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 第80部分

　　Leon很久未见过Leslie，他庆幸哥哥来看他担演的《半生缘》，且更希望他能给予意见，改善演技，稍后Leon要为年尾的个唱展开准备工作。　
　　Leon前晚在电影《半生缘》的首映礼上称，事前并不知道Leslie会到，所以今次见到他，Leon亦感到相当开心。
　　他说今次是Bak…Ming　Wong等人的邀请，对他自己来说，他则非常欢迎任何朋友捧场，事关可以汲取不同的意见，令日后的演技有所进步。
　　




240

240、240相约九七　。。。　
　
　
　　为了迎接九七香港回归祖国这个特别的年份，Leslie举办了跨越九七演唱会。
　　这一年，我还深深沉浸在《霸王别姬》的情深意切中。
　　这一年，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在钢琴前深情一曲的顾Sir。
　　这一年，我幸福地知道他回归乐坛。
　　这一年，Leslie　，这个名字，烙上心头。
　　我知道，他不光会演戏，他更是完全属于舞台上芳华绝代的“舞台之王”。要了解他的魅力，不看他的演唱会，你就仅仅只是在门口徘徊。
　　我很幸运，因为他已经回来了。所以虽然也看了“告别演唱会”，却已经没有了那些感伤，因为我知道，他回来了。先是《宠爱》的热身，随后《红》的魅惑，最重要的是，他将再次踏上他最爱的舞台——红馆，带着我们一起“跨越九七”。
　　我坐在Daffy身旁，Daffy始终望着舞台，显得很平静，而我，却显得有些激动，东张西望的。
　　忙碌的后台，七点二十五，场内座无虚席。Leslie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带着工作人员一步一步走上升降台。即将登台的时候，他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
　　金字塔慢慢打开，他轻轻的放下面具，一丝淡定的笑容。
　　不同角度，不同光影变幻下的Leslie　，美的惊心动魄。
　　耳边是歌迷们的尖叫和掌声，然后，音乐声起——如同心脏跳般的声音让人的神经都绷紧起来。
　　然后，是写有“Leslie　”名字的门牌，接着，Leslie　侧脸出现，他化妆，戴好耳环，疾步穿过长长的摆满了祝贺花篮的过道，和一旁的人亲切地打着招呼，脸上是淡淡的笑。
　　他来到候场地，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绚丽的表演服。
　　舞台，巨大的的三角形缓缓打开，黑白画面渐变为彩色，彩灯四射，漆黑的观众席上满满的都是摇动的荧光棒。
　　几个不同角度的远景切换，我们看见出现在舞台中央的Leslie　，他穿黑红相间的亮片拖地大披风，手里举着大红色的华丽面具。
　　音乐声停，只剩下音箱里越发清晰的心跳，还有四周歌迷的尖叫。
　　灯光，Leslie　脸部特写，面具被缓缓放下，他脸上带笑，将面具交给蹲在身边的男伴舞，开唱。
　　开场就是“风再起时”。告别的最后一曲，正是“风再起时”。那时的这首歌，他是含着泪却又坚定地唱完的。现在，又以这首歌开始，我相信决不是巧合。
　　“风再起时，寂寂夜深中想到你对我支持，再听见欢呼里在泣诉我谢意，今晚在遇见，仍是有一丝暖意。”
