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眼镜之坠欲之司(佐伯克哉x_mr.r_御堂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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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之坠欲之司(佐伯克哉x_mr.r_御堂孝典)-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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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寻找的,是我丢掉的心……”
  “执着,却已然空洞的,呵……您认为如何呢?难道您觉得我不需要心也可以很好地活着吗?恶魔之心,碎裂后的温润晶莹,在您的手中也曾停留过数次,您觉得我需要找回来吗?”
  “痴情、倔强、卑微……曾经也鲜活的跳动着,这就是我想拿回来的。纵使佐伯克哉并没有爱过我,但那丢失已久的情感是他开启的。”
  “所以……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现在已经空无一物的我,必须要找回才行。”
  “呵呵……您觉得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吗?”自顾着说了一大串的Mr.R再次扬起他的一脸和煦,尽管毫无笑意。
  “所以仅仅为了这样,值得你付出如此代价,把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龙崎!!!”轮回司再也忍不住的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扯掉那副皮制手套,迫使他清晰的面对着他那已经毫无血肉只剩下森白骨头的双手。
  “手乃恶魔最重要的灵魂接口,你将魔力都维持着那个人偶,又耗费自己的魔力去修复佐伯克哉的眼镜,甚至为了找他不惜在正午出现在他面前,你这样下去还能忍得住几次阿修罗的极刑!!”
  “身为恶魔最重要的心和手你全部都交了出去就为了那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是不是疯了!!!”
  
  “呵呵……您难道忘了吗?CLUB R存在的意义,这里乃人类欲望欢愉所聚集之地,人类所期盼,渴求的一切非凡事情,在这里均可以成为现实。只要这里存在一天,人类欲望的能量就会源源不断的补给着,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日子还长不是吗?”
  “日子还长……”
  真的还长吗……?你以为阿修罗会对这场游戏保持多少年的耐心。
  一旦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的兴趣,无论是你已经行至到什么关口,都是他翻手便可以摧毁的。
  到底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
  “龙崎……”
  “不,在这里,请您称我为Mr.R。”
  “……我连这个名字都不配叫吗?”
  “您多虑了,在下的确是Mr.R。龙崎统计司早已经死去了。”
  “……”被他的答案定住,轮回司怔怔的看着他冷漠的眼神。那圆框的金丝眼镜还遮掩着,都无法阻止的冷,已经任何人都进不去了吧。
  
  沉默了许久,直到轮回司觉得如果不说些什么,就无法获得他原谅一样。而Mr.R也并不介意就这样与自己冷峙着。
  “还有两片碎片。需要我告诉你是谁吗?”还是敌不过他的沉稳,从第一天到深渊就是如此。
  “愿闻其详。”
  “五十岚太一,须原秋纪。”
  “好,在下会倾神留意的。”
  “真不懂我为什么要搀和进你们这样的纠葛里,既然在你耳里听来,我说的都是废话,我也不枉做小人了。Mr.R,有些事情还是尽快找到答案解决了才好。毕竟主上也没有很大的兴致了。”
  “您错了,主上的兴致是看在下和佐伯克哉如何饱经折磨却无法相认。”
  “对于主上来说,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才是。”
  轮回司已经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想做什么了,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去介入到这中间,硬下心来执行阿修罗让自己做的就足够了。如今而论,自己也不想再去搅进他们的故事之中,也深知进不去这个故事之中。这一点轮回司完全清楚了。
  “那……我能做的仅仅是这样了。”
  觉得已经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去面对Mr.R。轮回司说完这样的一句收尾,挑开红帘消失在了CLUB R的门前。
  
  静静的看着他些许落寞的身影消失在迷雾中,Mr.R脸上始终维持的笑意终于消失无踪。
  将那个一直在等着自己放弃,回头的心彻底打碎掉。这样一来,就再也不会有谁可以撼动自己坚定的心了。
  对轮回司的绝情和冠冕堂皇的话语,仅仅是Mr.R给自己立下的一道屏障,受了太多他的帮助了,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开始迷茫和安于这种由他去寻找,自己只要等结果的状态,四十三年之中只有当每天的痛苦袭来时才能幡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去追逐的热情,已经冷得变成了一块无法融化的冰……死死的封住了自己。
  所以,想要改变……不想要利用轮回司对于自己的感情或愧疚去不劳而获,只有自己去寻觅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找回。
  只要没有了退路,没有了依靠,自己才能去正视,才能不断地推着自己向前走。
  
  “谢谢你……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自言自语的说给早就消失的轮回司听。
  
  Mr.R的笑容那样的孤寂。拿起掉在地上的手套重新套上,口中喃喃的念着:
  “我也在痛啊……佐伯。我也在痛。”
  “我要找寻的,是那颗为你重新活过的心。”
  “是龙崎莲二深爱着佐伯克哉的心。”
  毫无顾忌的倒下,不怕再被谁看到,Mr.R如同大字状的躺在地上。
  “呵……好羡慕他啊。什么都忘了真好”
  “我也想忘掉了……”
  疲乏的闭上双眼,迎接着新一日的痛苦。
  




☆、如斯之情(上)

