪都怂。不如全剃了重长。”
方立果伸手摸了摸汪羽奇的光头脑袋,打趣道:“一休一休~”
汪羽奇抓住方立果一直在他脑袋上摸过来摸过去的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等杨丹茹把钱付了,一群人出了理发店。
方立果走在汪羽奇的身后,时不时的伸手去摸摸汪羽奇的光头。
汪羽奇站住脚步,转头盯了眼方立果。
方立果笑说:“你这光头闪亮亮的,忍不住就想摸一下。”
沈钧:“哈哈,小汪啊,你真的好像劳改犯啊。”
汪羽奇自个摸了摸头,不冷不热的说:“你们懂什么,这叫洒脱。”
应冬黎点头:“是挺洒脱的。想洗头的时候拿湿毛巾擦两下就完了。节约了时间又节约了洗发水,多省事。”说着,伸手摸摸汪羽奇的光头。
沈钧跟着摸了摸。
唐莲跟着摸了摸。
于是一路上,几个人就轮流按着汪羽奇那光头摸…
汪羽奇刚开始闷不吭声的,被摸不耐烦了。丢下句:“谁在摸我让他也洒脱洒脱。”
话丢出来后,几个人老实了,除了方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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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住院 。。。
几个人来到一家饭馆。
坐下来后,汪羽奇抓过方立果时不时摸他脑袋的手,道:“消停一会。”
方立果凑在汪羽奇耳边:“你想拉我手就直说呗。”
汪羽奇瞥了眼方立果,把玩着方立果的手道:“我都这么做了,还需要说么?”
方立果:“好吧,看你饥渴的。勉强给你拉一下。”
一旁的沈钧瞥了眼俩人,打趣道:“你俩到底啥关系?”
应冬黎也跟着参合:“俩个大男人的你拉我,我摸你的。不寻常啊~”
汪羽奇没吱声,方立果也没吱声。
杨丹茹看了俩人一眼,拍了拍身边坐着的人的头:“你们别瞎说。”
沈钧摸了摸被打的头,抱怨道:“哪有瞎说。你看他俩气氛就诡异。”
杨丹茹瞪了沈钧一眼。
方立果另一只手拿过菜单看了眼,若无其事的问:“你们吃什么。”
应冬黎呵呵:“这顿你请啊?”
方立果:“嗯,我请客,你买单。”
汪羽奇拿过菜单,开口点了几个。
方立果盯向汪羽奇,笑说:“你咋知道?”
汪羽奇:“以前你在我家住过几天。”
方立果哦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久了,这书呆子还记得他的口味。
应冬黎抢过菜单,又点了几个。把菜单递给杨丹茹。
杨丹茹看了眼菜单,道:“这些够了吧。”
唐莲拿过菜单看了眼,问:“这顿到底谁请?”
应冬黎:“别指望我。”
沈钧:“我还有30块钱。”
杨丹茹:“你们至于么?算了,我请。”
唐莲:“那在加一份水煮牛肉。”
点好菜。坐等。
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是沈钧的。
沈钧拿出电话接了起来。下一秒把电话递给了方立果。
方立果拿过电话喂了声。电话那边便响起了潘恒的声音:“你电话怎么没人接?”
方立果:“没带身上。”
潘恒:“这电话谁的?”
方立果:“你管那么多干啥?”
潘恒:“关心下你呗。”
方立果:“少屁话。啥事?”
潘恒:“银行卡我帮你办好了。啥时候给你?”
方立果:“等我回去了给你打电话。”
潘恒:“行。”
方立果:“还有事没?”
潘恒:“你现在在哪?”
方立果:“外面吃饭。”
潘恒:“跟那群学生仔?”
方立果:“是啊。”
潘恒:“早点回去,别在外面瞎晃。”
方立果:“哎呀,你啥时候这么唐僧了?吓死哥了。”
潘恒:“你大爷的,老子跟你说认真的。”
方立果:“行行行,没事我挂了啊。”
潘恒:“啊,对了。”
方立果:“嗯?”
潘恒:“潘鹤快出来了…”
方立果:“……”
潘恒:“大概就是这段时间。老头子在张罗提前保他出来的事。”
方立果:“哦…”
潘恒:“高兴不?”
方立果:“有什么好高兴的?该高兴也得他老婆高兴。”
潘恒哼笑了声:“你以为他老婆那种女人会替他守三年多的活寡?”
方立果:“啊?什么意思?”
潘恒:“你觉得呢?”
方立果:“哦,懂了。”
潘恒:“我不觉得你会输给这种女人。”
方立果苦笑:“三年前就输了。”
潘恒:“人的一生不长,活就活的随心一点。”
方立果嗯了声,把电话挂了。
将电话还给沈钧,方立果招手叫来服务员,要了几瓶酒。
拿过一瓶,打开瓶盖子,直接喝。
应冬黎也跟着开了一瓶。
汪羽奇夺过方立果手里的酒瓶:“空肚子喝酒不好。”
方立果噗的笑了,夺回酒瓶子道:“没差。你要不要喝?”
汪羽奇:“我不喝酒。”
方立果点点头,仰头喝的跟灌水似的。
其实方立果以前酒量很好。只是在挪威三年,喝到胃穿孔。后来一直被何杏禁止了。
现在喝,也不过是因为想喝而喝。
方立果这人有个坏习,只要一喝酒就停不下来。总要喝的心里觉得畅快了才罢休。
菜还没上来之前,方立果就喝了2瓶。
等饭菜上来后,一筷子都没有吃。又灌了3瓶。
要是以前的话,喝上半箱啤酒都没问题。
而现在,五瓶就已经差不多极限了。
考虑到大伙都在吃饭。方立果怕再喝就要吐。便作罢。
随便吃了两筷子,方立果只觉得腹部有一点痛。
******
吃了饭,出了饭馆。外面的天气已经黑了下来。
一群人顺着路灯有说有笑的前行。
杨丹茹看了眼手表,说要回家帮她妈看店子,便打了个车走了。
应冬黎一只手搭上汪羽奇的肩膀,问:“咱们接下来怎么安排?”
汪羽奇:“散散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方立果走着走着,实在忍不住了,跑一旁去吐。
吐了后只觉得心里直犯恶心。腹痛一阵一阵的厉害。
熬不住了,在原地蹲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汪羽奇停下脚步,回头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