　　这样的前后呼应，这样的两个瞬间的交错，我想，对于Leslie，一定不是几句歌词可以唱完的。
　　时隔八年，Leslie　，回来了。
　　唱毕，他朝观众深深一鞠躬，脸上笑得灿若春光。
　　他身着华丽的服装，身上更是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质。
　　“大家好！点解你们可以这么好彩买到今晚的票的？看下反应怎么样先！”
　　观众尖叫。
　　阔别红馆七年的Leslie轻松地同观众开着玩笑：“有没有人是第一次看我啊？有啊？你们有福啦，收山七年的老鬼出来做秀嘞。”
　　又有多少人是望穿秋水地等了他七年啊？那种重获至宝的狂喜，我们现在是可以想象了。
　　“OK，我收到啦。保管今晚也会像过去的二十晚一样，每一晚都做到最精彩，最好，最正的Leslie　给你们看，好不好？”
　　观众齐呼：好！
　　“OK，我对你们今次的反应一点都不怀疑，所以，我们立马开始了，好吗。准备好没？准备好了的话，送上第一首歌——《今生今世》。”
　　前奏响，他带笑，华丽的一个转身，眉梢眼角间风情万种。
　　其实即使他不说，我们也都知道，他一定会拿出最好的东西给我们。不断突破、力求完美，这是他对自己事业的要求。
　　一个转身，他唱起了《今生今世》。我就是从这里开始沦陷的。但是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顾家明，他有着比顾家明更迷人的笑容。
　　演唱间隙还不忘打个招呼，除了同样的情深意切，更多了一份只有在舞台上才会有的王者风范。
　　是你的双手，静静燃亮这份爱
　　是你的声音，夜夜陪伴我的梦
　　交出真心真的美，无尽每日每天想你
　　今生今世
　　宁愿名利抛开潇洒跟你飞
　　风里笑着风里唱，感激天意碰着你
　　纵是苦涩都变得美
　　天也老任海也老，唯望此爱爱未老
　　愿意今生约定他生再拥抱
　　《今生今世》是一首抒情歌，Leslie　随性地漫步在升起的四方形小舞台上，缓缓吟唱，目光一点点扫过周围的观众。
　　此刻场内的灯光以蓝色为主，沉郁安静，外加几抹性感的紫色光；头顶，一束白色的追光灯柔柔地打在他的身上，下半身都被淹没在阴影里，只能看见上身的披风，大红色的领带，和一张始终笑意满满的脸庞。
　　唱完《今生今世》第一段的时候，Leslie说：“这一边的反应都不错，我决定现在开始从这边唱起。上面的朋友好吗？多谢！”
　　“怎么样？闪不闪呀？还是不是靓仔呀？索不索呀？‘索不索’这句呢，是我这次来到红勘体育馆开这个演唱会头一次听，索不索？我感觉好像被一万两千人非礼的感觉一样。以下接着就有一段我在华星时期的一传劲歌、热舞，今晚一次全部送给你们，好不好？Are　you　ready？Ready　Go！我知道你们会唱的，会唱的不妨跟我一起唱，好不好？”
　　曲毕，灯光关，再开时，他已经褪去披风，露出里面蓝紫为主的亮片西装，是有浓郁八十年代风情的表演服，贴身的款式衬托的整个人修长而精神。
　　他笑的灿烂，不停地调戏着四周叫疯了的歌迷，然后，开始了一连串他在华星时代的劲歌，将整个场馆的气氛彻底炒热。
　　此刻，占据主场的灯光变成了红色和黄色，交相辉映的艳丽光芒将整个舞台点缀的无比绚烂，伴舞列队而上，将他包在中间，激烈的曲调响起，Leslie　摇摆着腰肢，开始舞蹈。
　　四面的舞台，一首首唱去，一面面跳过去，兴奋时将脚踏上边缘的栏杆，弯腰向观众调笑，引发一阵阵尖叫。
　　




