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同人让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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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同人让爱重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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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斐尔轻轻摇头,有些惆怅:“我真的不是在帮你,我只是……”话尾的音消弭在唇齿间,他瞥见一抹红越过银灰色的罗马柱,离他们渐进。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殿下再见。”说完,米迦勒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几步下来台阶,在微风中展开六翼,向下飞去。
  “诶!诶!”米迦勒愣了愣,回头看向匆匆忙忙还是没赶上来的某人,“你又怎么对他了?一见到你就跑。”
  天国的宰相苦笑:“我这几年连和他单独说话都没说上两句,我乖得像兔子,你问我,我问哪家动物园的猴子去?”
  米迦勒看他不像开玩笑,只好说:“再过几天是伊甸赞美节了,他是评委一定参加晚宴。不过,这几年你们真的一句完整话都没说上?”
  “那……”梅丹佐似是想到什么,“倒不是。”
  梅丹佐想了想,这几年他们唯一一次的正面交谈。拉斐尔对他的态度出乎意料地奇怪,很明确地表示——床,可以上;话,他不想说。
  这些年,拉斐尔真正成为了他的床伴,来了就上,下了床,跑得什么都快。
  梅丹佐有时候就想,是不是当年那一剑真的伤坏掉哪根神经,现在的拉斐尔,他总感觉少了什么。
  后来他才懂得,那不是拉斐尔的刻意疏离,而是拉斐尔的刻意体贴。
  拉斐尔不再和他在言语上有交集,只是为了在身体上更深的交集。
  拉斐尔已经明白,他对他的爱,语言已经苍白。
  □所表达的爱,他一定会接受、会回应,无论如何,他都能得到一个销魂的夜晚。
  伊甸赞美节的晚宴上,灯光璀璨,子阶级以上的天使几乎都聚集在这里。
  这里,二重天风系大天使拉斐尔的别院,美狄亚城一年之中唯一热闹的时候就是伊甸赞美节。
  这一天谁都可以不来,只有他一定会在。
  因为这里是风系大天使拉斐尔的家。
  梅丹佐一向不喜欢参加,他参加的晚宴一定要有美女,但是参加竖琴比赛的男女比例不是很协调。可是今天他还是来了。
  走进宴会厅,各种数量颜色翅膀的天使随意地或坐或站。姿态各异,情态也各异,但羽毛簇拥着挤在一起,但是还蛮热闹的。
  梅丹佐没空去欣赏评价,他走到酒台前取了一杯酒。早已等候在一旁的犹菲勒迎上来对他说:“殿下,拉斐尔殿下在窗台上。”
  顺着手指的指向看去,一个天使侧坐在窗台上——一袭样式简单的白色长袍,秀气白皙的手蜷在雪绒袖口里,两根浅银丝带垂下,轻轻在他身穿摇荡。
  玫瑰红发披散下来,落在纤瘦的肩上。他望着窗外,静默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着他半边掩住的侧脸和他身后微微颤动着的六只黄金羽翼,梅丹佐走过去。
  拉斐尔似有所感,回过头,正对上迎面而来的视线。他露出几分惊讶,而后掩去,秀气纤白的手指轻拢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对梅丹佐微笑。
  梅丹佐望着他,眼神复杂。越来越觉得拉斐尔像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明明离得那么近。明明真实存在着却时刻感觉,眼前,空无一物。
  “梅丹佐殿下,能在这里遇见你,很意外。”一失神,拉斐尔已从窗台上下来,走到他面前。
  梅丹佐凝视着面前人的面容,他有清秀的眉、清辉的眸和姣润的唇。它们无一不美且美得不张扬、不凌厉,正如他这个人。
  拉斐尔是一汪春水,是一湖秋水,总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
  他们并肩走到角落里。梅丹佐环住他的肩,低下头,由浅至深尝他的唇。
  拉斐尔的唇很软,像花瓣,唇齿间溢着玫瑰的芳香,像醇香的酒,浓郁而甜美。
  “从魔界回来以后,你为什么总要躲着我?”梅丹佐松开他,指尖拂过他微蹙的眉。
  拉斐尔的声音隐隐模糊:“我以为我说得够清楚了。”
  梅丹佐傲然地笑:“你是说你不爱我了要离开我吗?”