  从片桐稔家中走出之后,雨已经停了,虽然天空还是阴沉沉的,耳边也仍然雷声轰隆,应该还会有更大的一场雨吧。谁知道呢。抓回了一丝称不上是理性的神智,发泄过后,佐伯突然又想起来被自己丢在家里的御堂。
  嘁——
  还在关心他做什么啊。
  明明已经被他玩的团团转了。
  不满自己不争气的样子,佐伯现在也不想回家。可是……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我、不、要……”御堂孝典苍白扭曲的面孔和破碎的眼泪就是能做到让佐伯的心仿佛被人用手攥住了一样窒息。
  自己出来的时候,那个人是已经痛得在地上痉挛了吧。
  不会有事情的……
  虽然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佐伯还是没作耽误的决定回去公寓。
  
  脑子里全部都是自己从大阪出差回来后见到的御堂,连续几个月面对一个没有灵魂的御堂孝典,已经让佐伯绷紧的神经逐渐的断掉,现在,就算再怎样生他的气,也不想回到那个抱着一个坏掉的他过日子的状态了。
  掏出钥匙开门,佐伯也做足了心理准备。
  想过很多个惨到不行的场景。
  但……都没发生。
  临走时打翻了饭碗,掉在地上的菜和饭虽然还能看得到一些残渣,但明显被收拾过了。
  碗的碎片被堆在地上一小堆。
  屋子里很安静。
  御堂呢?
  御堂孝典呢?!
  “御堂……!”惊慌的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却没有听到回答。
  “快出来!不要躲了!御堂!!”佐伯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份焦急的心。
  “……呃……”
  沙发是斜放在靠近客厅角落的。当时这样不规矩的摆放方式纯粹是因为御堂在一边指手画脚的结果。却也因为如此,在沙发和墙角之间空出了一块很小的空间。
  那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抽泣声,就是从那里传了出来。
  佐伯连忙跑了两步过去。
  御堂缩着身体倚在墙角里,死死的低着头。身上穿着被扯坏的睡衣,□赤|裸的紧拢起来,但双手还是被绑在背后的他无法抱膝坐稳,只有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被挤着才不会倒下。
  “……御堂。”佐伯克哉试探性的喊了他一声。
  “……呃。”预料之内的看他全身战栗的把头埋得更低。
  伸出手把他的头扬起来。
  佐伯的心几乎停跳了一下。
  已经不是自己离开时最后一眼所看到的苍白,御堂孝典的脸色潮红的冒着薄汗。
  嘴唇上有鲜明的咬痕和割伤。
  血已经干了,挂在他的唇上发暗。
  双眼似乎在惊恐之中还包含着一丝迷茫。即便如此视线还是逃开了佐伯的脸。
  “你的嘴……”
  佐伯的手指移向他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那已经被血封住的口子。御堂又是猛地一颤。
  突然望向那被砸碎却收拾成一堆的碎片。
  御堂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后,他是怎么收拾的。
  扶起他缩着的上身,赤|裸的□才露了出来,御堂的欲|望还在坚|挺着。想起了他不能自己泻出的事情,佐伯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
  “啊!……”惊慌过度的御堂孝典忍不住哼了一声却丝毫不敢动弹,任由佐伯摆弄着自己。
  趴在沙发上,佐伯将捆住御堂双手的皮带解开。
  长时间的反捆让御堂的双臂已经完全麻痹掉,就算除去了束缚也只能仍然压在背后。
  双手撑在御堂头的两侧,佐伯俯□轻轻地吻住他的额头。沿着鼻梁,染血的唇,修长的颈,一路细碎地吻了下来。
  
  【括弧内为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者忽略,食肉者戳群找肉。】
  
  在温热的包围中泻出,御堂绷直了双脚,刚刚放松下来的肌肉又一次抽筋了。
  “哇啊啊!!”
  那种疼痛迫使御堂咧开了嘴上的伤口,血再次凝成珠子渗了出来。
  脸色猛地退下潮红泛起苍白,佐伯抱着他坐起来,让御堂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帮他揉着抽搐的腿肚和脚趾。
  已经是熟练的动作了,怀中的人终于停止了颤抖和挣扎,佐伯低头去看,御堂已经汗湿的昏睡过去。
  或许不该把他这么就丢下的。
  会产生的心痛与自己的愤怒交战,伸手擦掉御堂唇角上的血,佐伯有收紧了一些怀抱。
  
  那天傍晚御堂有醒过一次,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已经洗过澡了,被皮带勒伤的手腕已经被纱布包好。破口的唇也涂上了药膏止了血。
  卧室里并没有开灯,御堂也不敢动,怕发出声音引起佐伯的注意。
  他在客厅还是在书房?
  还是他根本不在家……
  他不在……
  想到这里,御堂的心突然落寞的痛了一下。
  抿紧唇不想发出声音,舌头舔到了唇上覆着的药膏,苦苦的。
  “佐伯……克哉……”
  低喃着这个已经烂熟心中的名字,御堂突然觉得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亲,你木有看错,这段文里有一大段大肉肉被河蟹爬过了,
于是素食者大方孑然跳过括号内容继续等更新,肉食者,自行戳群去共享找肉。
【这章完整版约2600字】
群号详见文案或我的专栏。 敲门砖:【鬼畜】。即可




