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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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静 有谁共鸣-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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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态度一流,勤力,肯合作,没有架子”;
  “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关心人的大牌明星”;
  “对自己的要求比导演还严格”……
  在影迷都围着Leslie签名时,Leslie把雷汉和张丰毅等推到前面,说“你们应该找他,他们都是国内非常优秀的演员。”
  有一次几个歌迷想找Leslie签名,但一直不敢开口,在片场徘徊很久。
  后来Leslie看见了主动叫他们过去,不但签了名,还合了一张影,让歌迷受宠若惊。
  从没见过这么细心的大牌明星!他经常在下工后请大家宵夜,碰上都没戏时,就请剧组的人一起出去吃饭,然后抢着付钱。
  那是一段颇为艰辛但又着实开心的日子。 
  看张全情投入自己,日夜苦练功架。他“洗净铅华”,衣着朴素,在京剧老师指导下,翘着兰花指走园桌,还来一记卧鱼。数节拍,一秒不差。
  小息,逼我赞他漂亮:“靓唔靓?正唔正?揾唔揾到第二个?”一定要答几次。乐不可支,老师非常疼他尊师重道,出入都相扶,礼让。 
  某日练习后,他说很冷,双手颤抖,原来累病了。连忙送回酒店,我让医生出诊,来了两位。上门一看是张………国…………荣——,傻了眼。她们开的药很奇妙,有中有西,还有“板蓝根”冲剂,还打针。
  打针的护士亦手震。医护濒行,依依不舍,希望病人签名留念。
  我说他太累要休息,但张仍为她们签名。由此可见善良本性。 
  旧照中还有片场花絮。他为张丰毅画眉时,就故意“电”得人家好尴尬。反串虞姬,杨贵妃,白素贞,杜十娘……的造型,比女人更女人。 
  拍得最辛苦的,除了戏班中浓油重彩吊眼贴片子之外,其实文革场面更身心俱疲。 
  文革在夏天拍。北京盛暑,酷热苦闷。因为这个荒谬而奇特的年代,爱恨情仇都融化在政治批豆中。
  群众浓稠如粥,红卫兵喧嚣霸道,火焰邪恶迷离,人性扭曲狰狞……为了这么场歇斯底里的出卖与被出卖,迫害与被迫害,说不清的三角关系,演员拍得几乎不支倒地。 
  台前幕后付出心血,代价,眼泪,点点滴滴,才成就了一个戏。 
  这些没什么大不了,而且一切已过去,似乎是远古之事。不过翻翻旧照,阴阳相阁,不知如何,百感交集。 
  正因人生无常,你我还是赶紧做,及时做……………
  程蝶衣,一个绝对自恋而且自信的人,他在舞台上的狂热和灿烂,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Leslie这样说——凡是演员,总带几分自恋,唯其自恋,才可在镜中见到另一个“自我”,然后让这个自我化身无数角色,进入不同人物的内心世界,只有这样,演出才会动人心魄。
  拍摄结束时leslie恋恋不舍,又一次做东请全剧组吃饭,席间难过得忍不住流泪,跟每一个人对饮,喝了三杯茅台十二杯白酒,素来不擅饮酒的他回到房间后呕吐了四个小时爬不起身。
  张丰毅和Gong Li都劝他说以后还有相聚的机会,leslie说:“不同了,以后就算再见,寻不到这份心情了……”
  




