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音乐的烘托更是他的强项,但是他并没有卖弄这个,倒是大段留白,若有若无,让人察觉不出。
对于这样一个悲剧故事,全片的气氛却收放有度,没有什么大起大伏,有意回避了一般悲剧常用的煽情手段。
故事前半段的轻松愉快,与后半段的紧张和悲伤以Karen Mok演唱的一曲《吸烟不吸烟》来过渡,配着Karen Mok与Leehom Wang亲密交往、Leslie 带着儿子郊游的画面,用光明亮,色彩斑斓,拍得精短而华美。
Christ患病后的日子以Deanie Ip只见声音不见人的一段对白开始,用在家呕吐和父母在病房讲故事的场景轻轻带过,直到大片空白的手提镜头开始表现抢救。
这一段除了紧张的呼吸和仪器的滴滴响之外几乎完全没有声音,只能看到远远的玻璃窗外Anita Mui哭喊的口型,和她晕倒后Leslie 又要顾她又要顾儿子的慌乱,反而使那无法言传的哀痛更加刺骨椎心。
儿子终于死了,剩下一个悲伤的父亲。
Leslie 为拍这段□戏事先喝了一点酒,片中只见他呆呆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对坐到他身边的Leehom Wang视而不见,低声自语,说到最后一句,伏到Leehom Wang肩上放声恸哭,据工作人员后来说他当时哭了很久都停不下来,全场吓得鸦雀无声。
……我很傻。……这几个月来,见他那么痛苦,想……我想他快点去,让他不用那么痛苦。……但是当他真的去了,我才发觉……我自己的儿子……我亲眼看着他死去,是多么难受的事……还有,他看我最后一眼时,我忘了告诉他,我是多么地疼他……
那也是我见过的一个男人最伤最痛的哭泣。
最容易滥流眼泪的葬礼戏,在本片中却被处理成一段尾声,有意舒缓了观众的情绪。
哀而不伤的音乐中,阳光灿烂,树影斑驳,如水彩画一般的花丛,草地,天使雕像,肃穆的墓地,静默的人群,缓缓缒下的小棺材,Leslie 和Anita Mui等人依次走过,轻撒一抷黄土……
全片结束,响起Leslie 吟唱的主题歌《没有烟,总有花》。
片子的最后用了十五分钟来让演员们就吸烟这个问题自陈心声,并不是大喊戒烟戒烟,而是各自讲各自的体会,留给观众自己判断。
Deanie Ip讲自己吸烟对家人的害处,Karen Mok讲看到别人吸烟的感想,GiGi 讲自己尝试吸烟的厌恶,在片中扮演神父的谷德昭则坦承自己是吸烟的,但是不鼓励大家也吸。
Leslie 讲的是自己戒烟的过程,也并没有什么大道理,只是说那是四十岁生日那年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因为人最重要的是健康,而吸烟是有害的。
Leslie 曾是有名的老烟枪,烟龄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一天吸两包,台上台下都见他一支白万不离手;
四十岁的时候终于痛下决心戒烟,恐怕还不完全是为了健康,而是为了给即将到来的二十三场“跨越九七”演唱会养气。
由于拍摄《烟飞烟灭》,香港反吸烟与健康委员会授予Leslie “全球华人不吸烟大使”称号,表彰他对反吸烟行动作出的贡献。
起先这个称号让熟悉他的人觉得很好笑,因为他现在虽已戒烟,夹烟的那副模样依然深入人心,但是自从他当上“不吸烟大使”,果然不负众望,处处宣传戒烟,连搞活动替朋友买烟都要阻止记者拍照。
《烟飞烟灭》播映之后,极受好评,香港的影评人对这部短片赞誉有加,说:“Leslie 完全没有让我们失望。”
这部电影虽然短,但是主题已经规定是反吸烟说教片,又要在四十分钟的长度里讲出完整故事,不是不考功力的,但是他无论是故事设定、全局控制还是细节调配都做得非常出色,作为一个新编剧、新导演尤其难能可贵。
不过,也有影评人谨慎地表示:“不能就此证明Leslie 的导演能力很高,我只可说还要多看一部:拍长片说故事的形式和技巧是不一样的,是否仍然圆浑呢?”
