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伺候的人,目光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铂金很厚道的透剧,任我行已经领便当了,东方教主这是在跟莲弟玩情~趣,没想到这货是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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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泪如雨
杨莲亭目不视物;却也能感觉到对方灼灼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如同一团火焰;灼得他皮肤生疼。他忍不住和上一世作比较;少了恒山上破门捉~女干的那一幕;对方这是在怀疑他假意归顺,还是提防他暴起伤人?实在太高估了他的节操。
既然指明他来伺候;杨莲亭一个伺候不好小命就没了,哪敢不尽心?尽管知道自己的举动只会让任我行轻贱自己,但就算他自尊自爱,在对方眼里还不是一个以色事人的男~宠?
东方不败唯我独尊,难道任我行就不唯我独尊了?反而更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反抗只会遭来厄运。
杨莲亭对原著杀死“自己”的任我行;天生怀有畏惧感,前世更是看透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伏低做小,低眉顺眼。想起造化弄人,自己躲得了上一世,这一世却又落在了任我行手上,心有不甘。
很久以前杨莲亭曾为了笑傲中的一对同~性~恋人,翻阅过《笑傲江湖》原著。东方不败武功极高,不愧“天下第一”四字,连任我行都十分钦佩,四人在黑木崖上联手都打不过他,只不过东方不败顾忌杨莲亭在旁,才分心受伤。
原著中东方不败重伤时,请任我行看在这些年来善待任大小姐的份上,饶杨莲亭一命,逐下黑木崖去便是。结果任我行居然说要将杨莲亭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
想到这儿,杨莲亭身体一滞,打了个哆嗦,浑身发冷。立刻有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五指摩挲在他的发髻间道:“怎么,后悔了?”语气意味深长。
杨莲亭没听出对方隐晦不明话中的深意,只觉得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烤。感受到来自头顶的压力,更是将头埋入对方又又腿~之间,受不了对方逼人的气势,隔着裤子含住对方那*儿。
杨莲亭绝口不提与令狐冲结拜的事。大难临头自顾不暇,令狐冲想必自身难保,免不了又是一场牢狱之灾,指望不上。而且上辈子就算知道,任我行还不是招了他去侍寝?说出来只是徒增难堪。
杨莲亭浅尝辄止,嘴唇和鼻梁不停在对方那儿磨蹭,看似热情,实则延缓时间。任我行在西湖梅庄囚禁的岁月,拖垮了身子,秒射不假,身为男人却都顾全颜面,如果一下暴露了对方小快手的弱点,这不是死得更快?
杨莲亭一心为对方着想,对方却不这么认为。只听见熟悉的男声自头上响起,语气上扬道:“你对东方不败也是这般怠慢?还是心中不情愿伺候老夫,要为东方不败守节?”
“没有的事,莲弟高兴还来不及。”杨莲亭伸出舌尖舔了对方一口。
“当真高兴?”那声音又问道。杨莲亭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自己很卖力,唇舌反复描绘对方的形状,这下他能体会到,上官云当初被他以性命要挟时的心境了。上一世他收服了上官云,对方没在调~教过程中杀了他,真是个奇迹。
上官云惜命,杨莲亭死过一次,何尝就不惜命了?
他本就没节操,和任我行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亲密接触。舔着舔着,便将纷乱的心思收起,只专注于对方身体的反应。
也许是目不能视,五感放大的关系。杨莲亭恍惚觉得,对方比上一世更加龙马精神、老当益壮,连形状都大了一圈,他tian湿对方的dang~布,那里就硬~邦邦的立起,将布料都绷紧了,要不是有裤子阻挡,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杨莲亭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试着去寻找对方的腰带,可是一离开对方身体,就被按回原位,脸埋在对方kua下,只得继续tian~弄
那声音没再说话,只是杨莲亭每舔几下,就从牙缝里挤出重重的鼻息,似是在赞扬他的勤奋卖力。
杨莲亭身体一热,鼻中嗅着对方身上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心驰神往,差点忘记自己是被人强迫伺候的。除此之外,对方布料上沾着的熏香,也很是令人沉醉。上一世任我行身上有这种味道吗?杨莲亭迷惑的回忆起来。
也许有吧?杨莲亭不确定,却对这香味有种熟悉感。
他想寻找到对方的腰带咬开,那人按住他,不让他继续下一步,杨莲亭乐得就这么磨蹭下去,消磨对方的耐力。他隔着松软的裤料子,在那处打湿了一大滩地方,用双齿小心翼翼沿绘形状,细细啃咬,以最轻的方式,免得对方误会,又撩拨对方的兴致。