144

144、144折服人的真善 。。。 
 
 
  片中程蝶衣是杨立新配音的。尽管leslie提前三个月到北京练普通话,拍摄过程中,已经能用很流利的普通话与大家交流了,但后期制作时还是发现广东味太重。
  不过,Kaige Chen为了让leslie的努力在剧中有所体现,在程蝶衣嗓音处于“失真状态”时,还是有两场戏保留了leslie的原声:一场是程蝶衣神志昏沉抽大烟的戏,还有一场就是他与geyou饰演的袁四爷在后花园舞剑之时,醉后所唱的。
  而由于国际电影节都要求影片使用演员的原声,杨立新当真成了幕后英雄,字幕中都没有打名字。
  既然影片讲述的主要是昔时伶人程蝶衣的一生传奇,那么蝶衣在片中的几段京昆演出自然也是重头戏之一。
  leslie曾说:“我在戏中要演京剧,还要演虞姬、贵妃、杜丽娘的戏。虞姬是沧桑的,她跟着霸王打仗,但又有本身性格,感情变化大。贵妃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杜丽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怎样处理三个角色的性格,非常困难。”
  为了演好这几段戏中戏,影片开拍前,leslie先行赶赴北京拜师学习京剧表演。
  担任他形体指导老师的,是北京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张曼玲女士(她也是影片《霸王别姬》的京剧顾问史燕生老师的妻子)和刁丽,从身段到舞台调度基本上,都按老派的典型设计,保留了梅派的原汁原味。
  给leslie配唱的是如今硕果仅存的梅派男旦温如华,梅派讲究天然、讲究中正平和,在最朴素的唱腔里,渗透出典雅含蓄的中国古典之美。
  而leslie本人,为了饰演好程蝶衣这一角色,买下《梅兰芳舞台生活四十年》一书认真研究,对京剧表演的程式术语,也细加钻研。
  因为素有表演天赋,加之后天受过一定的舞蹈训练,平日又爱好粤剧,与香港粤剧名伶白雪仙女士私交甚笃——故而在经历过数个月的京剧训练后,leslie出色地完成了电影《霸王别姬》中那几段戏中戏的表演。
  《贵妃醉酒》一折,因为做工极其繁重,一般都是由具备武功底子的刀马旦应工,学戏多年的普通旦角,都不一定拿得下来,而影片中那一个“舒广袖”的旋舞卧鱼动作,却是由leslie本人一气呵成演下来的,并没有经过后期剪辑拼接。
  而他在日本军阀堂会上演绎的那一折《牡丹亭游园》,也颇为引人注目。
  这是一出昆曲,昆曲讲究一个“静”字,身段造手看似简单,实则要比京剧难演得多。
  而戏台上的leslie,穿的是青布长衫,脸上半点脂粉未施,完全是清水素面。
  可是神气之间,活脱脱已是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杜丽娘,为后花园的春色所染,喜不自胜,笑意盈盈于一双妙目,却又为大家闺秀的身份所拘,不让它满溢出来。
  毋庸讳言,对于一个并非自幼受训的演员来说,出演京昆名段,总有力不能及之处,而张的可贵正在于,他用一个专业演员丰富的肢体语言、微妙的面部表情、精到的眼神传达,弥补了戏台上的不足;
  同时,也使得他对于剧中京昆人物的诠释,并不止于程式化的模仿——虞姬的执着刚烈、贵妃的流丽落寞,举手投足间,神韵昭然若揭。
  张曼玲说:“他学起戏来,特别的认真。受到表扬的时候,开心极了,就像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搂着我的脖子直蹦。当动作不到位的时候,我也批评他,他就会跟我讲,张老师,我今天做不好,您明天看,我一定能做好。第二天他再来,真的动作就挺到位的了。Leslie对艺术是从来不应付的,为了让自己能演好虞姬这个角色,他甚至走路都在练台步。”
  没见到Leslie前,张曼玲心想他虽然是个大名人,可我是国家剧院的演员,一定要保持不卑不亢。
  可没想到,Leslie早在王府饭店门前迎接张曼玲,见张曼玲下车,就赶紧跑下门前的高台阶去搀扶。
  他说,“张老师,我叫Leslie,能见到您我很高兴”。“我叫Leslie”和“我是Leslie”就一字之差,但做人的虚怀若谷尽在其中。
  张曼玲说,Leslie在学戏的那段时间里,每天上午都会到北影练四个小时,回酒店还接着练。
  就连大家一起吃饭,他都在想着动作。有时候想到什么,他就悄悄地向张曼玲比划着问:“张老师,你看我的动作,是不是应该这样?”
  