作为关心他的影迷,我也一直很担心他拍惯了小品,是否会过于注重局部美感而驾驭不了剧情进展,是否会每一个片段都非常精致而全片不知所云——可惜,人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们还有机会再“多看一部”吗?
他,是港人不论八旬还是小孩子都尊敬的叫一声”哥哥”的人。他,是Leslie。
342
342、342要记得的永远会记得 。。。
Leslie为庆祝旧历生日,昨晚假湾仔君悦酒店设宴,邀请一班好友叹意大利菜。虽然生日大日子,哥哥再没请传媒食“卤味”,但与Daffy到场一见记者拍照亦表现相当不悦,一度叫酒店保安员阻挡记者拍照,尽管记者礼貌邀请他拍照,哥哥依然态度照旧,甚至把头拧得更侧。
其实早在哥哥到场前,Florence Chen见酒店门外有大批传媒守候,已即时致电哥哥通风报信,叫哥哥走后门,可是记者依然拍得Daffy驾车载他到来的照片。
而昨晚被哥哥邀请出席生日派对的包括杨受成与太太、Albert及Willie Chan 等。
前日是哥哥Leslie的44岁旧历生辰,当晚哥哥大事庆祝,晚上8时许在湾仔某大酒店设宴,邀请好友品尝意大利菜,虽然哥哥抵达酒店时,一见到记者即面露不悦之色,但散席后,他与好友Daffy出现,即时变脸,面露笑容,并随即返回二人于何文田的寓所。
Leslie趁前晚旧历生日,相约好友Daffy于湾仔某酒店举行生日派对,并邀请了多位好友出席,包括杨受成夫妇、沈嘉伟与Chingmy Yau夫妇、Pak Suet Sin、Albert、Bak…Ming Wong、Willie Chan 、Amanda、Anna Ueyama等,而每位嘉宾都手持礼物到贺。
大约晚上11时左右,好友相继尽兴离去。好友离去时都手持一个白色的大花篮,相信定必是哥哥回赠的礼物。
主角哥哥与好友Daffy大约在深夜1时35分才双双离去,他们二人步出酒店时,对记者的发问虽然是采取不理睬的态度,但却面露灿烂笑容,显然他俩都是心情极靓。
Daffy首先登上哥哥的座驾,并充当司机,随后哥哥笑意盈盈地上车,坐在Daffy的身旁,并立即开车返回何文田寓所。
当他们二人进入寓所大闸后,记者高声与哥哥道别,此时心情极靓的哥哥亦在闸后高声的回应了一句:“Bye!Bye!”
Leslie昨晨起程往马来西亚,在香港机场时他对香港传媒仍笑脸盈盈,殊不知抵达马来西亚后,他即变脸,在马来西亚的记者面前大骂香港某些传媒。
Leslie今晚于马来西亚举行演唱会,昨午哥哥抵达当地即出席个唱记者会,招待过八十名传媒到场,哥哥以一身“夏老威”笑容满面,对场外歌迷又拍照又签名,可谓有求必应,亲民态度与在香港时实有天渊之别。
记者会上,哥哥表示JPG是他好喜欢的设计师,但演唱会造型只系演唱会的小部分,大家应专注在他的歌上,且因大马政府规例所限,所以不会穿裙,但其他都没变。
台下记者问到哥哥,香港传媒大多集中报道他个唱上的造型一事,哥哥即言:“唔系,只系一小部分传媒搞事出,某些传媒公信力已降到不能再低!”