上方之人的呼吸声加重,抓住杨莲亭的头发,五指插~进发梢中,揉乱了他的头发。杨莲亭嘴角微微上翘,一闪而过得意,似乎主导权仍然在他这儿。
杨莲亭正卖力运作,那只摸着他头发的手却突然松开了。
杨莲亭耳中捕捉到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对方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调整了个姿势,让他的嘴唇一下子脱离了目标。不过刹那间,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弹在了他的脸上。那只手又将杨莲亭按住,埋进了身下,原来主导权一直都在对方手上。
那人解开繁琐的腰带,扶正jj就往杨莲亭嘴里塞,似乎失去了耐心,性格又霸道自负。
杨莲亭含嘬住对方的凸起,感到之前灼伤他皮肤的视线,再次落在了他身上,巡视他会怎么做。
这次不用对方督促,杨莲亭已经主动迎接吞咽对方巨大的**,在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对方的呼吸一沉,动作更是粗鲁,将杨莲亭按在kua~下,拽的他头皮生疼。
“教主——”杨莲亭呼痛道,语调楚楚可怜,带着几分媚惑。
“真是小看你了。”上方之人道,五指捏得更紧。
杨莲亭松口,将上方之人的**一下子吐出来,对方这才收回压在杨莲亭后脑五指的力道,重新将坚~挺的**塞进他嘴里。
杨莲亭吞~吐的愈发卖力,不明白自己的技术哪出了问题,竟让对方不满,被蒙住的双眼狡黠一转,杨莲亭将对方吞的更加深,舌尖娴熟而灵巧的旋动,卖力讨好对方。
本以为很快完事,这次任我行坚持的时间却超乎想象的长。杨莲亭一下一下吞吐、吸~吮、嘴唇都被磨红了,也不见对方丢,知道累的背后衣服上溢出一层汗,对方才在他几近哀求的喘息声中射了出来。
白浊注满了杨莲亭的口腔,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他没敢吐出来,将嘴里剩余的东西全都咽下去,吞进了肚子里。
“教主满意莲弟的伺候吗?”杨莲亭舔了舔嘴唇道,嘴角勾起了无害柔和的笑容。
“……满意,当然满意。”那声音冷得让人心颤,“差点错过了一场好戏。”
“……”杨莲亭心感不妙,下巴被人挑起,只觉得对方捏住他下颌的指腹,格外细腻。他脸上的布条被对方抽离,强光让他眯起眼睛,恍惚了一下,等视线恢复,对上对方的脸,杨莲亭的表情一片愕然。
那人身穿红衣衫,容貌妖孽艳丽,翦羽般的墨色长睫,因为低头看他的角度,投下一片阴影,凤眸中冷意隐隐散发出来,汹涌蔓延。
见杨莲亭注视,那人凤目斜睨,眼波横掠,莞尔一笑道:“莲弟下了黑木崖乐不思蜀,可还记得我?”
“……”这根本不是任我行!分明是东方不败!
坑爹呀,这是!
杨莲亭只感觉自己泪如雨下,哭成傻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四位的霸王票~今天后天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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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杀手锏
杨莲亭回想自己刚才有无数个表现刚烈的机会;竟无语凝噎!
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那男声语气上扬,分明含着期待:“你对东方不败也是这般怠慢?还是心中不情愿伺候老夫;要为东方不败守节?”
杨莲亭只记得自己当时伸出舌尖舔了对方一口道:“没有的事;莲弟高兴还来不及。”
高、兴、还、来、不、及——
高兴个屁!
“当真高兴?”那声音又给了他机会;但他只是卖力的用唇舌反复描绘对方的形状。
知道真相的杨莲亭眼泪掉下来。难怪他恍惚觉得任我行比上一世更加龙马精神、老当益壮了,连形状都大了一圈。根本不是什么五感放大的关系;根本就是换了个人呀!摔!
东方教主!你为什么不切丁丁!杨莲亭内心咆哮,心里千疮百孔血流如注!这金主没事跟他玩什么情~趣?学什么不好,非要cos任我行?口技还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让他信以为真了!
怪不得计无施说没坑他,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没收到。对方上黑木崖见到东方不败,获悉真相;必然要为教主守住秘密,结果他胡思乱想把自己给坑了!
杨莲亭可以想象,自己当时只要表现的哪怕一点点贞烈,对方都会喜闻乐见。偏偏自己选了个最让人不待见的方式,当场爬墙给对方看!
杨莲亭悔的肠子都青了,现在别说装什么贤良淑德,对方没一掌打死他这个没节操的家伙,已经很隐忍了。连杨莲亭自己都觉得,自己该是被一掌拍死的货!当面爬墙还没爬成功,想想就一脸血,太不值得了!
杨莲亭心中百转千回,现实里才过去了眨眼工夫。东方不败捧着他的脸,视线落在他含着层氤氲水汽的双眸上,戏谑道:“哑巴了?”只是声音冷得刺骨,让杨莲亭打了个冷颤。
杨莲亭一边哀叹自己的极品小受居然丁丁还在,一边明白对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自己的小命堪忧,急中生智道:“莲弟今日终于能瞻仰教主的圣颜,心中欢喜,没想到任教主成名多年却是这般年轻有为、丰神俊朗,让莲弟心中万般敬仰激动,竟一时不能自已,喜极而泣!”