145

145、145上海首映盛况 。。。 
 
 
  九三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一时,影片首映式在上海大光明电影院隆重举行。
  首映前观众的自发行动场面蔚为壮观。
  一大早,门口已有众多手捧鲜花的人在等候,为的是下午能一睹leslie的风采。
  下午二时许,leslie的车至“大光明”门口,等候已久的观众骚动起来,黑压压的人群一时把南京路堵得水泄不通,二十路电车如同火车车厢排起了长队……
  由于飞机误点,Leslie踏上上海的土地已经是傍晚,一走出机舱便成为了人们的焦点,即使是墨镜、礼帽全副武装,还是被大家认出来了。
  围着要求签名、合影的人们挤得水泄不通,只好在保镖的围护下才“奋力突围”。第二日的见面会定在下午一点半,但通过前夜东方电视台新闻报道得知《霸王别姬》要在“大光明”举行首映的发烧友们早早便来到了电影院门前。女孩子手捧鲜花,在四下里打听首映开始的具体时间。
  一时刚过,当汤臣的豪华林肯车驶近“大光明”,上千名歌迷便闻风而至,团团围住轿车,高呼“Leslie”的名字,期待他的出现。
  当一身便装的Leslie在上海电影发行公司的工作人员护卫下强硬闯入影院大门时,发烧友们挥舞着鲜花、相片,更是群情激昂。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影院的一扇玻璃门摔成了两半。
  这个见面会持续了半个小时,歌迷们晃动着手电、横幅,场面甚为壮观。
  汤臣公司声东击西,徐枫老板带着一拨人坐进林肯车,又被歌迷围住,有人竟强行拉开车门要找Leslie,被阻止后才悻悻作罢。
  回到扬子江大酒店的Leslie刚刚喘了口气,竟又频频收到歌迷送来的卡片要求签名,酒店服务员更是近水楼台,拿到了签名的侍应生们自然是喜笑颜开。
  出席大光明戏院的见面会时,亦出现万人空巷、盛況空前的场面,他的座车停在戏院门口,长达十五分钟都不能出來,动用了四十五名的保安,都未能阻挡影迷的热情。
  Leslie出现后影迷更狂呼推拉,不少人都想抓Leslie,令他在人群之中想到元旦时的兰桂坊事件,幸好被推跌的女影迷,亦被拉起來,否则会酿成意外。 
  但戏院门口的大玻璃,还是被热情的影迷逼爆,整块玻璃碎裂,其中一个保安首当其冲,背部受伤。 
  这次《霸王別姬》见面会的门票达到五十元人民币,黃牛票则炒到一百元,Leslie看到的室內一千五百个座位,不少都竖起了“Leslie我爱你,想你”的横额,亦有人画了他一张巨型的图,并对他尖呼大叫。
  对于自己在上海拥有这么多热情的影迷,leslie十分的开心,他一直都希望来上海,这次终于达成心愿。
  关于兰桂坊的Disco Disco,全是Gay& Lesbeian 的聚脚点。其实整个兰桂坊平日都是由同性恋人士、名气界人士、年青的上流社会、洋人、混血儿等的名校出身的又想进入名气界的人、模特儿等等盘据。平民只在平安夜和新历除夕才会连群结伴去凑热闹,跟那些洋人一起来倒数起哄。
  平常大家生活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只有那两天才会合一次。整条兰桂坊本来只是在中环的一条小后巷,业主是个Gay的洋人,他买了那巷子里所有的店铺,自己用其中一间开了家很有格调的酒吧,其他的洋人就来租他的店搅时装、餐馆等,但一定要有格调他才租。
  最初洋人的Gay很多,演艺界也是多Gay,所以那里的消费很高,慢慢形成一个有特色的社区。那大业主后来就出钱铺红砖地,管理等等,就像经营一个商场一样,分别只是室外而已。
  不是那社交群的人,自己去会很有压迫感,因为他们大多是互相认识,其他人很有Outsider的失落感和会怕被当垃圾看。
  九龙也有一条街在尖沙咀是特别多同性恋的就平民化一点,都是以男的多,Lesbeian少一点。
  Danny就常去因为那些朋友常期在那作为基地,就如回家那样,任何时候去都会有朋友在。
  荣少跟某先生一起后就少去,一去大家就会传开:Leslie来了!在那间?好似是DD吧,等一下可能去meet Pansy佢地。
  因为他美丽所以在那里一样是那群人的焦点,加上他少去所以更娇贵,很多同道人都为近看他真人在兰桂坊的店间冲来冲去,看到他又要扮镇定当没事,不可惊动他拥著他,要当平常一样。
  Danny会跟不同人(包括不认识的人)跳舞,荣少就不会在那跳舞,连熟人都不会,好像只为跟朋友见面而来,而且来也是一帮人。
  