241

241、241行云流水　。。。　
　
　
　　好吧，刚刚还被他的气质所吸引，接下来他仿佛又成了一个大男孩。脱下漂亮的大衣，一身“很正”的闪亮衣服。他开心的扭动身体，还问我们“索不索”，哈哈，你说他坏不坏？！
　　接下来，是他早期的一连串劲歌金曲。《恋爱交叉》、《打开信箱》、《蓝色忧郁》、《黑色午夜》、《Monica》对了，这个时候，我才会想起他已经是四十一岁的年纪了。
　　他从不介意别人提他的年龄，因为就算提了，在他身上你也捕捉不到岁月的痕迹。
　　现在的他，再唱这些劲歌，已经不需要像八五、八六、八九那样载歌载舞了。
　　不过，轻轻的举手投足间，这些歌曲演绎得更有味道，尤其是《Monica》，他跳的还是当年的那个舞步，可是丝毫没有过时的感觉。
　　记得他曾经说过，唱歌的最高境界是“行云流水”般的，我想Leslie，早已经做到了。
　　唱完《恋爱交叉》后：“你们好吗？你们很好吧。坐得那么近？快点儿，靓女。”
　　唱完《打开信箱》后：“好了！到你们这一边了，你们的反应如何？　THANK　YOU！”
　　“多谢！多谢你们的掌声！再给一点热烈的掌声给我的DANCERS，好吗？”
　　灯光太绚烂，舞台太美丽，曲调太熟悉，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被带回了八年前，那时候站在乐坛顶峰的张姓男子，有一张青涩而看不倦的面庞；
　　如今，那个男子再次回到我们的身边，时光没有带走他一丝一毫的美丽，岁月却让他增添了太多无法言说的风情。
　　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然后是《柔情蜜意》，接下来是过场，现场伴奏弹出舒缓的曲调，灯光暗了下来。
　　Leslie　走进换装室，staff匆匆上前为他脱去演出服，擦汗，补妆，调试话筒，再穿上另一套服装。
　　中间穿插渐显的，依旧是观众席上摇曳的荧光棒。
　　接着，音乐的节奏变得有序而明显，全场的观众跟着节奏晃动手中的光点，具有美国乡村音乐风情的前奏让所有人的心都渐渐沉淀下来。
　　Leslie　走上舞台，他里面穿依旧是蓝紫色为主调的花哨紧身服，外面是金色的小西装，耳麦换成了话筒，追光灯打下，还有三束红色的光柱——这一首是《爱慕》。
　　这一首是他演唱会的必唱曲目，他的不同时期的歌曲都有不同的荣迷簇拥，可也许这首歌是个例外。
　　我的很多荣迷朋友都说，并不喜欢这首歌，也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多年来场场必唱。这首歌在香港曾被恶搞成《扫墓》。
　　甚至在他主演的《金枝玉叶》中也不忘开个玩笑。有一种说法，来自于他自己，说《爱慕》好唱，在演唱会中可以用作休息。我想，喜欢开玩笑的他，这种说法估计十有八九也是随意的玩笑之一。
　　因为你仔细听过，一定知道，这首歌一点也不好唱。这些年来，在不同的演唱会，他演唱这首歌时还总有不同的演绎方法；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有一种痛彻心扉的苦恋感。
　　所以我想，重情重义的他，会不会这首歌对于他也有特别的意义呢？他的爱慕，也许也经历过歌曲中的过程。
　　都只因你太好，找不到应走退路
　　我要进已无去路，进退我不知点算好
　　不知点算好，心中只感燥暴
　　我似跳进八阵图，模糊地探讨
　　滴着热泪仍尽吐，心中丝丝爱慕
　　我已对你去尽了心碎难补
　　但是现在还未到，虽则心声寄挂号
　　我纵已耗尽了我满心　爱慕……
　　唱到最后一句，一阵停顿，他双手摊开，微微抬头，仿佛聆听福音的天使一般。
　　他深深皱眉，目光里满是光点，独自站在聚光灯下面的Leslie　，随着间奏轻轻晃动身子，双臂举起，魅惑至极。略带沙哑的嗓音尽情的倾吐着那些滴着血的歌词，这首歌就像一杯盛放在午夜的红酒，香气醉人。
　　结尾处，灯光骤然暗下，一切归于寂静，Leslie　张开双手，仰面看天，脸上是前一秒被结冻的忧伤表情，然后，在四周的喊叫声中，他缓缓举起话筒，唱出了最后一句。
　　此时镜头像是透过放大镜，被扭曲的画面，曝光过度的特效，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变得不真切。
　　Leslie的演唱会虽然每次都会有不同的特色，但总还有一些特别的相同处。你熟悉么？比如刚才提到的这个姿势，在八五年开始就出现过，一直到热情。
　　与之相同的，他永远会向台下的观众鞠躬致敬，而且一定都是九十度深深鞠躬。他会记住自己演唱会所有工作人员的名字，他一定会在自己的演唱会上抽出时间来介绍以及感谢他们。……这些的相同点，几十年没有变过，这就是我们的Leslie。
　　接下来，是我钟意的老歌之一《侧面》。尤其喜爱告别上的《侧面》与九七上《侧面》。当然，不变的还是那在舞台上的自信，那个美丽的侧面。
　　根本不给你任何喘息松气的机会，强烈的节奏突然响起，大红色的灯光布满全场，他潇洒转身，低头，用俏皮的声音说一句“e　on　，　boys”带出了一列男伴舞——这一首歌是《侧面》。
　　他大步走向观众，带头拍手，步伐轻快，轻松的节奏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要跟着摇摆。
　　犹如巡行和汇演
　　你眼光只接触我侧面
　　沉迷神情乱闪
　　你所知的我其实是那面
　　你清楚我吗，你懂得我吗
　　你有否窥看思想的背面
　　和你每天如情侣相见
　　说爱说天，偏偏讲得太浅
　　他在一排排伴舞中穿梭，双手叉腰，走起了模特步，下巴微微扬起，带着骄傲的表情，眼角处有不经意流露的风情，嘴角扬起的是漫不经心的笑意。
　　最后，全体伴舞集体蹲下，中间站着他，他突然回身，伸手，定格，音乐停。
　　掌声雷动。
　　他还不满足——“今晚是除夕夜，掌声再热烈一些！”然后一边边煽动过去，直到尖叫和掌声要掀翻了屋顶，他才满意地笑着点头，送走了伴舞们。
　　