☆、如斯之情(下)

  从那天开始,佐伯克哉总是对御堂忽冷忽热的。
  而且他再也没做过饭。
  现在的住处离MGN很近,早上佐伯会给他烤两片面包抹上果酱,中午也会趁着午休回来给他带回来外卖。随着无法推脱的应酬越来越多,佐伯克哉多半是在外面吃完饭后,再给御堂捎吃的回去。
  街口的便利店已经成了佐伯每日必去的地方。
  
  他今天会几点回来?
  御堂已经习惯了这样等他。
  其实……也没什么理由……他回来可以吃到饭。还有呢……
  虽然有他在的屋子会紧张,但是……不会害怕……
  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回想起自己一个人在黑暗的客厅里被捆绑着,眼前重复播放着一幕幕挖空脑袋也无法忘记的场景。
  只要一想起这些,御堂就会猛地睁开眼……然后觉得庆幸,现在的房子至少处处是有温暖的灯光的,也并不是原来那个屋子,佐伯也没有再拘禁自己。
  这样一切就又会缓和下来。
  对于过去的记忆其实还是残缺不全的。
  
  那天佐伯突然发狂的侵犯自己让御堂也不敢在提出什么问题。
  但……
  过去那些已经清晰的片段也无法去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想起来,至少记得自己曾经是MGN的部长,至少记得自己被他□、威胁塞着跳蛋参加会议、被禁脔在家里、被锁在马桶上净肠……
  一幕一幕都是可怖到极致的回忆。
  想恨他,也应该恨他才对。
  可是刚刚积攒起来的恨意又会被自己最初醒过来时那样细致呵护着自己,温柔宠溺着自己的佐伯给推散掉……
  这种感觉是什么,御堂也说不准……
  就像他心底明明仍然是拒绝佐伯的触碰,但身体已经攀了上去一样。
  或者……
  依赖?
  
  想要上厕所,慢慢地撑着沙发梆站起来,扶着墙,绕去卫生间。
  御堂现在可以扶着墙慢慢地走路,基本上不会跌倒。
  但是小解会痛,为了这一点,一般就是能忍就尽量不去的。
  无论如何,现在……御堂只会期待那个人快些回来。
  
  佐伯克哉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些暗了,最近为新的开发案的前期准备弄得比平时还要忙碌,
  推掉了晚上不算太重要的应酬后,佐伯又习惯的走向了常去的那家便利店。
  “欢迎观临!……呃……”本身是一声爽朗的欢迎词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忍不住的厌了一下。
  “嘁——!”佐伯克哉不满嗤了一声,走去一旁的单人位上。
  “要吃什么?”声音的主人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热情。
  “喂,一份红烩牛肉,再打包一份海鲜咖喱。”
  “喂喂的叫谁呢!我都跟你说了几次了!我叫五十岚太一!”
  “乱叫的真像只野狗。”
  “喂喂!是你先没有礼貌的好不好!”
  “你不也是【喂喂】的叫我吗?”
  “……你……”太一决定不要跟这个家伙吵了,简直就是心里暴力啊。想想看这个带着眼镜整天顶着一张死脸的西服男最近一个月天天到店里报道,自己明明是多么招人喜欢的一个店员啊,上到老板下到顾客没有一个不喜欢我五十岚太一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的。只有这个家伙了,我又不欠他钱。
  太一愤恨地走向厨房,告诉厨师佐伯点的菜后,开始呆在厨房里碎碎念。
  “太一,菜好了。太一!”厨师叔大嗓门一声喊回在门口陷入自我逻辑碎碎念的太一。
  “啊!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太一转过身去后餐车上拿菜,手肘转回去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麻油。
  “啊啊!”眼看着开了盖的麻油咕噜咕噜的倒在饭菜里好多,太一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扶起来已经只剩下半瓶了……
  “啊啊……死了啦!”
  “太一!别磨蹭了!快出去。”还来不及跟厨师叔承认错误,太一端着盘子就已经被一脚踹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心里慌张地看着佐伯背对着自己坐在位置上,我是端过去还是端回去啊……
  …………
  算了!他那张屎脸早就看够了!趁机整整他也不错!
  一咬牙一跺脚,太一端着那份加过料的红烩牛肉就朝着佐伯走过去:“给你。”
  把菜放下后连忙闪到点菜台内,眼神时不时的打量着坐在一旁吃饭的佐伯克哉。
  他的样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不太可能吧……
  那菜里洒了半瓶麻油欸……
  还是说他其实根本没味觉?
  
  佐伯麻木机械的重复着吃饭的动作,已经一个月了,御堂没有再跟他说话了。他在逃避些什么?不是应该都想起来了吗?想逃开我了吗?终于想逃开我了吧……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完全装的,身体似乎也还没完全恢复。呃……他还在等什么,要逃不逃的,等报复我的机会吧……
  佐伯克哉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心寒。
  看他已经吃得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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