146

146、146悲情的程蝶衣 。。。 
 
 
  张曼玲,中国京剧院程派青衣名家,她和丈夫史燕生是九三年拍《霸王别姬》时认识leslie的,当时他们是leslie的京剧指导老师。
  第一天,他们到片场时,他就在那里压腿,她丈夫问他:“张先生,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他说:“没事,练的。”
  后来才知道,他当时发着三十八度九的高烧,可他还坚持在练。
  张曼玲说“跑圆场,练水袖、打扇子、兰花指,leslie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京剧,但他的悟性超乎想象,是个奇才。”
  leslie曾两次专程去京剧大师梅兰芳墓祭奠:一次,是刚到摄制组时独自去。第二次,是离开摄制组时,由Kaige Chen陪同前去。
  风吹树叶,沙沙沙响。leslie把鲜花放在墓前,恭恭敬敬地向京剧艺术的老前辈鞠躬
  Kaige Chen事后感叹道:对艺术如此崇敬,这样的演员如今在我们这儿也不多见。
  Kaige Chen:“没有leslie,就没有《霸王别姬》,这部戏也是唯一在获得戛纳、金球奖的同时赢得欧洲和好莱坞认同的中国电影。”   
  geyou:“我在《霸王别姬》里与leslie合作挺愉快的。他是我认为最优秀的演员之一,而且他演的虞姬是无人能替代的。” 
  程蝶衣与段小楼
  蝶衣从最开始近京剧班,就与小楼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我们可以看到许多感人的画面:小楼受罚,黑夜冬天在院子了跪着,蝶衣则隔着窗子心疼地看着他,等小楼回来后则自己光着身子,却把被子给小楼裹上;
  接着那个他们依偎在一起睡觉的场面大家一定很难忘记,蝶衣紧紧地搂着小楼,仿佛怕失去了他;
  而小楼对蝶衣也是身份的爱护,他开始知道蝶衣不想学京戏了,那一次,他却把蝶衣放走了,尽管他十分的不舍的;
  还有后来让老板来,听蝶衣总唱不好“我本是女娇娥”,就用烟斗烫他,从而使蝶衣第一次唱对。 
  毋庸置疑,他们都是相互喜欢的,但是,小楼对蝶衣只是好兄弟一样的感情,而蝶衣对小楼则超越了亲情;
  由于总在戏中扮演青衣,唱的是女腔,学得是女形,久而久之,在社会及角色中,他则比较倾向于女性;
  对小楼,他也一直是以一个女性的角色,例如帮小楼舔伤口,给小楼画脸谱,其亲昵的动作无不体现出他对小楼的超出一般的感情;
  尤其是在出现了菊仙以后,他对菊仙的嫉妒和对小楼的怨恨,都很明显的变现了他社会角色中女性化的特点。 
  程蝶衣与小癞子
  小癞子给蝶衣留下的最深的印象,莫过于一句话:“等以后我成角儿了,就天天吃糖葫芦”和一个场景了“最后因为害怕被师傅毒打,而上吊自杀。”
  他的自杀是有准备的,由于看着蝶衣被打的恐怖的场面,或许还由于他觉得成为一个角儿还要挨很多很疼的打而觉得害怕?
  总之,他有准备的自杀了,死之前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吃的东西都急急忙忙的吞了下去。这也许是许多学京戏却没有成角儿的人的另一种选择吧;
  梦不能成真,就只有在虚无的世界中去寻找了。 
  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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