242

242、242往事如风　。。。　
　
　
　　对于他最有特色的两场演唱会“告别”“九七”每一场都有不同的拥趸者。
　　在造型上，告别里的他有一点点可爱的婴儿肥，那么，九七，在我看来，是优雅的气质、潇洒的台风最为迷人。
　　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刚刚在阿根廷大病一场，被墨镜王“折磨”的让人心疼；
　　可是，回到这个阔别已久的舞台上，他还是可以连开二十多场演唱会，因为劳累而消瘦的身材，在舞台上还是那样耀眼、迷人。是的，表演才刚刚开始，精彩的还在后面。
　　“晚晚的反应都是这样（好）的，但今晚是除夕夜，我需要更劲一点的反应，你们这边先，你们呢？这边呢？你们那边呢？对啦！这才像除夕夜的嘛！多谢DANCERS，多谢！”
　　曲落，Leslie　走下了舞台。
　　短暂的寂静后，音响里响起京剧，一群画着脸谱的小孩列队而上，举手投足架势十足，唱的竟是《霸王别姬》中楚霸王的台词——“力拔山兮气盖世……”其中，有两个孩子，打扮成了电影《霸王别姬》中程蝶衣和段小楼小时候的模样，时空在这一刻，又变得虚幻了。
　　《当爱已成往事》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二胡的演奏，还有两位小演员仿佛当年的小石头小豆子，再配上歌曲演唱，此情此景，怎能不美？
　　因为我，仍有梦
　　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别留恋，岁月中
　　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因为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稍稍升起的中央舞台，两个孩子并肩而坐，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Leslie　换了粉色的闪亮衬衣，外面是蓝底白花的半透明薄外套，□着牛仔裤，深情地唱着这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歌曲，身后坐了穿着旧式长袍的男子在拉二胡。
　　这样的场景太过美丽，以至让人词穷，这样的Leslie　太过深情，以至让人想要落泪。
　　Leslie　脱掉了金色的小西装，能看得清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
　　《侬本多情》时，他说：“十年前，有头先那首《侬本多情》。十年后的今天，我写了一首歌，在今晚的演唱会，一定要送给你们。”
　　《有心人》，Leslie说是一定要在演唱会上唱给我们听的。不光是因为它是《金枝玉叶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