哥哥更以打麻雀来大闹香港传媒,他表示:“有人打乱章,佢人格好下流,你仲转载佢新闻!我信大马传媒眼光,我希望你睇法有自己角度。”
至于明日的记者会亦只招待大马传媒,对香港到来的传媒拒诸门外不作招待。
——————————————————————
有个朋友跟我说,他说:记得有一天,我的姐姐在电梯内碰到Leslie,她知道我喜欢Leslie,于是鼓起勇气上前告诉他我是他的歌迷,并问他住在那一个单位,可否让我上他的家拿签名,想不到他很爽快的说:“好的!我是住在十六楼X 座”;
当姐姐告诉我时,我真的不敢相信,亦不够胆量上他家,姐姐不断对我说是真的,还催速我快点以免错失机会;
于是我立即带上那张限量发行的彩色图案碟《MONICA》上去找他;
最初他的女佣六姐不让我入内,后来我听到Leslie说:《让他进来吧。》我当时实在十分高兴,自我介绍后便请Leslie在那张图案大碟某处签名,但Leslie却说不可在那个位置,会令唱片跳线,于是他选了中间的圆圈位置,签了两个名字,一面中文另一面英文;
自此之后我经常碰到他,还记得那时的报章常说他的态度不好,其实我们认识的Leslie是好nice、好友善的,大厦的管理员也如是说。虽然是大明星,但他比其他邻居还要有礼貌,完全没架子;
另一次太古城制水,居民都要走到远远的街喉载水;
见我的妈妈挽着满满的一桶水,他立即趋前帮她挽着水桶,走了一段路回到我们同住的那幢大厦去!我的老妈正和我一起收听节目,她也难过得睡不着。我好想对大家说,我们一家人都十分欣赏Leslie;
很多年后,我们不再住在太古城了。有一天在街上遇见他,我立即走上前问他是否还记得我,他答道:“我记得,你是那位小歌迷嘛!我当然记得你啦,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位能够入我家取签名的歌迷!”那时我已二十多岁,不再是“小歌迷”了。
有个朋友的姐姐十年前嫁到了香港,因为是大陆来的,所以在老公家没有什么地位。
有一次,她的家婆过生日,在香港的一家酒店吃饭,席间,因为她的BB哭闹,搞得大家很烦。于是她的婆婆让她把孩子先带出去,她抱着孩子来到酒店的一楼,想带他出去玩。
可是,酒店的门怎么也推不开,正在这时,从她身后走来两名男子,其中一个帮她推开门,并一直推着门,直到她和孩子完全走出去。
随后这两个男人开车走了。
这时她的小姑从对面过来,对她说:刚才帮她开门的是Leslie。
当时她并不太知道Leslie是谁,只知道是个明星。
但是,后来她对我们说,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很温暖。因为,她当时在香港很惨,没有钱,没有工作,没有人来帮她,正是Leslie不经意的一件小事让她觉得特感动。
她现在还能记的Leslie的样子,穿一件米色的外衣,戴着一副墨镜……
343
343、343难找缺点 。。。
有的时候觉得哥哥真的很完美。我很努力都没有找到他的缺点。
哥哥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眉目如画,清朗而俊秀。
哥哥是一个很优秀的艺人。他穷尽毕生的精力都在追求进步,追求事业上的辉煌。在达到巅峰后又努力的开创新的境界。敬业程度令人惊叹。
哥哥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他的干净程度令我这个女孩子都自叹不如。
或者说哥哥有点轻微的洁癖吧。每次出现,总是完美无缺到令人目眩。
其实哥哥是一个很谦和的人。他身上的光芒是平和的,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艳丽,而是一种温润如玉的晶莹和清秀。
哥哥是个善良的人。有的时候都心疼他怎么那么不会保护自己。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还是那样纯粹而近乎天真。
哥哥永远是那样以诚待人,宁可最后自己受到伤害,也不忍心去拒绝别人。
哥哥还曾经说过,他这一生,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用来为别人签名。哥哥呀,你何苦总是委屈自己,满足别人呢?