他刚说完,捏在他下巴上的手就一紧,红衣男子低头凑到他面前,目光在他脸上巡视道:“出去一圈胆子养肥了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杨莲亭就是要装作不认识对方,关键时候他记起自己还有个杀手锏,死咬住不放道:“任教主难道过去认识我?莲弟好生意外!可惜……”
“可惜什么?”对方挑眉道。
“可惜莲弟不记得了。”杨莲亭泫然若泣。
“……”
东方不败的表情隐晦不明。杨莲亭继续装死,目光悄然打量对方,眼中充满新奇,仿佛是第一次见面。事实上他的确是第一次见到没切丁丁的男版东方教主,越看越觉得对方是他的菜。
可惜他现在落在对方手上,任人揉捏。没有默契玩什么情~趣呀?玩起来就是个大悲剧!
杨莲亭本就是演技派,为了活命,压下心中不安,又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东方教主,演技清新自然,毫无ps痕迹。但是对方迟迟没有表态,反而捏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让杨莲亭忍无可忍,呼痛出声:“教主你弄疼我了。”他竟不小心拖出长长的台湾调尾音,这都是习惯闹的。
红衣男子闻言,目光一敛,松开捏住对方下颌的力道,让杨莲亭瘫软在地上,直喘粗气。
“真狼狈——”红衣男子手指触电般的缩回,匿藏进袖子中,五指间摆弄着什么暗器道,“计无施说你失忆,连我是男是女都不记得,这是真的?”
杨莲亭心中一喜,他装模作样了半天,就是为了让对方相信这点,只要对方相信,他就存在一线生机。
“我头部受了伤,大夫说我得了离魂症,就在不久前恒山新掌门接任的时候,计无施原来都已经跟你说了呀?”杨莲亭说道,心中大大呼出口气,幸好计无施在这点上没有隐瞒,让他的计谋快要成功了。
杨莲亭继续装可怜道:“以前的事我记不清楚了,看自己当时的打扮,只揣测自己生在富贵人家。直到计无施找上我,说我是杨莲亭,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我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一派胡言!”红衣男子噙着笑,“记不清楚了?你之前还对我说,与东方不败并非你自愿,其实他不怎么来你房间,你是被他掳上山的。你语气笃定诚恳,不似作假,就跟刚才一样。你说的这些,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本教主该相信你哪一句话?”
“……”都怪他嘴贱!杨莲亭真想甩自己一巴掌,欲哭无泪道:“莲弟不认识东方不败……”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压力好大,红衣男子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
“本教主就是东方不败!”红衣男子斜睨道,“现在你可认识了?”
“怎么可能!你当真是东方不败?”杨莲亭继续装下去,脸露出惊奇道,“可是计无施他说……”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东方不败勾起嘴角道,“结果让我很意外!本教主是东方不败,如假包换,可是莲弟却不是原来莲弟,我倒想问问,莲弟你到底是谁?”
“!”杨莲亭被惊出一身冷汗,不说话了,背后的衣服被潺潺的汗液浸透。
东方不败从袖子中抽出手,两指间拈着一根绣花针,移到了杨莲亭的脖子上,迫使他抬起头:“穿一身蓝衣,连发髻都梳成和令狐冲一模一样,你这身穿着打扮,是打算讨好我?”
“……”明明对方说的是中文,杨莲亭表示突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了!
他迷惑的看向东方不败,对方莞尔一笑道:“这世间真是奇妙——”
“……”杨莲亭更加听不懂了。
“本教主成名多年,纵使孩童听了本教主的名号,都不会错认。莲弟你一失忆,怎么突然连我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了?还是……另有隐情?”
事实上东方不败并非第一次经历这一世,他有前世的记忆!
上一世他死了,被任我行的长剑从前胸通到后背,直刺个窟窿。他只来得及手指一弹,将绣花针插入任我行右目,一缕幽魂便飘出体外。
他眼睁睁看着任我行踢飞他的尸身,呯的一声与杨莲亭撞在一起。两颗脑袋相撞,尽皆头骨碎破,脑浆迸裂。居然和莲弟做了一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鸳鸯。
这样也好,至少莲弟死了,就不会被任我行凌迟百日了——东方不败到死都不忘杨莲亭。也正因为死了,将过去的种种都看透,包括他可笑的爱情。
东方不败其实并不爱杨莲亭,他只是需要一个他深爱的男人,来满足他自宫后温柔贤良的女性情节,这个人刚巧是杨莲亭罢了。
变成魂魄后没有了身体,他又做回了他自己,所经历的人生反而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徘徊数月,见证任我行身死,日月神教由兴盛到衰败,直到任盈盈将教主之位给了向问天,他也没等到杨莲亭,或是任我行等任何其他人的魂魂现身。一瞬间心有所悟,便被一股强烈的吸力拽人黑暗,转世投胎去了。
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辈子他还是东方不败,只是他辈子他不会再自宫了!
他拉上平一指苦心研究,居然让他找到了一种不需要自宫也能修炼《葵花宝典》的方法!只需要一个炉鼎!
也许是上一世杨莲亭因他身死,自觉愧疚的关系。也许是没有自宫,审美发生了变化,东方不败没去寻找前世的爱人,不愿再跟对方扯上关系,而是命平一指寻找一个适合他练功的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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