  “我爱你。可是……”拉斐尔垂下头,“我也要离开你。”
  “你不觉得你的话很矛盾吗?”梅丹佐箍住他窄窄的细腰,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拉斐尔的眼睛半闭着,一丝淡淡的光在他眸中游离:“我想,我可以跟你解释地通。”
  什么,意思?梅丹佐还没反应过来,拉斐尔已经双臂环住他的腰,唇向下。目标却是他的羽翼。
  对于天使,亲吻羽翼和□无异。
  黄金羽翼在柔软的唇下颤抖,梅丹佐扳过拉斐尔的脸:“你在干什么?”
  对于梅丹佐,亲吻羽翼=邀约,□。
  拉斐尔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眼迷离,气息附上他的耳际:“我们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梅丹佐沉默着,拉斐尔说:“我不想说话,我们做吧。”
  梅丹佐微微皱眉:“小拉斐尔,我——”
  拉斐尔打断他:“不要这样叫我,我是我,我不是米迦勒。”
  “我当然知道你是你。”顿了顿,“拉斐尔,我从来没有当你是谁。”
  “算了。”拉斐尔轻轻笑:“酒喝多了容易想些不切实际的问题,以后,不会了。”
  他转过身,飞上二楼,梅丹佐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声,也跟着飞了上去。
  不同于楼下的喧闹,楼上静谧寂然,拉斐尔推开一间会客室的门,只开了墙上零星的装饰灯,淡淡模糊的光影淹没他的身影。
  会客室里没有床,只有长椅。拉斐尔指尖轻点,一把长椅平移到他面前。他回过身去拉梅丹佐的手。
  梅丹佐说:“我说过,我不想我们一见面就只做这样的事。”
  拉斐尔,看着他的瞳孔幽深:“可是,我只知道,和你做这样的事你会开心。”
  梅丹佐皱着眉,刚想说什么,指尖忽然感受到一阵湿热。低头,看到拉斐尔衔着他的指头微仰着的脸,那笑依然温柔,眼神却带着丝丝入骨的妩媚。
  “你确定,真的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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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沵確萣,嫃哋疲Q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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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斐尔仍然在梅丹佐的怀里。双眸紧闭,长睫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脸上露出深深的疲倦,双颊失了情动的红,苍白得近乎透明。
  天界最出名的医者,也不过是有一副柔弱的身体,抱在怀里轻若无物,如一朵缠绕而生的菟丝花。
  可堪回首,那旧日里立于圣殿之上的明媚圣洁。
  凭谁问,时光流转,你是否仍在?
  时光为轴,印出他们交汇的方向;情节如剑,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
  艾伦说过。纵使有错,也该够了
  梅丹佐想。无论这个人曾经做过什么哪一件不是为了自己?罪也罢,错也罢,都不应只推给他一人承受。
  没有人比得上他对自己的用心,也没有人比得过他们之间纠缠的时间。
  手臂微微用力,细密的吻落在怀中人微闭的眼眸上。
  “梅丹佐,殿下……”怀中人仰着脸望着他,“你可以,原谅我吗?”
  “不原谅……”梅丹佐喃喃——原谅你,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指尖从他的发际滑下至胸口,最后凝握成拳,潋滟的瞳光波光粼粼,而后复归沉寂。
  醒来时已在自己耶路撒冷的别院,身上换上散发着清香的丝绸睡衣,但身边没有人。
  是,以前自己从不会留他过夜,可以后不会这样了——昨天怎么忘了说?
  想起那一场情事的过程,梅丹佐心里蓦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掀被下床,摇铃叫来侍女。暗红色的窗帘被拉开,晨光摇曳一地。
  梅丹佐问:“拉斐尔呢?”
  侍女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说:“拉斐尔殿下没来过。”
  梅丹佐皱了皱眉:“哪是谁送我回来的?”
  侍女说:“是犹菲勒殿下送您回来的。”
  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梅丹佐问:“那犹菲勒现在在哪里?”
  侍女刚要回答就有人进来禀报:“殿下,犹菲勒殿下来了。”
  犹菲勒坐在他对面,欲言又止。
  梅丹佐说:“你想说什么?”
  犹菲勒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这是拉斐尔殿下要我转交给您的。”
  质地素白的信笺,周边描着银色的蔷薇藤,淡雅而华丽。展开,是熟悉的优美的字迹。
  没有署名,只有几句零星的话,如信手所写:
  ——所有的生命在陷身之前,不是不知道应该闪避应该逃离;
  ——我几乎要错认也可以拥有靠近的幸福,从卑微的角落远远仰望;
  ——你是我生命中的劫,无论生命重复几次,我都在劫难逃。
  ——可我从来,不后悔。
  看完信,梅丹佐冷声问:“他人呢?”