哥哥是个善良的人,真诚的人。总是细心的替别人考虑,为人处事都是那么周到。哥哥又是一个温柔的性情中人。
一位娱记说:我喜欢这样形容Leslie。他自恋,但不懂得保护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在娱乐圈那么多年,仍然那么纯真。
身为演员,他怎么不会作假?但是他不喜欢那样做。
他是容易被伤害的。我在宝珊道足足住了八年,上过来的人很多。我问Leslie:“怎么么不上我家?”
他用英语说:“I haven〃t been invited。”(我没被邀请过。)
我真大意,认识了他那么久,竟然忘了请他上来,他介意的。
他很为别人想,细微如你没叫我来,那我便不来好了。正像他未红时,领了奖的歌星在庆祝,他只坐在黑暗的一角默默流泪,没有大吵大怨,他不想骚扰别人。
那年他真的应该得奖的,《风继续吹》那么好。我们后来发现他悄悄拭泪,便一齐鼓励他,说道:“明年你一定红的。”
果然,翌年他便红了,而且愈来愈红,与Alan Tam分庭抗礼,领足风骚七年长。
Leslie唱歌,初时有“食字”的毛病,即是每个字唱了一半便吞下肚子里,让人听不清楚。被批评过之後,他的“食字”毛病没有了。
他的嗓子不是最完美的,但那并非最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荣腔”别树一帜,你一听到便认得出那是Leslie,很有味道。奇怪的是他在香港长大,粤语他却有一口矜贵的广州西关音。
他的语言天份很高,英语、京片子都说得很好。有一次我说普通话,说“大腕”的腕字说了第三声,他马上告诉我应说第一声。
他的直率很逗的。有一回我跟他在半岛酒店两个人享受下午茶,我拿起根香烟抽。他说:“我可不可以用戒烟大使的身份叫你不要抽?政府叫我做戒烟大使的。”
我说:“不可以。”那他便为之语塞,由得我抽。
周刊叫我访问他,说啊说的,他忽然说:“我要走开十分钟。”
我问他:“什么事啊?”
他低声地道:“屙屎(大便)。”
344
344、344电影业在衰退 。。。
有一天晚上,我和Leslie谈了很多话题。
我问他,“听说你将来的梦想是做导演?”
他回答道,“我想自己导演几部戏。我跟关系不错的导演朋友说起我的想法,他们都说我还能做演员,还是尽量多演几部戏吧。可我对演戏的兴趣已经不是很大了。电影的核心不是演员而是导演啊,演员最终不过是导演手里的棋子罢了。”
可是,当我对他说“那希望你能做一个肩负起香港电影重任的导演”的时候;
他却神情忧郁地说道:“香港的电影界已经濒临死亡了。再不会有从前那种辉煌了。电影刚拍好盗版就出来了,而且都和贩毒集团有瓜葛,警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敢取缔。盗版的音质画面都非常差,但香港人都贪便宜买,不去电影院看电影,认为电影不过就是那么回事。所以电影越来越不景气,拍不出好片子来。恶性循环啊!电影人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束缚了自己的手脚,即使意识到了也不积极地想办法解决。香港的电影就这样越来越衰退下去啦。”
“所以我对香港电影界几乎不抱什么希望了。”他接着说,“再过五年吧,我打算移民到国外去,因为香港不是我度过余生的地方。我曾经移民到加拿大去过,但后来不行,下次也许去英国吧,反正我似乎不能过那种太乡村式的生活。”
我说,到日本来怎么样?
于是Leslie露出了这天晚上最灿烂的笑容:“日本,好啊,我想去。是我喜欢的国家啊。”
但说道这他又沉下脸来,“可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语言的障碍。日本虽然是我很喜欢的国家,但不会讲日语的亚洲人在这里生存是很困难的。我要是再年轻几岁的话一定会努力掌握日语,可现在开始的话稍微有点晚了。如果日本是个通用英语的国家的话,我会考虑移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