  用过禁咒,进过火湖,去过地狱,如今他还能够去哪里?
  犹菲勒端详着他的脸色,轻轻说:“人类世界重组,原来的人类已经全部迁徙出地球。神赐下光辉,让新的人类在地球上繁衍。拉斐尔殿下请求神让他到人界传播神的光辉,拯救人类。”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犹菲勒几乎把头低进水杯里:“拉斐尔殿下说,除非把人间变成天堂,不然,他就不——”
  梅丹佐猛地把桌上的一切尽数挥落,瓷片撞击碎落的声音响成一片。他的唇微微颤动,却吐不出一个字。猛然展开六翼,直冲门外。
  云雾在他的脚下汇集,烟波在他的指间飘渺。
  七天九阶,神圣美丽,千载流光,光辉万丈。
  而他的身后,唯有邺水朱华,白云荡漾。
  再没有玫瑰红发,温暖天堂。
  ——第二部·正文完

  番外•;时之沙

  时之沙·1
  米迦勒又去魔界了,我看得出你内心的烦躁,虽然你表面上仍然是那样神采飞扬、若无其事。
  我常常会想,你现在这般,是不是就如我之于你?
  不,还是有不同。最起码,米迦勒允许你生下哈尼雅,而我就算有孩子你也不会让他出生。
  越活着就越觉得,罪孽深重。
  米迦勒又去魔界了,你独自站在窗前孤单的身影让我觉得很心疼。我总在想,为什么米迦勒不去珍惜你,他当年已经亲手把路西法推下创界山、已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情丝,为什么如今还有藕断丝连?
  我忍不住去跟你重申忠诚之血的诅咒,我从不在意他们的喜怒哀乐、生离死别,我只是担心你。我知你对米迦勒,用情很深。
  可是你再一次曲解了我的意思。你说我嫉妒,说我分明就怀着企盼的心等待事情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被你赶出来的次数数不胜数。我们之间开始这样以古怪的模式交往。
  我每每哀伤,却也不再哀伤。
  我只要你平安。
  魔界的进攻再一次袭来,他们差一点就杀上了第三重天。我所率的兵团兵力不足,屡屡遭受重创。最后一次使出高阶风系魔法治疗伤员,我已在失去所有力量,再不能维护自身的防御屏障。
  最终一个黑巫师的雷魔法击碎了我的防御屏障,大恶魔的镰刀直接贯穿了我的肩头。
  羽毛四散,希亚带着我坠落,我从它身上滚下来。
  尽管是模拟死亡的感觉,我却觉得甜蜜。因为我的视线里出现你纵横战场的模样。
  你依然是那样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是我死之前出现的幻觉吗?可为什么竟会如此真实?
  你施展完最后一个大魔法后向下俯冲,风吹过你的耳际、飞扬了你的发,你犹如当年那般向我而来,背后胸口感觉到只属于你的,温暖。
  我听到你满带着怜惜着急呼唤我名字的声音,那也是久违了的、滋润我枯萎灵魂的甘霖。
  等我醒来,看到你坐在床头的靠椅里。微闭着眼,浅寐。
  我试着动一下身体,感到尖锐的疼痛从肩头蔓延,忍不住低呼出声。
  你似乎是被我的声音惊醒了,来到我的面前。告诉我,我的伤尚达奉已经给我治疗过了,很快就能好。
  我多么高兴,你还关心着我。声音颤抖地说谢谢。
  你坐到床上,手掌摩挲着我的脸,轻轻叹息。
  你吻上我颈脖的那一刻,我隐约听到你模糊的话:“拉斐尔……你要我怎么办?”
  从身到灵魂都是无法名状的欣喜,蓦然觉得这上万年的等待都没有白费,哪怕只得到了你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回音,也不算辜负我付出的那些时光。
  我们开始交缠、深吻。
  我的身体你洞悉分明,你这般的热情,我可不可猜想,是因为米迦勒根本没办法满足你?
  痛也好,什么都好,这要是你给我的,我都要;只要是你要的,就算我没有,我也会拥有,再给你。
  期盼了很久的交融,那种甜美我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是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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